泥泥以为,自己只是句玩笑话,说完,就看向了别处。她没发现,这个成熟的男人竟然哭了。 唐晖用手背拭着眼角的泪,心中矛盾极了。这些日子里,他想尽办法不让泥泥难过;这畸形的关系下的所有压力,都自己担着。但这一刻,他似乎成了个傻子,泥泥究竟是怎么想的,他一无所知。 还有ax,男人的直觉告诉他,ax要展开攻势了,一改往日的闷骚,变成明骚! 泥泥全然没有觉察到他那轻微的抽泣声,继续用自己软绵绵的身子去蹭他,用双腿去夹他…… 唐晖感觉到,紧贴在自己大腿上的小穴好热、好湿。 “泥,你当我是你……什么人?”他终于鼓足勇气,问了出来。 泥泥停住了,却没有回答。 片刻后,他心里似乎有了答案。全然不像她那样迟钝,他读得懂她的心事。 唐晖俯下湿湿的脸,用嘴唇包住了泥泥的嘴。轻咬狂吻间,在向她诉说,他那些不能说的心事。 他在心头高喊:你ax是什么人?不过是个和泥泥萍水相逢的闷骚货!泥泥爱的是我,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你也没机会! 泥泥知道,那咸咸的液体,是眼泪。热吻过后,她愣愣地问:“你为什么要哭呀?” 唐晖没有回答她,面无表情地说:“叫我。” “姐夫……” “好,你完了。”唐晖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他俯下头,用脸使劲蹭着泥泥胸前的水蜜桃,把眼泪都蹭了上去,然后狂舔着她的乳头,品尝着自己咸涩的泪。紧接着,手执肉棒,在她的私处摩擦…… “好好地回答我,我是你什么人?” “我不知道……可,我爱你。”泥泥的声音很小,尽管她的身体渴望着,享受着,可心中竟也有些难过。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说着,唐晖挺腰而进…… 伴着娇弱的呻吟声,肉棒在软肉的包裹下更硬了。唐晖使劲一顶,两个身体彻底地连在了一起。 身体内的整根大肉棒令泥泥好舒服,她的热血都聚了过去…… 唐晖凝视着泥泥的脸。他那双纯粹的眼眸,令泥泥很难把这个男人和“偷腥”联系到一起。 见他的嘴唇又动了动,她低声说:“是谁不重要,我爱你。” “好,”唐晖仰起了温柔的唇角,而动作,却更猛了。他耸动着,抽插着,尽情地倾泻着他的爱怜,他的委屈,他的妒火,他的热情。如果没办法用言语倾诉,那至少,要用身体,让你明白。 狂风暴雨间,泥泥忘却了生活中的一切。这世界,仿佛就是为爱而生的。一波波高潮令她紧紧地抓住了唐晖…… 随着蜜穴一阵又一阵的收缩,唐晖的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敏感,他叫得也越来越大声。 泥泥在这忘我地叫声中,享受着最原始的快乐。 ……… 唐晖趴在泥泥的身上,胸口怦怦直跳。工地,肯定是去不了了。 而雄性荷尔蒙,决定了他好斗的个性。 “泥,晚些回温泉旅店。那个,那个ax是要免费招待我们,没错吧?不会狠狠地宰我们一顿吧?” 泥泥听得出来,这平静地话语里,蕴含的火药味。 “嗯,他没说多少钱。” “那他有没有说不要钱?” “切,他喊出来的价钱,你又不是付不起!”泥泥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怕就怕他狮子大开口!”唐晖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