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馨怒气冲冲的回到房间,一屁股坐在床上,手中捏着苹果电话,低垂着脑袋不知想些什么。 突然她打开手机,在上面划动两下。 问候的短信还在,女孩歪着脑袋,两腮鼓起,活像只青蛙。 经过短暂思虑,田馨终于下定决心,打开短信,点了点不太熟悉的一窜数字。 她颇为紧张,也很气愤。 本来不打算搭理他,可她忍不住。 滴滴两声过后,那边传来一把沉稳嗓音。 “喂,田馨?!” 余师长没想到女孩会给其打电话,心中满是喜悦,勉励控制自己的情绪,使声音尽量自然些。 “你到底想干什么?” 女孩气咻咻的问。 就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男人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怎么了?!”他压低声音,不明所以。 田馨深吸一口气,愤愤道:“你还装糊涂?” 余师长微微眯起眼睛,显然是真生气。 “什么装糊涂,你的话我听不明白。” 女孩呼呼的喘着粗气,情绪很是激动。 “邀请我父母到你家作客,是怎么回事?!” 原本两家不算热络,只是两位男主人走得极近,要是没发生这些个龌龊事,走动走动也无妨。 可现在?不知情的父母,到仇人家里,登门又吃又喝? 想到那种场面就不合时宜,亏得他,有脸邀请?! 余师长不置可否的轻笑出声, 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原来是这事。 男人衔着烟,深吸一口,吐出烟雾的同时,看向玻璃窗,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淡淡道:“你到窗前来?!” 田馨微怔,下意识的回过头。 她没拉窗帘,外面黑黢黢的。 不知何时,夜幕已然降临,只有路边昏黄的灯光照明。 女孩直觉不妙,抬起屁股,慢慢走过去,她并没有直接站在窗前去看,而是躲在厚重的窗帘旁。 探头的同时,将目光扑撒出去。 下面停着几辆车,车很常见,可墨绿色的吉普?! 田馨倒吸一口凉气,不禁问道:“你在我家楼下?!” 余师长愉悦的发出淡笑:“我想你了,下来陪我坐会儿?!” 女孩瞬间苍白许多,咬着嘴角,半晌无言。 “怎么?你想我上去?”余师长的话里夹枪带棒。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你上来干嘛?!”她紧张的吞咽口水,接着补充道:“你上来干嘛,我也不在,我去朋友家玩了。” “吘?!”男人的声音轻扬。 显然是不相信的,毫不犹豫戳穿其把戏:“你没在窗帘后吗?我看到窗帘在动呢?!” 田馨就像受惊的小动物,迅速跳开。 女孩吓得不敢靠近窗户,只得贴着墙壁,呆立在那儿。 “你肯定看错了。” 她死鸭子嘴硬的反驳。 余师长不想跟他争辩,而是回到原来话题:“你还是下来吧,否则我真会上去,到时候……” 他本想找些话来威胁她。 可没等措词完毕,女孩率先沉不住气。 “你敢,这是我家,不许你进来。”她气势汹汹的喝止。 余师长干笑两声。 却真是干笑,从嗓子眼里愣挤出来的。 那声调怪异,干瘪得令人心悸,带着明显的嘲弄。 “我来看望老朋友,你急什么?”他故意拿话堵她。 田馨短暂失语,上次被欺负的场景,登时充满脑海。 女孩连忙甩甩头,告诉自己要镇定。 “这么晚了,你还是回去吧?!” 余师长沉吟片刻,悠悠道:“见不到你,我睡不着。” 田馨顿觉脑仁泛疼,压低声音咆哮道:“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男人的视线,始终定格在窗户上,他掸了掸过长的烟灰道:“你穿得什么?睡衣吗?还是上次那件。” 他的话带着明显的挑逗。 女孩忍无可忍的将手机挂断。 田馨紧闭双眼,只觉得墙壁就像冰块似的,冻得她全身麻冷。 她气喘吁吁得靠在上面,纹丝不动。 很快,手机有了动静,电话再次响起。 女孩霍然睁开眼睛,果真是余师长打来的。 她果断按掉,下一刻,电话再次响起。 女孩没理会,将手机扔出去,本想摔出门外,可门是关着的,并且有些舍不得,最后,抛出去老高,稳稳落在软绵绵的床上。 电话铃声固执得在响着,僵持十来分钟,突然没了声息。 田馨瞪圆眼睛,满是惊恐,她并没有觉得安心,相反生出不好预感。 男人见其不接电话,很生气,索性下车,将烟蒂扔在水泥板路上,狠狠碾压,抬头时恰好发现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块。 余师长嘴角掀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拾起来,在手中掂了掂。 没多少重量,应该不足以伤人,至于玻璃吗,就很难说。 想到此,男人退后,选好位置,看着窗户,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他甩出手臂得动作极快,又稳又准,只听得轻脆的响声,一掠而过,一切都静悄悄的,好似某些人的错觉。 ——咣当。 田馨吓得浑身哆嗦。 忙不迭得扭头去看,只见窗户上开了一个极小的口子。 女孩眨巴着眼睛,对于这飞来得横祸,有片刻的呆滞,可很快,铺天盖地的愤怒和恐惧随之而来。 不难想象,这是谁干的。 动静不大不小,难免引得父母注意。 她胆战心惊的看着房门,生怕有人闯进来,到时候要怎么解释?!她的脑子里充满了各种想法。 下一刻,门没开,却是铃音再次响起。 田馨唬了一跳,有心不接,可又怕对方扔过来更大的东西。 女孩缓缓走到床边,抓住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小心翼翼的按下接听键,便听到余师长阴森森的声音传来:“你再不下来,我给你扔块砖头上去。” 田馨只觉得浑身的力量,瞬间被抽干。 她绝望得眨了眨,混沌得眼珠。 里面没有一丝生气,就像一汪死水。 只是,哪怕是死水,也是泛着波光粼粼。 都说红颜祸水,女孩能怪谁?怪她长得好,被这么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盯上吗? “好!” 她听到自己嘴里吐出一个字。 那声音极远…… 从小母亲教导自己,要知书达理,温柔端庄。 出门前,都要打扮一番,这是一个女性的涵养,也是对别人的尊重,俗话说,人靠衣服,马靠鞍,现在是看脸的社会,不化妆肯定不行。 就像有人说,那些本来没你好看的,只要懂得装扮,肯定会超越你。 所以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而田馨此刻,真想给脸上划两下,这样对方就会失去兴趣吧? 她对余师长并不了解,以为只是单纯好色,见到美貌的姑娘便要百般骚扰,其实大错特错。 可她一个妙龄女郎,也没工夫关注一个中年男人。 所以这是误会,但也不算,毕竟,余师长对她做得事,简直丧心病狂。 田馨哪里有心打扮,可邋里邋遢出去见人,也不是她的作风,只得选了牛仔裤和长袖t桖,翻出板鞋。 来到化妆镜前,扎了个马尾。 就这般素面朝天的往外走,幸而父母已经回房休息,只有保姆在楼下。 见其在门口穿鞋,便问道:“馨馨,你要出门?” 女孩敷衍着回答:“下去买点东西。” 保姆迟疑片刻,放下手中的碗筷,便要走过来。 “你别出去了,病才好,我去就行。”话音未落,却听得门砰得一声,被摔出山响,保姆吓得心口狂跳。 她连忙捂住前胸,兀自喘匀那口气。 心中狐疑万分:丫头这是咋了,好大的火气?! 田馨忍不住想哭,心里很是委屈。 她是承保姆的好意,可那又如何,谁能救得了她? 楼下有头饿狼,等着拆她的骨,吃她的肉,她边走边哭,到了单元楼门前,连忙擦干眼泪。 她不能认输,起码得挺过这一遭。 推门,外面的气温很低,冷风打透衣衫。 田馨瑟瑟发抖得,往前望去,吉普不知何时停到角落里。 女孩心口砰砰跳,步子迈得极小极慢。 每一步,堪称如履薄冰。 好不容易到了近前,却怎么也不肯动。 余师长推开车门,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田馨蜷首,偷眼看他。 男人的身形,隐在影子里,灰扑扑的,看不真切,但那只大手,却陡然伸出来。 女孩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步。 影子终于动了,露出一张成熟男人的面孔。 其面无表情,带着些许不耐烦。 田馨不敢违背,一步步蹭过去,到了近前,被拉一把,便身不由己钻进车里,浓重得烟味,呛得她直咳嗽。 余师长连忙将车窗摇得更大。 女孩坐在那里,腰背挺得笔直,侧脸恬淡优雅,只是长长的睫毛在不停的抖动,好似受惊的蝴蝶般。 余师长抓住她的手,或轻或重的揉搓。 “怎么不多穿点衣服,着凉怎么办?”他关切的问道。 田馨根本不领情,绞尽脑汁想将其赶走。 有心将手抽出来,又怕惹他生气。 她是极怕他的,跟其独处,便会心生紧迫。 “你还是回去吧,时间真的不早了。” 女孩低头呐呐得说道。 余师长生出的柔情,顿时消失殆尽。 “你就不能说点我爱听的?!”他数落道。 田馨很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心想我跟你本就无话可说,没骂你打你就不错了,偏偏死缠烂打,真是又骚又贱,要是被男人听到她的心声。 非得甩她耳刮子不可。 “我这个人挺没趣得,也不懂得哄人,你就不能找别的女人吗?”女孩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实际上没有感情经历的她,直来直去也属正常。 真要曲意逢迎,她学不来,毕竟太过年轻,再加上母亲的教育方式,绝计做不来巧舌如簧得交际花。 男人听她这般说,连最后一点耐性都失去。 本想说点情话,跟其培养感情,现在想来是他自作多情。 于是毫不客气,一把搂住女孩,将其按在怀里,有力的臂膀死死的将人困住,与此同时,他也激动起来。 猝不及防被拥入怀中,田馨立刻挣扎起来。 “你干嘛,放开……”她尖叫着。 余师长嗅着对方身上淡淡香气,有片刻失神。 这就是他朝思暮想得女孩,优雅恬淡,并且贞烈,是的贞烈。 每次弄她,就跟打仗似的,但这没关系,好的,坏的,都是他的,反正最后的结局不会变。 夜晚躺在妻子身旁,想得却是田馨。 这两天,女人总会摸摸他的下体,弄两下半软不硬。 男人便会冷淡的,将其推开。 他不想操女人的逼,很宽,就像穿久了,发松的裤带。 他需要更紧致的东西,比如女孩又短又浅的嫩穴。 男人抱得很紧,田馨根本挣不开,她浑身的皮肉,被勒得泛疼。 “疼,放开……” 几乎是歇斯底里的表达不满。 余师长亲了亲她头顶。 浑身滚烫,而这种烫灼痛了田馨的心。 女孩明显感觉出,他粗喘得气息,就像发情的野兽般,低沉而难耐。 果不其然,男人开始动了。 一手按住她前胸,一边按下调节钮。 皮椅缓缓后仰,田馨见事不妙,如同鱼儿,摇头摆尾的挣扎。 可她怎么会是,成年男人的对手。 没费多大力气,余师长爬到女孩的身上。 “你下去,你干嘛,你怎么这么坏……”田馨吓得六神无主,用手胡乱推搡,连带着抓挠他的皮肉。 余师长被搞得心烦意乱。 “你他妈老实点,否则我绑你。” 他侧着头,目光凶狠,就像头饿狼。 田馨看着他势在必得的目光,有片刻畏缩,可很快想到,那根火热的肉棒,将要放入体内,登时生出勇气。 她控制不住,吐出一口唾沫。 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田馨还是高等生物。 这是很不雅的动作,要被父母知道,肯定得训斥,可现在顾不得许多,用到别处,可能受人诟病。 但余师长罪有应得,这点报复简直微不足道。 “你就知道欺负女人,你算什么男人?”她气喘吁吁得骂道。 人都是两情相悦,余师长是没体会的。 现在就是鸡飞狗跳,他还乐在其中,可被人侮辱绝对不行,想都没想,抬手便是一巴掌,临了,收回几分力道。 啪—— “啊……” 田馨的头重重的偏过去。 余师长也没看她具体怎么样了,掀起对方的t桖,撕下胸罩,攥住两只白晃晃得奶子,一口叼进嘴里。 他趴在女孩身上,又吸又裹。 奶头被胸罩压得扁平,很快被裹成圆豆,慢慢变红。 布料盖住了下巴,女孩的侧脸很快红肿起来。 她的头晕晕乎乎,好半天没缓过神来。 奶头疼得她揪心,只是无意识的哼唧着。 男人的嘴,大而有力,就像尝到美味珍馐般,吸个不停,吸完这只,吸那只,而女孩见胸脯沦陷,又挣脱不开,关键是她挨打。 从小到大,没被打过,如今却被强暴自己的男人修理。 她又气又恨,但无计可施,偶尔被吸得疼了,便推他的脑袋。 “不,啊哈……” 田馨被人欺辱,又怕别人看到。 眼睛慌乱的往车窗外乱瞟,有人路过时,便静止不动,待到人走后,又故态萌发,如此过去几分钟。 余师长玩够两只乳球。 复又去扯牛仔裤。 女孩拽着裤腰满眼哀求:“叔啊,不行,不行啊……” 她的声音凄厉,就像死了爹妈般。 “少废话,我来干嘛来了,就是要操你。”说着,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见其眼神越发绝望,居然生出施虐的快感。 余师长心想,我原来就不是好人。 在人前,他需要压抑自己的喜怒哀乐,即使特别高兴,也不能表现出来,而现在,他浑身充满力量,不单单是力量,还有控制猎物的优越感。 其毫不费力的掰开那只纤细白嫩的手。 心想,果真是自己喜欢的女孩,就连手指都这般青葱,就像上好的瓷器,指尖纤细,指腹浑圆。 忍不住咬一口,接着飞快拉开牛仔裤的拉链。 田馨穿着低腰蕾丝内裤,小腹平坦,他将大手伸进去。 下一刻,揪住阴唇搓两下。 他低头亲亲女孩的嘴角,手指顺势插入她阴道。 “你还是这么小!”里面很干很热很紧。 男人忍不住赞叹。 田馨浑身颤抖,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胡乱的摆动头颅。 “叔,放开我,我不行……” 她还在抗争。 嘴上不肯服软。 蠕动的手指,很硬,磨得阴道泛疼。 女孩突然又挣扎起来。 余师长很是不满,想要再甩耳光,终究没有动手。 只单手掐住她的脖子。 田馨呼吸受阻,忍不住爆发出尖叫。 “不……” 男人充耳不闻,手下捣弄她的浅穴,眼睛死死盯着她的双眼,看着其视线变得涣散,没有焦距。 田馨的声音嘶哑,呼吸不畅,令其小脸憋得通红,连着肉穴不住收缩。 余师长是惯于狩猎的,知道怎么控制,不把猎物玩死,所以眼见着,女孩翻白眼,连忙收手。 同时,解开裤腰带,拉低内裤,将那根没有清洗,带着腥臊味的肉棒释放出来。 男人很是兴奋,撩起衣服下摆,将龟头对准阴唇,轻轻摩擦,试图插入,可田馨陷在座位里,屁股的位置较低。 根本不得力。 余师长将其身子往下拽了拽。 觉得地方逼仄,抬头看了下后座:应该去那边,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捧起女孩的屁股,身体微微前倾。 龟头抵在穴口,蹭了又蹭。 田馨有片刻的窒息,待到回过神,整个人的状态,差到几近崩溃。 这个男人差点杀死她。 哪里还有反抗的勇气和力气,只得用手遮挡住眼睛,嘴里呜呜直哭,好似她不看,一切的不幸便不会发生。 但火热的触感,提醒她,老男人的鸡巴随时能捅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