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关不仅盛产美食,姑娘也是一个赛一个的水灵,民风开放,穿得又极为清凉,莫霜阳险些以为自己又回了苍顶穹峰。 “哇!看美女!哇!这个更漂亮!” 几人倚在游船的栏杆上,唯独鹿双儿叽叽喳喳,对着姑娘们直流口水。 “你能不能小声一点,”林离讨饶道:“许多人都看着…” “隔了这么远,谁听得见?”鹿双儿理直气壮道:“她们只会以为是你在叫。” 林离倒是想脱身,被鹿双儿死死拽住不让走,朝几位同伴连连道歉。 如所有不但不在意,甚至还朝着岸边大吼一声,:“美女!!!” 姑娘们一转头,几人迅速散开,留下林离一个人傻站在船头,被一双双眼睛盯着。 林离:“……” 岸边的姑娘们掩唇直笑,一阵风过,手中的香巾搭着风飘至船上,像有生命似的左顾右盼,最后糊在了莫霜阳脸上。 “小郎君!”那姑娘笑着朝着画舫招手,“可否将帕子还我?” “哟,”如所有用胳膊肘捅了捅莫霜阳,满脸揶揄之色,“小郎君,叫你呢。” 这几位除了鹿双儿,就连林离对莫霜阳都并不瞧得很上,一来莫霜阳是个籍籍无名的散修,修为也只是渡劫大圆满,二来他们对莫霜阳傍大款的行为甚是不齿。 如月宗虽于修仙界名声甚臭,但不得不说其实它相当有钱,每年入账的灵石比所有门派加起来都多,这艘画舫也是莫霜阳花钱买的,是故几个臭直男虽然腹诽,但也不会在面上多表露什么,除了初见时段居诚与莫霜阳多了那两句嘴,大家还是能勉强维持表面的平和。 见莫霜阳不为所动,如所有又打趣道:“不如我替小郎君前去还了这帕子?不然姑娘该着急了。” 周心筑摇着扇子,悠悠道:“如兄,若这帕子飘到你头上,那姑娘才真该急了。” 如所有叹了口气,道:“如某生得丑陋,确实比不上小郎君风流倜傥,招蜂引蝶。” 莫霜阳点了点头道:“确实。” 如所有:“……” 他又拍了拍如所有的肩膀鼓舞道:“如兄不必气馁,只要好好做人,如兄生得这般奇形怪状,有朝一日也能招蜂引蝶。” 如所有头发削得甚短,被莫霜阳一句话噎得炸毛,活像只刺猬。 “你…!” “师兄正在清修,烦请各位莫要吵闹。” 说话的是季居合,许是有姬鹤琼之事在前,他看莫霜阳时总是不敢直视他,段居诚修为虽高,但在众人心里的形象并不比莫霜阳伟岸多少,如所有听完只发出声嗤笑。 清修?修的是哪门子的道?谁知道他是不是魔教走狗? 莫霜阳随手化出只青鸟,衔着手帕还了回去,引来姑娘们一阵嬉笑。 参与峥嵘大会的修士手中都有一张地图,画舫沿着地图指引行至湖中心便没了方向,林离顺势将话题岔开,问道:“这下该怎么走?” “不是在天上,就是在地下,”如所有御剑飞至半空,道:“我上去看看。” 周心筑道:“那我看看下面。” 周心筑展开折扇,在手中转了个花,仙灵从扇面浮现飞向湖底,鹿双儿有些脸红,道:“师弟术法又精进了,妙手生花使得真好。” “师姐谬赞。” 待林离带鹿双儿去旁处查看,莫霜阳却走近了些问道:“我见那仙灵并非术法,是你的灵宠吧?养多久了?” 融雪莹莹宗门最精妙的幻术,因融雪仙门不得豢养灵宠,周心筑便施以幻术,让它寄于扇面之上,师尊都未曾发现,此人居然能一眼看破?周心筑心下惊讶,答道:“是,梦笙是我养的乌云锦鲤,伴我三百余年了。” 莫霜阳道:“是鱼啊…那唤她回来吧。” 周心筑疑道:“为何?” “会被…” 湖水突然猛烈波动,画舫猛烈震动起来,像是湖底有什么巨物苏醒了般,一个巨浪袭来,隐约中显出一条硕大的尾巴。 莫霜阳拿周心筑当了雨伞,躲在他身后,倒是没被浪头打湿,出了口气,道:“会被吃掉。” 被浪打湿,头上满是小鱼小虾的周心筑,面无表情地说了句好的。 “大家小心!”林离大吼道,祭出法器将鹿双儿护在身后,“这是茗朊!口液有剧毒!” 茗朊长得像条巨型鲶鱼,反复用尾巴拍击着船舷,像是想捶落几个人让他饱饱口福,又时不时喷出几口绿色的粘稠液体,画舫上被喷得到处都是,相当恶心。 季居合与段居诚也从画舫的中出来,至此,八人小队除了战无敌全部到齐。 “我只在师门古籍中见过!没想到世上还有活着的茗朊啊!”鹿双儿满脸兴奋,从储物戒里掏出小本本记录起来,“林离你离我远点,看不见了!” 林离施开一个屏障将他与几人护在其中,满头大汗,已是十分吃力,道:“你…唉…怎么会出现茗 朊这种东西?” 峥嵘大会初选会放出一些妖兽骚扰,为了不让如凌霄宗这般不要脸的占到便宜,如元婴渡劫修为的,便放些低等妖兽,如段居诚这般大乘修为的异类,便找了个十分难缠的来对付。 如所有在空中与茗朊缠斗,无数剑灵攻向湖中,道:“还不是因为段居诚?早知便不与你们同行了。”复又与段居诚道:“段兄,还不速速将此物降服?再不出手,咱们可都要葬身于此了。” 段居诚祭出愁雨,被季居合拦住,季居合与他小声说了几句,段居诚摆摆手道:“无妨。” 愁雨在他手中化作一柄巨大利刃,朝着湖心劈去,剑气硬生生分出两道水浪,露出泥泞河床,茗朊怒吼一声,跃起朝剑刃咬去,他再捏剑诀,巨刃消失,化作无数剑影,织就一张布满雷电的剑网,将茗朊裹在其中,越缩越紧,把魔物电得焦黑,发出阵阵恶臭。 如所有吹了个口哨,道:“多谢段兄救我狗命。” 林离擦了擦汗道:“多谢段兄了。” 段居诚却忽然身形一晃,松懈片刻,剑网被茗朊咬出个口子,直直朝着段居诚冲来。 上级妖兽的临死反扑,风驰电掣,几人皆未能反应过来,茗朊张开巨口冲到段居诚面前,口中射出毒液,莫霜阳鬼似的出现,挡在了段居诚面前。 “嘶…”莫霜阳看着手上的伤口皱眉道:“怎么挡不掉?” 段居诚:“……” “看什么?”莫霜阳转身背对着段居诚,嘲道:“没见过犯贱的人?” “你…”段居诚伸手去拽莫霜阳的衣袖,茗朊口中却爆出一阵刺目的强光,段居诚与莫霜阳齐齐消失,像是被吞了进去。 “师兄!!!” 季居合一声怒吼,祭出岭泉一分为四,把巨型妖兽钉在了船上,茗朊浑身流着紫色血液,挣扎了两下,不动了。 几人合力将茗朊剖开,却没有发现两人,鹿双儿道:“茗朊这类的妖兽,体内别有洞天,许是…进了内丹?” 季居合瘫坐在地,掩面不语。 内丹里确实另有天地,莫霜阳与段居诚跌入了间小草屋之中,莫霜阳将身上满是腥臭的衣物脱下,见段居诚直直地望着自己,皱眉道:“怎么?” 段居诚问道:“为何要挡在我面前?” 莫霜阳道:“关你屁事。” 段居诚又问道:“疼吗?” 莫霜阳道:“关你屁事。” 段居诚又问道:“你见我既不惊讶,那花剑便与你说了,怎么?你哭了?” 莫霜阳道:“关你屁事。” “莫霜阳,”段居诚嗤笑道:“你喜欢我?” 莫霜阳沉默了会,又自嘲地笑了笑,道:“怎么?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段居诚凑过去与莫霜阳抱在一起,手指玩他的头发,轻声道:“你说说看。” “有什么好说的,”莫霜阳道:“说我为你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段居诚道:“我不信。” 莫霜阳道:“自然是骗你的。” “不过的确瘦了,”段居诚摸了把脸颊,又亲亲莫霜阳的鼻尖,道:“看来妹妹们缠你缠得甚紧。” “嗯,”莫霜阳点点头,“成日要吃鸡巴喝精水,恨不得把我炖了。” 段居诚啧了一声,“你就不怕我再吃醋跑路?” “你不是因为吃醋,”莫霜阳道:“我知道。” 段居诚今日的表现,实在看不出大乘修为,莫霜阳吻了吻段居诚的嘴唇,道:“伤得很重?” “嗯,”段居诚笑道:“以为自己死定了。” 段居诚捱完一通雷劫,拖着身子走了几十里地,本想找个安静地方等死,却被季居合捡了,带回了凌霄宗。 莫霜阳叹了口气,段居诚蛇一样缠在莫霜阳身上,撒娇道:“母狗知道错了嘛,主人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没有下次。” “主人喜欢母狗,”段居诚反复吻着莫霜阳的嘴唇,眼里满是迷恋,“母狗好高兴。” 两人身体揉在一起,阴茎逐渐挺立,顶着对方的腹肌,段居诚舔着莫霜阳的手指,道:“主人可以操操母狗吗?骚穴想吃主人的鸡巴。” “嗯。” 莫霜阳答了好,却不动作,段居诚将他手指插进自己的嫩穴,揉着乳肉胡乱呻吟起来,“嗯…主人插得骚穴好舒服…再往里面点…” “主人不在,母狗有没有让别人玩过骚逼?”莫霜阳在段居诚屁股上抽了一记,道:“主人摸着松了许多。” “呜…没有的…”段居诚委屈道:“母狗日日夜夜都想着主人…又不敢来见主人…嗯…只能每晚想着主人玩自己的骚穴…” “为何不敢见?”莫霜阳手指按住穴肉碾压,又为段居诚撸着白嫩阴茎,“母狗就算死了也是主人的死狗,懂了吗?” “嗯…懂了…啊…主人手指好会操…母狗要喷了…” “先等 等,”莫霜阳道:“主人送你个礼物。” “嗯…好…”段居诚咬着嘴唇,忍住射精的冲动,半睁着朦胧眼瞳看莫霜阳,只见他嘴里衔着根金针低下头去,段居诚瞬间起了一身白毛汗,道:“等等…啊!!!我操…” 莫霜阳抬起头,段居诚阴茎顶端多出一个小巧金环,挂了个金色铃铛,莫霜阳拇指为他摁住伤口,轻轻吻着段居诚耳垂,道:“原来的铃铛被劈坏了,新的喜欢么?” “啊…莫霜阳…”段居诚眼角泛泪,扭过头愤恨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抬手狠命地捶着他肩膀,“痛死了…你妈的…” “乖,马上不疼了,”莫霜阳抱着他连连亲吻,手指反复玩弄着阴茎,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很漂亮。” “阿诚自己吃鸡巴给我看,好不好?” “操…”段居诚眼泪不住流,骂骂咧咧地在莫霜阳身上坐了下去,“老子真他妈上辈子欠你的…” 很快段居诚便痛得麻木,穴肉久违地被填满,像爽得流泪般汩汩冒水,他坐下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骚穴吃得也一次比一次深,阴茎前端的铃铛随着他起伏,发出靡靡之音。 莫霜阳双手揉着段居诚一对奶子,指尖把乳头搓得大了一圈,问道:“还疼不疼?” “废话…”段居诚擦了擦泪,骂道:“你真他妈脑子有病…” 莫霜阳抬指为他擦着眼泪,认真道:“这眼泪算你欠我的。” “……” “喂,莫霜阳,”段居诚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把莫霜阳扑倒在地上,骚穴里的水缓缓流出,阴茎环顶住莫霜阳的小腹,“你真哭了?” “嗯,”莫霜阳面无表情道:“两回。” “操…”段居诚感觉自己鸡巴都不疼了,抱着莫霜阳不住亲,“你傻吗?” “确实,”莫霜阳别过头道:“别说了…” “主人…主人…”段居诚舔着莫霜阳烧红的耳垂,像小狗一样眨着眼睛,“母狗好痛哦…要主人亲嘴…要主人操穴…不然母狗也要哭了…” 莫霜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