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化妆,他们说我像整容脸,我化了妆,张张腿,有成千上万的男人排队等着上我的床。 他们叫我一一婊子。 床下裤子口袋里亮起了光,响起了最近很火的shapeof。 身旁的男人急忙忙把我放到一边,下去把电话拿出来接通。 我身体里的液体流出来的牵连感和他对我粗鲁都让我觉得不是很舒服,高潮过后我的脸颊有些疼,力气也恢复了一些。 他的声音沙哑过后接电话时温柔了些,“宝宝,没考好吗?有不会的等爸爸来教你,爸爸现在在外面出差。” 我却听出了什么不对,在他准备挂断电话时走过去蹲在他身后,一双纤纤玉手在他露出的小兄弟上上上下下。 “你骗了我呢,你说你没老婆来着。” 我在他的耳畔轻轻地吻了一下,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他愣了一下,脸上有些青,我也快速地点下了红色的挂断。 我坏吗?我常常这么问自己,后来我想通了,一个巴掌拍不响,要脏一起脏。 手中的灼热再次精神了起来,我很惊讶地没控制好力度掐了一下,紧接着就被抱起来丢到了床上。 他生气了,掐着我腰的力度有些重了,我也有些不开心。 分明就是他骗了我。 呵,男人,都是一边有家一边出来玩女人。 我不屑的笑了笑,同时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脊梁骨。 他的底线也一下子被我踩全了。 我的腿被他快速的拉开,他头上的青筋就像裂开了一样。 突然感觉有些冷,我颤抖了一下身子。 这个举动似乎是摔杯为号故事里的暗号,他的肉茎一下子顶入我的肉穴挤开那道小口。 身体被贯穿一般的疼痛让我下意识地抓住了床单。 能操进我的子宫的人,除了他,只剩下破了我初夜的那个人。 也就是那个抛弃了我的王八蛋。 想到这里,下面入的更狠了,耳边传来像豆子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一般沙哑的嗓音:“不专心。” 撕心一般的疼让我忍下去了,毕竟我要靠这行吃饭。 我的声音开始放媚放尖,这样是最能勾起男人情欲的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睛的生理眼泪暴露了我的感觉,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唇,动作轻的就像我在做梦。 做了妓以后,很久没人吻过我,尤其是当别人说过给不同的人做过,口过不同的鸡巴的,脏女人时。 “啊……哈……快些……粗死我了……” 那些脱口而出的呻吟让我的话断断续续的刺激了他, 他的牙齿在我的红唇上啃着,有些用力。 我吃痛的将指甲挖进他的肩胛,马上就见了血丝。 在他那双棕黑色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像一只小猫的我。 但我没看到我血淋淋的未来。 我只是听从着身体的快感的驱使。 他的眼睛就像是给我指路的灯又像是黑夜里狼的眼睛。 又有点像那个人。 身下那根玩意律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他在我颈间低吼了一声,身下重顶了三下,他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