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后,程弋经常到陆聿的小屋来。 只是什么都不做,沉默着帮她收拾房间,周末怕她不吃饭,过来给她煮碗面。 大部分时间,只单纯地帮她补课。 陆聿不再试图勾引他,只等着他自己原形毕露的一天。 男人的耐性却是出奇地好。 陆聿有天实在忍不住,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这样道德自律,故意只隔着一个布帘子,用搪瓷盆装了一盆水,轻轻擦拭着身体。她将窗口打开,外头是一片松树林,风灌进来,帘子被吹得起起落落。 程弋坐在客厅里,看着帘子后头少女的剪影,攥紧了拳头,喉结滚动。 ——这个小荡妇,她明知自己的挣扎,却还要这样明目张胆地勾引他。 程弋冲进卫生间,掏出阳具,想象着少女的胴体,狠狠撸动。 陆聿住的这间屋子,从前是一个领导的宿舍,是这栋楼唯一一间带有独立卫生间的屋子。领导分了房子后搬出去,陆聿跟着住了进来。 隔着卫生间薄薄的木头门,陆聿听到男人压抑的低喘,笑出声来。 程弋在里头听到少女的嘲笑声,咬牙切齿。 隔了很久,他才射出来。 整理好一切,他走出门外,看见少女眼睛含笑,促狭地盯住他。 不能再呆了,他会失控。 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没跟她打招呼,往门外走去。 陆聿却忽然拉住他的衣角,他低下头,见她睁着大眼睛盯着自己,满脸委屈。 她有什么可委屈地? 陆聿摇了摇他的衣角,软软道:“我生病了呀。” 他叹了口气,将手覆到她的额头,并没有发烫。 小猫却软软地说:“不是发烧呀。” 她说话总爱带个“呀”字,声调软软的,腻腻的,像把小勾子,勾住他的心脏,一扯一放。 他问:“哪里难受?” 小猫站了起来,转过身爬到桌子上,翘起屁股。 她穿着一套排球服,红色的,短袖短裤,露出一双肉乎乎的修长大腿,贴身的运动服裹着圆翘的臀部。 她将裆部扒到一边,露出下头粉色的小缝,亮晶晶的,被淫水糊满。 ——这个下贱的婊子! 程弋喘着粗气,盯住她。 她转过头来,看着程弋,轻声说:“这里好像生病了,流了好多水。” 程弋沉默着。 小女孩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屁股冲着自己高高翘起,她白嫩的小手扒着一侧裤管,将小屁股勒出两道凹痕。小逼一缩一缩,屁股轻轻摇晃着,转过那张无辜可人的小脸望着他。 又清纯,又淫荡。 “好难受呀。”她说 她从哪里学来的?这样纯洁幼小的女孩儿,怎么会这样大胆又拙劣的勾引手段? 程弋的鸡巴硬得发疼,几乎将裤子顶破。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占有她,这会伤害到她。 他走过去,轻轻抓起她的手,从腿根移开,将她的裆部拉正,盖住她的阴户。 陆聿感到一阵委屈,她又失败了。 这样直白地勾引,她居然又失败了。 她的眼睛红了,扭着头望着男人,咬着嘴唇,眼泪大滴大滴掉下来。 程弋心脏一阵绞痛,他忍不住,俯身吻住她,亲着她的脸颊,将泪珠吮干。 陆聿没有封印原主的感情,任由她狂烈的情感占据她的思想。她眼泪啪嗒啪嗒掉着,哭着说:“你不要我,来我家做什么?” 程弋从后头紧紧抱住她,他想,爱情来得毫无道理。 在这样的年纪,他爱上一个少不知事,却大胆热烈的小孩。 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紧紧箍住她,叹了口气,哑着嗓子说:“你什么都不懂。等你长大了,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