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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be下 大婚 舌吻喂交杯酒 给父女舔肛舔逼 被操到叫爹 双双内射 沦落卖身(1 / 1)


军中晨练的号角响起时,天也蒙蒙擦亮,李孤城晃着脑袋昏昏沉沉醒过来后,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他慌忙低头去看自己,发现王兴折腾完自己后已经为他重又穿上了衣服,才安下心来,甚至无端生出几分对王兴的感激。只是当扶着墙站起时,李孤城微微一动身子后穴就忍不住夹紧,昨晚被王兴射进去还未排出的浓精也被顺着挤出些许,让他羞耻之余,心中还有些莫名兴奋。
李孤城俊目瞥了瞥四周,看见靠在墙角睡得如死猪一般仰着头大张着嘴的王兴,便想趁他还没醒时把身下后穴里的浓精先抠弄出来,结果刚解开裤带,监牢外就传来一阵嘈杂的走动和交谈声。李孤城强忍着不适撑起身子,伸手推了推王兴,见他那肥头大耳的丑脸又心猿意马地贴上来想跟自己亲热,便低声喝止道:“有人来了,你放尊重点。”
王兴粗肥的大手这才停下在李孤城身上的爱抚,顺势倚扶住李孤城的肩膀,两人就这样彼此搀扶着走到了监牢的铁栏前。
来接领二人的正巧是李孤城一个较为熟识的同僚,他一边解着牢门上的铁锁,一边冲李孤城尴尬地笑了笑:“李哥,对不住啊,只能让你在这里将就一晚。”
李孤城佯装无事地摆了摆手,在人群中扫了扫发现并没有赵擎戈的身影,心中暗叫不好,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我无妨……赵佐领他怎么样了?”
那同僚摇了摇头:“这我倒不清楚,不过赵佐领他身后有家世,想来也不会被上面为难,”说罢又瞄了眼李孤城身侧看似憨厚的王兴,撇撇嘴面露难色道,“只要这位不乱说些什么就好。”
李孤城攀住王兴肥圆肩膀的大手微微使力,一张俊脸挤出个有些难看的笑容,王兴才接过话头道:“不会不会,昨夜我想清楚了,你们天策军‘为国为民’的精神我已经深刻体会到了,必不会叫各位军爷难办。”王兴刻意加重的几个字一语双关,叫李孤城像是回忆起什么不堪的往事一般身子颤了颤,努力收紧的后穴险些又因为这句话嗞出些许精水来。
“那便好。”于是一行人在其他正晨练的兵士们的注视中缓步走向军中的主帐。
虽不过一刻脚程的功夫,王兴一路上也不肯消停,便是在李孤城同僚的眼皮底子下也前前后后吃了李孤城十几回豆腐,又是拿肥手去摸李孤城骨节修长的手背,又是靠着臃肿的身子往李孤城身上贴挤,直到进了营帐听得那高位上的主帅威严地清了清嗓子,才颇为遗憾地不情不愿和李孤城分开跪下。
李孤城眯着眼在主帐里扫视了一圈,结果还是没有看到赵擎戈,不免慌张起来,抬头询问道:“将军,若是为了昨夜之事,为何赵佐领不在此处?”
主帅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似是酝酿了半刻才开口道:“他昨夜回去后托人递了陈情书给我,把他所作之事都一一阐明了,他与那老赵头之事,说大了是人命关天,说小了也只是他赵家的家务事。不过为了有个交代,我已经让赵擎戈已经卸去了佐领一职,赵家也连夜派人接他回去看管起来了。”
这个消息让李孤城如坠冰窟,李孤城没想到赵擎戈会以这种方式来保全他,更没想到军中如此雷厉风行,连个替赵擎戈辩白的机会都不给自己。李孤城失魂落魄地看了看主帅,又看了看一旁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王兴,觉得自己昨夜对王兴委曲求全的种种好像个笑话。
帐中沉默了片刻,主帅又道:“你们二人我也打听过了,虽是养父子倒也算父慈子孝,只是军纪森严,确实容不得你们私下探视,这次就各罚二十大板以示惩戒,望你们好自为之吧。”
李孤城还无法接受赵擎戈离开的事实,过了半晌才艰难开口道:“……李某自甘领罚。”
主帅挥手示意,两边的侍从们便抬了张长椅上来。杖刑本是军中常见的一种体罚,李孤城从前也并非没有受过,没有多想便趴了上去,但直到第一板落下,刑桨打在李孤城被王兴的浓精还灌得满满的穴肉上,李孤城方才警觉,他涨红着俊脸在长椅上小幅度扭动着,拿双手捂着屁股也不是,任他们接着打也不是,挣扎了片刻终于认命低下了头。
此时挨过了十来下板子的李孤城双臀已被打得微微肿起,疼痛让他更加敏感,连带着灌满了浓精的后穴也传来几分骚痒,他努力地收紧穴口,然而在大力的击打下还是有精水喷了出来,紧接着第一股浓精,后续便如开闸的洪水般一股接着一股,直把李孤城的下裤彻底喷了个湿透,连空气中也弥漫开一阵混合着骚味的腥膻。李孤城虽知这万万不合时宜,但被王兴调教得十分淫贱的身子却让他下身不受控制地硬起,一边在长椅上微微磨蹭一边轻呼出声,:“啊……”
军中将士大多淳朴,看到李孤城突然渗出深色水渍的裤子先是有些发懵,还以为他连这点刑罚都受不住吓尿了裤子,而后又闻到一股男人都明白的腥味,将士们的神色才逐渐复杂起来,看了看李孤城涨得羞红的俊脸,又一联想到他与他养父在监牢里一起待了整晚,略一思考便想通了其中关窍,一时间有人鄙夷,有人嫌恶,还有人隐隐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我没看错吧……那李孤城是被他养父操了?”
“恐怕是,不光操了,那精水一股股地往外冒的……也不知被射了多少进去……”
“你瞧他那脸红模样,活像个勾栏院里含春的妓子……”
“平时还真看不出来啊,这小子别不是拿自己身子给他那又丑又肥的养爹报恩呢……”
“啧,早知道昨晚我也干他一顿得了,要是也能射在他那身子里……嘿嘿……”
肃静的帐中顿时嘈杂起来,窃窃私语混着嗤笑像针一样狠狠把李孤城的自尊心扎了个透,二十板刑罚还没行完,行刑的侍从看着李孤城那包裹着他屁股近乎湿透的下裤,紧紧贴合在他浑圆的臀肉上,打下去甚至能听到淫猥的水声,便也不知如何是好地停下了手,跪向主帅听候发落。高位上的人叹了口气,哑着嗓子开口道:“罢了,不必继续了,把他们都扔出去吧,以后我天策府再没有李孤城这个人。”
李孤城羞愧难当,他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周围的同僚,更不敢去向主帅求他开恩,他悲哀地想着,他与王兴的事约莫过不了半日便会被当做最下三滥的玩笑传遍军中,哪怕今日不将他开除军籍,他自己也再没有脸面回来了。
李孤城被一脚踹下长椅,王兴见状忙不迭地跑过来扶他,又激起看热闹的人群里一阵恶意喧哗。他捂着肿痛又湿漉漉的屁股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此时已分不清是肉体还是精神的折磨更让他难熬,只如丢了魂儿一般低着头迈着脚步,还未迈出门时就被自己绊了一跤,于是眼前一黑,彻底瘫进了王兴怀里。
那之后的记忆一片空白,再醒过来时李孤城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王兴家中,他躺在被装饰成洞房的大床上,看着周围红彤彤一片喜庆的颜色,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心道这才回来多久,王兴就已经把亲事安排上了。
王兴听见响动就从外间走了进来,手上还捏着一封皱巴巴的书信,见李孤城总算恢复了意识,肥丑的大脸上洋溢着高兴又得意的笑容。他亲昵地靠着李孤城坐下,搂住李孤城的肩膀,肥头大耳的脑袋搭上李孤城的颈间磨蹭着笑道:“我的好乖乖醒了?那天你可吓坏我了,昏迷了这些天,险些就赶不上成亲的吉日了。”
许是躺了几日的缘故,李孤城浑身松软无力,也推不开王兴如肥猪般臃肿的身子,只象征性躲了躲,就任由王兴一双肥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着,没好气地开口问道:“我如今丢了军职,家世,前途,全都没了,你高兴了?”
王兴张开大嘴喷出一股酸臭的热气,伸出肥舌一边舔弄着李孤城的耳垂一边含糊道:“这些都不碍事,以后叔有的是办法……眼下你与薇儿的亲事才是最重要的,叔只惦记着,咱们终于要成为一家人了……嗯……”
李孤城不耐烦地扭过头去,嗤笑道:“一家人?先把我爹的书信给我再谈这些。”说罢便抢过王兴手中的信纸,匆匆拆开翻看起来。
李孤城曾经猜想过,若父亲有什么信要留给自己,或许会是对自己的不舍,或许是对自己的期望,也或许只是希望自己平安的祈愿,然而王兴交给他的这封信却打破了李孤城所有幻想,他读着读着俊脸竟浮上绝望之色。
无他,只因信中所言,李孤城的父亲早就发现了王兴那些肮脏龌龊的心思,字里行间潦草几句不过是对自己的嘱托,让自己日后远离王兴,然而这信写成时自己尚小,看口吻应当是交给自己乳娘保管,但据王兴所言,乳娘也惨死在那日李府的大火之中。
父亲如何得知王兴的心思?交给乳娘的信为何到了王兴手中?王兴如何能在当日的大火里寻到自己?这些疑惑盘旋在李孤城脑海里,他心中生出一个无比可怕的猜想,李孤城捏着信纸的手颤抖着几乎要支撑不住,他抬起头怒视着王兴,却看到王兴依然嬉皮笑脸地在自己身上蹭弄着。
王兴搂着李孤城嘿嘿笑着:“怎么样?你父亲对你说了什么?叔是个大粗人不识字,不如你念给叔听听?”见李孤城一脸怒气,又佯装恍然大悟道,“莫不是让你离叔远些,怕你被叔折辱?哎呀,这可怎么好呢,咱们如今可是连寻常夫妻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一遍了呀。”
李孤城气得双目赤红,他攥着拳头咬牙切齿道:“你不识字,是如何知道这封信的内容?我乳娘是不是也为你所杀?还有李府的大火,你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王兴安抚地拍了拍李孤城肩膀,真像个慈父般和蔼道:“叔找城东账房的老许念给我听过,你放心,这封信的内容除了你我他再无第四人知晓。况且叔处心积虑做这么多,也不过是想和你一亲芳泽罢了,你瞧瞧你发这么大脾气做什么,在床上叔不是弄得你也快活得很吗?”
李孤城几欲崩溃,他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当做恩人般敬重了十几年的肥丑男人,到如今才明白若不是王兴,他即便是个落败的罪臣之后,也不会过上这般不堪的人生,他依然可以凭一身武艺光明正大做人,而不是在他十几年的豢养之下处处受他掣肘,更不会沦为这样一个粗鄙不堪的肥猪般丑男身下的玩物。
李孤城捏起拳头朝
王兴挥去,然而绵软的全身让他根本无法使上力气,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喘着气质问王兴道:“你给我下了药?”
王兴猥琐地眯起三角眼,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丑陋笑容道:“我便知道你会是这幅反应,若不下药,我这把老骨头可挨不起你半顿打。”说罢再次撅着肥厚的大嘴贴到李孤城英俊的侧脸上密密亲吻起来,“眼下最要紧的,是把叔的宝贝调教得服服帖帖的,否则如何让你几日后乖乖与薇儿成亲呢?来,嘴巴张开,让叔好好亲亲……啊……”
李孤城羞愤无比,下了药的身子却不听使唤,只能任由王兴摆布,健硕的身子倒靠在王兴散发着汗酸味肥胖的臂弯里,俊美的唇瓣也被王兴轻易撬开,他无力地闭上眼,深重的悲哀如不可反抗的巨兽将李孤城吞没。
三日后。
王兴的宅子里张灯结彩,正门前挂的鸳鸯灯笼让过路乡邻都猜到这是要办一场喜事,然而寻常成亲莫不是遍邀宾客观礼助兴,这王宅却大门紧闭,墙里也听不见锣鼓声,一片死气沉沉,倒叫人看着没来由地心慌。
若是有好事者胆子大些翻上院墙去看,便能看到堂内只零零散散站了四人,其中有一英俊青年虽身着大红喜服,神情却看不出丝毫喜色,脖子上甚至还被栓了条狗链,牵在坐于堂上一肥胖丑陋的中年男人手中,这肥丑的中年男人倒是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那肥头大耳的胖脸随他咧开嘴笑起来更显臃肿猥琐。又另有一戴着盖头,与这肥丑男人身姿相似的女子站在英俊青年身侧,而稍远处还有一拄着拐杖的驼背老人,想必就是这场亲事的主婚人了。
李孤城经由王兴这些天没日没夜的调教,已然心如死灰,早起任由王兴光着身子替自己沐浴更衣,又在被他拉来主婚的管账老许面前强占了一次,此时正面色木然地站着,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已经与他无关。
老许高喝一声“吉时到”,李孤城纹丝不动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裂痕,他俊朗坚毅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痛苦之色,随着一声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李孤城动作僵硬地对着堂外的天地和堂上的王兴与自己父母的牌位一一行过礼,直到夫妻对拜时,他才犟着脖子,不愿与自己看护了十几年的小妹对拜,更不愿与那趾高气扬坐在堂上的王兴成为一家人。
然而王兴拽了拽手中的铁链,稍一使力便拖得李孤城踉跄跪倒,勉强算是与王诗薇对磕了个头,老许才捻了捻胡子道:“礼成。”
按照常理,下一步该是将新人送入洞房,然而堂上的这四人似乎都没有这个意思,本该是新娘的王诗薇甚至还揭开盖头找了把椅子坐下,倒是王兴老神在在地收紧狗链把李孤城抱到怀中,肥头大耳的脑袋凑上李孤城的俊脸,亲热道:“拜过堂成了亲,叔从此与你便是实实在在的一家人了,虽然现在本该让你与薇儿两个人好好说说话,但叔怕你不懂规矩,所以请老许看着指导叔和你先演习一遍,你看可好?”
李孤城哪里不懂王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神色冷淡地哼了一声:“我若是不答应呢?我有的选吗?”
王兴的肥手牵起李孤城修长有力的大手,揉捏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根根爱抚玩弄过去,又含到嘴里啪嗒啪嗒舔舐,直把李孤城的手指舔弄得湿漉漉一片全是自己酸臭的口水才心满意足道:“大喜的日子,别板着个脸啊。”说罢又凑上前去在李孤城英俊的侧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不过叔最爱你这副清冷孤傲的模样,你摸摸,光是看着你叔就已经硬得不行了。”
李孤城被王兴牵着手探到他的裆下,早上还射过一次的粗长鸡巴此时又顶着亵裤高高挺立起来,李孤城被迫撸动着王兴的鸡巴,俊脸面露厌色别过头去:“不是说演习吗,你快些弄完早点结束。”
王兴哈哈笑了出来:“瞧瞧,咱们的新郎官等不及了,”于是挥手招呼老许端上两杯酒,拿起一杯塞到李孤城手中,暧昧地眨了眨三角眼,猥琐的模样更显得他一张痴肥的丑脸面目可憎,“这可是我托人弄来的好东西,叔今天保证叫你爽得上天。”
李孤城垂眸不愿去看王兴,光线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打下一小片阴影。脱下以往刚硬凌厉的军甲,今日换上的大红喜服衬得李孤城本就英朗的眉眼更显俊美,丝绸的衣料为他的面容又平添了几分柔和与精致,束起的发冠上插着白玉簪子,若不去看他脖子上拴紧的狗链,倒真像个从画卷里走出来的富家公子,宝带玉冠,贵气天成。
如此冷傲却又只能任人采撷的李孤城叫王兴看得痴了,一想到这样一个英俊的青年如今终于要彻底臣服在自己的身下,他就迫不及待地揽住李孤城的胳膊,与他交握酒盏,一肥硕一精壮的手臂搂在一起暗示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直教人兴奋不已。
王兴丑陋的三角眼都不舍得从今日如此俊美的李孤城身上挪开,与他喝完交杯酒后便迫不及待地搂过他精壮的身子,嘴里的酒还没咽下去就咕哝道:“乖乖,交杯酒不是这么喝的,让叔好好教教你,张嘴,啊……”
李孤城被王兴收紧铁链按住肩膀,跌坐在他臭汗津津的怀里,还没来得及放下酒杯,就被王兴粗短的双手
搂住脖子,一双肥厚的大嘴散发着熟悉的酸臭味贴凑过来,在自己的俊脸上摩挲起来。
王兴痴迷地看着身穿大红喜服的李孤城,心中生出一种今日是自己与他成亲的错觉,肥腻的厚唇兴奋地哆嗦着,从李孤城紧蹙的眉心吻到他微微阖起的双眼,又在他俊挺的鼻梁上逗留,时而伸出酸臭的舌头舔舐得李孤城鼻梁上满是恶心的口水,时而用泛黄的门牙去轻轻啃咬李孤城高挺的鼻尖,直把李孤城整张俊脸都沾满了自己酸臭的气味,才用肥短的手指抬起李孤城尖瘦的下巴,吻上他紧紧抿起的俊朗唇瓣。
李孤城只觉得口鼻间被王兴令人窒息的酸臭混合着甜腻的酒味熏了个透,被王兴舔过一遭连鼻尖上都往下滴着他恶心的口水和酒液,这样熟悉的气味让李孤城回想起以往无数个自己在王兴身下承欢的夜晚,或是受王兴逼迫,或是自己主动,无论如何,不管眼前这个肥丑猥琐的中年男人让自己受过多少屈辱,在酒劲和迷药的驱使下,李孤城还是悄然松开了推开王兴的手,甚至攀上王兴浑圆的肩头,张开了俊美的薄唇:“唔……嗯……”
王兴把蒜头般肥大的酒槽鼻抵上李孤城俊挺的鼻尖,又用肥厚的双唇衔住李孤城薄红的唇瓣细细碾磨,一股酒气和口臭便在李孤城的俊脸上扩散开来。两人的唇瓣彼此触碰试探着,王兴先行张开肥厚的大嘴含住李孤城的上唇,紧接着便急不可耐地顶开李孤城的牙关,肥舌如活物般粗暴地闯进了李孤城的口中,裹挟着还未咽下的交杯酒灌了进去:“啊……乖乖张嘴……哦……”
李孤城的舌尖触碰到王兴的肥舌,还来不及闪躲就被他打着圈儿勾弄起来,不过片刻就被王兴淋满酸臭口水和甜腻酒液的肥舌缠住开始细细吮吻。敏感的上颚被王兴的肥舌粗暴扫过,舌尖又被王兴吮住缠绵交合,连牙关和喉咙都不被放过,李孤城的下巴被王兴的肥手用力按住,双唇窝起仿佛一个穴眼般供王兴的肥舌如鸡巴般抽插着,浸满了酸臭口水的甜酒也顺着王兴的肥舌尽数渡进了自己嘴中。
李孤城的俊脸逐渐泛起红晕,他已经开始被王兴强势又恶心的舌吻征服,甚至颇为享受地翕动起鼻翼,呼吸着王兴喷打在自己口鼻间熏臭的热气,若有若无的低吟从喉咙深处溢出,李孤城精壮的小臂抱住王兴痴肥的身子,微不可见地捏住他的衣服小幅度蹭弄起来:“嗯……王叔……口水喂进来了……好臭……啊……”
王兴见李孤城来了兴致,一张肥嘴里吐出的喘息也越发猥琐灼热,他死死吻住李孤城俊美的唇瓣,肥舌在他口中又是舔吻又是吮吸,待到玩弄够了才勾着李孤城的舌尖探到自己口中,半是引导半是强迫地卷着李孤城柔软的舌尖舔舐过自己泛黄的牙关,又磨着自己粗粝的舌苔吮吸自己酸臭的口水。感受着李孤城对自己的索求,王兴激动地一张肥丑的大脸都胀成了猪肝色,兴奋地如野猪般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啊……乖乖,叔喂你的交杯酒喜不喜欢……嗯?叔的口水好不好吃?”
李孤城正与王兴吻得火热,两人的舌头如软蛇般缠绵在一起,王兴高超纯熟的吻技叫李孤城舒服得彻底放松下身子靠在他怀中,风流俊俏的眼角都泛起一抹潮红。李孤城一边吞吃着王兴酸臭的口水,一边口齿不清地胡乱应着王兴的情话:“嗯……喜欢……喜欢叔的口水……叔的口水好吃……酒也好喝……亲得我好舒服……啊……还要……再喂给我……嗯……”
王兴的肥舌被李孤城情迷意乱地吮吻着,仿佛这样急不可耐的交缠就能分泌出更多口水,李孤城在药酒的催化下无比主动,他甚至自己捧起王兴又胖又丑的大脸,扫荡过王兴酸臭的口腔又含着王兴肥厚的嘴唇吮吸啃咬,微微泛红的双眼里抗拒和厌恶之色已被迷恋和依赖取而代之,穿着大红喜服的俊朗身子更是岔开腿骑在王兴粗肥的大腿上,像条发情的狗一般缓缓蹭弄起下体来:“啊……怎么办……王叔……我硬了……嗯……”
王兴低低骂了一句:“操,骚货……”便变本加厉地堵住李孤城被吮咬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再次回吻过去,两人的舌尖在空中交缠着,牵出的银丝分不清是口水还是酒液滴落到王兴粗布灰衣的襟前,李孤城见状又连忙伸舌去舔,生怕浪费了一般在王兴浸了酸汗的衣服上又是一顿吮吸,滋滋的水声混着李孤城性感的低吟,仿佛怎么吃都不够一样,把王兴的臭汗都吮了个透。
一旁主婚的老许如老僧入定一般看着这荒唐的场面,眼底无风无波,倒是王诗薇曾被李孤城的舌头舔弄过花穴,自然清楚李孤城的舌头是何等厉害,一双与王兴一般无二的三角眼看了兴奋得发直。自己憧憬多年的大哥穿着华贵的赤红喜服,在与自己的婚堂上被又老又丑的痴肥父亲搂抱着缠绵舌吻,英俊大哥从最初的不情不愿到此时的主动承欢,两人如一对交颈的鸳鸯般旁若无人地动情激吻着,哪里还记得养父子如今还是翁婿的身份。
王宅的正堂内点着一双龙凤花烛,透过明亮的火光只看到堂上的太师椅上有两个截然不同的身型交缠在一起。坐在椅子上的是个身着粗布灰衣如肥猪般丑陋猥琐的中年男人,他怀中抱着的却是个身穿绸缎喜服,模样英俊的青年,只一眼便能
看出如父子般年龄差的二人却如世上最亲密的情人般搂抱在一起。
肥猪般的男人那张猥琐的胖脸上露出丑陋又得意的狞笑,俊美青年侧脸泛红,眼角眉梢像勾了一抹红云般情动地与他啧啧作响地吮吻着,一丑一俊的两张脸暧昧地贴合着,俊朗的薄唇与肥厚的大嘴互相吮吸舔咬,英俊青年的软舌与肥丑男人的粗舌时而在彼此的嘴中缠绵搅弄,时而伸到空中打着圈儿勾引撩拨,酸臭的口水与辛甜的酒液牵出银丝洒落在两人的肩头,英俊青年低沉性感的呻吟与肥丑男人野兽般粗鲁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一时间偌大的婚堂里只听见两人唇舌缠绵的吮吻声和舔吸口水的吞咽声,空气中充斥着肥丑男人身上因兴奋而散发出的阵阵汗臭,一场本该郑重的婚礼已然沦为了淫乱的情事现场。
一吻终了,李孤城仿佛呼吸都被王兴抽走,有些力竭地靠在王兴大汗淋漓的怀中,蹭着他肥短的脖子一边闻着王兴熟悉又让他安心的汗臭,一边平缓着呼吸,而大腿不小心顶上王兴的裆部,感受到王兴粗长火热的鸡巴时又红了红俊脸,过了半晌才砸了咂嘴,像是回味肥丑男人酸臭的口水般难耐地蹭弄起王兴哟臃肿的身子:“啊……王叔……”
王兴故意顶了顶下裆,肥厚的大嘴在李孤城修长的颈侧吮吸亲吻,种下一个个红印,又开口羞辱道:“怎么样,是叔的口水好喝还是交杯酒好喝?以后想不想叔天天都喂给你?”
李孤城涨红了俊脸低声应着,许是那迷情酒的药效上来了,他开始觉得下身的肉棒涨得发疼,后穴也像是在被上千只蚂蚁啃咬一般骚痒难耐,急需什么粗大的东西捅进来给他解解痒才好,于是越发主动地在王兴肥胖的身子上摩擦着,暧昧又色情地暗示着:“啊……都好喝……想叔以后每天都喂给我……嗯……不行了……后面好痒……想要叔……求叔进来……啊……”
王兴猥琐地嘿嘿笑了两声,心想着不如趁李孤城此时发情拿捏着他再好好玩玩,便没有撕开李孤城的衣服直接操他个痛快,反而扳直他的后背架起他的身子,让李孤城坐在自己身上看着自己,好整以暇道:“你是不是弄错了?瞧你这副淫贱模样,还穿着新郎官的大红喜服,就求着你的岳父干你的骚穴,说了是演习,你可别当真了。”
李孤城被高涨的情欲冲得头脑发昏,一张俊脸动了情更加显得他俊美无俦,他跨坐在王兴粗肥的大腿上,虽是居高临下的姿势,但那双风流多情的俊朗星目中流露出的痴迷和拴在脖子上的狗链却衬得他无比卑微。李孤城实在难耐后穴如被撕咬的快感,他扶着王兴肥胖的胳膊像抱着一位救世主,口中的央求也越发直白:“我什么都听叔的……求叔操我……把我当狗操都行……我受不了……啊……”
王兴肥短的手指抚上李孤城因为蹭弄而微微松开的衣襟,稍一用力拉扯便露出他一整片健硕的胸膛,赤红的喜服映得李孤城蜜色的肌肤性感到了极点,两颗因兴奋而如小石子般硬起的乳头正随着李孤城起伏的胸肌颤巍巍地抖动着,像是在勾引别人去采摘一般。
王兴喘了口粗气便把肥厚的双唇贴了上去,一边啧啧有声地舔弄着李孤城的乳头一边含糊道:“既然是演习,你也得学学以后怎么伺候薇儿。你若是能学会怎么舔穴舔肛,乖乖把老子屁眼也舔舒服了,老子就满足你,好好操死你这条公狗,怎么样?”
若是放在李孤城清醒时,他定要冷笑着反驳,自己既没有请娶王诗薇,也没有求王兴与自己交欢,更遑论拿这些荒谬的条件来要挟自己去舔王兴那腥臭的屁眼。但此时在迷情酒的药效下,说李孤城已经沦为王兴胯下的性奴也不为过,便是被要求趴着去闹市学狗叫爬上一圈,恐怕李孤城也不会拒绝,更何况胸前两颗乳粒也被王兴又吮又咬正舔得十分舒服,李孤城抱着王兴肥头大耳的脑袋,在快感的侵袭下神志不清地答应下来:“嗯……好……我给叔舔肛……舔舒服了叔可得好好操我……啊……”
“嗯,那就看你的表现。”王兴得到满意的答复,肥丑的大脸绽开一个猥琐下流的笑容,又伸出肥舌在李孤城精壮的胸肌和硬挺性感的乳头上流连了好一会儿,直舔得李孤城胸前鼓胀的蜜色肌肤上全是自己酸臭的口水,察觉到李孤城蹭着自己大腿的鸡巴像是快射了一般微微发着颤才堪堪松开他。王兴扶着李孤城有力的胳膊坐到方桌上,大咧咧岔开两条肥腿,朝李孤城露出裆部泛黄的亵裤,一股夹杂着体汗和浓精的腥膻臭味便熏了过来,直冲李孤城的脑门。
李孤城以前虽然也给王兴脱过裤子,但不过只是为了伺候王兴的鸡巴,这回换到自己给王兴舔肛,浓烈刺鼻的气味像刀子一样碾过李孤城的嗅觉,叫他有些后悔胡乱答应下来。然而一想到自己后穴难耐的骚痒,李孤城还是硬着头皮解开王兴的腰带,修长白皙的手指扒着王兴亵裤的宽边缓缓往下拉,王兴紫黑粗长的鸡巴弹出来打在李孤城英俊的侧脸上,又露出野兽般粗肥多毛的大腿,与李孤城从赤红绸缎的精致喜服中探出的好看双手形成矛盾又色情的对比。
这样一副英俊青年被凌辱的光景叫王兴看得愈发兴奋,肥硕的龟头颤了颤便落下两滴前精,滴落在杂乱卷
曲的阴毛丛中更显得淫猥无比,王兴努了努嘴道:“喏,看到了吗,老子的精水你也好好舔干净。”
“……是。”李孤城心一横,便低下头去,伸出鲜红的舌尖勾住王兴阴毛上黏腻的精水,几番舔舐挑弄才清理干净,精液熟悉的腥膻味在口中扩散开来,叫李孤城忍不住吞咽下去,然而顷刻间喉咙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燃烧起来一般,突然爆发的汹涌情欲仿佛被王兴的这滴前精点燃,李孤城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他干脆双手搂住王兴粗肥多毛的大腿托举起来架在自己肩上,情难自禁地深深埋头,一张俊脸竟真的凑近王兴的屁眼舔弄起来。
王兴的屁眼周围也长满了卷曲的体毛,散发出浓烈汗酸和被亵裤捂久了的腥臭,李孤城先是拱起唇瓣轻轻在王兴屁眼周围触碰,杂乱的体毛刮擦过李孤城的俊脸和鼻尖,让他觉得有些恶心又有些酥痒,如此一来李孤城呼出的热气也随之喷洒到王兴的穴口,在若有若无的刺激下王兴的屁眼随着李孤城的呼吸一伸一缩地抽动着,前所未有的体验叫二人都觉得十分新奇。
李孤城逐渐适应了王兴下身的汗臭,便再次贴近双唇,十分轻柔地按压着王兴正兴奋得不停伸缩的穴口,肥软的穴肉和扎人的体毛如同王兴的厚唇和胡茬,让李孤城竟有一种正在与王兴亲吻的错觉,这样想着于是又放下了些心中戒备,李孤城搂着王兴粗肥大腿的双臂紧了紧,先前被吮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彻底贴上王兴的穴口,细细啄弄亲吻起来。
“哦……真他妈舒服……”王兴能感受到李孤城柔软的唇瓣亲吻自己穴口的触觉,他英挺的鼻梁喷洒着温热的呼吸,时而吹进自己微微伸缩的穴口,时而被鼻尖拱到敏感的穴缝,这样新鲜的快感让王兴亢奋极了,虽然他的视角只能看到李孤城的头埋在自己身下,下半张脸被自己臃肿的肚腩遮住只能勉强露出一双俊朗的眉眼,但李孤城那双风流多情的星目时而垂眸专心服侍着自己的后穴,时而抬眼迷离又暧昧地凝视着自己,这样英俊迷人的养子臣服在自己身下的征服感让王兴快活极了,恨不得浑身的肥肉都颤动起来:“怪不得你这么喜欢被操,原来被舔屁眼这么爽……啊……”
李孤城听了王兴粗野的喘息,心中莫名地升起一股成就感,虽然口鼻都被王兴肥厚汗臭的屁股包裹着,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李孤城却舔弄得越发卖力,甚至试探着伸出舌尖顶住王兴的穴口,上下拨弄着把周围都舔了个湿透,又慢慢往里拱去。一想到自己竟然在又肥又丑的养父身下给他舔弄后穴,乱伦的刺激和恶心的快感让李孤城的俊脸愈发潮红,唇舌并用正忙得不可开交的嘴里也低低呻吟出声:“嗯……叔的屁眼好紧……啊……”
王兴感到后穴像是被什么异物侵入,略一思考便反应过来是李孤城的舌头,不由得更加兴奋。自己这个英伟不凡的养子曾经是何其高傲孤冷,那本该扛起家国重任的宽阔肩膀此时正扛着自己粗肥多毛的大腿,本该驰骋沙场运筹帷幄的有力大手正捧着自己痴肥臃肿的屁股,本该调兵遣将发号施令的俊美双唇正亲吻着自己这个肥丑男人肮脏恶心的屁眼,而那本该在朝堂上舌战群儒的舌尖却伸进自己腥臭难闻的后穴里翻搅抽插……肉体和心理上的快感让王兴感到一阵灭顶的快感,他高声喘着粗气,如发情的肥猪般发出猥琐粗鲁的喘息,险些在李孤城生涩的舌技下被活活舔得射出精来:“啊……骚货舔得老子好爽……啊……别停……我操……啊……”
王诗薇在一旁看着,羡慕得眼睛都红了,她也按捺不住走上前去推了推沉溺在情欲里的王兴,像是生气而鼓起的一张肥脸并不娇俏,反而看起来十分滑稽可笑,王兴摆了摆手,示意让王诗薇再等等,王诗薇便干脆蹲在一旁嫉妒地看着大哥给自己的亲爹舔穴。
装点得十分喜庆的王宅婚堂里明火晃晃,然而既无礼乐声也无亲朋好友的道贺声却显得这场亲事十分诡异。新郎不像新郎,新娘不像新娘,岳父也不像岳父,只见到那身材高大的年轻新郎一身赤红喜服被拉扯得松松垮垮,衣襟大敞坦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胸膛上,健硕的胸肌顶着两颗被吮吸得红肿如石子般的乳头在烛火下泛着淫猥的水光。
再往下看去,英俊新郎两条劲瘦健壮的双腿微微弯曲,支撑着上半身埋在那正躺在方桌上痴肥丑陋的岳父身下,双手从华丽的丝绸喜服中伸出,一手抱住岳父粗肥多毛的大腿,一手撸动着岳父紫黑粗长的鸡巴,一张俊脸深深埋在那肥丑岳父臃肿的股间,十分卖力地时而用俊美的双唇啄吻嘬弄着肥丑岳父腥臭难闻的穴口,时而伸出柔软的舌尖插进肥丑岳父的穴肉里翻腾搅弄,英俊新郎头上簪着的白玉发冠随着他吮吻舔弄肥丑岳父肛门的动作上下晃动着,口中还不住溢出色情的水声和唇舌吮吸的啧啧声。
而那肥丑岳父用一只手在身后支起痴肥的身体,一手伸到前去爱抚着新郎因情动而愈发迷人的俊脸,肥丑岳父隔着几层臃肿的肚腩与英俊新郎含情脉脉地对视着,一旁正看得焦急的新娘反倒像个局外人,仿佛他们才是今天这婚堂上的主角。
肥丑岳父那猥琐的三角眼散射着下流的精光,自以为深情地拱着一双肥厚的大嘴发出如野
兽般粗鲁的吐息,而英俊新郎丝毫不为这样的画面恶心,依然唇舌并用沉迷地舔弄着肥丑岳父腥臭熏人的后穴,凝视着肥猪岳父的眼神里仿佛包裹着浓重的爱意,甚至应和着他粗野的喘息,自己也轻声吐露着低沉性感的呻吟:“嗯……啊……王叔舒服吗……我舔得你快不快活……”
一时间婚堂中被唇舌舔弄的水声,英俊新郎的低吟和肥丑岳父的粗喘充斥着,气氛淫猥糜烂到了极致,方桌上肥胖的男人像一条恶心的肉虫蠕动着臃肿的身躯,眯着丑陋的眼睛享受着面前身着大红喜服的英俊青年的侍弄,而英俊青年仿佛已然沉浸在给肥丑养父舔穴的奇妙快感里,下身的鸡巴顶着喜服的衣摆高高顶起,哪里还记得自己只是受了肥丑男人的胁迫才情非得已。
李孤城的口技虽然拙劣,但胜在英挺俊朗又殷勤主动,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强烈征服感,不过半柱香的功夫,王兴就快要在李孤城口舌并用的服侍下精关不保。待王兴享受够了被李孤城舔肛的快感,他粗吼一声急忙推开李孤城的头,看他好像还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嘴角,俊脸上写满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王兴咧开肥厚的大嘴嗤笑一声道:“还想舔?那就给薇儿舔去,你们如今可是拜过堂的正经夫妻了。”
说罢王就兴撑着李孤城的肩头跳下方桌,身上臃肿的肥肉都随着他剧烈的动作颤了颤,也不顾李孤城还没站稳,就一脚蹬上他的后腰一手收紧他脖子上的铁链,把他像条狗一般踹得趴在了地上,又给王诗薇递了个眼神示意她坐上太师椅,如此便一人站在李孤城身后,一人坐在李孤城身前,这对体格相当的肥丑父女如夹烧饼般将李孤城包围了起来。
“嗯……不要……”李孤城被踹得闷哼一声,趴在地上扭过头去刚要去看王兴做什么,便听到一道衣帛撕裂的清脆声响,自己下身用上好绸缎织成的长裤便被王兴从股沟处狠狠撕开,露出一双饱满弹翘的臀肉,隐藏在臀缝中的后穴正邀请一般一开一合,向外吐着不知是早上还是昨夜被王兴射进去的精水。
“不要什么?不是你自己求着老子干你吗,嗯?”王兴掀起李孤城喜服的衣摆,把粗肥硕长的鸡巴夹在李孤城臀缝间慢慢摩擦着,又伸出两只肥手像揉面团子似的搓抚着李孤城两瓣韧性十足的臀肉,两人的私处紧密贴合在一起,光是这样蹭弄,王兴就觉得李孤城的后穴仿佛又兴奋地滋出了一股精水,他拽了拽铁链逼李孤城抬起头,“骚货,给薇儿也好好舔舔,她如今可是你名正言顺的娘子了。”
身上几处都被王兴死死控制着,李孤城无奈地涨红了俊脸,只能依言去脱王诗薇裙下的亵裤,口中还念叨着:“小妹,冒犯了。”
然而王诗薇对李孤城这套谦谦君子的作风并不买账,她抬手打落李孤城正欲解去她裤带的手,与王兴十分相似的猥琐三角眼瞪圆怒道:“什么小妹,夫君是没听到方才我爹说的话吗,你该叫我一声娘子!”见李孤城低头嚅嗫着不敢看自己,便又勾起他尖瘦的下巴欣赏他俊脸上窘迫的表情,冷冷道,“既然夫君不愿改口,那便按照你服侍我爹的规矩来吧,好好用你的嘴替我把亵裤脱了,若不把我舔爽快了今日必不放过你。”
李孤城羞愧难当,他不是自愿与王诗薇成的亲,如今却还要遭受这般屈辱,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恨不能一头撞死在这婚堂上,然而后穴从喝下交杯酒开始就折磨无比的骚痒还在持续,让他此时无比渴望王兴粗大的鸡巴能狠狠插进来给自己一个痛快。越发高涨的欲火并没有给李孤城太多挣扎思考的时间,他几乎是只犹豫了片刻,用穴肉感受着王兴粗长鸡巴的摩擦,就吞了吞口水狠下心双手圈住王诗薇的大腿,凑近俊脸咬上了她裙下亵裤的系带。
“啊……夫君……”王诗薇先前看李孤城与王兴二人的缠绵苟合,花穴就已经兴奋地流出淫水打湿了亵裤,此时湿漉漉地贴合在敏感的肉缝上,被李孤城俊脸靠近呼出的热气稍一喷打就愈发酥痒难耐,忍不住夸张地呻吟出声。而李孤城被人如此亲切地喊着夫君,心中竟也生出一种微妙的满足感,他摇摇头不去想这种奇异的感觉是什么,倒真如一个丈夫对待心爱的妻子般,用高挺的鼻尖隔着湿淋淋的亵裤顶弄起王诗薇肥厚的阴唇来,口中也轻呼出声:“嗯……小妹……”
王兴在李孤城身后看着他埋头在自己女儿胯下服侍的模样,心中微微吃醋,便也不再摩擦着李孤城的臀缝逗弄他取乐,肥短的手指挤进李孤城的后穴抠弄出些精水抹到自己的龟头上,就扶着粗长的茎身长驱直入地直接捅进了李孤城空虚已久的后穴,鸡巴被包裹和后穴骚痒得到缓解的快感让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爽快的喘息:“啊……真他妈舒服……”
“啊……骚穴被王叔操进来了……好舒服……嗯……”王诗薇见李孤城沉浸在被王兴贯穿的快感里动作停了下来,不满地给了他一个耳光才扇得李孤城回过神来,继续一边用舌尖解着王诗薇的亵裤,一边用下巴时不时蹭过她流着淫水的肉缝,身后还承受着王兴大开大合粗暴的操干,眼中充斥着高涨的情欲,看不出半分昔日冷酷高傲的模样,一张英俊的面容在领口大敞露出胸肌与乳头的大红喜服映衬下更显得性感无
匹,口中漏泄而出的细碎低吟便是叫再清心寡欲的人听了都难抑欲望:“嗯……我舔……啊……小妹的水好多……哦……”
“啊……骚货的小穴插了这些天了还是这么紧……夹得老子鸡巴真他妈爽……哦……”王兴一边发狠地顶撞着李孤城的后穴,享受他甬道那缠绵紧致的吮吸,一边趴下身子任臃肿肥腻的肚腩顶在李孤城劲瘦的腰肢上,像头肥猪般死死压上李孤城的后背,一手环到李孤城胸前去揉捏抚弄他充血挺立的乳头,一手隔着李孤城未脱的喜服套弄他高高顶起的鸡巴,肥厚的双唇也紧贴在李孤城修长的颈间密密亲吻。
身上几个敏感之处被王兴同时挑逗,李孤城爽得一个激灵,没控制好牙齿的力度,活活扯着王诗薇的亵裤撕了下来,于是王诗薇散发着热气还不时滋出一小股淫水的肥厚花穴便彻底暴露在李孤城的俊脸前,王诗薇故作矫情地娇哼着埋怨道:“啊呀夫君……就这么等不及要吃人家的小花穴了吗?”
李孤城空虚的后穴得到了填补,此刻已彻底沉浸在狂乱的欲望里,哪里还顾得上昔日他与王诗薇的兄妹情分,只见她那肥厚的花穴喷吐着热气一开一合露出内里的嫩肉,像是邀请一般勾引着自己来采撷,便也卸下了以往冷静自持的清贵模样,活像个登徒子一样赤红着一双风流多情的星目,张开俊美的双唇狠狠地吮吻了上去:“嗯……你不就是等着大哥来吃吗……啊……”
王诗薇的花穴肥满又杂毛丛生,她看到李孤城一张俊脸发情般埋在自己的穴口,他那与父亲舌吻后微微肿起的红唇在自己卷曲的黑色阴毛和深棕色的肉缝上无比色情地来回摩挲吮吻,时而用洁白整齐的牙关轻轻扣住自己敏感的阴蒂上下碾磨,时而把鲜红的舌尖探进自己水淋淋的穴口模仿性交一般抽插,时而又张开双唇含住自己肥厚的阴唇狠狠吮吸吞咽着晶亮的淫水,连俊挺的鼻尖都顶在自己的阴核上细细勾弄,如此几番动作挑逗得王诗薇毫无招架之力,口中溢出的呻吟也越发淫荡:“啊……夫君好会舔……骚逼要被夫君舔喷了……啊……”
李孤城一张俊脸泛着动情的潮红,见到王诗薇在自己唇舌的伺候下如此快活,心中的成就感愈发高涨,口中的动作也更加卖力。他抬眼用近乎温柔眷恋的目光凝视着王诗薇那因为情欲而如她父亲般涨成猪肝色的丑脸,仿佛并不觉得自己堂堂男儿用后穴吞吐着猥琐养父粗大的鸡巴,又用唇舌抚慰着肥丑小妹骚浪的肉穴有什么不对,反而让他体会到一种肉体和心理上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
他收紧后穴用紧窄的甬道感受着王兴那肥粗鸡巴上每一条为他兴奋勃起的青筋,又唇舌并用发了狠似地吮吻吸咬王诗薇喷吐着腥甜淫水的骚穴,在欲望的驱使下从那双俊美的双唇中溢出的喘息低吟也逐渐荒唐无状:“嗯……喷出来……把你的骚水都喂给大哥……啊……就像上次那样……唔……大哥舔得你爽不爽……啊……小阴蒂都肿起来了……是不是勾引大哥呢?哦……”
王诗薇看着平日冷硬孤傲的大哥此时臣服在自己的裙下,温柔又迷恋地亲吻着自己的花穴,堂上龙凤花烛的火光映得身着大红喜服的大哥眉眼更加俊美无俦,泛红的眼角写满动情的春色,而大哥身后被自己猥琐丑陋的父亲如打桩般狠狠撞击操干着后穴,衣襟大开露出的健硕胸肌和殷红乳头被父亲肥短的手指揉捏搓弄得高高肿起,修长俊美的脖子戴着条狗链,还被父亲肥厚的唇舌啧啧有声地吮吸舔吻得泛出一片淋淋水光。
这样性感又色情的画面让王诗薇情难自抑,在李孤城又吸又咬的玩弄下痴肥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粗肥的大腿骤然夹紧李孤城的俊脸,高声尖叫着喷出了阴精:“啊……夫君……不行了……啊……被夫君舔喷了……啊……快喝下去……把我的淫水都舔干净……啊……太舒服了……嗯……”
“唔……啊……小妹水好多……嗯……都喷出来……啊……让大哥给你吃下去……哦……好多……真甜……啊……被小妹喷到嘴里了……嗯……”李孤城只感到王诗薇正被自己含在口中吮吸的阴蒂倏地变硬,紧窄的花缝就猛然喷出一股股汹涌的水液。他下意识地裹住双唇伸出舌头去接,却没想到王诗薇潮喷的淫水如此之多,一股接着一股还没等自己咽下就源源不断地喷射进来,李孤城努力吞咽着王诗薇的阴精,还是有多余的淫水溢出嘴角滑落到下巴,又滴打在赤红喜服上,那处衣料本就泅染了无数水渍,如今已被浸成深红,分不清是自己与王兴先前舌吻时流下的口水,还是王诗薇刚刚喷出的精水。
王宅婚堂里的呻吟和尖叫随着王诗薇的潮吹戛然而止,明明如炬的龙凤花烛已经快要燃尽,然而这场荒诞淫乱的性事才刚刚进行到一半。
只见那身着新郎喜服的英俊青年身姿屈辱地趴在地上,绣着祥云纹样的精致领口大幅敞开露出一片性感的蜜色胸膛,赤红衣摆被扯开到身侧,丝绸下裤从臀沟处撕开一个巨口,任由那肥丑粗野的中年男人搂抱着一边亵玩年轻俊朗的身子一边如发情的野狗般狠命地抽插着。肥丑男人臃肿的肚腩垂在英俊青年的后背上压出一个陷窝,几乎把英俊青年劲瘦的腰肢挤成一道弧线,肥头大耳的脑袋
也拱弄在英俊青年的颈间,散发着酸浓口臭的大嘴时而吮吸着他充血红肿的耳垂,时而啃咬着他修长的脖子和性感的锁骨,喘着粗气在青年英俊挺拔的身子上留下无数淫乱不堪的印记。
而青年的俊脸还埋在坐在太师椅上两腿分开的肥丑女子股间,刚刚喷射过一轮阴精的肥丑女子瘫在椅背上仰头喘着气,英俊青年却仿佛还没吃够一般继续用唇舌吮吸舔吻着她肥大的花穴,甚至伸出细长有力的手指无师自通地插进刚才喷出淫水的细缝里抠弄起来。一时间婚堂内不闻人声,只听见肥猪丑男操干英俊青年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英俊青年口舌并用吮吻插弄肥丑女子肉穴的淫靡水声,偶尔夹杂着几声情动难耐的喘息低吟,丑翁俊婿和新婚夫妻的肉体两两缠绵在一起,已经没有人还记得这本该是一场庄重的亲事。
王诗薇从高潮后的失神中回过味来,看到李孤城已经把手指插进了自己花穴,便故作娇羞地扭动着臃肿的身体,笑着哼骂了一声:“啊……夫君好坏……弄得人家刚喷过又想要了……”说罢伸出肥短的手指摩挲着李孤城的俊脸,细细勾勒着他风流俊朗的眉眼,心想着过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和自己憧憬已久的英俊大哥彻底结合了。
而王兴在身后压着李孤城操干也有些累了,于是环抱着李孤城的粗肥胳膊微微使力,喘着粗气把李孤城的腰扳直起来,喷吐着酸臭热气的大嘴在李孤城耳畔暧昧地指引道:“骚货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吧,想不想插到你新婚娘子的骚逼里试试?”
李孤城被王兴和王诗薇夫君娘子一通乱喊越发兴奋,便将错就错搂着王诗薇将她抬到桌上,保持后穴还含着王兴粗长肉棒的姿势站起身子,掀开前襟的衣摆,露出下身紫红粗硬的鸡巴蓄势待发,硕大肿胀的龟头正一抽一抽地吐着淫水,看来也是早就迫不及待。
李孤城精壮的上身微微前倾,一手撑着桌案一手扶着自己粗长硬挺的鸡巴在王诗薇肉缝上轻轻拍打,又用硕大的龟头缓缓摩擦着王诗薇湿润的穴口,俊脸上仿佛情窦初开般地飞起两抹薄红,方才吞吃过阴精淫水的双唇此时却性感地抿起,像是在压抑着口中难耐的呻吟:“啊……”
“进来啊夫君……人家的骚穴想吃夫君的大鸡巴了……快给我……啊……”王诗薇双手搂住李孤城宽阔的肩膀,十分暧昧地从他修长的脖子摩挲到劲瘦的手臂,努力想挤出一副媚眼含春的模样,然而娇羞的表情在她肥丑的圆脸上却显得十分滑稽。好在李孤城却并不反感,反而像是被王诗薇这副模样取悦了一般,痴痴地凝视着她的目光更显深情,一张俊脸舒展开,无比温柔地把硕大的龟头缓缓顶进了王诗薇的肉穴。
“啊……”李孤城感受到自己粗长硬挺的鸡巴被王诗薇紧窄的甬道包裹着,身后骚痒难耐的后穴又被王兴硕大肿胀的鸡巴抽插着,两处最敏感的部位被同时抚慰,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李孤城爽得四肢百骸都仿佛烧腾起来。他已经全身心投入进这场疯狂的乱伦情事,李孤城英俊的眉眼舒服得微微眯起,急不可耐地俯下身子把王诗薇的上衣也撕开,揉捏着王诗薇肥软的乳房,舔吻着她肿胀的褐色乳头,便是正妻恐怕也享受不到丈夫此等周全的服侍,而李孤城却竭尽全力地取悦着身下这个痴肥丑陋的女子:“啊……小妹的逼夹得大哥好舒服……嗯……小妹的乳头也好软……好吃……唔……”
王兴瞧着李孤城被激发出了兽性在王诗薇身上驰骋的模样,心中嗤笑道管你平日里多光风霁月的军爷,欲望上了头还不是连头母猪都照样操。王兴丑陋的三角眼中精光一轮,又起了戏弄李孤城的心思,于是揪起李孤城簪着白玉的发冠逼他抬起头,让他看着长条案上他父母的牌位恶狠狠附在他耳边道:“怎么样,在你爹娘的牌位前被养父操穴的滋味怎么样,如今都是一家人了,乖儿子还不肯叫老子一声爹吗?”
王诗薇水淋淋的肉穴被李孤城粗硕的鸡巴填满,终于和肖想已久的大哥结合在一起的快感让她像一坨烂肉般,瘫在木桌上随李孤城抽插的节奏颤抖着,看着李孤城迷离失神的俊美双眼,心中悸动不已,也高声娇呼着与王兴一起羞辱起自己这个英俊迷人的大哥:“啊……舅姑……看看你们的好儿子,正在你们的牌位前一边挨他岳父的操……一边干他的娘子呢……啊……夫君的鸡巴好长好粗……顶到骚心了……好舒服……啊……”
李孤城生平最恨他人对自己的亡亲不敬,然而此刻被王兴和王诗薇一起用言语和身体羞辱着,竟让他体验到一种十分矛盾的快感。李孤城束起的发冠被王兴的肥手抓散,几缕额发黏着湿汗贴在鬓边更衬得他既色情又性感,胸前殷红肿立的乳头被王诗薇挑拨玩弄着,被欲望充斥的俊美星目在身下肥丑的王诗薇和条案上父母的牌位间来回巡视间突然看开了。李孤城想着,自己已经失去了前途和未来,倒不如就此沉沦在这场癫狂迷乱的性爱里,至少还能寻个快活。
李孤城累了,他再也不愿去想那些虚无缥缈的家训门楣和凌云壮志了,他放下所有的礼义廉耻,如同性玩具一般彻底享受起这场乱伦的性爱。李孤城握住王诗薇粗肥的腰肢,狠狠抽动着鸡巴在王诗薇花穴里打桩般操干着,
又主动收紧后穴挺起屁股,好让身后的王兴每一下都能死死捅进自己后穴的最深处。
李孤城英俊的面容泛着情动的潮红,又浮现出一个虚弱的微笑,俊美的薄唇也不再紧抿,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用那性感低沉的嗓音肆无忌惮地喘息呻吟着:“啊……爹……娘……儿子在干小妹的花穴……好爽……王叔的大鸡巴……也插在儿子的骚逼里……操得儿子快不行了……啊……太舒服了……嗯……”
王兴抖动着臃肿痴肥的身子压上李孤城年轻健壮的肉体,像头肥猪般狠命进出操干着李孤城紧致的后穴,一边拽着李孤城的发冠逼他扭过头与自己酸臭的大嘴舌吻着,啧啧作响地发出唇舌交缠无比淫糜的水声,又瞪着那双丑陋平短的三角眼,满面兴奋的油光都蹭上了李孤城英俊的侧脸:“叫谁爹娘呢?老子才是你亲爹……骚儿子,爹操得你爽不爽……说……骚逼夹得老子这么紧……是不是想把老子的臭精都吸出来射给你……啊……”
李孤城情迷意乱地热切回应着王兴恶心的亲吻,任他散发着酸臭热气的肥舌在自己口中不断翻搅,一边吞吃着王兴令人作呕的口水一边断断续续呻吟着:“啊……王叔……王叔才是我亲爹……我是爹的乖儿子……啊……爹操得我好爽……以后每天都要被爹操……求爹射给我……乖儿子的骚逼想吃爹的浓精……啊……”
王诗薇看着自己身上逐渐癫狂的两人,也不甘示弱地撑起身子,搂住李孤城还拴着铁链的脖子,用自己肥软浑圆的乳房紧紧贴着李孤城健壮的胸肌和敏感充血的乳头摩擦着寻求更多刺激,又张开肥厚的大嘴凑上李孤城尖瘦的下巴吮吻舔弄他因情欲而渗出的细密汗珠,花穴内的骚点被李孤城硕大的龟头抵死研磨着,一波一波如浪潮般涌来的快感让她的喘息娇哼也愈发高亢:“啊……夫君……夫君的大鸡巴好厉害……插得我快不行了……啊……夫君的汗水也好好吃……又咸又黏……夫君把精液也射给我好不好……我要怀上夫君的孩子……啊……”
婚堂内的龙凤花烛已然熄灭,堂前的风吹起檐下的赤红纱幔簌簌飞舞着,如同这场疯狂又持久的性爱也逐渐达到了高潮。
穿着新郎喜服的英俊青年身上的大红绸衣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大敞的衣领露出精壮健硕的胸肌与新娘肥圆的乳房贴在一起碾磨,包裹着颀长大腿的亵裤也被从后方撕开一个大洞,供身后肥丑猥琐的中年男人紫黑粗长的鸡巴疯狂地进出操干。英俊新郎年轻迷人的肉体被一前一后两个肥猪似的父女夹在中间肆意亵玩,汗湿的额发垂在鬓边为他俊朗的面容又添了几分性感。英俊青年时而扭过头去与身后肥丑男人唇舌相缠啧啧吮吻,又时而搂着身下肥丑女子的浑圆身体动情喘息,平日里冷静自持的俊朗眉眼里此刻只剩下狂乱的情欲。
一时间婚堂内只听见肉体相撞的啪啪声,缠绵舌吻的淫糜水声和三人或高亢或低沉或粗野的喘息呻吟,在一旁围观了许久像是已经杵成一桩烛台的老许也缓缓睁开眼睛,似是满意地打量着眼前这副淫乱无比的交媾场景。
李孤城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王兴和王诗薇侵占爱抚着,上百下抽插后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英俊挺拔的身体猛然绷紧,一手抱住王诗薇痴肥的身子,一手背过身去搂住王兴粗短的脖子吻着他胡茬扎人的肥厚下巴,低沉的呻吟逐渐拔高,一边更加卖力地用后穴绞紧王兴的鸡巴,一边狠命抽插着王诗薇的肉穴做起了最后的冲刺:“啊……不行了……要射了……要射在小妹逼里了……嗯……小妹……太爽了……受不了了……啊……”
王诗薇随李孤城越发猛烈的操干,臃肿的身体也一浪浪地颤抖起来,她搂住李孤城俊美性感的上身,肥丑的脸上露出无比幸福的笑容:“啊……被夫君的大龟头……操进子宫了……好舒服……嗯……夫君快点……精液都射给我……让我给夫君怀个孩子……啊……”
王兴见二人即将高潮,也松开精关,一边咧开大嘴伸出酸臭的肥舌回应着李孤城缠绵的舌吻,一边欣赏着他被自己操干到终于乖乖叫爹那张情迷意乱的俊脸,终于也粗吼着搂紧他劲瘦的腰肢,如同野兽对待猎物般粗野地嘶吼着,在李孤城的骚穴里射出滚烫的浓精:“啊……骚儿子……狗儿子……爹的臭精射给你了……用骚逼接好……啊……一滴不漏地给爹夹紧了……啊……”
李孤城只感到后穴里被一股股凶猛灼热的暖流狠狠浇注着,灭顶的快感如触电般从后穴扩散到四肢百骸,他俊挺的眉心微微皱起,剧烈地抽搐着身子,还来不及反应就也将一股股浓精喷射在了王诗薇的穴里,被粗鄙猥琐的养父内射,又内射了痴肥丑陋的小妹,这样违背人伦的负罪感让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李孤城在浓精喷射时阖上双眼,眼角流下了两道不知为何的泪水:“啊……太爽了……呜……爹……娘……我对不起你们……啊……”
王兴又搂着高潮后失去了力气的李孤城把鸡巴在他后穴里抽插了几下,连余精都射了个干净才恋恋不舍地拔出自己粗肥的鸡巴,随手把李孤城揽住让他瘫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连裤子也来不及提就走到老许的旁边问道:“怎么样,还可以吧
?”
老许捻着胡须点了点头:“口活,后穴,鸡巴看起来都不错,你放心,以后这买卖肯定亏不了你。”
王兴弯腰赔上一个笑脸:“是,是,您满意就成,以后还得多多仰仗您呐。”
说罢两人的目光又投回到瘫在太师椅上的李孤城身上,经历了一场如此癫狂的性事,李孤城身穿的赤红喜服已被蹂躏得不成模样,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印满了欢爱后的红痕,风流倜傥的俊脸耷拉在肩膀上露出餍足的神色,而身下的骚穴被操得红肿外翻,仿佛再也合不上了似地,随着他微弱的呼吸一开一合向外喷吐着腥臭的浓精,那白浊又顺着他修长的大腿滑落,汩汩地蜿蜒出一道色情的湿痕。
王兴大大咧咧甩着鸡巴走到李孤城身边,用射过精后依然肥大的龟头摩擦着他的大腿道:“拜过堂,成了亲,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以后爹什么时候要操你,狗儿子都不能拒绝,听懂了吗?”
李孤城俊朗的眼神一片空洞,他看了看被王兴折腾成这样的自己,又看了看面前趾高气扬猥琐丑陋的王兴,认命地阖上了眼:“嗯……爹……狗儿子以后一定好好服侍你……”
……
酷暑已过,八月的风送来稻香,隔墙仿佛听见邻家孩童下学回家的嬉闹,这世间依旧欣欣向荣。
而李孤城知道,自己的人生,只能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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