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小山在盛大的热潮中醒来。 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荒诞,令人上瘾的荒诞。 不是梦境本身,而是染上情欲的陶哥哥。 她从来无法想象,谦谦君子,也可以是冷冽进攻的兽。 寝室的天花板映着冷寂的月光,商小山才想起室友今天都不在。 她平躺在床上,感觉到梦里的情欲还未完全褪去,于是把手按在底裤上,试图用手掌安抚打发,但无济于事。 其实心里知道答案。 还是要自慰。 她抓起枕头卡在两腿间摩擦一阵,终于得到聊胜于无的释放。 都说春梦了无痕。 朦胧睡意褪去,刚才栩栩如生的事像被一阵风吹散的烟。 但好比电影可以截图,有一两帧画面被她紧紧抓住了。 她反复回味。 越反复越无法自拔。 欲不知所起,一做难罢休。 就像喝醉的人,停止已经不能清醒,只有更烈的酒才能让她感知自己。 商小山把自己的底裤脱下,无所畏惧地张开双腿,手指像问好又像挑衅,伸进去,搅动一池沉寂了十八年的春水。 水波四溢,她越来越湿。 在这潮湿里她发觉自己好空。 原来她一直残缺,需要一根性器才得以完整。 仿佛体内早已蛰伏着一头野兽,只等某一刻被唤醒。 旖旎的想法自此簇拥生长,开得遍地都是。 她对陶哥哥的欲望逐渐泛滥成灾,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 想看那张禁欲的脸变得潮红,想听他在床上低吼,想让他埋在自己身体里,然后永远黏附他…… 欲望张开血盆大口,非做不能满足。 少女终于成长为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