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姐姐与病娇弟弟(h) 肉棒被完全容纳进入,小穴里每一条细缝都被撑得满满的。 肥嘟嘟的阴唇被操得外翻,两人相交处亮晶晶的,白沫被捣出附在上面,李鱼鱼双脚大开垂在腰的两侧,阴蒂被蹭得艳红。 甬道的媚肉饥渴地绞住肉棒,小腹被戳起一个圆弧,随着男人的抽动消失又出现。 姐姐,姐姐,唔好舒服 男人伏在她的身上,不知疲惫地卖力耸动腰肢,眼中充满着偏执。 李鱼鱼眼里水汽氤氲,意识混乱不清,脸上似痛苦又似欢愉,嘴里下意识发出娇喘。 唔哈嗯啊啊好舒服,好重 她被这灭顶的快感爽得欲仙欲死,小腹不停抽抽,突然供起腰肢把肉棒压得更入,甬道里汁液喷射,对着龟头兜头一淋。 李云龙深吸一口气,甬道里触手不停夹击棒身的敏感处,里面媚肉紧紧吸附着棒身,忍不住在里面横冲直闯,破开她的子宫嵌在宫口射入一股浓精。 李鱼鱼被他滚烫的精液烫得哆嗦着身子小去一次。 发现她含着自己精液再次到达高潮,李云龙眉眼带笑,顷身亲上女人因失神而张开的嘴,吸着她的软舌打转。 埋在阴道里的肉棒变得肿大,他不慌不忙地以九浅一深的速度抽插起来,肉棒在里面认真专研着每一寸嫩肉,把里面的每一个肉褶都顾及到位。 龟头顶到一处软棉点,怀下的女人突然反应激烈,嘴里发出尖叫,疯狂扭动身子抗拒他的顶弄。 啊别,那里不行 李鱼鱼被这强烈的刺激感爽到起飞,男人顶到那点传来灭顶到快感,她身子招架不住,手脚并用地挣扎。 李云龙不知那里是何处,只知道那里吸着他很舒服,顶到那里媚肉争先恐后的夹住棒身,甬道变得越发细窄,紧紧夹住棒身令他抽动不了。 强烈的射意从他脑海传出,让他的肉棒变得更加肿大,青筋暴起马眼处也溢出点点精液。 伸手捏住她的奶子挑弄,火热的唇含住她小小的耳垂,含着她舔舐起来,舌头上下滑动直至把整个耳朵弄得红像是要滴血。 舌头钻入耳窝慢慢厮磨。 唔不要了好痒,嗯哈哈 李鱼鱼被他舔得发痒,偏头躲闪着发笑,身子一颤一颤的,连带着甬道也一抖一抖。 她面色红润,眉可眼笑,眸子含着水雾看着他。 李云龙发觉小穴没有夹的那么用力,耸动腰肢重重拔出,发出啵的一声,里面媚肉争先恐后得吸附挽留他。 托着她的柳腰使她转换了一个位置,她整个趴在沙发上,肉肉的屁股撅起。 两片白花花的屁股微微晃荡了一下。 啪 他对着她的屁股甩了一巴掌,一边瞬间泛起红晕,屁股一颤一颤地抖动起来。 呜~你打我我不要了,你走。 李鱼鱼侧身捂住一边泛红的屁股,羞红着脸看他,眼睛里满是羞愤,手上触上泛红的地方,传来阵阵麻意,小穴里流出更多的汁液。 李云龙被他的话激到,眸子瞬间变得晦暗,声音微微发涩:呵,不要我你要谁,你身下的骚逼可是喜欢得紧。 手指抹了一把她流到大腿的骚水递到她的面前,大手捏着她的脸迫使她张开嘴,两指捅入她的口中,模仿交合的动作插弄起来。 吃自己流出来的骚水是不是很美味,我看姐姐吃得很淫荡呢! 他嘴里吐露出伤人的话。 唔李鱼鱼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 啪啪啪另一只手在她的丰臀上拍打几下,激起浪波。 他眼睛有些发涩,手上控制着力气没有真正伤害到她,只是她的皮肤比较敏感才会这么容易泛红。 抽回手指,把泛红的两片屁股掰开一些,俯身看向她的腿间,刚刚被操弄了一个小时,穴口被干得留有一个硬币大小的洞。 外唇有些许外翻,花穴正在一抖一抖地蠕动,凑近可以肯定里面正在一缩一缩的媚肉,上面一片濡湿,穴口还在不停流淌着骚液。 姐姐的小骚穴正在不停地流着骚水呢,是不是很想弟弟的大肉棒插入进去! 他按着她的腰肢猛地一个用力,肉棒重重地插入进去,后入的姿势插入得更深,龟头都直接破开宫口。 唔啊 李鱼鱼仰着头,喷出一股汁液,身子发出战栗。 她刚被插入就爽得直喷水。 呵呵,姐姐真的好骚,一插入里面骚逼都喷水了。 李云龙抓住她胸前疯狂甩动的奶子,用力抓捏使乳肉溢出指缝,用力揪住硬如石子的奶尖,指甲不停刮蹭抠弄。 他发狠地抽弄,肉棒每次抽出到留有一个龟头在里面,再重重顶进去,每次抽插两个充盈的卵蛋都会拍打到阴户上,两片肉唇都被拍打得泛红。 说,姐姐的小骚逼是不是很喜欢弟弟的大肉棒 他眼里闪过痛楚,只能把肉棒埋在她 的体内疯狂抽插,感受到她的存在,才能让他的心有些心安。 操干的力气越来越重,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肉眼只能看见肉棒插入的残影,如同打桩机一样疯狂操作。 看着姐姐在他的身下陷入情欲之中,他想就这样一直动作,死都不会放开,姐姐是他的,只能是自己的,如果得不到那就一起死。 他的瞳孔黑得吓人,像是要滴墨一般,眼睛如同漩涡,只要步入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啊好麻插得好深,哈太激烈了嗯哈啊去了 李鱼鱼整个人软软地瘫在沙发上,眼神迷离,口中挂着一条银丝,嘴里麻木地叫着,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肉肉的屁股被他插得一颠一颠的,两片红红的,像是真的水蜜桃。 骚穴被操得完全熟透,肉棒把分泌出来的汁水和射入的精液堵住,只有抽插的时候带出些许,小腹被戳得凸起一块,像是要把肚皮戳破。 沙发上变得淫靡不堪,交合处被完全打湿,像发洪水了一样。 李鱼鱼一整晚都被按在沙发上操干,高潮几次已经数不清了,被射了多少泡精液也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