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半个小时之后，卢赛尔－奥纳西斯就到了联邦情报局门前。 斯万见一个穿白色大褂的男子被簇拥着朝自己走来，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再近几步才认出是卢赛尔本人，忙迎上去。 卢赛尔匆匆给他握了下手，示意他领路，“异常发生多长时间了？” 斯万一愣，旁边的助理轻声提醒，他才回答，“呃，是昨天早上发现的。” “那至少已经24小时了。要抓紧时间。”卢赛尔先生跟着他走进电梯，望了望进来的门，“你们这里有更大一些的门么？临时改装一下，把我实验室的器材都给搬来。” 跟在卢赛尔身后的律师模样的人低声道，“奥纳西斯先生，需要先签一些法律协议。” 他不耐烦的挥手，“这个你去搞定就行。” 他们下到了仓库，换上防护服，斯万还想趁机闲聊几句，卢赛尔却已恨不得立即冲到现场的表情，只好加快速度，陪着他进去。 局里的科学家在旁边已经设起了一个小工作台，见到卢赛尔一行，明显神色一愣。 卢赛尔和他带的人围过来，“各种外部数据有了么，电磁场、脉冲？”科学家认出他来，眼神闪闪发光，忙举着平板靠过去。 “是的，电磁场的数据已经在这里……” 后边的话斯万就听不懂了。律师朝他微微地了下头，“先生，要不我们移步一下，把法律相关的文件签署一下。” 情报局里也有法务部，斯万见卢赛尔已经指挥起现场，要在这里加一个门，那里隔离出来做实验室，对周围这么多人似乎很不耐烦，便将律师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将同时也将局里的法务团队叫上来。 奥纳西斯财团的律师处理类似事务很有经验，早有各种不同的模板，略加改写之后便拿出一份。 法务看完，又跟斯万解释了一下，大致是两部分，和情报局本身签订的条款，确保研究成果都属于奥纳西斯财团，以及和所有涉事人员签的nda，保证事件中奥纳西斯财团尤其是卢赛尔本人的信息不能外泄。 斯万觉得这些条件都还能接受，法务提的一些细节的修改，在他看来也是繁枝缛节，大手一挥，直接签了。 于是又坐下来签字。另有财团的其他律师，拿了nda条款下楼找仓库现场的人。 林秋晚本来是在楼下帮忙的，没搬几趟，来了个西装革履的家伙，告诉他们今日之内这里暂时不要出入了，旁边陪着局长的秘书，和负责仓库区域的哈尔。 林秋晚便签了保密协议，上了楼。戴安娜见到他惊讶，“今天回来的这么快？” 林秋晚笑笑没说话。 虽然签了保密协议，但到了下午，奥纳西斯研究所进驻了仓库的消息，还是在咖啡间悄悄传开。 “咦，那你在下头是不是见到了卢赛尔本人了？怎么样，是不是和杂志上一样帅？”拉娜好奇。 林秋晚摇头。“离的好远，应该是穿着件白色实验服，其他没什么印象。” 乔尔早晨跟着斯万下楼，看到斯万把林秋晚带上去了，也不知问了什么话，之后便招来了奥纳西斯。他身为主管资料中心的局长助理，自然要忙前忙后，把律师团的人给安排好了，工程那边装门的人又到了，将平时不太用的一扇门临时更换接口，连到了奥纳西斯实验基地，那边等待已久的科学家们便乘着设备车直接抵达。 大半天忙得脚不沾地，总算把奥纳西斯的科学家们都送下去了，律师团也打道回府，这才回到了自己办公室。 他把林秋晚叫了过来，笑着看了他一眼，“怎么回事，好好地尽给我找事，弄得我忙到现在。” 林秋晚听秘书叫他上楼，顺手带了个三明治上来，此时笑嘻嘻地递上来，“还没吃午饭吧？要不要垫垫？” 乔尔虽然不饿，见他这么有心，倒也是气顺了，接过来示意他坐下，又问，“你跟局长说了什么？” “啊，局长关心了我在局里的工作生活，我说乔尔一直很照顾我。” 乔尔“哼”了一声，“没问你这个，问你奥纳西斯的事，还有，你有精神力么？入局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评测？” “啊，精神力通灵什么的都是扯，主要是蒙一下哈尔。”林秋晚把讲给斯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最后补充，“精神力方面我不太清楚，小时家里人也没提，大概没什么天赋吧。” 联邦的基础教育系统，喜欢将各种天赋数据化，然后进行因材施教，小学入学时要接受一系列智商、情商、精神力等方面的测验。他从小在千星城念的书，大约就没有走过这些流程。 乔尔便也没在意。 林秋晚回答完他这个问题，不想让他老想着这事，眨了眨眼，故意压低声音道，“本来我不想出这个头的，但是哈尔在下头说，谁能解决这个问题当场给他升一级哎。” 乔尔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微微皱眉，“胡说。升级都是要人事通过，三百六十度考评的，哪有那么容易。” 说完看了林秋晚一眼，笑道，“怎么，这么快就想升级了？你这才来半年啊，不要着急。” 林秋晚原本也知道这点，只不过他需要收集资料，未来要往仓库跑的可能比较多，提前做个人情而已。 此刻为了让乔尔忘掉刚才讨论的事，特意垮下脸做出失望的表情，“这样么？” 他眉头微皱，眼角下垂，看来像个委屈巴巴的小奶狗。乔尔只觉得心里一酥，想到他在床上的样子，当即抬了下眉。 “好啦，别委屈了。晚上我再好好安慰你。” 林秋晚这才展颜。 他下楼时，与一人擦肩而过，对方身上穿着白大褂，等到林秋晚走过后，回头看了他一眼，朝乔尔的办公室走去。 乔尔听说心理科的负责人找他，忙让秘书请人进来，自己也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招呼对方在沙发上坐下。 上次解决戴安娜事件时，他欠了个人情，自然十分热情。 对方单刀直入，“听说资料中心有个叫莱茵－奈特的新员工？” 乔尔一愣，“对啊。啊，他刚从这里出去，你们是不是应该碰上？” 对方确认了刚刚过去的人就是莱茵，点点头，说明了来意。 “我听说了楼下的事，精神力通灵什么的，纯属骗局，但是这个小伙子精神力天赋可能不错。他入局的时候没有测试报告，我想找机会试一试。” “哦？”乔尔迟疑了一下。 医生解释，“精神力天赋高的人，做我们这一行会有得天独厚的优点。但是他们选择面多，很多行业更光鲜，挣钱也快。我是想着万一能发现一个好苗子，也可能收个徒弟。” 医生他们走的是技术岗，和行政岗不同。心理科的主管和乔尔年纪差不多，也已经是l6。若从快速升迁的角度，也不失为一条捷径。 但是技术岗升到一定级别，再往上升却又有点难…… 乔尔发现自己已经开始越俎代庖替人打算起来，笑了一下，答道，“哦好。我看简历，莱茵小时候没在联邦上学，精神力测试这一块确实有可能是缺失。” 心理科医生见他没有意见，便算同意，点点头起身告别了。 其实以他的能力，既然已经打过照面，直接进入对方的梦境查探，不惊动任何人，就能把评估做完。 但他既有收个徒弟的打算，自然还是从一开始便走官方通路更好。 林秋晚此时还对心理科医生对他的兴趣毫无知晓，下班后，他去附近的咖啡馆坐着等待，看到乔尔的车停在路边，便拉开车上去。 乔尔见他手边拎着个药店的袋子，有些好奇，“又准备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林秋晚掏出来给他看，“很简单的，就是套子上带了几个小电极，会有点麻酥酥的感觉。” 乔尔嗔了他一眼。这家伙日常发挥，乔尔就已经觉得超级带感了，每次还总要加上点小手段，乔尔只能庆幸，自己年轻体壮，否则心脏都受不了了。 抱怨归抱怨，每次都能有新鲜的感受却也令人期待。 回到家中，两人先后洗了澡，乔尔便看着林秋晚将那带着电极的套套带了上去。 他抬起臀部，往身下垫了垫子，张开双腿，将小腿盘在林秋晚的腰上。 龟头顶在入口处，慢慢顶了下来。肛口有一丝丝麻麻的感受。像是乔尔小时候跟着父亲学电工，不小心指尖碰到电源插板的感觉。 “怎么样？” “啊，好像还行？” 乔尔刚说完，林秋晚一个挺身，将整个阴茎埋了进去。 肛口细微的触电感，立即如野火卷过森林一般，蔓延到了全身。乔尔刚刚还只半软着的阴茎，“蹭”地一下挺立站直，心脏像被起搏器电了一下，剧烈跳动。 “啊啊啊啊啊电死我了好爽，慢点慢点。” 他语无伦次地叫唤了起来，体内一阵痉挛，林秋晚停下动作，享受他肠壁被电击后蠕动收缩带来的快感。 乔尔缓过来了这阵儿，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只觉得全身都软了，腰若非被垫子撑着，也要落回床上。 上方林秋晚笑眯眯地看着他，见他缓过来些，就着埋在他体内的姿势，慢慢拧了下腰，乔尔就又觉得电流滋滋啦啦，从肠内深处一路往上钻，电的他的内脏又酥又麻，舒爽无比。 “啊啊啊，你这个小坏蛋！” 乔尔叫道，两腿用力，在林秋晚身后扣得更紧，迫不及待地想让他进得更深。 “再用力点，操我，操我，操我！” 林秋晚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来回抽插了几十次，乔尔爽得前头的阴茎喷薄而出，一只小腿无力地垂落，林秋晚才终于能往后多退一些，加大来回抽插的动作。 乔尔已经习惯了他在不应期内还在自己体内来回运动了，此刻全身软绵绵地，任由他折腾，电流也似缓了一些，从之前令他麻麻的刺激感，变成轻微的针刺。 “啊，好像没电了。 ” 林秋晚停下动作，“那我再换一个。” 乔尔忙抬腿压在他身上，“别，就这样，挺好。” 他前面再次硬起，林秋晚也加快了动作。这一次两人共同达到了顶峰。 林秋晚从他体内拔出，把套子扯下，打了个结先仍在一边，在他身边躺下。 两人休息片刻，打算再战二轮。乔尔把手抹在林秋晚的腹肌上。 “看不出来，还有点肌肉。” 他话音懒洋洋的，林秋晚转了半个身，手也摸在了他身上。 “你肌肉也不错。尤其是这里。”说着在他的翘臀下轻捏了下。 乔尔往后拱了拱臀，林秋晚顺势把手指滑进去，在里面划圈圈。 乔尔想起今天来找自己的心理医生。 不知道如果林秋晚去了别的部门，两人以后约起来还会这么方便不？ 他这念头只是稍纵即逝，与他肌肤相贴的小林，此刻正在精神海中，一眼瞥见他的意识活动，却吃了一惊，手上的动作都差点停了。 心理医生？别的部门，这是怎么回事？ 他还没来得及细看，乔尔晃了晃屁股，“不要再用手弄了，换个更粗的进来。”一边说一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林秋晚掩饰住内心的慌乱，跪到他的双腿间，往上抬着他的腰。 “不要这么懒，力气全都让我出了。” 乔尔朝他晃了晃屁股，“那谁让你是插入方呢？”却也顺着他的意，换成了跪趴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