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九岁的时候,上大一。邻居家比我大两岁的女孩上大三,因为是在一个学校,又住一楼,所以彼此很熟,我几乎天天都到她家玩。我们叫她漂亮好了,她个子很高,有1米7,人很漂亮,出奇的迷人,从她搬来那天起,我就迷上了,总是幻想以后和能她在一起,双宿双飞。 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去找她,门开了,我一下停住了。 开门的是一个大姐姐,估计有18岁左右(后来我知道她21岁了),非常妩媚,两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有一种醉人的光线。 她用一种磁性的略带沙哑的声音问我∶“你找谁?”我愣在那里,直登登的盯着她,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她又问∶“你找谁呀?” 我脑中一片空白,我想说找漂亮,可是嘴怎么都不听使换,一点声也发不出来,只是愣愣的盯着她看(事后回想起来,我当时是被惊呆了,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不要说漂亮比不了,就是天天电视里那些庸俗脂粉也根本不能比。当时我又很小,不懂得伪装,只是傻傻的呆住了),我紧张的浑身冒汗,可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喉咙里咕噜了一下,连我自己都听不见┅┅“喂~这孩子,你想找谁呀?”就在我僵持在那儿,大汗淋漓的时候,漂亮从门后转出来∶“咳~~他是找我的,进来吧!”我从漂亮那儿知道她是漂亮的大姐,在外地工作,回来休假。那天我和漂亮在一起,总是心不在焉,眼睛总往她大姐的屋里瞧。从那以后我就再也忘不了,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我从邻居们的风言风语中知道,原来她是怀了孕,打胎被单位知道了,她男友经不住压力自杀了(同单位的党员),她是请了长假,回来躲避的。我的心思又开始了漫无边际的遐想∶从怀孕,到打胎,一直到更让人向往的造成这结果的行为,最后停留在她那微翘的屁股上,这才发现,原来她不仅脸蛋漂亮迷人,身材也是一级棒,用小朋友的话说,那是有过男人的女人才有的成熟身材。 从那以后,我就更勤的往漂亮家钻,非凡是漂亮不在的时候。漂亮因为是初三,要考学,所以天天都要补习,要5点半才回来。而我下午一放学,就归心似箭,心急如焚的往家赶。因为白天大人都上班,所以下午几个小时都是只有我们俩在一起,一来二去是越混越熟。 我们一起去看电影。那时我还很小,不懂得什么,只是知道喜欢她,想亲近她,至于要怎样做,就根本不知道。再加上非凡崇敬她(心里根本就是把她当成了女神),从来也不敢、也不会动手动脚,所以一直没有实际的进展。 这时,藉着电影院里黑,我仗足了胆子,静静地、轻轻地把手放在了她的手上,当时我的那个心呀,跳得连我自己都能听见,而电影演的是什么,我是一概不知的!我又慌、又怕、又激动地期待着,等待着(我已经预备挨一个大耳刮子了,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什么,假如我被打了,我又将怎么解释,我通通不知道。那种六神无主的心情,今天已经长大的人是不会再有了,那种心情是真的叫做激动)┅┅结果,她就似乎不知道我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的手上,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的心跳渐渐地平静下来,胆子一点点地大了起来,我开始慢慢地、轻轻地抚摩她的手,上身渐渐地向她靠拢,她在我不知不觉间,静静地已经抓紧了我的手,当我发现的时候,可想而知,我是多么的激动啊,那种心情、那种纯情,绝不是今天的我再能体会的了┅┅(原来她也喜欢我的呀!)终于,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摩着,尽管有裤子挡着,我还是能感觉到那平滑、那圆润、那柔软┅┅我激动着,我沉醉着┅┅她,并没有阻止我,只是静静的坐着,任由我的手在她那使人不能不犯错误的醉人的大腿上往返抚摩着。而我,也就到此为止了,以我当时的年龄,这已经是我知识的局限了。 尽管这次看电影仍然没有实质性的发展,但是它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换句话说,从那以后,我们之间就没有距离了,挨挨蹭蹭变成了常事。 终于,有一天,我们俩躺在床上看书(自从看过电影以后,我们就非常亲密了,躺在她的双人床看书,已经是很随便的事了。她看的是《红楼梦》,我看的是《西游记》,完全是不同的爱好)。 她凑过来问我∶“你明白这段的意思吗?” 我当然不明白那段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就解释给我听,听得我耳红心跳,羞得不知怎样好了。 “唉呦!你还脸红了,快让大姐看看。” 她这么一说,我更是臊得没处躲、没处藏的。她顺势抱住我,用手搬着我的头,把我的脸朝向她,轻轻的、轻轻的亲吻着我的脸,一种幸福的电波流遍我的全身,我的心“噗噗”的跳,我是那么激动,那么幸福┅┅我静静的、静静的偎在她怀中,任由她亲,任由她吻,这一种感觉是多么的美妙,多么的令人沉醉啊!我从心底里呼喊∶天啊,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幸福了,这就是我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幸福啊!(那时我的年龄决定了,这种感觉是我当时最沉醉的时光。)慢慢的、慢慢的,她亲到了我的嘴,我自然地张开嘴,配合 着她,亲着她。 (尽管我还小,但似乎不用人教,自己就知道,是否是自然反应呢?)亲着,亲着,我的身体开始发热,感觉上有了一点变化,可是我又不知道是什么变化(那时候还不懂是底下有了动静),只觉得好美、好热、好躁、好想(也不知道该想什么,只是无目标的想)。 她当然感觉到了我的躁动,藉机就把我搂得更紧,实际上就是把我整个抱在怀里。这样我就贴上了她的胸脯,胸前软软的肉感,给我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击,我的思想已经不再是我的了,我就觉得什么全都飘飘的,我的反应完全已经变成了本能(因为一切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我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已经发生的也是我没有经过的,就似乎是一种新知识的启蒙和强制大量灌输,我的头脑已经不能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大量新知识,大脑开始停止工作。但是我的本能并没有停顿,本能开始代替思维来左右我的行为)。 事实上,这时我的下面已经变得很大了,但是我自己并不知道,也不懂,只是觉得很躁,很想贴着胸前那软软的肉┅┅她当然发现了我的反应,就用她的胸膛使劲地挤着我∶“喜欢吗?”我点点头,她抓住我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天呐!我的头“嗡”的一下,我哪里受过这个?我的手颤颤地摸着她的奶。 “不对,傻瓜,要揉,轻点揉。”说着,她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并解开了乳罩,我可以直接摸到她迷人的乳房了,不是很大,但是很柔软,手感给我一种震动。这是我有生第一次摸女人的奶,那种强烈的震动感,我至今也忘不了,那种躁动的感觉更强烈了。 她的手摸到了我的下面∶“唉呦~~这么大了,嗯┅┅”我忽然间明白了,为什么我感觉那么躁,我羞得呦,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嘤咛一声,把头埋进她的胸前∶“嗯~~”我的脸贴着她的胸,那种柔软、那种气味,醉趐了我的所有┅┅我觉得底下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今天我们知道那是冲动,但当时我可不懂),就觉得她的手让我很舒适。 她的手依然在那儿∶“这么大呀,羞死了,你羞不羞喔?嗯~~”我被她说得脸红心跳,耳根子发烧,可底下却更硬了。 “啊哟!越来越硬了嘛,像铁棍似的,你想干嘛呀?嗯~~”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想干嘛,因为我的思想早就停顿了,我只是本能地愿意她摸着,觉得舒适。 至于它变大,根本就不是我想,而是身体的原始反应。 她的手继续在下面揉着、搓着,我的下面被她揉搓得又粗又大,浑身都已经趐软了,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下面那一点上,唯一的感觉就是舒适,就是千万别停,就是想继续,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爽”。 “啊呀!怎么流了这么多,都湿成这样了?” 我低头一看,裤子湿了一片,有鸭蛋那么大,我吓坏了,以为是尿尿了(现在我们知道,那是前期分泌物,似乎叫前列腺素吧,随便叫什么了)。 “羞羞羞,羞羞羞!”她边说边解开了我的裤子,我羞得根本不敢看她。她慢慢脱下了我的裤子,用手撸着我的下面,一下一下的,我的天啊!舒适得简直受不了,长这么大也没这么舒适过呀,实在是让人受不了了。 “豆豆,喜欢大姐吗?”我点点头,她就抓起我的手,放到了她的下面。 我的天呐!那、那、那、那里居然是湿的,裤裆中间全都是潮的,我以为她也尿尿了,可是我是真的喜欢她,我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尿脏不脏,我只是觉得好美∶大姐的尿都让我摸。 “嗯~~豆豆,你摸得大姐不行了,哎~~嗯┅┅嗯┅┅”我听得莫名其妙,怎么就不行了?不行了是什么意思?不懂。我只是不停的摸,往返蹭着她的底下。 “豆豆,豆豆,放到里面去好不好?哦┅┅哦┅┅”“什么放里面去?”我问。 “你的手,你的手。”说着就解了裤子,把我的手放了进去。 当我摸到那里面,软软的、湿湿的、粘粘的,我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今天的一切给我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我根本无法接受这么多的新感觉、新知识,我的头脑是一团混乱,但是我又是极度的兴奋,我只知道我正在摸大姐尿尿的地方,而且还有点尿。 我当时非凡想把手拿出来闻一闻,到底尿是不是有骚味(我以前从来没想闻过,也就不知道尿是否真臊,其实那不是尿,而是水),可是我不敢,我只是不停地摸,摸着那些软软的小肉,我根本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阴唇)。 “噢┅┅嗯┅┅噢┅┅嗯┅┅”大姐的声音都带着拐弯,我听得非凡兴奋,底下自然就硬硬的。 “啊┅┅啊┅┅豆豆,往下点┅┅哎┅┅哎┅┅再往下┅┅对,对,就是那儿┅┅放进去,放进去,把手指头放进去┅┅啊~~啊┅┅哎呀~~不行了,哎呀┅┅受~不~了~了┅┅”我把手指放进大姐的洞洞里面,粘粘的、湿湿的、全是水儿,大姐激动得不行。 大姐喘着粗气问我∶“豆豆~~你喜欢大姐吗?”我重重地点点头。 “你想大姐吗?”我又 点点头(其实我当时根本不懂得“想”还有另一个意思)。 “愿意跟大姐好吗?”我点点头。 “说话,别光点头。” 我说∶“愿意。” “真的愿意?” “嗯。” “不后悔?” “不。” “真的不后悔?” “真的不后悔!” 大姐听到我这么肯定的回答后(实际上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这些回答在当时的意义,我只是从心里发出的,永远在一起的愿意,而并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就侧过身,用手抓住我的鸡鸡,一上一下的撸着,本来就很大的它,更变得硬硬的。 大姐把裤子脱下,转身趴在我身上,问我∶“你真的喜欢大姐?真的不后悔吗?”我说∶“真的,我真的喜欢。”(这时我就觉得大姐的奶压着我好舒适,我被大姐压得好幸福、好美。)大姐的手又在套弄我的鸡鸡,然后大姐把身子撅起,把我的鸡鸡扶直,身子再往下一沉,我就觉得鸡鸡被什么给包住了,非凡舒适(当然就是我被大姐给操了)。 “啊┅┅啊┅┅哎呀┅┅”大姐趴在我身上,一上一下的动着,一下一下地全都操到底。我浑身僵硬,唯一靠本能做的就是使劲地往上挺,根本不懂什么进出,什么配合,就只是死命地往上顶(今天想想,挨操的滋味真美,我实际上就是不算被*奸,起码也要算被*奸)。 “喔┅┅喔┅┅豆~~豆~~你好、好大啊!哎呀┅┅大姐好舒适喔┅┅”我长这么大,不要说挨操,就是操人也没有过呀,哪里经得住大姐这样狠命地操我。这刺激实在太强烈了,我又是初经人道,下面非常敏感,没过几分钟,我就不行了∶“啊┅┅啊┅┅大~姐~~大~姐~~我、我、我不行了┅┅我、我来了了了了┅┅”“不行,不行,你不能这么快┅┅”可是,我已经泄完了┅┅大姐很失望,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希奇,我当时怎么会懂得我做错了事,可能也是本能),也不敢动。过了很久,大姐才从我身上爬起来,躺在我的旁边┅┅(其实,大姐趴在我身上的感觉很好,我很愿意她继续趴下去,我也不觉得沉。)“豆豆,你恨大姐吗?” “不恨。”我把头靠过去,亲着大姐的脸。 “你真是傻孩子啊!”大姐感慨地说,爱怜地摸着我的头。 我茫然地望着大姐,轻轻地亲着她∶“大姐,我爱你!”“傻瓜,我比你大7岁呐!”“我不管,反正我爱你!”(在那个年纪,其实根本不懂什么叫爱,只是认为那就是“爱”了。)大姐明显的没有尽性,她继续用手摸着我的鸡鸡,尽管它已经软弱不堪,她仍然锲而不舍地揉搓着它。 就这样,我们躺在床上,说着话,大约过了快一个小时,我的下面在她的手不断的工作下,又有了反应。“豆豆,它又大了。”我臊得把脸往她胸前埋,亲着她的脖颈,我是那么地向往她,随便怎样亲着她,我都很满足。 她的手继续工作着,很快,我下面就又胀大了,也硬了,大姐亲着我∶“豆豆,还想要吗?”我边亲着大姐,边说∶“想。”这次可是明确地知道“想”的意思,也明确地知道想要什么了,而且这次是真的我“想”要,可不像上次稀里糊涂地被操了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真的想?” “嗯。”我又亲着大姐,鼓励着她。其实她早就想了。 大姐一翻身,又爬上了我的身,撅着屁股,用手继续撸着我的鸡鸡,并把它扶正。这次她没有上次那么性急,而是慢慢地、慢慢地把屁股坐下去,一点点地套进我的鸡鸡。 这一次,我也知道享受了,她一点点地套着我,我就一点点地享受着舒适,那舒适是慢慢地、慢慢地向下面发展,直到她把我全部吞没了,我们俩一直迸着气,直到这时才同时出了一口长气∶“唔┅┅”“好舒适啊,豆豆,你舒适吗?”我赶紧说∶“舒适,舒适极了!” “愿意让姐姐操你吗?” 我说∶“愿意,愿意,愿意极了!” “那我可就要操你了?” 我呜咽着∶“我等着呐┅┅那是我最幸福的时刻。”“噢~~豆豆,这次你可要忍住啊!”她说着,就开始动了,一上一下地操着我。那滋味实在是太美了,就是今天,我都忍不住要说∶挨操的滋味真美! “啊┅┅豆~豆~~好大呀!啊┅┅好深呐,唉呦~~真的好舒适哦┅┅”这次我因为已经出过了一次,所以就没有那么轻易再出来,又加上下面也不像刚才那么敏感,因此我自己感觉似乎还能坚持,但是我依然不懂配合,不懂技巧,还是一味的死往上顶,拼命地挺着。 “噢┅┅不行了┅┅太舒适了,哦~~真好┅┅”她说着,忽然把身子立起来,就是说,她本来是趴在我身上的,现在变成骑在我身上,一上一下的狠命操我。我被他操得好爽(这是现在词,当时我可不知道“爽”字)。 就这样,她骑在我身上,狠狠地操着我,每一次都操到底(我真怕她把我鸡鸡操断),没 有多久,她就不行了。 “啊┅┅我要┅┅我要┅┅豆~~豆~~使劲呐┅┅我快不行了┅┅我、我┅┅噢~~”她操着操着,忽然趴到我身上,紧紧地抱着我,胡乱亲着我,还有点乱咬我∶“使劲┅┅使劲┅┅你可千万忍住~~啊┅┅啊┅┅”她的底下使着劲,更狠更猛地操着我。 我哪里禁得住这么狠的女人,就觉得底下怎么样也忍不住了┅┅就在这时,她忽然全身僵硬,死死地抱住我,就似乎要掐死我一样,一动不动∶“啊┅┅啊┅┅我~~我~~我不行了,我┅┅要┅┅”我也就在这时再也忍不下去了,“噗、噗、噗、噗”全都泄给她了┅┅“怎么?你又出来了?”我点点头,她的意思似乎我还应该忍下去,难道她还想要? 她在我身上静静的趴了很久,终于我们慢慢的都缓过点劲了,她轻轻的亲着我的脸∶“豆豆,大姐对不住你┅┅豆豆,你不会恨大姐吧?”我吓了一跳,眼睛里满是问号地望着她。 “傻孩子,你真不明白大姐说的是什么吗?”我摇摇头,等着她自己回答∶“唉,你真是傻孩子啊!”我还是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怎么了?大姐。”“你真的不恨大姐吗?”我笑了∶“你怎么了,大姐?我爱你还爱不过来呢,怎么会恨你?”“傻孩子,你真的不懂啊?”“不懂什么?”我也有点糊涂了,心里开始打鼓。 她继续亲着我说∶“大姐操了你,你不恨吗?”我一颗心又放回到肚子里,甜甜地亲着她∶“我的傻姐姐,我怎么会恨你? 我愿意被你操哇!“我笑着继续亲她。 她忽然定住,漂亮又迷人的大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我,就似乎我是什么稀有动物一样∶“你说什么?”我就又重复一遍∶“我说,我愿意被你操!” 大姐愣在那儿,看着我说∶“你傻呀?” 我笑着说∶“我是傻嘛,因为我爱你嘛,我当然就愿意被你操了,何况你还操得我那么舒适?”大姐一看我胡搅蛮缠,不可理喻的,干脆也就不跟我说了,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你真是傻孩子,以后你会明白的。”(今天我们知道,她是因为破了我的身,有点内疚。当时我可没想明白,还为挨操沾沾自喜呐!)我们起床下地,把下面都洗干净(那时候可不像现在,那要拿盆打凉水,再对暖壶的热水),大姐又把床单换了扔到盆里,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然后我们就干干净净的又躺在刚换过床单的干净床上,继续聊天。 “豆豆,你真的喜欢大姐呀?”大姐搂着我问。 “当然,大姐是我的女神。”说着,我把脸凑过去美美地亲着她。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是真的很沉醉,自以为这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我仰慕地望着我的女神,目光中布满了爱恋,没完没了地亲着她。可也希奇了,不管我怎么亲,都似乎没个够,总觉得亲不够,从心中洋溢着澎湃的爱意,甜甜美美地偎在大姐的怀里,真恨不能就这样化在大姐姐的身上,永不分开。 大姐看着我沉醉的样子,说∶“豆豆啊,你就那么愿意和大姐在一起呀?”我点点头∶“嗯。”大姐摸着我的脸问∶“那你愿意让大姐舒适吗?”“当然,只要能让大姐兴奋,叫我做什么都行。”(年轻人就总是这样,喜欢乱许愿,根本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大姐亲着我说∶“可是,有的事有点难。” 我痴迷地望着她∶“不怕,只要你喜欢,再难我都愿意。”“真的?”“当然真的。”我说着就软软地亲着她的脖颈∶“大姐,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只要能让你兴奋,只要能让你满足,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大姐,我是你的,随便你要我怎么样都行。”“大姐,我是属于你的,只要你喜欢,叫我干什么都行。”┅┅我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表达着我的忠心,生怕大姐不相信我对她的一片痴情(小孩子其实不懂什么,但是在当时当地我是真的以为是一生的全部了,今天已经长大的人们不能去笑话不懂世事的小孩。换句话说,小孩是纯情的、单一的,没有成年人那么多的顾虑和想法)。 由于先天的缺陷(我比她小7岁),我心里总觉得她不相信我的痴心,总似乎我是小孩子随便说说而已,只是玩乐性质的,因此就尽我所能地向她倾诉我的“一片红心忠于党”(当年从小受党教育,有根深蒂固的正统道德观,从内心深处觉得不能玩弄女性,两性间的事必得认真,生怕被人误会。孰不知我自己正在被人玩弄,却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向玩弄自己的人,表白自己的一片真情意)。 “豆豆真好,大姐真的好喜欢你。”她边说,边亲着我,我听得心里美滋滋的,脸上荡漾着甜甜的笑意┅┅大姐继续抚摩着我∶“豆豆,刚才舒适吗?” 我深深地点点头,小声说∶“舒适。” “还想要吗?” 我又点点头,羞臊地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弯处┅┅(假如是今天,我可能会说不要,可当时的小孩哪里懂得脱阳的恐怖,只知道是“爽”。)大姐的手慢慢地滑向下面,轻轻的撸着我的鸡鸡∶“你不会嫌大姐脏吧?”我根本想都没想,希奇地望着她∶“当然不会 ,大姐是我的女神呀!”大姐用手揉搓着我的鸡鸡,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大姐怕你不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大姐!”我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就在那儿狂喊愿意,似乎喊慢一点就再没机会了似的。 “大姐知道你愿意,我是怕你嫌脏。” (我是真的从心里急了,就似乎是说我不爱她一样,其实我根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浑身乱动,两脚乱蹬∶“怎么会呢?怎么会呢?就是死,我也不会嫌大姐脏啊!”“那你肯不肯亲亲大姐的底下?” 我一下没听明白∶“亲底下?” “嗯,亲底下。”大姐看着我。 我还是没明白∶“底下哪儿啊?” “傻瓜,当然是那里呀!你下去,大姐告诉你。”大姐松开了抓着我鸡鸡的手。 这时我恍惚明白了大姐的意思,她是要让我去亲她尿尿的地方。我激动得浑身发抖,我又想起了那软软的肉,以及那还有点湿的尿(我还是以为那是尿),天啊!大姐连她尿尿的洞都让我亲,我好幸福喔!好沉醉啊!我兴奋得什么似的(以我当时的这种情绪,我怎么会嫌脏,她就是真给我点尿,一个搞不好,我还真就喝了)。 我很快的把身子蹭下去,莽撞地把嘴对上去,就乱亲起来(这时大姐自己已经把腿劈开了)。 “不对,不对,你亲到哪儿去了?”原来我不知道洞洞在哪儿,以为那毛茸茸的一片就是。 “往下点┅┅再往下点┅┅再下点┅┅对,对,就是那儿。”我终于找到了地方,已经没有了开始时的莽撞,轻轻的把嘴对上去,亲了一下。 天呐!那里湿湿的,还粘粘的,不仅沾到了嘴唇上,而且怎么搞的连鼻子上都蹭上了,我就觉得那粘粘湿湿的有点味,怪怪的,说不上来的味,说臭不臭,说香不香的,让人有点心。我强忍着,憋住气,又亲了一下(只是轻轻地碰了碰),又沾上了一些,味更浓了。忽然,我明白了那是什么味,是一种海腥味,对,就是海腥味!海产品都带这种味。 “不对,不对,不是那样亲,你要用舌头亲。”“用舌头亲?”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对,用舌头亲,你试试。” 尽管我觉得有点恶心,可是我非常愿意满足她的要求(还是那句话,只要她能兴奋,让我干什么都行),我先偷偷的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把舌头对上去,我的头“嗡”的一下,我的舌头碰到的是软软的、湿湿的、热热的肉啊┅┅我就觉得天旋地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对,对,别挪开,上下动一动。” 我照着她说的上下动了动,忽然,我明白了什么叫“上下动”,什么叫用舌头亲,那就是要我用舌头舔!舔她那尿尿的洞洞,我知道那就是,也就是说,她是要我用舌头舔她的!! 我的头“嗡嗡”做响,这种冲击比刚才挨操更强烈,我从来就不知道也是可以舔的,我从小就听到骂人时说“骚”,难道骚穴也可以舔的吗? 我抬起头看着她∶“有、有、有点腥┅┅” 她摸着我的头笑了∶“不是腥,是臊。” “臊?”我茫然。 “对,臊就是腥,腥就是臊。” 我明白了,原来那股海腥味,就是骚味。 “怎么了,嫌脏啊?” “不是,不是,我、我┅┅” “傻瓜,刚才不是都洗干净了,你忘了?” 我想起来了,我们刚才是都洗过下面的。 “豆豆,没关系的,啊,那是大姐流的水水,似乎出汗一样,不脏的。”原来那不是尿,是水水?水水是什么?啊,天呐,就是水呀!!我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一下子给我这么多新知识,又是味,又是水的,我根本来不及消化。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起来吧!” “不,不,我愿意,我愿意,我真的愿意。”我再也不敢犹豫了,赶紧把舌头凑上去,轻轻地舔着大姐的骚(这次可是我自愿的,但是其实是怕大姐再说我不愿意,让我起来。换句话说,大姐是“欲擒故纵”,耍了我一道)。 我轻轻地舔着她的骚,又不敢喘大气(一喘大气,味就进来了),水沾了我满鼻满舌。大姐把两腿劈得开开的,静静地躺着,我一下又一下慢慢地舔着。慢慢的、慢慢的,大姐开始喘气∶“哦┅┅嘶┅┅哦┅┅豆豆,重~~重一点┅┅”“啊┅┅啊┅┅嘶┅┅舒适┅┅豆~~豆~~好┅┅好舒适哦┅┅”大姐的声音又开始拐弯了。 我一听到这种拐弯的声音,就受不了,我更卖力的舔着大姐的骚,早就把心的事给忘了。舔得我满嘴满脸都是水,骚骚的、粘粘的,粘得到处都是。 “噢┅┅嘶┅┅好,就这样┅┅哦┅┅哦┅┅”“啊┅┅啊┅┅哎呀~~不行了!豆~~豆~~你、你、你把┅┅舌头┅┅伸、伸、伸进去┅┅啊┅┅啊┅┅我要┅┅我要┅┅伸进去呀┅┅”我被她这种带拐弯的声音说得浑身发热,底下自己就立起来了,我的头脑已经被她的骚水给腐蚀了,没有了思维 ,只会按照她的要求去做。 我把舌头伸进去(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进去,进哪儿,但我知道是进里,就把舌头往有空的地方钻),伸进了眼里。天啊!本来水是往下流的,现在都顺着我的舌头流,全都流进了我的嘴里,满嘴都填满了骚水,也吐不出来。又因为贴得近,所以鼻子上全糊满了骚骚粘粘的水,吸不进气来,大姐又正在激动,我不敢停下来扫她的兴,只好张开嘴喘口气┅┅坏了,这回真坏了,我一点预备都没有,就听见“咕噜、咕噜”两声,藉着我喘气的当口,满满一嘴的骚水全进了肚子┅┅“哎呀┅┅哎呀┅┅好哦~~豆豆┅┅千┅┅万别┅┅停,啊┅┅啊┅┅别┅┅停啊┅┅”在这种带拐弯的声音催促下,我怎么能停得下来,一点都不敢偷懒,我尽心尽力地工作,兢兢业业地为她服务。 不好了,我又喘不过气来了,坏了,“咕噜、咕噜”,又是一嘴的骚水进了肚。这时的我,已经顾不上心了,只想着怎么样满足她,怎么样让她舒适。再加上已经有两嘴的骚水进了肚,索性就破罐破摔了,反正多喝少喝都一样,我反而没有了心理负担,干脆放开了舔。 我这会儿是拼命的舔,也不管是眼里,还是外,就只管上下前后左右一阵乱舔,也不知道又喝了多少骚水进肚,反正是根本也不憋气了,就大喘着气直接舔┅┅我把个大姐给舔得花枝乱颤,两条腿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嘴里尽是“呜呜呀呀”不知道发些什么声音,屁股是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她已经不知道怎么样好了。她的这个样子刺激得我底下大大的,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连喊带叫浑身乱颤”的样子让我非凡兴奋(从那以后,只要有女人这样,我就受不了)。 “哎呀┅┅噢┅┅受不了啦~~啊┅┅啊呀┅┅不行了呀~~”大姐的腿紧紧地夹着我的头,屁股一上一下地用她的骚蹭着我的嘴(实际上她就是在用骚操我的嘴)。我使劲伸长舌头舔着她的骚穴,一点都不敢退缩,尽管我的头被她夹得很痛┅┅“不、不、不行了┅┅豆、豆~~豆、豆~~啊┅┅快、快、快┅┅上来,我要┅┅我要啊┅┅我、我要你┅┅”大姐用手抓着我的头,使劲往上拽。 我正舔得上瘾呐,不愿意就此停下来。多希奇呀,我刚开始心得都有点想吐,现在却不愿意离开,也不嫌骚了,也不嫌脏了,而且觉得那骚味是那么的美妙,那骚水是那么的香甜,恨不能多喝点从大姐骚里流出来的粘粘的骚水(从那以后,我被她练习得非凡喜欢这个调调)。 “别、别┅┅舔了,快上来┅┅我要┅┅我┅┅要你啊┅┅”大姐的手使劲把我往上拽,我十分不情愿的离开了大姐姐的骚┅┅“放进来,快放进来!”我知道,这是要我把已经硬硬的鸡鸡放进穴里,我挺着大鸡鸡使劲往里杵,一下又一下,结果怎么都进不去,不是往上跑,就是往下掉。 “哎呀,痛死我了,你怎么乱杵啊!”大姐说着,用手抓住我的鸡鸡,对准了她的穴∶“使劲,使劲┅┅对,对,啊┅┅啊┅┅啊呀~~好舒适呀┅┅唉呦┅┅真的舒适呀~~噢┅┅”我在她的指引下,终于把鸡鸡杵进了大姐的穴,可是我并不会操(上两次我都是挨操),只是死死地往里顶。 “傻瓜,你动动啊!” 啊,动动,我不知道怎么动,我就更使劲地往里挤。 “哎呀,不对,是这样!”大姐用手抓住我的腰,一前一后的推着我。 噢,我明白了,原来是要我一进一出呀,我就在她的手带动下,一进一出地操着她。 “啊┅┅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哎呀┅┅豆豆啊~~你操得姐好┅┅舒适啊┅┅”我被她说得鸡鸡更大了(希奇,我一听到女人带拐弯的声音就受不了),好在前面已经泄了两次,不然的话,我肯定就不行了,现在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存货了,所以一时半会儿还泄不出来。 我坚持着,一下接一下地操着她。这时我已经比较会一进一出地操她了,就看见大姐闭着眼睛,偶然睁开眼看我一下,很快就又闭上,头一下一下地向后抻着,就似乎要进到墙里似的,脸上一阵阵的潮红。 天呐!这时候才是她最美的时候,我以前从没见过,脸上红红的,而且非凡滋润,连偶然睁开的眼睛也是水汪汪的,真是美到极点了。(很希奇的,这个时候,有的女人连皱纹都会展开,不知道各位注重过没有?)大姐使劲叫嚷着,刺激着我的神经,忽然间,大姐随着我的节奏动了起来,就似乎是要把我颠下去似的,两只手更使劲地抓着我∶“啊┅┅啊┅┅使劲┅┅使劲啊~~豆豆┅┅我要┅┅我要啊┅┅使劲啊┅┅啊~~噢┅┅”忽然,大姐一动不动地僵在那儿,死死地抓着我(抓得我有点痛),底下使劲往上挺着(就像桥一样)。我可不敢偷懒,更加使劲地冲刺,拼了命地操(实际上,那时我已经没有意识了,只是本能的动作),我就觉得底下非凡紧,忽然之间就忍不住了(根本不给我预备的时间),“噗、噗、噗”就软了。 大姐这时浑身也松弛下来,我动了一下想下来,“别动,就这样趴着┅┅”说实在话,这时的我已经精疲力尽了,想 不让我趴着都不行了,不到四小时的时间,我奉献了三次。双牌村因村口两座贞节牌坊而得名。牌坊是白石所造,高三丈,上面刻着节 妇封号、家室姓氏、立坊年月。两座牌坊分别为明、清所建,一为庄家,一为贾 家。本可作为文化古迹。但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期来了一场「大跃进」运动,号召 全民大炼钢,由于建造高炉的建筑材料不足,便把两座牌坊一一拆毁,把砖块拿 去建了高炉。 九十年代,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建立,村民们一个个走了出去,打工者有之, 下海者有之。进入二十一世纪,村名们更是厌倦了这个偏僻的乡村。有条件的, 一家接着一家的搬到了小镇上。原本二百多户的大村庄慢慢地缩减成了五十多户 的小村落。 眼看双牌村即将被改革大潮遗弃,这时侯,一条公路将双牌村一分为二。北 连小乡镇,南接大都市。双牌村一下子又活了过来。 第一章丧天良庄贤命丧黄泉福桑梓贾德往登极乐 庄贤是这个村为数不多的富户,从大锅饭那时候起就是大队里的会计,外号 「铁算盘」,手里一把算盘打得嘀嗒响。经过改革开放,市场经济,直到退休。 大会计到底卡了多少油水,估计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庄会计生的浓眉大眼,虽个头不高却偏偏娶了个一米七的老婆。按他的说法 是转基因。希望借老婆的基因转变庄家矮个的形象。可人算不如天算,两个儿子, 大儿子庄建国,也才一米六。小儿子庄建成,虽挣了点气,可一米六八的个子, 在农村男人中怎幺也不能算高。 庄贤却不气馁,又把主意打到了两个儿子身上。两个儿子虽矮,却也都长得 面如冠玉。加上他也真是手段高明,经过一番努力,大儿子入赘贾家。这本已出 人意料,小儿子偏偏更是从邻村娶了个一米七四的大美女。过得一年,两个儿媳 各各有喜。十月怀胎。大儿媳筱萍生了个丫头,二儿媳虞芬生了个胖小子。庄贤 是有喜又有忧。喜得是庄家有后,忧的是转基因能否成功,还不得而知。 双牌村村西有座庙,也算得千年古刹,庙里供奉着观音菩萨,双牌村人是很 信奉神灵的,尤其对救苦救难的观世音是膜拜有加{所以大跃进时,古庙能够全 身而退}只是庙里早没了和尚,村里老人闲得无事,平日里便三三两两的聚在一 起,凑起份子,吃斋念佛,倒也热闹。只是时间一长,不免账目繁杂,庄贤就自 告奋勇的做起了管账。做得未满一年,却便呜呼哀哉了。至于得了什幺病,庄家 却守口如瓶。断七之日,忽又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农村人本就疑神疑鬼,有道 是无风还起三层浪。不久,谣言便在村里传开了。无非是说庄贤贪图金钱,昧了 菩萨的香火钱,遭了报应。 杨柳河是双牌村的村河,据传是唐朝时期所建。十米多宽的河道自西向东将 村子拦腰截断。与京杭大运河贯通,河的两岸栽满了杨树、柳树。杨柳河也因此 而得名,千百年来不知养育了多少双牌人。在河的最东面就是老书记贾德家。三 间小平房一字儿排开,座落在小河南岸,旧时一直作为贾家主屋,由于近年富裕 了,便搁置不用,只堆些柴禾、农具权作副屋之用。副屋之南是砖瓦房,是贾德 近年所造,高三层,长三间,好不气派。在砖房与副屋之间是一个大庭院。 贾德人如其名,正直无私,办事从来是体恤下情,不拘小节。文革时候,为 了村里,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乡镇干部。改革开放后,在村里率先建起了村办厂, 搞得有声有色。村里通了公路后,贾德更是老骥伏枥,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没想到镇里一纸公文下发,把村办厂搬迁去了镇上,说是为了方便管理,由 镇里直接管辖。镇里明着公报私仇,贾德哪肯干休,几次去镇领导那里交涉,无 奈胳膊扭不过大腿。一气之下,打了退休报告。镇里虽几次假意挽留,村民们更 是联名请愿。无奈老书记已心灰意冷,终究还是退了下来。退休后,闲得无事, 便在院落里栽栽花,养养鸟,倒也怡然自得。如此过的两三年,院子里是花红草 绿。 有一天,贾德在院里午睡,直睡到五点依旧未醒。女儿下班回家,上前一看, 才发现父亲早已是无疾而终,往登极乐了。从此后,那花也没人浇,鸟也少人喂。 不上半月,便花谢鸟散了。我们的故事便从这家开始。 第二章五一节父女同游西湖风月夜婆婿共赴巫山 「嘀嘀,嘀嘀!」 筱萍习惯性的从床头抓起闹钟,很不耐烦的摁了下开关。一边打了个哈气, 一边拿起床边的衣服穿了起来。要是搁前几年,筱萍可不会穿这幺正式,由于时 间紧迫,大多时候是穿着睡衣就出去做家务了。但今时不比往日,毕竟女婿也住 在家里。 每天六点起床做家务已是多年不变的规律了。 洗衣,烧水,做饭,如果得空还得再扫下地。 等把所有事情都忙完,一家大小也就该都起来了。 「爸,你倒是快点,一会可别迟到,赶不上车。」一边说话一边下楼梯的是 筱萍的女儿。 「急什幺,八点半才开始点名呢!」筱萍的丈夫是个会计,一米六的个子, 在办公室养尊处优惯了,显得又白又胖。只见他正慢条斯理的给衬衫系着纽扣。 「建国。往年旅游,你们不都是六点到厂的吗?今年这是怎幺了?厂里效益 好了,厂领导都习惯睡懒觉了?」筱萍忙着给父女俩舀着粥,瞥了眼仍在系着扣 子的丈夫。 「好什幺呀。没看见春游越游越近了吗?往年都是六七天,光路程就要花一 天,今年倒好,游西湖,来回总共就三天。」建国总算系好了最后一粒扣子:「 再这幺下去,离倒闭不远咯!」 「妈,你别听爸的,我爸没一句实话。效益好不好,看会计的肚子就有数了。 你看我爸,这吨位见长啊。」贾雯打趣道。贾雯是建国和筱萍的独生女,从 小爷爷疼,奶奶爱的,娇生惯养。说起话来也从不带把,打小淘气,学习成绩普 普通通,高中毕业后,靠关系分配进了父亲单位,也做了个小会计。在单位两三 年坐下来,早已是心宽体胖。 「嘿,小雯,越来越不像话啦,拿你爸开起玩笑了。」建国转移话题:「妈 和鹏飞呢?怎幺都不来吃早饭?」 「鹏飞正睡着呢,昨天球赛看得晚了。妈,鹏飞今天回家去呢。晚上不要做 他的饭了。奶奶又出诊了吧?」 「知道了。奶奶一早就去出诊了。」 「奶奶真是想不开,都这幺大把年纪了,心里只想着挣钱。换了我,早就退 休享清福了!」贾雯一边说,一边划拉着碗里的最后一点粥:「我上班去了,错 过了旅游,就亏大发咯。爸,我的行李交给你了,别忘了。」说完,跑进车棚, 推起电动车上路了。 「这孩子,你就这幺看你奶奶啊?你奶奶那是救死扶伤,品德高尚。怎幺能 说她是向钱看呢。」筱萍替自己的母亲打抱不平,见女儿早已去远,回过头来: 「你是也该减减肥了,看你系个纽子都费劲。」 「嗯,回来就减。我也该走了。」说完,丢下空碗。拿起桌边准备好的行李 大腹便便的出门了。 「哎!」筱萍看着丈夫远去的背影,不由叹息一声。收拾碗筷上班去了。 筱萍和建国打小是一个村长大的,但却不是自由恋爱,更别说什幺青梅竹马 了。婚事是双方父母一手操办的。在外人看来,这是标准的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 上。一米七五的筱萍真是人如其名,高挑的身材,修长的小腿。虽然不是前凸后 躬,却也是婀娜多姿。可着实迷倒了满村的小伙。背地里给她起了个外号「细竹 妹」。刚满十八岁,上门求亲的人便踏破了门槛。但父母却独对建国这个矮脚虎 另眼相看。一方面,建国父亲是大队会计,小伙将来指定是要接父亲班的;另一 方面,筱萍父亲贾德是大队书记。书记家的女儿配会计家儿子,天作之合啊?更 重要的一点:建国是弟兄两个,建国愿做上门女婿,延续贾家香火。 筱萍是四点半下班,四点多的时候,就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原来筱萍母亲 是个赤脚医生,今天有个急诊病人,已是病入膏肓,一直挂着水维持生命,随时 都有离去的可能。在病人家属一再央求下,答应在病人家里连夜守候。今晚是不 大可能回家的了。 「今天家里没人,回去还早。妹妹家好久没走动了,我何不去串串门?」筱 萍是姐妹俩,妹妹筱菊,比她小两岁。经人介绍,嫁到了小镇上。两人打小亲密 无间。见姐姐来了,筱菊自是殷勤招待,一番畅谈,又难免生拉硬扯的留下吃晚 饭。 从妹妹家回来已是七点多,皎洁的月亮悄悄的爬上了夜空。筱萍在妹妹妹夫 的殷切招待下,免不了多喝了几杯,早已是面色红润,骑起车子来有点晃晃悠悠。 五月是一年中最美丽的季节。花儿绽放, 香飘扑鼻。筱萍在屋边采几朵月季 花,撕下几片花瓣,洒在浴缸里,带着醉意,舒舒服服的躺在里面,感觉惬意极 了! 浸泡过后,筱萍酒意渐去,站起身来到镜子前打量着自己。她已经好久没这 幺看过自己了。鹅蛋脸儿上,双眉修长如画;薄薄的嘴唇,衬托出樱桃小口;长 长的秀发,披肩而立;细细的双腿,白腻如脂,光洁如玉。不自禁地伸出双手一 阵抚摸。 「睡衣忘拿了。瞧我这记性,幸亏家里没人,要不又该取笑我了。」 筱萍拿起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款款前行。想不到刚打开浴室门,便和一 个粗壮的身影撞了个满怀。 对方显然也没准备,惊了个目瞪口呆。 「小飞,你怎幺在家啊?不是说今天你回你爸妈家的吗?」筱萍定睛一看, 原来是女婿鹏飞,便诧异的问道。 鹏飞这才反应过来,道:「我二舅来了,家里睡不下,我就回来了。」一双 眼睛却不安分的上下瞅着筱萍的那三点。 筱萍被鹏飞看的粉脸通红,只是不好发作,一双小手挡了上面却丢了下面: 「你是要进去洗澡吧?洗完了早点睡。」说完,忙闪身回了自己房里。坐在床边 一阵喘息,惊魂未定的想到:还好,反应快,差点出事。这小子也不知道什幺时 候回来的?还是这幺毛毛糙糙的。坐得一会,那酒劲却又上来。刚穿起睡衣,便 觉一阵眩晕,忙躺下呼呼睡去。 原来那酒是自家酿的,虽开口香甜,但却后劲十足。筱萍睡到半夜,忽起大 风,吹得那窗户叮当乱响,筱萍急忙起来关闭窗户。蓦地口干舌燥。端起茶杯, 却是空空如也。欲待作罢,却又口渴难熬。不得不拎起热水壶,下楼烧水。 筱萍夫妇和贾雯的房间是隔房相对的。筱萍拎着水壶,经过贾雯房间时,看 见房内微有星光:「难道还没睡?正好我渴得厉害,何不进去倒点水?」只因筱 萍是酒醉了的,并没细想。推开门喊道:「鹏飞,还没睡啊?」 那鹏飞是个二十郎当岁的小伙。一米七五的个头。生的五大三粗,虎背熊腰。 自从和贾雯结婚以来,是夜夜都离不开的。今夜贾雯不在,他便浑身不自在。 找到张不知从哪里搞来的毛片欣赏起来。不免看的心血翻滚。早已脱的赤条条, 将那阳物上下抚弄,倒也自得其乐。突然听见丈母推门喊他,不由一惊:糟了, 被丈母看见我在看这东西还得了?索性来个假睡。慌忙的闭上眼睛,假装睡熟。 只是那物却直挺挺的竖着,无计可施。 筱萍推开门不见鹏飞回应,以为睡着了,便缓缓走进来。突然看见电视里一 男一女正在行乐,不由羞得面红耳赤。慌忙上前关掉。心犹未平。转过身,月光 下瞅见鹏飞精赤仰卧,那阳物如枪一样的竖着,足足有半尺多高。吃了一惊,哪 里还顾得喝水:怎幺这般粗长?我丈夫都不及他的一半。难免心生涟漪。转念思 道:他睡熟了的人,我只是上去试试,套弄几下,料他也未必会醒。只因筱萍是 酒醉了的,常言道:色胆大如天。爬上床去,撩开睡衣,将红红内裤儿扒开一缝, 对着阳物,往下一蹲。却只套得半个龟头进去。原来筱萍长久未做此事,阴户里 早就干涸了的。才套弄了两三下,不免有些生疼,叹口气正要下来,鹏飞哪肯放 过这天赐良机。早擎起银枪,往上一捅,捅了个尽根。筱萍哪曾承受过如此巨物。 不由得大叫一声,双股死命夹紧阳物,上身早倾倒在女婿身上。左手勾住鹏 飞后劲,右手急忙探下去扣住鹏飞熊腰。呼呼喘气道:「轻点,你的太大,等我 缓一缓再弄。」那鹏飞听说,倒也不急。伸出舌头,便要吻她。筱萍哪懂这些, 只得凑上嘴唇亲了亲。鹏飞倒是老江湖。右手抓住筱萍一缕头发便往后扯。筱萍 吃疼:「啊」的一声,那嘴张着,再也合不拢。鹏飞趁这空,舌头早捣入岳母樱 桃小口,一番搅动。筱萍初尝舌吻,心中早已似波涛翻滚,不免也突出香舌,津 津相送。 两人吻得一时。筱萍兴发了,便把那细腰轻摆几下,屁股上下套了几回。只 因口被堵着,只在喉中「嗯-嗯-啊-啊」乱哼。鹏飞伸出手去阴户一探,早已 是水汪汪一片。一骨碌翻身,把筱萍压在身下,对着玉门,用力一抵。筱萍这番 是带足了水的,早把腿儿大张,酥胸紧贴。凭他舞弄。一个是沙场新丁,一个是 宦海老臣。沙场新丁,惯会使枪。宦海老臣,常能奉承。鹏飞 是第一次遇见如此 细小阴户。不免放出气力,一番狠弄。两人结合处不免「啪啪」作响。筱萍被他 弄个半死,开始还「哼-哼-哦-哦」「心肝-宝贝」的乱嚷。到后来嘴里只有 出气,没了进气。又抽插得一二十下,只听筱萍「嗯」的长吟一声,却是昏死过 去。慌得鹏飞俯下身不住的往筱萍嘴里送气。过得一时半会,那筱萍悠悠醒来, 两眼朦胧地道:「水,快给我喝口水。」鹏飞忙从杯中含几口水,嘴接嘴的连送 了几次。 「嗯——。」筱萍这才长呼一声。二人受此惊吓,哪里还有心事再战。各各 搂着光溜溜的身子睡去。 第三章晨起时龟婿欲温旧梦日当午孝女归家探母 五月里的早晨空气清新,正是睡懒觉的好时节。由于昨晚一番大战,受了惊 吓,婆婿二人都累了。不免都睡过了头。 鹏飞年少先醒。睁开双眼,已是日上三竿。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 刚好照在妇人身上。只见她:唇红齿白,眼波盈盈。鹅蛋脸上一个小小酒窝,略 黄的头发散落枕边。酥胸随着呼吸起伏有致。鹏飞看得性起,翻起身来,隔开美 人双腿,只见稀疏的阴毛覆盖下,隆起馒头般阴阜。玉门关边,白水淋淋。细一 看,却是两人爱液。原来昨晚大战之后,没来得及擦洗。心中不由得暗喜:这倒 省去许多麻烦。挺起那阳物便寻路推进去,甚是通泰。又怕惊醒美人,只得徐徐 抽送。 那筱萍正在好睡,突觉阴户一阵阵酸痒。急睁开双眼,见女婿正抱着自己柳 腰,满头大汗的在玉门关内厮杀。不免心惊,想起婆婿乱伦,世间不齿,忙两手 一起用力推开女婿,道:「你这是做什幺?快下来!」 鹏飞见岳母醒来,正想缠绵几句。不料被岳母这般推得一推,百思不得其解 :「妈,怎幺啦?昨晚伺候得你不舒服?」筱萍一听此言,回想昨晚自己俯就之 事,脸上泛起红晕。虽然觉得理亏,但想伦理纲常,怎幺能不顾?何况昨晚是酒 后乱性。忙向女婿温言道:「你快下来。妈昨晚是喝多了。咱们不能一错再错!」 边说边拿起衣服要起身离去。 鹏飞正在兴头,又是少年心性。顾不得许多。张开双臂,便要用强。那妇人 虽然高挑,却体弱,怎幺能挡住。早被鹏飞重新插入,抽的几抽。 「萍!还没起啊?瞧这都日上三竿了。」正在此时,只听筱萍母亲在楼下喊 道:「怎幺早饭也没做?劳动节幺就是要劳动啊!怎幺今天倒变懒了?」 她这一喊不要紧,早把楼上两人吓得心惊胆战。只见鹏飞瘫坐床上,大气不 敢出。筱萍趁此机会,慌忙抓起衣服,跑出女儿房间。在门口喘息未定,对着楼 下喊道:「妈,我昨晚在筱菊家有点喝多了,头有点晕。您饿了吧?我马上就起 来做早饭。」 「算了,你头晕就多睡会吧!我在张老头家已经吃过了。我是见你这幺晚没 起,怕你出什幺事,不放心,才喊了问问的。」 「嗯,我现在不怎幺晕了。时间也不早了,也该准备午饭了。我一会去街上 买些小菜。」筱萍边说边还有点惊魂未定:「妈。您想要吃点什幺?我给你做。」 「今天过节,买些对虾啊,鲢鱼,黄鳝什幺的,反正水里产的,你就自己看 着买点。多了吃不完,可以放冰箱。现在的蔬菜啊,贵的要命,又不新鲜,还是 不要买,就咱们的自留地里摘些现成的吧。」筱萍妈淑珍,对吃的方面毫不含糊。 由于是赤脚医生,工作繁忙。自从十八岁进贾家门后,从未进过厨房。年少 时,婆婆做得一手好菜,哪舍得让这位出自书香门第的儿媳进厨房半步。婆婆去 世后,女儿接过锅铲,由于得了奶奶亲传绝技,做得饭菜香浓可口,自然是全家 支持。 淑珍倒也乐得受用。 「对了,小飞昨天回去还没回来吧?打个电话问问看,今天还回不回来睡。 你再买点甲鱼回来,给他补补。和小雯结婚都半年了,小雯的肚子怎幺没一 点动静呢? 「嗯,好像没回来呢!」筱萍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鹏飞,只见他正朝着自 己挤眉弄眼的做着鬼脸。忙羞得转过脸:「也不知道回不回来住,听说他二舅来 了,大概要在家里陪酒的吧。」 「那好,我一会还得去趟你张大爷家呢。老头子快不行了,我回来拿点药。」 淑珍边说边走进药房拿药去了。 「噢!瞧我这记性,筱菊昨天说了,今天 回来看您呢!您可早点回来,」听 说母亲一会就要走,筱萍生怕鹏飞再来纠缠,匆忙换好衣服跑下了楼梯。 「筱菊要回来呀?那你再多加几个菜。这孩子可受苦了,当时嫁的时候也没 为她多考虑考虑,光以为嫁出这小村落就是福了。哎!」筱菊一直是淑珍的一块 心病,每次提起来都为她惋惜:「说来说去,都怪你爸。说什幺同僚,什幺知己。 还不是害了自个闺女。」 「妈,大过节的,提这些做什幺!我上街去了,您记得早些回来啊。」筱萍 说完,便骑车上路了。 由于才到初夏,天气转变快。筱萍今天是穿了草绿色毛衫出门的,外面套了 件小西服,墨绿色的喇叭裤,一双高跟鞋,显出幽雅的身材。 上街买完菜回来已是十点多钟,筱菊夫妻俩已经大包小包地站在了门口。 「哟,筱菊来啦!」筱萍忙下车拿钥匙开门:「都怪我今早起晚了。让你们 在门口站了这幺久。」 「没事,我们也是才来。」筱菊边说边将礼物拿进了屋里,又返回来帮着筱 萍拿菜:「姐,瞧你,都是自己人,干吗买这幺多菜?」 「没啊,这菜不是给你买的啊!我这是买给妈吃的。」筱萍姐妹俩玩笑开惯 了。 「哎呀!姐-老是欺负我!」筱菊在姐姐面前还是那幺爱撒娇:「那我不谢 你了,我谢妈去!妈是不是又出诊了?」 「可不是,你张叔快不行了,妈正在他家看着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吃饭。」 说完又对着屋里的筱菊丈夫姜新明喊道,「小雯她姨夫,你坐啊,都是自家 人,到了我这可别客气。」 「哎!姐,你也别太忙了。都自己人,哪用得着买这幺多菜。」姜新明道「 嗨!这都是妈的意思,一听说你们要来啊,高兴坏了,又是要买这,又是要买那 的。」筱萍又对筱菊道:「筱菊,你帮我检下菜。我再去自留地里弄些蔬菜。」 筱萍家屋子后边和屋子左面都被杨柳河围住,只在屋子右面留得一块自留地, 一家人闲暇时便在地里种些蔬菜,倒也自给自足。 经过一番忙碌,姐妹俩已经做得满满一桌子小菜。筱萍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 已是十一点半。刚想打个电话催催母亲,就见淑珍提着药箱进门了。 「妈。」筱菊先看见了母亲,忙上前接过药箱。 「筱菊来啦?快让妈看看。」淑珍上前仔细打量了下女儿:「瘦了,不过皮 肤还是那幺白。」 「妈,看你,忙的都没时间吃饭了,小心身体。咱家也不是缺这点钱。」筱 菊道。 「这不是钱的问题。医生嘛,就该做好自己的工作,怎幺可以丢下病人不管?」 淑珍又回头对女婿道:「新明等急了吧?快坐下。筱萍,把那瓶茅台拿出来 给新民喝了吧。」 「妈,我自己来好了。」新明是个不善言辞的。 「新明啊,妈可得说说你们了,这都多少年了,你们俩怎幺还没个孩子?」 淑珍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 「妈,瞧你,又来了。」筱菊打断道。 「妈也是着急啊。」筱萍说道:「你们俩到底有没有去查过,是谁的问题。 现在医学这幺发达,只要肯治。完全是可以治好的嘛!」 「是啊,不要拖下去了,早点治好了,趁你岁数还不大,还可以生。要不将 来年纪大了,麻烦更多?」 这一顿饭,母女俩对筱菊是轮番劝导。筱菊夫妻俩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两人默契地把想说的话都哽咽在了喉咙里。 刚吃过饭,淑珍又接到电话,还是张老头家的,无奈。只得别了女儿女婿出 诊去了。临走时千叮呤万嘱咐筱菊,一定要早日医治。 筱菊又和姐姐聊了会家常,无非是家长里短。再就聊些奇闻异事。不知不觉, 天色将晚,筱萍苦留晚饭不住,只得让他俩回去。 第四章叹凄凉筱萍桌边独酌兴合欢鹏飞床前鏖战 到晚,筱萍一个人吃着晚饭,浮想联翩。想起往年节日里,父亲在时,女儿 小时,一家团圆,围坐在桌边的热闹情景。转眼间父亲去世,女儿长大嫁人,真 是世事多变,不免有些凄凉。又想起昨晚和女婿的荒唐事,不免自责。站起身, 拿起中午剩下的一点酒,咕嘟咕嘟的灌了两口:也不知道鹏飞今天回不回来住? 会不会闯进我房里来?不行,我得把门锁住了。这事决不能再发生了! 「妈,还没吃完啊?」筱萍刚这幺想着,鹏飞就回来了。 「嗯,我快 吃完了,你吃过了吧?你奶奶一会就回来。」筱萍怕鹏飞再来纠 缠,先把奶奶抬了出来。 从那以后,我和大姐就经常进行这样的节目,直到她休假结束。后来,我们两家都搬离了那座楼,再后来,我需要考学,又上大学,就再也没见过她┅┅到今天,我依然很想念她,假如有机会再见到她,我情愿再让她搞我,虽然她已经33岁了,可我还是愿意┅┅尽管她实际上是在玩我。在19岁就被开了苞,可是我不恨她,真的不恨她,反而倒时时都想起她,说实在的,我还觉得挺美,挺幸福的呐,假如人生重来,我还是会让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