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出事情发生的经过，秦沐染五雷轰顶，满眼的不可思议，一句话说不出来。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灵灵不止说谎，还要祁敖误会她和南慕离之间的关系？
“灵灵……她、她怎么会？”话出口，语气透着连她自己不敢肯定的成分，她宁可相信祁敖对灵灵有偏见，甚至诋毁，她也不愿接受背后的真像。
心里慌着，怕着，那种不踏实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消失，再也不属于她。
祁敖把秦沐染发凉的小手紧紧握在掌心，传递给她温暖，“哭。”
突兀的一个字有些生硬。
“什么？”秦沐染拧着眉，以为祁敖要和她解释清楚这件事。
“允许你哭一次。”有些霸道的言语，却暖了秦沐染的心，抚平了她的躁乱不踏实。
“灵灵身份可疑……”
两小时后。
黑色轿车内。
“半小时前，王贵偷偷潜回了之前租住的房子，打过一个电话，但信号无法拦截。”冷毅接完电话，立刻和祁敖禀报。
“恩，知道了。”
祁敖冷着脸，没有多余的表情，只不过那讹人呼吸的阴狠寒气缓和了些，不至于像刚才那般令人感到呼吸困难，骨缝冒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