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1 / 1)


孟远征当然也有不应期,射的太快了,根本不足以让陆鸿羽爽到,而没爽到的陆鸿羽是不会回家的。
他慢慢抽出自己的性器,带出一串不可避免的血珠。
孟远征的太大了,只他一人就能肏出四五人的效果,但对陆鸿羽来说还是远远不够。
他想,如果不想让其他男人顶替他,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再肏进去,然而他还没有再次站起来,疲软的阴茎是经不起摩擦的。
会很痛苦。
手边也并无其他玩具,再说,陆鸿羽讨厌玩具。
这一刻,孟远征简直要被自己的无能为力击垮了,虽然这种感觉在他之前的人生里很少见到,至于性事上,那就根本不可能了,在自己最厉害到逆天的地方惨遭碰壁,这种感觉太遭了。
陆鸿羽的女穴里很湿润,也很温暖,被他暴力贯穿后暂时失去了弹性,抽出来的时候含不住他射进去的精液,淅淅沥沥地往下流。
如果他退开,孟远征想,这里就会有别的男人接替,从他拓开的甬道里再次进去,堵住汩汩下流的精液,倒灌进他的子宫。
不行!他不允许!
孟远征发狠地揉搓着自己的性器,试图让他再次硬挺,同时用手指粗暴开拓陆鸿羽的后穴。
时间根本来不及,孟远征抓住自己还疲软的性器,强硬地往进塞。
等待了半天只等到这个的陆鸿羽:
这孩子莫不是傻了?软着呢就想往进肏?以为他真是大松货了?
好笑完了又想哭,这孩子对他什么心思他当然知道,可他这样子,是不可能和一个人在一起的,他需要被分享,甚至被共享才能获得欢愉。
被诅咒的快感。
孟远征失魂落魄地退开。
围观的人再次上前他也没管,管什么?陆鸿羽喜欢这个,他能怎么办?
他退到比平时更远一点的位置,看着他们排队上公交一样,一个接一个地上完离开,然后有更多的人参与进来。
陆鸿羽的前后穴已经惨不忍睹,饱经蹂躏,然而上的人不在乎,被上的人也不在乎,只有他这个旁观者,他感觉自己已经心痛地要死掉了。
怎么会这么痛?在他三十多年的人生里,被利刃贯穿过,子弹在身体里炸开过,但从来没有一次有这么疼,疼到心脏都要爆开了,疼到似乎下一秒就会死去。
陆鸿羽呢?他显然也没有那么好受。
他忍不住在想孟远征那个傻子会怎样?他能感觉到孟远征开始的时候确实是在违背本性地试图虐待他、满足他,从他肏入的气势上就能知道,然后?然后他就没能硬起来,他竟然试图在疲软状态下肏他
陆鸿羽的精神和身体似乎分离了,他的肉体还在享受着欢愉,但那欢愉到达皮层的时候却完全未被接收。
他在想另外一件事,一件重要到能忽略灭顶快感的事情。
人潮逐渐散去,孟远征走过来,打横抱起他,往外走去,依旧面无表情。
“放我下来吧,我能自己走。”
孟远征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直到回到家里,孟远征都没说一句话,本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陆鸿羽却感觉窒息似的不舒服。
“你,别走,我需要你。”
“今晚好好休息,你现在不能再承受鞭打了,下面承受的已经够多了。”
陆鸿羽要听的不是这个。
“你能陪我睡吗?”
孟远征顿了顿,点点头。
身材固然是高大的,但隐藏在衣服之下的肌肉更是惊人,陆鸿羽被他肏过几次,但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看过。
孟远征洗完澡靠近他,“洗一洗吧,你出了很多汗。”
陆鸿羽点点头。
孟远征把他放到浴缸里,替他搓洗,到下身的时候,陆鸿羽吃痛地一缩。
“疼?不喜欢的疼?”
陆鸿羽说,“喜欢。”
洗完后孟远征把他捞出来,陆鸿羽说,“再洗一遍。”
穴口红肿得厉害,本就不适合再次侵入,孟远征又替他洗了一次。
陆鸿羽说,“再洗一次。”
孟远征说,“洗干净了,明天再洗吧。”
陆鸿羽抓着他的胸膛,“你嫌不嫌我脏?”
孟远征摇摇头,“不嫌。”
“你撒谎。”
孟远征看他,“我不喜欢他们操你,我不喜欢他们把精液留在你体内,但是,我不嫌你脏,你不脏,真的。”
陆鸿羽嗤笑,“自欺欺人。”
日子似乎跟普通人也别无二致了,陆鸿羽不再吩咐载他去那个地方了,这着实让孟远征松了好大一口气。
他再次去了殷央惑的诊所,告诉他这个惊人的进展。
“哦?你干了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干啊,我还没来得及跟他商量。”
殷央惑审视着
他,“不可能,重度疼痛爱好这么好戒的话,他也不会那么容易陷进去了,不是你也是别的原因,肯定有。”
这下孟远征犯难了,他虽然是贴身保镖,也不可能知道陆鸿羽接触的所有人。
殷央惑看从他这里是得不到什么了,决定自己去约见这位市长。
“喂?”
“您好,市长秘书室。”
“咳,你好,我想约市长见个面。”
“请问您是?”
“我是xx医院的xx医生,市长最近状态不好,作为我市公民,有责任对市长的身心健康”
“不好意思,有问题市长会去医院检查的,多谢您的关心,再见。”
握着被挂断的电话,殷央惑欲哭无泪,最终还是靠他的私人保镖,获得了在陆鸿羽休憩时与他一起喝茶的时间。
陆市长最近确实有些疲惫。
身体上的伤痕早就好了,然而精神上却始终绷着一股弦似的无法放松,就连午休时都只能迷迷糊糊地眯一会儿,完全无法彻底休息。
也许真的行不通,这瘾就是无法戒除。
“陆市长您好,久仰了。”
陆鸿羽站起来,机械地跟他握了握手,这是谁来着?中午有约吗?
来人关切地来到他身边,“陆市长似乎有些累,您不需要躺下歇一会儿吗?”
听到这话,陆鸿羽觉得自己更累了,这语调太过催眠,隐隐绰绰地,听得似真非真。
身体很沉重,眼皮不由自主地合上了。
孟远征担心地看过来,殷央惑给他一个安心的笑。
知情同意不一定要本人清醒的时候才能获得,沉睡深催眠的时候更能知道一个人最真实的愿望。
只是这一点很容易被不良催眠师篡改,且基本上没有任何约束的方法,因此每一个挂牌的催眠师都会经过严格的道德水准测定。
殷央惑探查着他的皮层,一点一点翻箱倒柜,去找寻他追求痛苦的原因,去找他为此设想的解决办法,以及对未来的期待。
陆鸿羽出生在一个传统的大家族中,祖辈都是知书达礼的知识分子。按理说这样的家族培养精英的模式是很成熟健康的,然而陆鸿羽的路却走得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早在他还不知道性为何物的时候,就遭受到父辈族叔的性侵,同样的他也不知道性侵为何物。
从现今陆鸿羽的模样就可以大体追溯出他小时粉雕玉琢的样子,而他的叔叔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恋童癖。
恋童癖也不一定是粗暴的,因为这一切追根溯源还是个恋字,喜欢,所以伤害。
这位叔叔对他特别好,每次到他家总会给他买东西,喜欢逗他,而他也把他当做一个特别亲密的人,父母也根本不可能对他设防,因为这一切都实在太正常了,叔叔工作比较闲,他也很放心地被父母托付给这个叔叔。
他是双性人,但他叔叔从来没动过他前面,而每次进入之前,他的叔叔会给他充分的润滑,用口水,用润滑剂,他丝毫都不会感觉疼,然后就被叔叔的大家伙侵入,充满整个甬道,吃力,但是从来没有撕裂。
事后,叔叔也会仔细地帮他涂好药膏,跟他玩闹一会儿,问他喜不喜欢叔叔。
当他奶声奶气地答喜欢时,叔叔则会开心地把他举高高,告诉他只能和叔叔一个人做这样的事。
他没有跟父母提起过,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不是因为跟他们有隔阂,而是打心眼里不知道这件事不正常,不知道自己应该说出来,而他的叔叔应该去坐牢,去遭受千夫所指。
变声期之前叔叔就没有再弄他了,可能是因为他长大了,叔叔不喜欢了。每次来还是逗他,给他买玩具,买衣服,但是不会再有肌肤之亲,他疑惑过,但很快就到了青春期,知道了很多东西。
然后他就恶心地吐了。
像胃里还留存着几年前的陈年腐肉,已经融为了自己的骨血,怎么都吐不出来,只有恶心感依旧。
然而他的叔叔也消失了,到了很远的地方,据说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无法进行正常的性爱。
用阴茎也好,用阴道肛门也好,所有的他都尝试过,但所能获得的快感微不足道。
身体似乎还残留着小时候被粗于自己几倍的性器贯穿的经历。
于是他去找人轮奸自己,两个人三个人同时进来也没关系,弄疼他,弄坏他,他才能从中汲取一丝足以让自己高潮的快感,让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直到记忆中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像是小时候被高大的叔叔笼罩着一般,自己在他面前,渺小地就像一个小孩子。
那个人有粗大的性器,有惊人的力度,抱着自己也像抱一个小孩子。
记忆重合本该让他无比愤怒,但奇怪的是并没有,那人太安静,太没侵略性,自己从来不会感觉到一丝危险感。
真好啊,连身上都有一股干净的味道,好舒服。
搜寻到这里就足够了,殷央惑抬眼看了看等在一旁的高大身躯,问了句,“你多高?有2米吗?”
“啊?”似乎没想到他突然问到这个,孟远征神游了半天才说,“没有,1米96”
“你不打算结婚吗?”
“我决定了,我要他。”轻描淡写的决定。
“他?他都被多少人肏过了,你还要他?”
“你说什么?”殷央惑的领口被揪起来,整个人被掼在墙上,“你再说一遍?”
没有侵略性?殷央惑笑笑,说的是谁?
举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还有最后一个步骤,你先放我下来。”
殷央惑找到了那个隐秘的点,轻轻地说,“相信自己,他很爱你。”
离开的时候,殷央惑顺便给他做了一个清理,这大脑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不疲惫才怪了。
“让他躺一会儿吧。休息一下有好处”说着站起来,面对孟远征,“你知道你现在的任务是什么吗?”
就是让他知道,那个[他]是你。
还有,对他粗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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