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飞赶到小七那里已过半夜。 默默翻着小七给他的账本以及一堆什麽资料的复印件,脸越来越冷。 「这些东西除了你还有谁看过小七?」 静了静心周飞问。 「没别人,也就我。凡哥,要知道,我预感会是个重要的东西,我一个人亲 自过去拿的,重要吧!」 「…,对那个陈会计倒是挺重要的,对咱们吧…嗯…」 周飞轻轻摇了摇头。 「那…」 「小七,你有数码相机麽?」 「嗯?有啊。」 「好,这样,你把这些东西每页每张全拍下来!」 「…,全部?!我自己?!」 「嗯,」 周飞点点头:「对了,相机一便送给我了。」 「凡哥…」 小七张着嘴。 「哎呀,这不是为了保密麽…我给你钱,你再买个新的不就行了。」 「钱还是帮会先垫着?」 「嗯,」 周飞又点点头,顿了顿看着小七的苦瓜脸又说:「操!跟我你见什麽外!… 嗯,对了小七,你说保险柜里还有五百万?」 「那可是凡哥!崭新崭新的!」 小七脸上的悲伤一扫而光:「我全给搬来了!!」 「…」 「…」 见周飞不说话,小七顿了顿小心的问:「凡哥,咱们能拿吧?那应该是陈鸡 巴自己贪的钱,虽然有些不大好意思,可咱们拿了,他也不能拿咱们怎麽样吧? 」 「嗯,虽然这麽说,而且我估计这陈会计的身家肯定不只这个数…可小七, 这样,咱们吃相不能太难看,在这世道混,大家都不容易,人家即使是贪的,那 也是付出汗水了…作人要厚道,嗯,咱们只收个两百万就得了,剩下的给人家还 回去,要知道小七,那个什麽,盗亦有道麽…」 「…」 小七呆呆的看着男人,过了半天,轻轻的说:「凡哥,经你这麽一说,我这 立马觉得脊梁骨直直、硬硬的,感觉里咱们这不是拿了人家两百万,而是学雷锋 做好事白给了他三百万。」 「对了小七,既然进帐了今天,那这样,你们从今天起就正式交接给我了, 算是我的人了,以後就不要麻烦人家小悦给你们发工资了…你现在手里有多少人 小七?」 「…,实话说,凡哥,说是五六十号人,可真听吩咐信得过的兄弟也就二十 出头…」 「嗯,二十个,足够了!嗯,对了小七,那个那天跟我去宫校长家搬人的老 张、老刘那几个人呢,怎麽不在这里?不干了?」 「哪个宫校长,哪个老张凡哥?」 「宫校长,嗯,就那个胖子,给咱们吓得尿裤子的那个!」 「啊,想起来了…那个胖子可有意思了,死活要写个保证书给我,我说不要 不要的,可…」 「小七,我问的是老张他们…」 「啊!老张他们啊…老张他们在帮你监视姓徐的那家人呢凡哥,你交待的事 ,我当然得派最得力的…」 「好了,我知道…小七,这样,即然从今天起你就算正式是我的人了,那你 过去取的这钱也应该算我的,嗯,这样,你让会计把我以前欠的帐从里面划去, 然後…」 「什麽会计啊凡哥,我这边钱都归我管的。」 「…」 微微征了一下,周飞问:「没会计,谁作报表、记帐、发工资什麽的?」 「我啊!什麽报表、记帐啊凡哥,哪用那麽麻烦,这有什麽难的?不就是三 四块钱买个计算器的事?」 「别小七!这几天你赶紧给我找个会计。」 「…,你不信任我麽凡哥?」 「我不信你也不会跟小悦指名要你!这满大街的也不是缺人…小七,你要明 白,这个专业的事,还得让专业的人去干,嗯,对了,这个会计,位置很重要, 你最好找个老乡,找个知根知底的人…小七,你现在工资每月多少?」 「…」 小七犹豫着不说,又很有些不好意思的辩解说:「那个,那个按说不算多, 每月我确实多多少少从公款里扣点的──可凡哥,你要知道,天地良心,我不是 放自己腰包里了──这个兄弟们的工资都不算高,我要不每月请他们几次客,这 人心就散了…」 「好了,明白了,这样,跟着我,暂时每月给你开五万,以後…」 「凡哥,你说的是每月,不是每年?」 小七睁大眼。 「是每月,好,不嫌少就好,现在只是试用期的工资,以後,看表现再涨, 小七,咱们啊,要多跟中央政策接轨,江主席不是早就就了麽,什麽『高薪养廉 』。 」 「凡哥,你意思是,以後只会涨不会降?…啊,你对我小七可真是太…」 「嗯,小七,我没你想的那麽好…」 男人咳嗽一声:「如果你表现不好我确实不会给你降工资,我意思是──那 样的话,我会把你直接给开了,一了百了…对了小七,咱们兄弟们的工资一般是 多少?」 「…」 小七轻轻说了个数。 「…」 周飞微微愣了一下,想:「这世道,黑社会也不容易啊!」 周飞想了想说:「小七,这样,从今天起,你把他们的工资都翻倍。」 「凡哥!」 小七忙说:「这可不行啊,你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别看这二十号人,乱七八 糟,每月开销大着呢,那两百万,用不着几个月就进去了…」 「看看看小七,你还是小看我了吧,你还是以为我没钱吧…不是早跟你说了 麽,我有钱!…没关系小七,跟兄弟还说,这工资是小钱,年底的奖金才是大头 …对了,小七,你们现在的场子、车子什麽也直接转给我了,这几天我派个人给 你小七,把交接的事搞一搞,咱们再注册个公司,记住小七,从今後,你们就不 是混帮会的了,是公司员工知道了麽…好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以後再谈,现在 赶紧把这些资料拍个照,来,我跟你一起。」-两个人正忙着拍照,这时周飞的 手机响了起来,见是舅舅的秘书,郑叔。 略有些惊讶,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去了阳台。 「郑叔叔,这麽晚还没睡呀…」 「嗯,这样小飞,你舅舅让我问问你,那个,你没事儿吧?」 「没呀?」 「嗯,没事就好,是这样,我跟你舅舅这刚从外地回来,嗯,那个朝阳集团 的王总等我们到现在,聊了会儿,这刚走,我跟你舅舅也不太明白他什麽意思, 听话头,那个你跟他儿子在学校里打架了,然後你把人家抓了?」 「…」 呆了一下,周飞忙说:「这,这哪有啊郑叔叔,其实,就是一点小误会,我 们早就说清楚了。」 「…,你们真没事小飞?」 「当然没有,我们关系好着呢。」 「嗯,对了小飞,你说你没事,那你也没住院吧?」 「住什麽院啊郑叔…那个,郑叔,我现在不在医院,我爸那边,有我妈、护 士呢,妹妹她们也在,也不缺我一个…」 「我不是问这个,是这样…嗯,小飞,别那麽好面子,要是在外头吃亏了就 跟你舅舅说,我们给你解决…你舅舅说了,都是老孙家的人,谁要是打你的脸就 是打他的脸…嗯,小飞,你就跟你郑叔说实话,你腿没事吧?」 「嗯?我腿怎麽会有事?会有什麽事?」 这边有些奇怪。 「嗯?…好!没事就好,嗯,是这样,刚才那王总的意思,说什麽他儿子把 你腿给搞断了,这送过来一百万,说是给你养伤用的,又让我问你住哪家医院, 他好去探望你呢,嗯,这既然你没事,那这钱明天就退给人家…」 「别!!别郑叔…啊,我忘了,是这样郑叔,可能那个王总听错了,我不是 腿断了…嗯,嗯…是这样郑叔,他儿子,就是我那个同学,那天下楼梯时不小心 推了我一下,结果把我胳膊摔骨裂了。」 「…」 「郑叔叔,那钱…?」 「…,小飞,你先等会儿,我问问你舅舅,过了会儿说:「你舅舅让我明天 把钱汇到你妈帐户里,对了小飞,你舅舅让我跟你说,不管怎麽着,咱们老孙家 的人没吃亏,就什麽都好…嗯,你等会儿…嗯,还让我警告你,这次他懒得深究 ,不过下不为例,以後不许你再打着他的旗号在外面搞些乱七八糟的。」 「嗯,知道了郑叔叔。」 很乖的声音。 「嗯,对了,你舅舅还说了,如果人在你那边的话,你赶紧把人家给放了… 小飞,郑叔叔劝你一句,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要知道那可是王总的独苗。」- 别墅的一个房间,床上躺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到周飞进来,身子不由的向 後缩了缩,轻轻喊了一声:「你是人是鬼?!」 周飞打量着他不说话,见这个陈会计虽然从外表看身上没一点伤,但看他的 精神,显然是受了极大的折磨。 「不愧是警局里出来的人呀,能把一个人活活折磨死也看不出一点伤。」 默默想着,周飞不由的点了点头。 「我是人是鬼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 周飞把手里的一堆材料全扔到了床上,然後欣赏着他盯着材料颤抖扭曲的脸 ,忽然轻轻的一笑,试探说:「这是个误会陈会计,这些东西现在物归原主,另 外,我那个手下可能有些不知轻重,私自你给动了刑,这里我向您道个歉,明天 我们就会送你回去。」 「…」 陈会计盯着那堆资料不说话,过了半晌,拖着断腿跪在了床上,看着周飞说 :「我陈某人求您大人大量,给在下一条生路,给在下全家一条生路。──你想 跟那边要多少钱,你说个价,我给你!」 周飞上前强把男人扶着坐在床上,说:「陈伯伯,您这麽大岁数的,别跪着 了,我怕折寿。」 停了停又说:「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不过,陈伯伯,你猜对了,也猜 错了。」 「…」 男人盯着他不说话。 「猜对了,我当然不会有那麽傻,看不出这些东西有多重要。错的是,你以 为我会拿这些东西去敲诈王总…」 「你不…」 男人一脸的疑惑。 「对,我不会!嗯,但并不是因为我心善,而是我没什麽选择,知道为什麽 陈伯伯?」 也不等男人回答,周飞接着说:「你们王总已经知道我是谁了,现在我又抓 了你…我要是用这些材料跟他作交易,即使是匿名或是找人代,他用脚底板也会 猜到这是我从你手里得到的,是我在敲诈他…所以,这个买卖一般是作不成。」 「你什麽意思?我不是太懂。」 「嗯,主要是你不知道我是谁陈伯伯,我叫周飞,嗯,可能你不知道这个名 字,但我妈妈…」 「你妈叫孙倩。」 男人淡淡的接话说──听到周飞的名字後,脸上的惊讶短暂的停了一会後, 这时男人脸上已变得出离的平静:「你爸是周力知,你是孙立,孙书记的外甥! ──最不想帐本公布出去的人,其实是你舅舅。──别说这事会连累到你家,就 是为自己的舅舅考虑,王总也会认定你不敢把帐目公开的,或者他乾脆跟你舅舅 说你用帐本敲诈他的事儿。」 「…」 周飞苦笑着轻轻的点点头──其实,他不打算把帐目公布出去或是送到纪检 ,其实原因很复杂。 本着良心说,这个舅舅一直待他很是不错(或者说是对这个「周飞」 很是不错),自家里又只有一个女儿,可以说打小就把周飞当成半个儿子。 可由於徐凡前世的意识──认定他会是幕後毁掉他徐家的一个黑手──一直 消磨不去,他对周飞的这个舅舅一直带着怀疑和警惕。 一方面,他到现在仍然不能确定,这上世也好、这世也罢,是否确实就是周 飞的舅舅、姥姥要整徐家,另一方面,即使是确定了,而如果想着只需把这麽一 本帐目交给纪检就能整垮他们父子的话,那他这两辈子也算是白活了。 「可,我还是没别的选择──你威胁不了王总、你舅舅,可你可以用它来威 胁我。」 男人叹了口气:「你明天只需把账目里的几页交给王总,他就会猜到我给公 司的暗帐作了备份,然後,嘿…我全家都会死得很惨──好了,要多少钱,你只 管吩咐就是。」 「…」 周飞沉默了半晌,说:「是这样陈伯伯,我呢,这现在与王总的儿子闹得不 共戴天的,这还不算,改天在生意场上,我也准备跟王总拚个他死我活,可,陈 伯伯,你应该最清楚王总的为人,他这种人作事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没有任何 道德底线,是不是陈伯伯?──否则不会连你这样死心塌地跟了他近半辈子的兄 弟,都要冒这麽大险,复制帐目备作护身符,以求自保。」 「…」 男人静静的看着他。 「不是我夸口陈伯伯,虽然现在我还什麽也不是,可我有信心以後在生意场 上搞垮那个王总…嗯,至少我会让他交出咱们市房地产老大的位置!可我最怕的 是,到时王总输不起,狗急跳墙,会在背地里捅我一刀,所以,我对陈伯伯只有 一个请求──回去好好养伤,踏踏实实的给王总打工,但如果王总有什麽不利於 我的想法,还请陈伯伯能给小飞 打个招呼,作小辈的会感激不尽。」 「…,就这个?」 男人惊讶的问。 「对,就这个。」 周飞看着男人的表情,顿了顿又说:「哦,也是,这些东西勒索你一千万应 该没问题吧陈伯伯…不过,我不要钱也没什麽好奇怪的──在我眼里,一个有用 的消息,是无法用钱来衡量的,再说我现在也不缺这一千万,就是缺的时候我也 没把它放在眼里!」 男人一时说得浩然正气,可忽的话气一转,又说:「哦,还有一件事,陈伯 伯,差点忘了跟你说,那个,我那个手下吧,去拿帐本的时候,一时手贱把你保 险柜里的钱也拿了…这事我已经骂过他了,不过,念他辛辛苦苦搬来搬去也不容 易,怕寒了兄弟的心,我许他留了两百万,算是跑腿费,其余的改天都给陈伯伯 还回去。」 「…」 男人又长时间的沉默,然後长叹了一口气,说:「不贵!两百万买个心安很 值!…哎,我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真是够傻──我不拷贝帐目吧,可能遭灭口 的只会是我自己,而我拷贝了,搞不好,可是会连累我全家人的。」 陈会计想了一会儿,指着床上的材料接着说:「这个还是请帮着保管一下。 」 「…」 周飞看着他不说话。 「小飞…嗯,我可以倚老卖老,叫你小飞吧?」 「当然陈伯伯。」 「小飞,我想你应该明白的。这些东西放你这里保管着最好,对你我都好- -这样,你可以放心我,而对於我而言,这东西放在你这里最安全。不过,我有 一个请求──希望将来无论我是死是活,必要的话,还请小飞你拿这些东西跟王 总作作交易,以保我全家人的平安。」 说完男人直直盯着周飞,周飞也回盯着他,心里想着:「这些资料,这老狐 狸应该是知道我不会不留个拷贝件的吧?」 轻轻咳嗽一声,周飞一脸真诚的说:「陈伯伯,这里我罗嗦几句,我对这个 世界的理解是这样──大部分的时候,其实是没有好与坏的区别的,有的只是强 者与弱者。就像现在,你断了腿在这里求我,并不是因为你是坏人而我是好人, 只是因为现在我比你强。就像你们家少爷找一群人要打断我的腿,其实我跟他之 间的事,也不能说谁好谁坏,唯一的区别是,如果他强,现在给打断腿躺在床上 哭爹骂娘的人会是我…但,陈伯伯,这人吧,这里…」 周飞指指自己心脏的位置:「其实还是应该有些善恶标准的,当然,每个人 的标准都不一样,我觉得这个善恶标准就是我跟你们王总最大的区别。」 顿了顿周飞接着说:「我意思是,你放一百个心陈伯伯,我有我作为人的标 准与良知,既然陈伯伯从现在起就算是我的人了,那无论将来发生什麽事,我都 会尽力保护你,还有你的家人。陈伯伯,你要相信,我不只有保护你们的心,还 有保护你们的势力──我的身手你也见过了陈伯伯,动粗的话,我根本不怕谁, 而官方背景,我觉得光你知道的那些就已经够用的了,而钱财,虽然现在跟那王 总比要寒碜很多,可这个世道,有了官方背景,你觉得嫌钱还难麽陈伯伯?而至 於头脑──搞阴谋那方面的虽然比不过王总,可搞生意那方面,嗯…也是远远比 不上的,不过,与我物色的人比起来,我觉得王总只能算是个娃娃…」 「…」 男人静静看着周飞,不说话。 「陈伯伯,我当然会尽一切之力保护你和你的家人,这里,只希望你将来能 守着自己的承诺。另外,你得清楚一点陈伯伯,我不需要你把王总所有的事都透 露给我,其一,我不感兴趣,其二,也是关键的──那样会害了你。我只要涉及 到我的部分──当然,如果将来我混得不好,都不值得王总去搭理,那陈伯伯就 不需要为我做任何事了。」 「…」 男人长时间盯着周飞,忽的静静的说:「小飞,你知道麽…上个月,九城集 团的朱总夜里开车,与一辆拉沙土的卡车撞了,交警认定是交通事故。」 「嗯?」 「那事前後,我经手向同一个账户分别汇了五十万。」 「你意思…」 「上周,九城的副总,也给车撞了,进了医院,这之前几天,我给一个帐户 汇了五十万…」-一个房间,周飞,小七。 「小七,过会儿你派个兄弟把王总的儿子还回去, 嗯,找个会说话的,多给 人家赔赔不是,就说我有眼不识泰山,接到我舅舅的电话才知道我那同学是王总 的公子。」 「你舅舅?」 「对,那个谁,孙副书记,孙立,对了,我的真名叫周飞。」 「我知道你名字了凡哥…啊,凡哥你别误会,我怎麽敢去查你的底细呢── 这不怪我,我不想记得都不行──昨晚上那个小子可是骂了你半宿呢,要不是你 特意叮嘱,我早给他也上上刑了…对了凡哥,感情你这还是家出名门呢,听说那 个孙书记在市委里是个说一不二的大人物呢。」 「操,外甥,很『外』的小七…好了,小七,你让兄弟跟王总说,他其余的 人明天再送回去,问问他是直接送骨科医院还是送他公司,另外…」 周飞摸摸手里的枪:「让兄弟也跟王总好好商量商量,就说,他的手下有人 向我开枪了,如果不是闪得快,我早就是一具屍体了。所以,我想用这吓走的半 条命换王总的三辆车,问他成不成…」 「吓走的半条命?」 小七呆呆的看着周飞:「…这,这,别个凡哥,你这不是把人家王总当傻子 了麽,哪有这样的换法的?人家哪可能同意?」 「所以我才让你派个会说话的兄弟麽,还让你嘱咐兄弟要客客气气的跟人家 商量麽。」 「要是王总不同意怎麽办凡哥?」 「那还能怎麽着,明天就把车一便还给人家了呗。」 「…」 小七又一阵发呆:「可,可凡哥,你可是亲口答应我的呀,那辆奔…」 「小七,别急啊,我这不是也没想到会是这样麽,本指望着那枪和他儿子呢 ,可这枪跟他一毛钱关系也没有,而儿子呢,我舅舅那边也不让我留,而审出的 这个唯一要命的东西吧,咱们还没法用…不过,那个小七,按你最初的要求,我 给你买辆二手的大众总行了吧?!」 「…」 小七大张嘴。 「对了,」 周飞不理他,接着说:「那个外号叫青皮的,还老实吧?」 「…」 小七还是呆呆的,忽的醒过神,说:「你刚问青皮是吧凡哥…可不是,别提 有多老实了凡哥,数他交待的最多了,这家伙跟王总那儿子关系最好,据说那小 兔崽子的第一次就是这鸡巴给帮找的初儿,好像还言传身教过…啊,对了凡哥, 这家伙可真搞笑,可能把你当别人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让我给你传话,求你能 原谅他,说当初是给人逼着才不小心给凡哥的马子开了苞,说他再也不敢了。」 「嗯?」 周飞冷着脸:「不敢什麽,再开一次麽?」 「啊!」 看着周飞的神情,小七张大嘴:「是真的啊凡哥,操!一会儿我过去把他给 阉了!!」 「好啊小七,找把钝刀,阉仔细点!!」 「啊?!」 小七又张大嘴:「可,可凡哥,我就是随便说说的…」 「嗯,我也是随便说说的。」 男人淡淡的说,顿了顿,咬咬牙轻轻又说:「你跟他单独说,说我想让他当 我们的卧底。不干的话就把他招出的东西全给王总送去!」 「嗯?」 小七愣了一下,问:「那别的人呢凡哥?」 「别的就不用了,别搞不好全让那王总给开了…不过这鸡巴即便是答应了, 他提供的消息咱们也该思量思量,绝不能轻信,明白麽小七?」 「嗯,那是,这可是个为了一毛逼钱就可以把老娘卖给妓院的主儿。」 小七点点头,又说:「对了凡哥,咱们这不是还有一些重量级的东西麽,这 ,这,这些个录音,记录…这个拆迁逼死人家全家的,还有这…这些打个包,买 一赠十,换那辆奔驰总行了吧…」 「小七!!赶紧把这些东西给我收拾好,留着以後用!别她妈的老想着车! !你再唠叨,那二手的大众也甭想了!」 「…」 小七半晌无语,显然是让男人伤透了心,好不容易等心底的泪干了干,不死 心的又说:「那,凡哥,如果车留不下的话,那些个棒子咱们能不能留几个啊? 」 「…」 周飞奇怪的看着他:「你要棒子干什麽?」 「啊!凡哥,你是不知道,从组帮会起兄弟们就没什麽像样的家什,以前虽 然确实也没怎麽打过,可今後跟着凡哥,总是要大干一场的,可现在这如果要跟 着凡哥出去砍人,连菜刀都不 够分…」 「谁说要让你们砍人的?!」 周飞打断他:「以後,你的人都给我老实一点,日常里要多与人为善,多结 交一些三条九流,多给我打探着消息,动刀动枪、杀人放火的事儿,另有人给我 干…」 「啊!凡哥,咱们公司不只我们这些人啊?」 顿了顿小七又有些低落的说:「凡哥,你是不是瞧不上我们这些人手啊…」 「屁话!瞧不上我干嘛要养你们这些个鸡巴!」 男人破口大骂,缓了缓又语重心长的说:「小七,你们这些兄弟才是我最倚 重的,你以为动刀动枪的有意思麽,万一折了兄弟怎麽办…小七,二十一世纪什 麽最重要?──是头脑!我用的就是你们的头脑,你们这些头脑机灵的才是人才 ,舞刀弄枪的,那都是傻大个儿干的事儿,他们那都是靠身板吃板的,要知道小 七,他们那都是蓝领,而你们呢,是靠头脑吃饭的,是白领…明白麽小七?」 「…」 小七头晕着半晌无言,又问:「凡哥,那帮蓝领傻大个能不能介绍我们兄弟 认识啊,大家一起喝个酒,聚一聚,嗯,别那个以後自家伤了自家人。」 「…」 周飞想了想,说:「暂时还是先不认识的好…嗯,以後再说吧。」 「…」 小七点点头。 周飞端详着手里的枪,过了一会儿说:「那个小七,朝我开枪的那个鸡巴就 不用还回去了,今晚你亲自把他送到刑警队。──咱们收拾不了他,总有人收拾 得了!」 「啊!凡哥!条子啊!我可不想跟…」 「怕什麽!…再说都是自家人,我也给那边打过电话了──你过去找一个叫 周力行的人,那是我二叔…嗯,对了,过会儿你把这枪好好的擦一擦,跟人一起 给我二叔送去…嗯,另外,把你审过的这鸡巴的记录还有录音也复制一份,给我 二叔,这样他那边再审的时候心里也有个数…」############## ################################周飞一 时忘了关机,回到医院刚睡着没多一会儿,便给小七一个电话吵醒,听那头正兴 奋的大叫:「凡哥,你真行!王总说明天就安排人把车过户给咱们,那辆奔驰… 」 周飞没等他说完,一声「操」 把电话给狠狠操挂了。 -周飞在阳光下醒来。 打开手机,见已经十点多钟,里面也没有小七发来的任何短信,微微有些奇 怪──让他派人打探九城集团那个副总朱子航所住的病房,这麽简单的事,应该 不会到现在还没有消息的吧?「这鸡巴是不是心思都放那辆车上了,把我交待的 事给忘了?…还是有了什麽变故?」 心里微微有些不安,想打电话问一下小七,犹豫了一会儿,最後把举起的电 话放了下来,决定还是等等再说。 草草洗漱了一番,周飞在楼层四下看了看,妈妈、徐妤屋里都没人,最後透 过亭亭、琳琳屋门边的侧窗向里看了看──这个屋最初应该是按病房设计的── 琳琳一个人在屋里,穿着他带眼买的一件日式学生服,正坐在写字台前凝思苦想 着什麽。 周飞推门进屋轻轻走了过去,见琳琳正在做着不知哪年的数学模拟考试题, 抬头见是哥哥,轻轻笑了笑,又低头皱眉思考起来。 「怎麽就自己琳琳?亭亭呢?」 「妹妹和雨雨、叶叶出去玩了。」 「你怎麽不去琳琳?这大放假的,你作什麽题?」 「…」 琳琳半晌不说话,又低声说:「哥哥,我这次成绩下降了不少,老师都批评 我了。」 「…」 感受着女孩的伤心,周飞一时无语──这个妹妹进学校後就没掉过前三名, 可以说连掉过第一名的次数都很少。 这次只考了个班级第五,结果哭了好几天。 周飞当然知道原因──这个妹妹属於典型的外柔内刚,极为好强,却又是极 为敏感,很容易受到干扰,考试前阵子让这个哥哥给折腾得神不守舍的,最後考 了个第五,周飞其实很为她感到幸运。 而那个没心没肺的亭亭,跟她哥哥搞的不清不楚之後,丝毫没受干扰不算, 这次考试名次反而升了好几名。 瞅着琳琳纤弱的肩,周飞不由的一阵心疼,伸手在上面轻轻的抚着,隔了会 儿沉声说:「琳琳,都怪哥哥。」 「…」 琳琳低着头:「是我自己喜欢上哥哥的,怎麽能怪哥哥呢…哥哥,这几天能 给我补补数学麽?」 「当然可以啊。」 周飞随口应着:「那你继续做,哥哥就在这儿看着,有什麽不明白的,你就 问。」 男人站在女孩身侧,一边轻轻的拨弄着女孩的长发,让那一丝丝一缕缕的乌 丝缓缓的滑过指缝,一边端详着女孩秀丽的脸蛋,白嫩如羊脂一般,让人不由心 生摸上一摸、亲上一亲的冲动,再配上白料黑条的学生服,静静坐在那里,如泉 水一般纯净,从发间、从衣领还隐隐飘出缕缕少女幽香。 那白皙无暇的小脸上,慢慢涌上一缕潮红,越来越浓,最後红的宛如一盏冬 日里的小火炉。 再看女孩手里的笔,只是呆呆的在纸上一个地方反覆划着…最後,通红的小 脸终於抬起来,回头看着男人,又习惯性的用手指拨了拨额角的秀发,轻轻说: 「哥哥,你能不能在外面等着,我,我有什麽不会的话,再喊你…」 女孩越说声音越低,男人微微一愣,问:「怎麽啦琳琳?」 「哥哥,你,你在这儿我学不进去…」 琳琳垂下眼眸,细不可闻的说。 心里一热,又一疼,男人俯下身,在女孩的小嘴唇上轻轻亲了一口,说:「 怎麽就学不进去啊琳琳,哥哥又不会吃了你。」 「…」 女孩头垂得更低,眼神一定,忽的轻轻的「啊」 了一声。 男人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见下面大裤衩这时已给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男人老脸微红,低头在女孩耳边柔声说:「琳琳,和哥哥爱爱吧…反正也学 不进去了,不如趁亭亭不在,单独和哥哥爱爱…」 男人把「单独」 说的很重。 「…」 女孩两串长长的睫毛轻轻抖着,半天也不言语,彷佛正在经历着一番痛苦的 心理挣扎,最後犹豫着轻轻说:「哥哥,可,可妈妈说了,一周内不可以的,如 果我们,我们爱爱的话,爸爸就醒不来的…」 看着女孩娇羞的模样,男人想操上一操的心情更是不可抑制。 可这个妹妹心灵极其的脆弱,稍微用点强,违了她的心意,事後就得哄上个 半天,不过好在她知书达礼,可以给她分析问题,讲明道理。 不像亭亭,总是一模刁蛮样子,对她则没有任何道理可讲,只能是一鸡 巴先操进去再说。 「好,那就先听妈妈的。」 男人想了想说,又附到女孩耳边轻轻的说:「琳琳,要不哥哥帮你揉揉咪咪 吧?你不是说最近老是发胀发疼麽?」 说完,也不等女孩回答,已张开两只贼手,缓缓的把女孩两只鸽乳罩住,隔 着学生服,慢慢加力,缓缓揉摸起来。 几揉过後,又匀出两拇指,隔着衣料反覆的拨弄着两粒越来越是硬挺的乳尖 ──可能是天太热的缘故,屋里女孩并没戴乳罩。 又低下头,把女孩的小嘴含住,伸出舌尖,几下把小舌给勾了出来,然後一 阵细细的吮吸…在哥哥两只大手握上乳房的那个瞬间,琳琳的身子就一下子僵在 那里,虽然是竭力忍耐,可喉咙深处的呜咽声还是一阵一阵的在房间里飘荡开来 。 琳琳小眼紧闭,小舌在大舌纠缠之下,又不由的反身吸吮着大舌,大小两根 舌头,一会儿在哥哥口里,一会儿又钻进自己的小嘴里,沉迷之中,从嘴角处又 漏下一股清澈的涎液…随着妹妹的呻吟声,周飞匀出一只手,抚摸着女孩的身子 慢慢向下,在女孩难熬的扭动里,大手经过细腰、嫩胯、大腿,最後终於到达膝 盖裙摆处,钻进其下,由此折而向上,沿着女孩并不丰腴却润滑无比的大腿内侧 缓缓向胯间摸去…琳琳坐在椅子里,不由的伸手搭在了那只的大手上,却不知是 因为无力还是不忍,任由那大手拖着她的小手,离要害愈来愈近,喘息声更是急 促,忽的把大腿夹紧…「哥哥,」 琳琳挣开男人的大嘴,喘息着说:「你说只是摸咪咪的…」 这时男人的手掌已经挤到了女孩胯间股缝处,当高起的中指压上小棉内裤的 中央,不由一愣──指尖传来的信息,那里已是粘粘湿湿的一片。 女孩不再说话,小脸变得更红,斜眼偷偷看向哥哥,瞅到一丝嘲弄的笑意, 一阵大窘,娇喝一声「哥哥!」,头拱到男人怀里,再也不动。 「琳琳,你下面好湿啊,」 男人贴着女孩的耳边细声说 :「小妹妹出了好多淫水呢,湿湿的,多难受啊 ,哥哥帮你舔乾净好麽?」 「…,哥哥,可妈妈说了…」 「妈妈说的那是爱爱,哥哥只是给你舔舔妹妹,这是两会事儿琳琳。」 「…」 琳琳低着头,两只小眼眨了又眨,最後小脑袋终於轻轻的点了点。 -窗已给男人关上,窗前是写字台,写字台前是一把带扶手的转椅,少女坐 在椅子上,背对着门,男人则是蹲在椅子与写字台之间,正一个妇科大夫般的研 究着女人的胯间私处。 「哥哥,会让人看到的…」 少女看着男人期期艾艾的又说,这时琳琳按哥哥的要求正把腿尽力分开,搭 在两边扶手上,裙子已给哥哥撸到了腰间。 「你背着门呢,谁看得见?」 男人直直盯着妹妹胯间,见那乳白色的内裤中央有一片大大圆圆的水渍,正 散发着隐隐的少女特有的幽香。 「哥…要不,把门锁上吧…」 少女仍然是一幅哀求的眼神。 「锁什麽锁,搞得好像我们在做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蹲在地上,男人仍是死死盯着少女的私处,漫不经意的说着,又伸出一根指 头戳在水渍的中央,轻轻向里压了一压,压出女孩的几丝呻吟。 「哥,别,别看了…」 少女这时的脸蛋红得快要烧着了。 男人把眼神移到少女脸上,看着她红朴朴的小脸,笑笑说:「琳琳,别催, 哥哥马上就添。」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少女急急的分辩。 「那你什麽意思琳琳?你意思是不想让哥哥舔你的妹妹?」 男人微笑看着妹妹的窘态。 「不是,哥,不是…」 少女急的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男人觉得再戏弄的话,这个妹妹可就要真的哭出来了,不再做声,伸出手去 ,搭在内裤一侧,轻轻一扯,再把另一侧也扯断,把已经成为一块白布的内裤直 接从胯间掏了出来,看着中央那处湿渍,晶晶亮,彷佛是抹了一层油脂,禁不住 放在鼻下,深深的吸了一吸,说:「好香琳琳!」 看着哥哥一幅陶醉的样子,明知夸张的成分很大,小小内心里却还是喜喜的 ,羞怯的说:「哥,很脏的呢…」 正说着,忽觉下面一阵发凉,忙伸手下去把小穴紧紧盖住。 看着哥哥慢慢把脸探上来,离自己的小穴越来越近,把自己护着穴口的两手 轻轻拨开,少女身子抖得越来越是厉害,只觉下面又有一股汁液从阴道口涌了出 去…少女是第一次单独与哥哥这样,尤其这还是青天白日里,一个陌生的地方, 内心里又是喜悦又是羞怯,当然,这会儿羞怯要更多些。 见琳琳虽然已给他各种姿势操了多次,如今却仍是如此羞涩模样,男人只觉 下面大物又胀硬了几分。 也不知是否手淫的女孩都是这样,琳琳特别喜欢他给她口交,当他舔弄她下 面的时候,高潮来的往往比用鸡巴操的快得多。 这时,女孩大分的两腿之间,彷佛刚发过水灾,乌黑卷曲的阴毛给淫水浸得 湿湿的,成缕成片的的这一块那一块的贴在肌肤上,还有几根正卧伏在在穴口那 湾泉眼里,从泉眼溢出的淫液,正一时不停的沿着股沟滑下去。 周飞轻轻把少女胯间的那两片粉嫩的阴唇扒开,又探出舌头,从穴口底部由 下向上,缓缓却是深深的一舔!少女尖叫一声,忙抬起小手,把小嘴紧紧的摀住 。 反覆舔刮几遍之後,又一舔,舔到穴口上沿的阴蒂处,停住不动,舌尖在阴 蒂上轻轻拨动几番之後,把小芽含住拽着它向上一拉再一吮!陪着那「啾」 的一声,少女肥圆的小屁股猛的弹离了椅面,给摀住的小嘴里不停的发出唔 唔的声音。 呜咽声里,那只大舌按此又是几番拨动,含扯,一时间,屋里「啾啾」 声不停,呜咽声不断…琳琳虽然没有她赵姐姐赵小雅那异乎常人高挑的阴蒂 ,但它的敏感度却一点也不输於那位的。 男人见那小臀抖动的幅度越来越轻,那大舌便离开阴蒂处,转而轻轻舔起一 瓣粉嫩柔软的小阴唇,几舔後又用舌尖把这瓣贝肉卷到嘴里,用嘴唇抿住,细细 的品咂了一番,听着少女的喘息声渐浓,大舌又移到另一片阴唇…随着哥哥的舔 舐,琳琳不时的抬动胯部上挺着,扭动着,一时双腿无力,同时从扶手上滑了下 来,把哥哥的头夹在里面,引得两人同时轻呼了 一声。 「琳琳,用手把着腿!…你都把哥哥的脑袋夹笨了!」 重新把妹妹的腿分搭上扶手,男人摆出一幅生气的样子训斥妹妹说。 琳琳像个做了坏事的孩子一般,听话的把捂嘴的小手放下,分搭在两只膝盖 处,忽又觉得自己的这个姿势异常的淫荡不堪,娇羞里又去看哥哥,正要哀求, 却小口一张,头一仰,发出长长的一声喘息──哥哥的大舌又扑了上去…这一番 哥哥舔得出奇的温柔,只觉那肉缝处像是有一根羽毛在不停的拂动。 在一番细细缓缓的舔吸之下,琳琳只觉一阵头晕眼花,那唇瓣越来越痒,最 要命的是那粒阴蒂,最是胀的难受,随着情慾越崩越紧,感觉下一秒就会崩裂开 来!可哥哥只是专心的舔弄着那两处阴瓣,对她最渴望的那处地方反而忘掉了一 般,琳琳几次想伸手自己过去挠上一挠,天性里的羞怯让她迟迟伸不出手去,胀 红的小脸上,小嘴张了又张,想提示哥哥一番,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最後,只能一个劲的扭动着腰胯,把小小的肉逼拚命的向下压,把那粒胀痒 难忍的小豆豆全力向哥哥口里递去。 可她的腰胯向下挤,哥哥的大口也向下挪,少女的期望始终不如愿,又一阵 喘息之後,终於胀红着脸说:「哥哥…,哥哥,你,你…」 周飞继续轻轻舔着女孩的肉瓣,大睁着眼,摆出一脸疑惑,抬头问:「怎麽 了琳琳?」 「我,我好难受,哥哥,你…你舔我那儿…那儿好麽,你含含我那儿…」 女孩又羞又怯的看着哥哥,彷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 「哪里呀琳琳?」 男人嘴角撅着问号,仍然一脸的无辜相。 「阴,阴蒂…」 女孩说的细不可闻,但周飞明白,能细声细语的说出那两个字,对於这个天 性腼腆内向的女孩来说,那也是一个天大的飞跃了,其意义不亚於人类第一次登 上了月球并在上面拉了第一泡屎,这当然要得益於他这个好哥哥这些天来持之以 恒、苦口婆心的诲诲教导。 琳琳话音未落,猛的一仰头,「啊!!」 的尖叫起来,有如女人进了产房後的那些个时候的表现。 这时,女孩两只小手正把着膝盖,长距离工作在外,远水解不了近渴,只能 伸出小牙,狠狠的咬着嘴唇,压抑着音量。 周飞一边瞅着妹妹的脸,一边抿着妹妹的小肉芽,把它猛力的向上揪起,然 後让它像橡皮筋般的弹回去,几番之後,随着妹妹的「唔啊」 声,又张开大口把整个阴户含在嘴里,舌尖在肉缝上下猛力的几舔之後,舌 尖抵住阴蒂的下沿,飞快的拨动起来…这时,舌尖在阴蒂上的研磨速度甚至要快 过一个大频率高速旋转的按摩跳蛋,琳琳在这肉跳蛋的反覆研磨、挑动之下,喘 息声突急,两只小手也从膝盖处落下,搭在哥哥头上,拚命的向下按,胯部也猛 的向上摆动起来…咬牙止息的一阵挺动之後,琳琳身子忽的静了下来,像是化作 了一个石头人,然後,全身又一阵的抽搐。 抽搐过後,许久,女孩两只小手仍然无意识的抚摸着哥哥的头发,全身绵软 像泥一样的瘫在椅子上,轻轻的啜泣起来。 周飞从女孩胯间抬起头,正用手擦着脸,身子猛的抖了一下,愣在那里,看 着身侧,问:「你,你什麽时候进来的?」 那个每次见着他,脸红得都要出血的小护士正大睁着眼站在那里,周飞站起 身,顺着她的眼神看去,见琳琳身着学生服,全身通湿,双眼微闭,满脸潮红, 湿湿的小脸一片安详,小口里发出的明明是啜泣的声音,嘴角处却在弯着微笑, 这一抹笑意,随着小身子偶尔轻轻的一抖,也微微一颤…「你什麽时候进来的? 」 周飞转回脸看着小护士又问了一遍。 「…,啊,」 小护士醒过神,眼神从小妹妹的小妹妹上移回来,看向男人,结结巴巴的说 :「我,我刚经过,听,听屋里有人喊…」 「…」 周飞看着小护士不说话。 「…」 小护士也看着周飞不说话。 「你学过医?」 男人问。 「一点。」 女孩谦虚的回答。 「能请教个问题麽?──你说我妹妹每次都喷这麽多水,这是不是一种病? 」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指着物证──前胸给喷的湿淋淋的t恤。 「…,妇科的我接触的不多,而且,这,这方面的事我也不太懂…」 女孩有些不太好意思,也不知是由於话题,还是男人那两块突起的胸大肌。 「嗯,你也不知道啊?…」 男人喃喃有声。 「…」 女孩看着他,不说话,抽空又瞄了一眼椅子上小妹妹的小妹妹。 「…」 周飞闭了嘴,又看着小护士不说话。 「…」 小护士也看着他不说话。 「嗯?还有什麽事麽?」 周飞轻轻问。 「啊,没,没…」 小护士看着周飞,又忽的垂下头,边向门口走着边说:「那,那你们忙,我 ,我走了…」 琳琳这时彷佛仍然没从高潮的余韵里出来,偏着湿淋淋的小头,呆呆的看着 前方。 等到小护士走了出去,关上了门,周飞俯身趴在妹妹耳边,柔声问:「琳琳 ,舒服麽?」女孩扭头看着哥哥,羞羞的点点头。 「休息一会儿,等有力气了,给哥哥含含好麽?」 周飞继续在妹妹耳边说着:「…那个,哥哥下面好涨,好…」 没等男人再劝,女孩已经轻轻的点了点头。 -周飞把椅子调到最低,让琳琳屁股搭在椅子前沿坐好,直直的站在妹妹面 前,轻轻的说:「琳琳,来,帮哥哥把鸡巴拿出来。」 周飞故意把「鸡巴」 两字说得又丑又硬,听到哥哥的话,琳琳脸上又飞上一朵红晕。 呆了呆,轻轻伸手搭在哥哥短裤两侧,艰难的向下撸去。 随着肉棒从裤子里弹出,虽然早已熟悉,琳琳还是呼吸一窒…「琳琳,把嘴 张开。」 周飞轻轻的说。 琳琳的小嘴听话的缓缓张到极限,顺着哥哥那大物往自己嘴里送,两片香唇 也向前应凑,渐渐将巨大的龙头吞尽,一恍间,小嘴里已含进小半根龙身,一条 晶莹的银丝也从张大的小嘴下沿缓缓溢出,向地下垂去。 紧接着小小的面颊微微缩紧,将含住的龙身包裹得没有一点空隙,将尖尖的 的肉枪尖吞至喉间,再慢慢耸动头颅,让哥哥火热的鸡巴在自己小嘴中反覆的冲 刺,不时的仰起头,瞅向哥哥的脸,由那不断扭曲的神情、喉咙吞咽唾沫时的蠕 动,体会到自己给哥哥带来的快乐。 周飞一边抽动鸡巴,一边死死盯着妹妹那张嘲红渐涌的小脸,最後捉住妹妹 羞羞的目光,就此不放…只见那鸡巴在女孩小嘴里越来越快的进出着,两个的目 光像是给粘住了一般,紧紧的缠结在一起…这一刻,两个人的世界里只余一口樱 唇,两双眼眸,一根鸡巴,两串喘息…鸡巴抽送的越来越快,慢慢化作一道影子 ,女孩尽力的张大嘴,缩着牙齿,生怕不小心刮疼哥哥,只见鸡巴操动之下,涎 液雨滴般的洒向地面,女孩的鼻息愈来愈急,头颅随着哥哥的抽插也飞快的向前 迎凑着,满头湿湿的青丝也随之飞舞起来。 「啊!」 这时旁边响起一声不合时宜的轻呼。 这对忘情的兄妹同时醒过神,又同时扭头看向身边──还是那个小护士,一 只洁白的小手正紧紧捂着自己的秀丽的小嘴。 三人这麽静静的注视片刻,小护士的大眼仍然圆瞪,男人疑问的眼神里带着 些怒意,琳琳则小眼急急眨着,两颊血红…「…」 男人盯着小护士不说话,驴子般的古铜色鸡巴却仍插在妹妹的小嘴里。 「…」 小护士看着两人不说话,一张俏脸慢慢红晕似火,目光在女孩小巧满张的嘴 、笔直坚挺的鸡巴、男人冷冷的脸上,游弋不停。 「怎麽又是听谁喊进来的?…我刚才没喊吧?」 男人静静的问。 「啊,没,没喊…」 小护士手哆嗦着,慌慌张张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说:「药,药盒刚忘 在这里了…不,不好意思啊,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们已经忙完了…」 边说着边慢慢向後退去,转身之前,不由的顿了下,又瞅了一眼男人胯下的 凶器,见那龙头仍在小妹妹嘴里含着,轻轻咽了口唾液,终於转过身向门口走去 。 -「哥哥…我,我下面好痒,好难过…」 小护士走後好一会儿,琳琳低着头忽的细声说。 周飞呆了一下,要知道小护士这两次干扰,把他的整个诱导计划都破坏了, 他这还在想着如何重新培养气氛。 男人忙俯到女孩耳边轻轻说:「琳 琳,哥哥下面也是好胀,嗯,那咱们就爱 爱好麽?」 见女孩低着头不说话,又劝说:「妈妈那些说法都是封建迷信的,咱们这新 时代的人怎麽能信那些呢?」 「可…哥哥,那位姐姐再来怎麽…」 「她要是再敢来,哥哥就操死她!」 男人狠狠的说。 「…」 琳琳沉默半晌,又说:「那门边的窗…能看到里面的…」 「没事琳琳,咱们就在椅子上做,外面是看不到的。」 「椅子上?」 「来,起来琳琳,哥哥教你。」 说着与妹妹交换了位置,坐在了椅子上,指着仍是高挺的鸡巴说:「琳琳, 坐上来!」 「哥哥,」 琳琳低着头不动:「那姐姐进来会看到的。」 「你坐上来,裙子一遮,谁会知道我们再干什麽琳琳?」 见女孩还是犹豫着不动,又说:「好,这样…」 说着伸手下去把大裤衩提了上来,又双手抓住前裆处,一用力,把那里撕开 一个大洞,让那鸡巴从中跃了出来,重新坐下去,说:「琳琳,快坐上来…啊, 快琳琳,哥哥最喜欢你了,来,哥哥用名誉担保,谁也看不到的!」-琳琳背对 着哥哥,把身子缓缓移到哥哥胯上方,裙子下面,小手把着哥哥的大物,探索着 调整着坐姿,终於让逼口与龟尖对上,又犹豫了一会儿,终於身子一沉,缓缓的 坐了下去…只觉哥哥那肉龟如同一张撑开的钢伞,正要把她滚热的窒道撑裂,随 着肉棒的渐深,又觉浑身的燥热也在慢慢的消失去,舒爽里不由的重重的呻吟了 一声。 琳琳小穴并不太深,肉棒进了一大半的时候,龟尖已深深的扎到子宫口,引 得女孩又重重的「呜」 了一声,又是痛楚,也是爽悦。 这个房间处在阴面,这一刻正背着阳光,窗玻璃上能清晰的映着两人的身影 。 肉棒细细品味着妹妹肉逼的鲜嫩,周飞从窗玻璃上静静欣赏着怀里的女孩, 只见她全身早已湿透,满汗的小脸随着身子的缓缓起伏,酿出迥然的神情──当 身子向下坐去的时候,会紧闭牙关,两道秀直的小眉紧紧的皱在一起,像在在忍 受着巨大的痛苦,而当重新提起肉臀之际,眉头又猛的舒展开,小嘴也微微的启 开…「琳琳,看窗上。」 周飞在妹妹耳边柔声说:「你看,那个小姑娘多漂亮,多迷人啊!」 琳琳眯着眼,看着窗玻璃上自己与哥哥缠绵的身影,过了半晌,轻轻的说: 「哥哥,你好帅啊!」 过了一会儿,与窗上的哥哥对视起来,羞羞又说:「我,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哥哥!」 听着女孩深情的表白,男人不由一阵感动,下面鸡巴也激动的又大了两圈, 正欲伸手去提起女孩,好能自己作主好好的抽上一阵子,在窗上忽见身後房门给 推开,一个少女缓缓的走了进来。 琳琳一下子僵在那里,显然也看到了。 「操!」 感受着鸡巴正给妹妹的肉逼攥得越来越紧,男人趴在女孩耳边轻轻说:「琳 琳,别怕,看一会儿哥哥怎麽操死她!我要…」 忽的声音一顿──不对,不是小护士,是妹妹──徐妤。 男人的鸡巴立即大硬──他不愿锁门,可能潜意识里就是希望这个亲妹妹能 进来。 -「哥哥,是你吧?你怎麽在亭亭、琳琳屋里?」──她刚进门,从那个角 度,只能见着男人的後背。 「你这藏得可真好,在外头我打窗上看,差点没看到你…怪不得小霞姐说她 已经看过了,说屋里没人呢…」──「小霞」 就是那个小护士。 「哥,你小姨过来了,阿姨让我上来叫你…啊,琳琳也在啊…」 这时,说着话徐妤已经走到两个人身边,见琳琳手里正举着数学课本坐在哥 哥的大腿上,两人显得异常的亲密,心里不由一痛,顿了顿又说:「哥哥,给琳 琳补数学呢,嗯,哥,你可答应暑假给我补课的,可这都放假好几天了,你还… 咦?」 徐妤鼻子使劲的嗅了又嗅,边嗅边说:「哥,你有没有闻到啊,什麽味啊, 怎麽怪怪的。」 椅子上端坐的兄妹两人,除了身子偶尔起伏几下之外,再无动作,板着脸也 都不说话。 徐妤正嗅着,忽的停了下来,眼神定在琳琳手里的课本上,端详了半天,转 而盯着琳琳的小脸,犹豫着说:「琳琳 …你,你书拿倒了好像…」 琳琳手里的课本随着话音几乎同时掉到了地上,手却仍保持着拿书的姿势, 一动不动。 徐妤看着琳琳的小脸,见上面红通通一片,关切的问:「琳琳,你怎麽啦? 是不是发烧了,怎麽脸这麽红…」 「…,小妤姐,我,我没事…」 琳琳期期艾艾的说:「就,就是有点热。」 「…」 徐妤呆了一下,忙去把窗拉开,又回身看着男人说:「哥,你也真是,这麽 热的天把窗关这麽死干什麽?!」 说过又去捡地上的课本,却见地板上湿淋淋的一片,一怔,又见琳琳身下不 断有水滴落下,心里又一惊:「琳琳,你这是…」 又猛的顿住,怕伤了女孩的自尊,把「失禁」 两字生生的吞回了肚子里,却听琳琳几乎要哭出来似的说:「小妤姐,你快 走…」 「…」 徐妤呆呆的看着女孩。 「我求求你了小妤姐,你快走…嗯…」 女孩正苦苦哀求着,却忽的重重的喘息了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 悠扬。 随着这声呻吟,徐妤一时愣在原地──这声音她太熟悉了,孙倩阿姨的、亭 亭的、琳琳的,她都听过,还经常在梦里荡起。 闻着面前男女身体上散发的异样气息,看着琳琳羞红的小脸,听着压抑在喉 间的细细喘息呻吟声,徐妤忽的明白过来,眼睛瞪到极大,一会儿看看哥哥,一 会儿又看看琳琳。 瞅着妹妹徐妤的神色,周飞在琳琳耳边轻轻的说:「琳琳,快动动,小弟弟 都快让你妹妹憋死了!…快动动,啊,别装了,你小妤姐已经知道了…」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把住女孩的小腰,提到半空,又一松,让女孩的小身子 重重的落下去,引出女孩「啊」 的一长声呻吟。 「你,啊…别,别在这里了小妤姐,求,啊…求求你…」 琳琳闭上眼继续哀求说。 话是那样说着,裙下的小臀却随着感觉慢慢的又主动的起伏起来,却不知这 时裙子已给哥哥撸到了腰间。 这时,徐妤不是不想走,只是两脚软软的,像是给定在那里,一步也挪不动 ,大睁着一对妙目,看着两个人下身的交接处。 徐妤从小到大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即使在路边偶尔不小心见着两条小狗干 事都要脸红好几天。 只见两人搭在一起的胯间,一根黑乎乎面杖粗的东西把两人紧密的连在了一 起,肉面杖上给什麽涂得晶晶一片亮,开始的时候,她根本分不清那东西到底是 长在哥哥身上的,还是琳琳身上。 只见它不成比例的插在琳琳裂开的小胯里,徐妤当然知道女人的那处小口有 多小,心下不由的惊「啊」 一声,实在不明白,那麽小的一道小缝,那麽粗的东西是怎麽插进去的。 只见琳琳分腿半坐半站跨在哥哥的两腿两边,这时彷佛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 ,提着小胯,身子起伏的越来越快,一大片一大片的透明液体从两人胯间飞溅而 出,落在了地上──这时,徐妤终於明白地上的那些水是怎麽来的了。 随着起伏,又见琳琳小嘴慢慢张开,不断发出咦呀的声音,表情显得极为的 痛苦,又像是极度的快活,可能就是书上描述的「欲仙欲死」 吧。 徐妤浑身一片燥热,下面一时痒得厉害,又觉湿湿的,好不难受,小嘴开启 着,想说什麽,这时脸红红的却什麽也说不出来。 又见哥哥把手伸到琳琳身前,一只握上琳琳的一只小乳,一只探到琳琳撑到 极大的肉口上沿,轻轻的在上面一点!像是打开了什麽开关似的,琳琳起伏的小 身子随着猛力的一抖,哥哥再点,琳琳再抖…周飞一边点揉着琳琳的阴蒂,一边 端详着妹妹徐妤的表情,见她平日里一幅修女圣洁的模样,这时显出如此春心荡 漾的神情,下面的肉棍更是胀硬欲裂,而琳琳的起伏却越来越慢,让他的慾火闷 在心底,越集越烈,耳边又传来琳琳哀求的声音:「哥,我,我没劲了…快,快 站不住了…」 没等女孩把话说完,周飞猛的把鸡巴从琳琳的肉逼里抽了出来,站起身,把 住女孩的细腰,一下子把她倒提在空里。 徐妤这时的嘴巴能塞进一个拳头,看到这时琳琳倒挂在哥哥身上,小脑袋正 垂到那长长粗粗黑黑的肉棍前,见她却并不慌张,从容的伸手去撑着哥哥的熊腰 , 小嘴再一张,把那个形似蘑菇、大如拳头的肉头含在了口里,轻轻的吮吸起来 。 而哥哥这时,那对大手正把着琳琳的两片雪白臀瓣,调整了一会儿,然後大 嘴一张,含在了琳琳的胯间,显然是那处肉洞的所在,只听一阵「啾啾」 的声响,随着这一阵声响,琳琳「啊」 的一声,小嘴大张,吐出了那丑陋的肉头,大口的喘息起来,呻吟半晌,又 喊道:「哥,别,别舔了…我,我痒…我,我晕…」 话音未落,整个小身子又给哥哥调正,双腿大张着夹住哥哥的腰身,一只小 手揽住哥哥的脖子,一只急急的去抓哥哥胯间硬挺的那个肉柱,小手哆嗦着,用 了好几下才把那肉尖放到了小胯间的那个窝窝处,然後,身子急急的向下一沉, 「呜」 的长吟一声。 徐妤这时正用一只小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只觉身子越来越软,终於,扑 通一声,瘫坐在了地板上。 抬头再看,见哥哥已端着琳琳,在自己身前站定,毫无惜香怜玉之情的在琳 琳小穴里一阵的乱插乱抽,琳琳小脑袋开始的时候埋在哥哥的胸前,一阵的吟叫 之後,忽的猛的抬起头,直直的盯着哥哥,喘息着说:「哥哥,快,快亲琳琳… 快亲亲…」-市第一医院,一座别墅里,一间房。 房间里一个雄壮的男人,两个小巧的少女,一个正瘫坐在木地板上,两眼呆 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场景里另一个少女正双手搭在写字台上,裙子给撸在腰间 ,挺着白白的小屁股,像一只小母狗一般的给男人在身後狠狠的操着,那胯间中 央处的那两片小阴唇肿肿红红的缠在那肉柱之上,随着肉柱疯狂的进出,不停的 翻动着…徐妤看着看着,又是一阵头昏眼花,呼吸几欲窒息,这时,听琳琳在又 一阵的哭泣的求饶声後,又是一阵剧烈的喘息,小嘴一张,急急的又说:「哥哥 ,快快,快…快快…」 几乎在几秒就说了二三十个「快」字之後,又是「啊」的一声尖叫… 而男人的抽插仍是一刻不停,女孩这时彷佛是化作一滩软泥,身子猛的一沉, 小小红肿的逼口终於从肉棍上拔了出来,然後慢慢的顺着桌沿滑到了地上… 周飞这时正慾火难泄,双眼给烧得通红,狠狠的看着地上的女孩,感觉如果再操 的话,还真有可能把她操死,可全身慾火烧得他全身欲裂,挺着硬似钢铁的鸡巴, 红着眼,转身又看向妹妹徐妤,少女给他瞪得心下大惊,坐在地上急急的向後挪去。 周飞正红着眼反覆端详着地上的两个女孩,彷佛是在犹豫着该操哪一个更好 ,忽的心下一悸,猛的回过身向门口方向看去,见门旁的侧窗外,小姨孙月正静 静的站在那里,冷冷的盯着他,牙齿狠狠的咬着哆嗦的嘴唇,那表情像是一只猛 兽正在磨着牙,随时要扑上来活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