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怕季怀恩醒来,第一声失控的呻吟后,贝齿紧咬下唇,咽回淫荡的声声喘息。 季怀瑾担心她有阴影,格外温柔。 要知道,久别重逢,他终于抱到、亲到沈瑜,多想狠狠欺负她。 或者被她玩。 就像他们放肆做爱的从前。 她怀孕五个月,身体指标稳定,陆刺终于对她失去耐心,试图用强。 他隔着衣服抓过她的胸。 也像只狗一样啃过她的嘴和脸。 因为临时有事,他没能解开她的裤子。 他走后,她疯狂刷牙、洗脸,十几遍、几十遍,他碰触、挤压的感觉挥之不去。 但季怀瑾含住吸吮的地方,陆刺没碰过。 只属于季怀瑾。 他已经发现她腿上疤痕,她抵触心思薄弱,渐渐沉溺欢情。 她呻吟勾人、浑身瑟缩,却不够湿润。 季怀瑾极有耐心,轻垂长睫,专注服务她。 湿热大舌挤进生涩紧绷的窄缝,由浅入深,一点点让她适应他。 沈瑜终于彻底情动,柔白小手揪紧他短短黑发,轻撩红唇,“叔叔……” 季怀瑾骤然提起她右腿,中指挤进两片翕动的阴唇,熟稔寻到阴蒂,触碰,挑弄,勾刮…… 薄唇亲吻娇嫩小穴。 待她春液如潮,他全数吞咽。 暧昧喘息弥漫一室。 盖过小孩酣睡的浅浅呼吸声。 季怀瑾折回她右腿,不等她站起,直接拦腰抱起她,和她挤在沙发。 沙发空间有限。 他左臂揽着她,双腿夹着她右腿,勉强躺平。 可这个姿势,她右乳沉甸甸压着他胸膛,她仅穿衬衣,奶头经受刺激挺立,颇淫荡地摩挲他浴袍。 而他突然侧身,她不安分的乳粒,直接碾压他小小的乳头。 沈瑜细碎嘤咛。 他更用力收紧她的腿,挺翘的粗长棒身弹跳着,数次打她腿肉。 比直接赤裸相贴更要命。 沈瑜庆幸光束集中床头,他们依偎的沙发,昏暗不明。 一张老脸红透,“叔叔……” 右掌抓握她柔软丰盈的左乳,指腹拨弄奶尖,指下樱桃成熟,他哑声:“小瑜,告诉我。” “什么?” 小脸埋向他肩颈,她逃避。 季怀瑾嗓音低柔,“沈瑜,你知道。” “你知道我的心。”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眼泪夺眶而出,沈瑜哽咽,“季怀瑾,你从来不恨我吗?” 他从来不知道陆刺的存在。 在他眼里,她无疑是寄封分手信就抛弃他的渣女。 “不恨。沈瑜,你是我养大的孩子。你不爱我,我接受被你放弃。” 搁以前。 她不会觉得这话浪漫,甚至想要他保证:他爱她,是男人对女人,而非叔叔对侄女。 可他用行动让她相信,他深深爱她、他无法自拔。 她失踪四年,他找她四年; 向来低调内敛的男人,一年前开通微博,分享少女漫和如同隐居的恬淡生活——他肯定希望她看见; 她毫无理由就把季怀恩送到他家门口,他疼爱有加——她悄悄问过季怀恩,他没做亲子鉴定; 她骗他和梵音相亲,他追到秦之淮家,也要找到她; 从秦之淮口中,她知道他从未放弃找她。 这些,足够支撑她走出阴霾。 耳畔忽然回荡他给她口交前的话—— “陆刺的错,你为什么要怪罪自己?” 她故意说陆刺性癖变态,四年来调教、玩弄她。 他却告诉她,她不用为陆刺的错困住自己。 并用近乎冒犯的唇舌,强势将她送上阔别四年多的高潮。 “叔叔,”下巴顶开他浴袍,轻蹭他锁骨,“伤是陆刺打的。陆刺对我有执念。我回老宅时浑身脏乱,就是跟他打完架。他离开孤儿院过得很差,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我成了他仅有的过去。他刚绑我时,对我还行,应该想我心甘情愿跟他。可我第一次怀孕,各种不舒服,更没心情给他好脸色。孕期五个月,他想强奸我……” 指腹突然按住她红唇,他红了双眼,“我不想听了。小瑜,都过去了。” 左手抓住他右手,她轻轻吻他略带薄茧的指腹,“季怀瑾,我想说。陆刺没成功。你刚才……咬我的地方,就你咬过,真的……” 她被陆刺囚禁四年多,是无法抹去的事实。 即使她没和陆刺发生关系,也被他标记般。 两年前她外出找工作,附近的人看她的眼神,带着敬畏和戏谑。 连梵音,偶尔也会怜悯她。 就好像,她被陆刺囚禁,等于被他日日奸淫,是全世界最可怜的人。 所以,她 把最坏的假设说给季怀瑾听。 此刻她决定放过自己,忽然又很在意。 季怀瑾捞起她软嫩下巴,吻她颤抖的唇,“小瑜,我相信。” 沈瑜贪恋他的吻,安静片刻,稍稍后撤,继续说:“那次他有急事离开。他消失半个月后,我决定逃,他心腹把我绑回去。陆刺给我打电话,说要我好好养胎,等他回来,他就干我干到我流产。我很害怕。我在害怕中生下小礼物。见到他可爱的小脸,我忽然觉得,就算我真的被陆刺睡,我也要活着把他送回你身边。小礼物两个月大,陆刺回来了。他硬不起来了。他自尊心很强,不能睡我,所以没睡。每到深夜,他把我绑在床上,用鞭子抽我。我要是能撑,他天天打,我伤口溃烂住院后,他才消停点。” 有些话,沈瑜不敢说。 比如,陆刺刚绑她打她时,她怕他打完会剥光她,舔她、指奸她,用玩具玩她,痛死都保持清醒。她再累,爬也爬回自己房间,反锁房门,飞快洗澡,干干净净才抱着小礼物睡。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观察睡衣睡裤、胸前和私处。 她战战兢兢,每晚都怕他再次心理扭曲,用更变态的方法折辱她。 也许陆刺对她心存一丝善念。 他没有摧毁她最后的信念。 如果她真被陆刺强奸,安全把小礼物送回海城后,她可能会和陆刺同归于尽。 “沈瑜,对不起。我应该更努力地找你。” 他语气平稳,她敏锐感知,抬手摸他光滑的脸,果然触及滚烫湿意。 沈瑜溃不成军。 她埋在他胸口,泪眼朦胧地说:“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是陆刺……叔叔,你别哭。你哭得我好难过。我不想你哭。我只是……” 突然有勇气跟你说这四年。 资助秦之淮后,季怀瑾了解很多被拐女性的如同地狱的生活。 他生怕沈瑜遭遇这些,却又自私地希望,即使不幸经历,也要活着。 那时他想,只要他永远爱她,她总会忘记过去,有勇气面对未来。 沈瑜终于回来了。 她愿意放下心魔说过去四年。 陆刺囚禁她,试图强奸她,后来受伤不举,夜夜抽打她。 在她那么漂亮的身体上,留下数道狰狞疤痕。 她只说:我在害怕中生下小礼物。 那几个月,她身在异乡,被迫与他分开,肚子愈大、身体愈沉,却还要担心陆刺回来,伤害她以及孩子。 她日日夜夜的痛苦,他愿意去设想,可始终不能感同身受。 孤儿院时,首先就有陆刺欺负她。 她那么瘦小,估计没得到什么照顾。 被抽血、拔头发,做那么多次亲子鉴定,她终于被领回季家,亲生父母嫌弃她,亲爷爷从小就想把她培养成联姻工具。 他把她领回家,能给她的疼爱,仅来自“叔叔”这个身份。 种种经历让她看似坚韧乖巧,内心却极其脆弱。 她能勾引他,被秦之淮刺激是起因,可能她内心深处,一直是渴望他的。 他再次后悔让闻岚短暂地参与他们的生活——或许没有闻岚,她会更自信点。 而陆刺的囚禁和折磨,直接摧毁他多年的努力。 所以,陆刺真正失踪两个月,她都不敢跨出困住她的牢笼。 他的微博上了次热搜,小礼物才出现在他面前。 她明明回海城,偷看他和梵音“相亲”,决定留在海城复读、兼职,能求助秦之淮,却害怕面对他。 十分钟前,她确实在他舔弄下高潮。 他一时意乱,被久违的娇喘迷惑,尽心尽力伺候她。 现在回想,她的高潮更多是身体本能。 而非从前,因为爱他,所以渴望。 季怀瑾怎么不难受? “……叔叔,你别哭。你哭得我好难过。我不想你哭。” 少女携带哭腔的软语响起,季怀瑾飞快调整情绪,右手罩住她耸动的小脑袋,“沈瑜,我不哭了。你可以哭。以后我在。我会保护你和小礼物。” 沈瑜泣不成声。 泪水浸湿浴袍,一滴滴砸落他胸口,烫着他跳动的心脏。 季怀瑾再无旖旎心思,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一手搭住她软软细腰,一手抚摸她颤抖的后背,不厌其烦地重复,“小瑜,你回到我们的家了。” 终于,沈瑜哭干眼泪,恢复些许理智。 她哭得时候估计不安分,现在姿势变成她趴在他身上,他双腿钳住她,浴袍好像不见踪影,她衬衣下摆上卷,他蛰伏的性器怼着她敏感部位。 下身无缝相贴,上身同样亲密狼狈:湿透的衬衫毫无存在感,她的胸部直接碾着他胸前两粒。 沈瑜几乎下意识地问:“叔叔,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他们这样,就差插入了。 他怎么没硬呢。 季怀瑾翻身 ,将她压在身下,语气危险:“你再说一遍。” 她双腿勾缠他绷紧的腰,私处主动撞依然安静却尺寸可观的性器,“叔叔,你觉得我……唔!” “脏了”两个字,被他用近乎粗暴的吻堵住。 季怀瑾不再温柔。 沈瑜一晃神,还会想起陆刺的啃咬。 可季怀瑾的气息弥漫,强势侵占她的心。 从他接她回家起,他就是她的镇定剂。 沈瑜主动抱住他头颅,伸出小舌,与他交颈深吻。 “呜——” 季怀恩突然梦中呓语。 季怀瑾骤然回神,放过她红肿的唇瓣,舌头细细舔舐,屏息倾听小孩动静。 “叔叔,对不起。”她真挚道歉,“我会控制我自己。下次我再想伤害你,我一定会冷静三秒钟。” 指尖描摹她细细弯弯的眉,他说:“可以伤害我,别伤害你自己。” 沈瑜动容,低声恳求:“叔叔,万一我让你很难过……你要相信,我很爱很爱你。我这辈子最爱的就是你。” “沈瑜,我也很爱很爱你。我这辈子,唯一爱的就是你。” 渐渐心安的少女,缩在他身躯下,困意渐渐袭来。 她近乎赤裸,且美得过分。 睡觉时睫毛扑簌,小扇子般拂过他颈肩,轻柔酥麻,却带给他致命的悸动。 他想把命给她。 —— 翌日清晨。 睡饱的奶团子准点清醒,边揉眼睛,边观察一圈:爸爸家! 季怀恩咧开小嘴笑得憨傻,转头看到爸爸紧紧抱着妈妈睡觉,笑得更傻。 他兴奋地拱着季怀瑾的背,奶声奶气的,“爸爸,起床了!” 蹭累了,他坐起来,仰着小脑袋,视线越过亲爹,黏在沈瑜柔美恬静的睡颜。 小孩直觉敏锐。 从前在“坏爸爸”家,他早醒,总会看到妈妈皱着眉头。 有次他做噩梦醒来,第一次发现哄他睡觉的妈妈,没在身边。 他常常担心妈妈没时间睡觉。 他害怕“坏爸爸”,感觉妈妈也害怕,所以不问。 “坏爸爸”离开,他就会缠着妈妈说爸爸。 小孩喜欢做梦。 所以季怀恩深信不疑,他有个超好看、是大英雄的爸爸。 独自面对季怀瑾,他踩一脚替妈妈“报仇”,就特别依赖季怀瑾,撒娇、任性、亲昵。 沈瑜出现,会让他记起“坏爸爸”。 昨晚他紧张兮兮地要爸爸只对妈妈好,来不及监督就睡着了。 现在爸爸好疼妈妈呀,妈妈也好开心。 小孩高兴一阵,盯住季怀瑾主动缠抱沈瑜的手,忽然撅嘴:自己趴在爸爸身上睡觉,爸爸没抱得这么紧。 小孩越想越酸,大眼蓄着水儿,泫然欲泣。 季怀瑾醒来,揉他毛茸茸的头发,“怎么了?” “爸爸,呜呜呜……你爱不爱我……” 季怀瑾:“……” 他给沈瑜掖好被子,亲吻她细腻脸颊,转头回答小孩,“爱。” “哇——” 小孩假哭变真哭。 季怀瑾:“……” 担心吵醒沈瑜,他抱起哭唧唧的奶团子,薄唇时不时贴吻他额头,“小礼物,爸爸当然爱你。” 季怀恩不常哭。 正经的、心酸的、好像失去全世界的哭更是没有过。 可这会被季怀瑾抱着,他没完没了地哭。 季怀瑾走进卫生间,端起他放在盥洗台,弯腰替他擦眼泪,漆黑漂亮的双眸,温柔地看着亲儿子。 渐渐地,季怀恩肥嫩的脸蛋浮起一丝薄红。 止住哭声后,他羞答答地说:“爸爸,对不起……你能不能别告诉妈妈……” 指尖抚过小孩红红的眼圈,季怀瑾说:“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哭。” 季怀恩语无伦次地回顾睁眼看到爸妈抱一起睡起伏的心情变化。 沈瑜给了小孩很多的爱。 可陆刺到底给他留下一些阴霾。 小孩能在他怀里发泄情绪,他很高兴。 季怀瑾再次体会到做父亲的责任,他与小孩对视,声线温和:“小礼物,你是爸爸妈妈最好的礼物。你是小男子汉,这些年我没能照顾你,我很感谢你替我照顾妈妈。我最爱你妈妈,因为她是我老婆。你昨晚不还让我疼老婆吗?我爱你妈妈,不影响你是我最爱的孩子。” 奶团子眼神茫然,似乎陷入思考。 季怀瑾给他时间,先帮他挤牙膏倒温水。 “爸爸!”小奶音突然着急,“不行的!你不能最爱我!” 季怀瑾一时没猜透小孩:“嗯?” 小孩脸蛋红扑扑,大眼水汪汪,几分忸怩,“人家想要妹妹。妹妹超可爱的!比人家可爱一百倍!爸爸,如果有妹妹,你要更 爱妹妹!” 季怀瑾搬来椅子,抱他站上去,递给他牙杯牙刷,“刷牙。等妈妈睡醒,你帮爸爸问妈妈,愿不愿意给你添个妹妹。” 沈瑜并未完全放下过去。 假如他说他想要女儿,沈瑜会很努力配合,然后自我消化恐慌与抗拒。 陆刺摧毁了为他坚强、自信的沈瑜,却无法摧毁爱他的沈瑜。 只要她在身边,他愿意等。 昨晚他哄她同居,答应分房睡。结果因为小礼物,她愿意和他同床共枕,并且睡得安稳。 一切都会好的。 他不能问,但想要妹妹的小孩,能。 “好哒!” 淅沥沥的水声钻入耳膜,沈瑜转醒,看到熟悉的装修,眼眶微热。 回到季怀瑾身边的感觉特别好。 好得她怀疑是梦。 记起昨晚仅穿衬衣,她掀开被子,看清身穿少女时期的整套睡衣,松口气,走进卫生间。 奶团子刚洗完脸,白嫩小脸水润润,越看越好看。 她猛亲他脸蛋:“宝贝早安!” “妈妈,”这回他没躲,直接问,“我可以有个妹妹吗?” 季怀瑾:“……” 沈瑜:“……” 酝酿两句,沈瑜看向季怀瑾,“叔叔,我想上厕所。” 季怀瑾单手抱小孩,给她腾地儿。 小孩扑腾短而肥的四肢,满脸喜庆,黑葡萄的眼睛盯住他,仿佛在说:爸爸,我做得不好吗? 季怀瑾闭了闭眼,终究轻拍他头顶,以示鼓励。 沈瑜打算先搞定工作,行李箱在酒店,她只能先穿从前入手的、比较青涩的职业套装。 她出现在餐厅时,季怀恩眼前一亮,“妈妈你好漂亮!你快要比爸爸好看了!” 沈瑜:“……” 摆碗筷的季怀瑾咬她雪白耳垂,“想撕坏。” 沈瑜:“……” 吃过早饭,季怀瑾和小孩一起送沈瑜去电视台。取完沈瑜的行李箱,他带小孩逛电视台附近的商场。 前两天沈瑜躲着,他能做的只有照顾小孩。 现在沈瑜住在家里,努力重拾生活,他自然规划未来。等沈瑜复读,小孩肯定得去幼儿园。他是个健康乖巧的孩子,交同龄的朋友是好事。 至于他。 慢慢画完漫画,主要照顾沈瑜和小孩。 四年前他缺的钱,他有了。 中午,他带小孩去亲子餐厅。 沈瑜午休时间短,唯有父子局。 他去完洗手间,小孩乖乖坐着等他,眼神纯真,“爸爸,什么是乱伦和野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