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太阳依旧灼热的炙烤着这座小城,昨夜的狂风暴雨消失的无影无踪, 仿佛没有来过一样。张素欣一如往常九点起床,昨夜半宿的疯狂没在个妇人身上 带来半点却是如滋润过一般,容光焕发,红光满面。 张素欣洗完澡刚出浴室,就听小兴一蹦一跳的从二楼滚了下了,"经年少爱 自慰,一心只想玩双飞,遍乳香和淫水,一夜几次不知累…"这王八犊子倒也有 几分淫才,每日都换首歌,敢情这脑细胞都花这在上面了。张素欣听这曲调也知 道这是刘德华的忘情水,只是这歌词被改的面目全非。 "啊哈,给我一杯壮阳水,换我一夜不阳痿,所有萝莉熟妇,任她巨乳美腿, 一夜射他好几回……"唱完还啦老长一个调,像似自己回味一般。张素欣心里暗 骂了句,啐道:"小畜生,一大清早的,就不干不净的吼啥子吼!" "哎呦,妈您这早啊,我也就练练嗓子,这以后好跟你唱天仙配啊。" "配你妈啊,有这闲功夫,给我多看点书,明年考个好大学,也算对得起你 妈我了。" "嘿嘿,妈,我要是考到了大学,你可有什么奖赏啊。"王八犊子贱笑道。 "自己考大学,还有啥个奖赏。奖你妈啊!"张素欣没好气道。 "嘿,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到时候耍赖啊。" "我说什么了。"张素欣不明所以。 "你说,你把你奖给我啊!嘿嘿!"小兴淫笑地跟猪八戒上高老庄抱媳妇似 的。 "屁你的,小兔崽子一天到晚尽想着不三不四的东西,等你考上了再说。" 张素欣不由自主的回想到昨晚,脸上一阵的发烧。 "嘿嘿。妈,昨晚您睡的好不好。"王八犊子冷不丁冒出一句。 "好个鸡巴!"张素欣这骚老娘们也很是好面子,虽然骨子里淫心大动,表 面却是除了脸稍红外,其他也算是处变不惊。 "妈,您也觉得我这鸡巴好啊,您只管借了用,上刀山,下火海,绝不皱一 下眉头!嘿嘿!"这王八犊子也是骚情不改,只怕勾的老妈不够,说着就要去撰 张素欣的手。一把撰住,就要往自己裤裆里放。 "滚!"张素欣一把甩开手,心里砰砰直跳。再这么说下去,这儿子只怕越 说越黄,自己这老脸可不知该搁哪了,板着脸说道:"小兴,好好的待家里复习 功课,妈去上班了,别忘了淘米洗菜!"说完急忙逃出了家门。 "妈,一路小心啊,别老盯着那些小伙子啊!" "小畜生!"张素欣轻啐了口,匆匆上班去了。 小兴可不是安生呆家里的主,张素欣没出门多久,这贼小子就兜里揣着个东 西出了家门,老棺材依旧在门前乘凉打着呼噜,小兴瞧了一眼,闪将出去,左拐 右拐,在胡同里绕来绕去,最后在一间小门前停下。"扣扣扣"敲了三下,门打 开了,里面伸出一只白净的手,扯住小兴的领子一把就拉了进去,小兴也不挣扎, 脸笑的贼眉鼠目的,顺势钻了进去。 张素欣此时此刻也是魂不守舍,只觉自己是越活越回去了,仿佛是回到了少 女时代,患得患失,心神不宁,半天工作,没精打采的。每次一停下手来,就不 自觉想起荒唐的昨夜。这王八犊子射完了,在耳边说的淫声浪语,仿佛一直在耳 边萦绕,手里似乎还能闻到浓重精液的气味。张素欣叹了口气,"老娘现在是真 的陷进去了,这勾人的小王八蛋,真是恨死人了。" "哎哟,真舒服,对,对,就是那,用舌头,用舌头,真爽。"此时一间小 屋内,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冯振兴赤身裸体的坐在沙发上,抱着个女子的头颅 缓缓地做活塞运动。"呜呜"伴随着吸允声传遍了屋子的每个角落。 这王八犊子仰着头急促的喘息着,"费姐,你这小嘴去参加那个什么什么好 声音,保准拿第一,都快把人的魂勾掉了,哎,真舒服!那些评委个个臣服在你 的嘴下,嘿嘿…………哎呦,别咬!嘴下留情!" "小畜生,得了便宜还卖乖,姐还不是想让你舒服点,你小子就是个贱骨头! "胯下女子吐出鸡巴,对着小兴就是一顿臭骂,手里倒是没闲着,替上嘴缓 缓的套弄着。这名女子脸蛋白皙,鼻梁高挺,一双杏眼顾盼间别有一番风情,此 时跪坐在小兴胯前,上身赤裸,下身却穿着裙子。 "嘿嘿,我这也是有感而发,实践出真知嘛,想来费姐风华绝代不 用小嘴也 能迷的评委神魂颠倒,艳冠群雄,到时手指一勾,一大堆鸡巴都会为你竖起来! "这王八犊子嘴里吐不出半句好话,说时拿着鸡巴往女子嘴唇上蹭。 "小王八蛋,不含了。"女子详怒说道,媚眼间却是一片喜色,哪有半点怒 意。 "哎,哎,别!费姐,您就可怜可怜我,我这两天可想你想的紧,每天除了 吃喝拉撒都想着你呐,尤其你这两张嘴,来,张嘴,对、对"鸡巴重新进入温暖 的甬道,小兴也同时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一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把着女子的头颅, 一只揉捏着乳房。 女子时不时的往小兴脸上瞟几眼,刺激得王八犊子的鸡巴直抖。这么你来我 往的持续了好一会儿。女子吐出鸡巴,说道;"小王八蛋,姐想要了!"说着就 要起身脱裙子。 小兴一把拦住,抱着女子就往沙发上一扔,扯下内裤就要往里插。 "等等,等我脱了裙子,脏!"女子说道。 "别脱,就这样,刺激,再说赶时间呢。"小兴挺着鸡巴就开始撸动,"啪 啪啪"的声音马上就传了开来。 "不是你洗衣服,你当然不心疼,王八蛋!" "下次帮你洗,连你这身子我也帮你一起洗了,好不好。"说完,就一口吻 了上去。心想,堵住你这两张嘴,看你还说什么。 长吻结束,唇分,女子急喘说道:"王八蛋,你要蒙死我啊!"说完一拳就 轻轻的锤在小兴胸口。 这王八蛋挺了挺下身,狠狠顶了鸡巴几下,也分不清是刺激的喘,还是吻久 了喘,笑嘻嘻说道:"王八蛋哪敢蒙死好姐姐,多暴殄天物啊,就算死,那也应 该是肏死,嘿嘿!" "就怕你没这能耐,小样!"女子眯着媚眼,满脸春情。 "我没这能耐?也不知道是谁上次好爸爸,好爸爸的叫个不停,,啊,好爸 爸,你肏死闺女了,用力,用力,,嘿嘿,那叫的真够带劲的,都快够的上隔壁 的母猫了。"这王八犊子嬉皮笑脸,模仿的惟妙惟肖,惹得女子一阵脸红。 "死王八,还不是你让我说的,变态,你个折磨人的东西……一天到晚就想 着这些……这些歪门邪道。"女子脸颊通红,有口难辩,气的一口就要往小兴肩 上咬去。 小兴鸡巴猛捅,甩得跟机关枪似的。女子一阵地气喘,这一口也就咬不下去 了,只剩架着小兴的臂膀喘息的份了。"嘿。你还有脸说我歪门邪道,我问你, 你上次借给我的影碟是怎么回事儿,看我不肏死你个浪蹄子!" "恩……。嘻嘻,你看了?好看不……。"女子嘻嘻笑道。 "妈的,那得跟谁一起看了。要是跟费姐看,当然好看了,不仅好看,还好 动呢。"王八犊子连连耸动着鸡巴。 "王八蛋,老实交代,又祸害了哪家姑娘,瞧你这德性!"女子喘息说道。 小兴白她一眼,说道:"跟我妈一起看的!就算想祸害,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啊。你倒说说,我怎么个祸害法,骚蹄子。" "嘻嘻,"女子媚态十足,满目春情,抱着小兴的脖颈,咬住耳垂,低声细 语的淫淫笑道:"那你这小王八蛋,怎么不把你妈操了!嘻嘻。" 这话入得小兴之耳,立马使之浮想联翩,当晚一幕一幕涌上心头,张素欣的 淫样浪态在脑子里活灵活现的展现开来。直想:要真肏到老妈,还得看老妈配合, 她可不像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只觉要真到草老妈那天,那真的折寿几年也值 了。 "哎呦,王八蛋,一说到你妈,下面就这么硬,是不是对你妈有啥想法啊! 嘻嘻。说说,姐姐不会告诉别人的!"女子耳语道。 "瞎……瞎说什么。我……我能对我妈有什么想法,我可是个大孝子。"被 戳穿秘密,小兴老大尴尬,言不由衷的辩道。 "哟,孝子,孝子,你就用你的鸡巴孝敬吧,你妈肯定把你当宝贝。嘻嘻。 " "浪蹄子,堵了你下面的嘴,上面的倒是说个不停。看我怎么收拾你。"说 完,小兴扛起女子的小腿,鸡巴打桩一样的操弄起来,口里念念有词,"让你发 骚,让你发骚" "嗯……乖儿子……用力,用力……好好孝敬你妈……妈舒服……。" 这王八犊子一听,跟打了鸡血一样,卯足了劲儿,一下一下地狠肏起来,心 里却不由自主地想着 张素欣那一团骚肉。 一阵的你追我赶,你退我进,只听女子喘着细声细气的说道:"儿子……嗯 ……。妈……快不行了……姐……姐……要来了……啊……"紧接着一声尖叫悠 长而婉转,音调减低,直至呜咽无声。 小兴又接着操弄了一阵,急喘着拔出鸡巴,跨上女子胸口,就往女子嘴里塞。 "王八蛋,操你妈……唔……"这后半句的"又射我嘴里"没说完,就被堵 了结实,一根肉棍塞进来有口难言了。 "啊"的一声,一泡浓精射出,小兴只觉得面前女子面孔缓缓地变换成了张 素欣,不自觉地叫了声,"妈"!我和方紫芸上过床,她老公当然不知道啦,只是方紫芸经常说她老公做爱时 经常提到我,想和我3p,我是不喜欢3p,俩男的搞一女的有什么意思,俩女的搞 一男的才有意思啊,你们说对不? 私底下我就是她的私密好友,在床上她什么都和我说,什么刺激说什么, 当然很多事情她只是简单提到一下,但是在我耐心的诱导下还是套出了比较详细 的内容,我承认,有些内容确实是有我的一些个人加工,不过谣言不都是这么 传开的啊,你当真以为所有的谣言都是真的啊?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会信 。 言归「正传」,上回说道方紫芸又被父亲叫回家,这是她内心期待已久的召 唤,她那个激动啊,她跑啊跑啊,跑到了娘家,为什么是跑呢?你知道,很多人 在激动的时候总会做些另类的事情,方紫芸就是。 好了,她跑到娘家时,气喘吁吁,今虽初春天气不热,但她也可谓是汗牛充 洞,哦不!汗流浃背,她推开了门,父亲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着烟,茶几上的烟 灰缸已经塞满了烟头,父亲见她回来了,掐灭的烟头,抬头有些诧异问:「紫芸 啊,干什么呢?怎么浑身是汗啊?」 「啊,没啥,打不到车,我走路过来的。」她当然不能说跑的啦,自己犯傻 也没必要告诉别人。 「今天天气好像不热啊。」父亲缓缓的站起来:「瞧你这汗流得,来,把外 衣放这,去洗个脸吧!」 「……唉」方紫芸有些尴尬的把外衣丢到沙发上就去洗手间洗脸了。 「爸,妈呢?「方紫芸一边洗脸,一边问。 「你妈还能干啥,出去撮麻将了。」父亲似乎有些无奈的回答。 「哦。」 半宿,父亲又说道:「紫芸啊,爸想和你说,那天的事…是爸不好,爸没醒 酒。」 方紫芸正在擦脸,听父亲这么一提,脸上又发烫似的,吱吱唔唔的半天才说 道:「没…没事,爸,我理解。」 「嗯,爸对不起你,以后爸绝对不会那样了,爸希望你能忘了这事。」 方紫芸一听,敢情父亲叫她来不是「再续前缘」啊,是来改过自新的啊。这 可和她预想的不一样,她心中顿时有些失落。 方紫芸有些不甘心,她走出洗手间,微笑的贴到父亲身边,双手圈住父亲的 脖子撒娇似的说:「爸我们是父女嘛,女儿理解你,不会怪你的。」 父亲被她这么一贴,整个身子都有些颤抖:「紫芸…你不怪爸…不怪爸就行 。」 「我还是老爸的好女儿啊,呵呵。」方紫芸把头靠在父亲肩膀上继续撒着娇 。 父亲似乎有些想躲着她,身子往后靠了靠:「紫芸啊,别这样,爸有些不舒 服。」 「以前不都是这样吗?」方紫芸又往前贴了贴。 「那时候你还小,现在长大了,而且…上次爸和你还…还是别这样吧。」 「不嘛,不嘛,我就要,爸,你抱抱我,你也好久没有抱我了,感觉好陌生 。」方紫芸不依不饶的说道。 父亲听她这么一说,仿佛又回到了方紫芸小时候撒娇的情形,想着如果是正 常父女关系抱一抱也没什么,于是就靠过去一手把方紫芸楼进怀中。 「爸,你知道吗?其实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小紫,就像小时候一样,很温暖。 」方紫芸倒在父亲怀中娇呢着。 「嗯,小紫,爸的好闺女啊。」父亲一边说一边抚摸着方紫芸的额头。 方紫芸听她爸这么一叫,联想到那天父亲激动的时候这么叫她,让她浑身开 始燥热起来,下面似乎还流出点蜜汁来。 「爸,其实…我一直忘不了。」方紫芸在父亲胸襟上轻抚着。 「忘不了什么?」 「讨厌!爸,你知道的。」方紫芸娇嗔道。 「唉~~小紫,爸那天真的做错了,我们是父女,不该那样。」父亲感概的说 着。 「当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哦,你还说什么…什么就是喜欢女儿…」 「不,不,当时爸昏了头了,这不是爸的本意。」父亲缩回还在抚摸方紫芸 的手。 「是吗~~~?」方紫芸抬头浅笑的看着父亲「那脱掉女儿的裤子是不是老爸 的本意?」 这在她父亲看来却好像是一种嘲笑和讥讽。 父亲一把推开方紫芸,「小紫!」顿声道:「爸一直在为那天的事内疚, 你是爸的好女儿,爸却对你做了那种禽兽不如的事,爸每天都心存不安,希望你 能原谅爸,不要再怪罪了,爸以后会尽量莫弥补的。」 「怎么弥补?用什么弥补?!」方紫芸没想到父亲会是这种反应,将计就计 的用愤怒的眼神看着父亲。 「……小紫…你…」父亲被她哽得说不出话来,低下头双手包住头叹着气 。 方紫芸看着父亲懊恼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她本意是不想让父亲这样的,可 不知道为何,父亲一再的道歉却点燃了她心中的怒火,是在气愤父亲那天的轻薄 举动还是现在父亲懦弱的言辞,方紫芸自己都有点迷糊了。 父亲捂着头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整个客厅都很安静,安静得有点尴尬,方 紫芸现在不知道是过去安慰父亲还是等父亲自己恢复。 “爸,有酒吗?”方紫芸忽然觉得这时需要点酒精的麻醉。 “橱柜里有瓶红酒。”父亲依然没有抬头的闷声回答。 方紫芸从橱柜里拿出红酒倒了2小杯端到父亲跟前:“爸,你喝点吧。” 父亲结果酒杯抬头就是一口全干,没办法,方紫芸只好有给父亲倒了一杯酒。 “爸,你喝这么快干嘛,陪女儿喝点,来,干杯!” 这是父亲抬起头来看着她,自嘲的笑了笑:“这算是弥补吗?” “爸,有些错误是不能弥补的,知道吗?”方紫芸端起酒杯平缓的说着,说完 也一口干了下去:“你已经伤害了我,我忘不了这种伤害。” “那…你到底要爸怎么做才好?”父亲颓唐的说道。 一杯红酒下去,方紫芸顿时觉得气血上头,面色红润的看着父亲:“我…也不 知道。” 父亲又低头小酌了一口酒,像是对自己说一般的:“唉~~这酒啊,不是个好 东西。” “是啊,……不是个好东西。”方紫芸重复着父亲的话又干下一杯。 “好!爸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但这酒,爸可以陪你。”父亲像是突然醒悟了 一般说道。 方紫芸见状伏在父亲耳边亲昵的说着:“爸,你说咱父女有多久没一起喝过酒 了。” “呵,上次好像是你大学毕业那会儿,是找不到工作还是失恋什么的。”父亲 看着酒杯回想着。 “爸~~~人家可从没失过恋,都是你女儿看不上别人,没有别人看不上你女儿 的。”方紫芸娇溺的拍了一下父亲。 “那是,咱闺女长得多水灵,追求的男人还不是一大把。”父亲猛喝一口感概 起来。 “那老爸,你是不是也是其中一个呢?”方紫芸贴着父亲的耳朵俏皮的问道。 这下又把父亲给问镇住了,她眼看着父亲从脖子红到了耳根,见父亲不回答, 她继续追问着:“怎么,老爸还会害羞?呵呵!” “害什么羞,别老拿爸开玩笑,爸就是其中一个怎么了?爸还是其中最爱你的 一个,你是老爸的女儿嘛。”父亲轻拍着方紫芸的头说。 “好啦,爸,不开玩笑拉,我们喝酒!”说着方紫芸就把两人杯子都满上。 “喝,爸今天陪你喝个痛快。”父亲豪爽的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客厅的挂钟滴答的响着,与碰杯的声音交互成一组动感的韵律,转眼一瓶红酒 就见了底,父亲已是喝的满了通红靠在沙发上,方紫芸也好不到哪去,脸颊红扑 扑的,整个像化了浓妆一样,脑袋晕晕的她都觉得看不清东西了,端着最后一小 杯红酒在手中晃动,一杯变两杯,两杯变三杯。 “爸,我最后再罚你三杯。”方紫芸迷糊把酒杯伸到父亲嘴,给父亲灌了下去。 “小…紫…你喝醉…了,这就…一杯。”父亲挥挥手。 “爸,你那天闻到女儿下面的味道了吗?”方紫芸忽然坐到父亲腿上直勾勾的 盯着父亲的眼睛。 “小紫…”父亲诧异的抬起头看着她。 “爸~~我问你呢?”方紫芸靠近父亲的脸呢声道。 “闻…闻到了。”父亲涨红着脸说。 “那~~~好闻吗?”方紫芸的嘴几乎都要和父亲对上了,呼着热气。 “……你这是…”父亲又羞又恼。 “说嘛~~~爸,女儿下面好闻吗?”方紫芸都贴着父亲的脸继续柔声的问。 “好…好闻,唉~~~”父亲一手捂脸叹了一声。 「那你还想闻吗?」方紫芸探头去看父亲遮住的脸。 「小紫,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懂吗?!」父亲突然站了起来。 「爸!你这错误犯了一半就把女儿丢下不管了吗?」方紫芸也跟着站了起来 。 「这不是不管,是爸不想和你再错下去!」父亲理直气壮的看着方紫芸。 「真的?」方紫芸冷笑着「你确定你不想再闻闻女儿的味道?」说完就动手 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雪白的乳沟。 父亲惊诧的在方紫芸的脸部和胸部来回扫视:「小紫,你不能…」话还没说 完,就被方紫芸扑过来的小嘴堵上了。 方紫芸娇躯紧贴着父亲,抱着父亲的头急切的亲吻着:「爸爸我们必 须把这个错犯完才知道是不是错。」 方紫芸的父亲毕竟还是男人,任何男人都抵御不了这种赤裸裸的诱惑,更何 况还是一个酒逢甘霖的男人。 所以再短暂发呆过后,父亲就主动和方紫芸接上吻,两人猛烈的亲吻着,急 切的索取着各自的欲望,瞬间就堕入了欲望的海洋。 舌尖上的欲望大约持续了十分钟左右,就在两人的嘴唇和舌头快要麻木的时 候,父亲移开了方紫芸的头,把她摁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对她说:「小紫…呼… 好闺女…呼…让爸再闻闻你的味道。」说完就低头往方紫芸下体袭去。 方紫芸这是却并拢双腿,推开父亲的头,看着父亲迷惑的眼神媚笑道:「不 ,先让女儿闻闻爸爸的味道。」 方紫芸让父亲紧挨着沙发站了起来,双手缓缓的在父亲腰部抚摸着。 父亲整个身体都激动得在颤抖,她觉得很好玩,又把手伸进父亲的衣服里挑 逗着父亲的乳头。 父亲被她刺激得阵阵气喘。接着她又凑到父亲肚皮上轻轻的嗅着,然后用哀 怨的眼神看着父亲问道:「爸女儿怎么闻不那种味道呢?」 「小紫啊…唔…你别逗爸了。」父亲一边说着,一边急切的脱着自己裤子。 「爸…我知道在哪,我来。」方紫芸接下父亲的手,脱下了父亲的外裤。 只见父亲的内裤被顶得高高的,相信再继续挑逗下去就会顶破了。方紫芸熟 练的掏出了父亲的「大家伙」,以前她只掏过老公的,现在父亲的家伙生龙活虎 的被她掏出来,还真让她震惊了不久,敢情那晚自己吃的东西这么大啊,难怪那 么顶嘴。 她娇羞的握住父亲这「大家伙」左看看右看看,左闻闻右闻闻,父亲见她这 样觉得又可爱又性感,笑问道:「怎么,好闻吗?是这个味儿吗?」 方紫芸俏皮的白了父亲一眼:「不告诉你。」然后就含了进去。 父亲被她这突然举动刺激得一抖:「小妮子,多作怪。」 「哎哟!太大了,吃不下。」方紫芸退了出来,吐了吐舌头。 父亲又使劲把她按了回去:「吃不下,那晚你怎么吃的?」 那晚怎么吃的,还不是这样吃的,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张大口吃呗。 方紫芸口水牵着丝点点滴落到胸乳上,顺着曲线流入乳沟中,父亲在上面享 受的呻吟着。 突然父亲一用力顶到了她的喉头,她不得不吐出来干咳着:「爸,咳咳 你怎么对女儿这么狠?」 父亲见状连忙俯下身来拍着方紫芸的背:「对不起,爸一时激动,一时激动 。」 「我看,你是一时激动着就想上女儿吧?」方紫芸又戏虐父亲。 「嗯,爸就是想上你。」父亲被她这么一激,就上了火,把方紫芸推到在沙 发上:「先让爸再闻闻闺女的味儿」。 「爸…」一声娇喘,一声勾魂…… 「哎,好闺女。」一声销魂。 「爸,你在舔哪儿呢?」 「闺女的小穴。」 「噢」 「爸,你在吃啥呢?」 「闺女的水。」 「喔…」 「爸,进来吗?」 「进哪里?」 「女儿的小穴里」 「用什么进?」 「用爸爸的大鸡吧。」 「啊…啊…噢…」 「大吗? 」 「大!」 「多大?」 「满了!」 「有多满?」 「满你个头,有这么问的嘛?」 「呵呵,爸这不是一时激动嘛。」 「那你别问了,快动吧。」 「哎,爸听你的。」 哎呦,哎呦,嘿咻,嘿咻,呼哧,呼哧,呼哧……火车开动了,刚上车的捅 子们请坐好,照顾好自己的行李,如有遗失概不负责当女儿挽着我的手臂一同走出警局时,时间恰逢正午,高高悬挂在空中的太 阳像是被踢翻了的火炉,倾泻出火焰般灼烫的光芒,笼罩着整片都市。 我揽着依偎在怀中抽泣的女儿,穿过泊油路上腾腾升起的厚重湿气,走进街 摊边一家报亭旁的快餐店,打算歇息片刻。 这家快餐店的顾客寥寥无几,俨然不符其坐落于市中心的高昂地价。 头戴鸭舌帽的白面服务生询问需要点什么东西时,我下意识的转首向雅翎那 边望去,只见她正趴在餐桌上埋首低泣…… 在回家的途中我用尽各种方式去安慰雅翎,结果只是让她的哭泣得更厉害。 我尝试着用小拇指轻扰她的耳垂——这是她五、六岁时玩皮球摔跤后我经常使用 的手段,每次一扰动那肉嘟嘟的耳垂,她就被逗得由哭转笑。我还试着用下巴上 的胡渣去蹭她可爱的额头——那是在她要离开我们远赴他乡的前夜,她问我如果 想爸爸怎么办,我没有说话,只是用下巴顽皮的在她额头上蹭来蹭去,便也逗得 这位大姑娘哈哈作笑了。 然而此刻,不管我从记忆中多么费力的快速探寻出曾适用于我们父女之间的 那些默契的举动,都再也无法让此刻伏在我大腿上的少女,从已经溃堤的情感洪 流中唤醒过来。 一路上我只是将手心盖伏在雅翎因抽泣而起伏的背上来回安抚,这个时候我 突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失败的人。 家中。 「爸爸,那些警察说的是真的吗?」 「那时他们的猜测。」雅翎的询问时基于她跟我在警局的时候听到过那些警 察推测妻子的「失踪」,很有可能跟近几日同样未去她们学校上课的一个学生有 关系。 「他们没有道理怎么会胡乱猜测,如果那些警察完全没有证据,他们怎么会 在说起妈妈的事情时那么肯定!」 「……」面对雅翎声嘶力竭的叫喊,在那么一刹那,我深感已失去了以往赖 以生存的反应力;心中那个仅存的在自己无数次把妻子的行为往好处推想的 幻想,都被冲动过后身体本能的理智一一驳倒。那个偏向真理与现实的诚实 灵魂,像一个活了大半个辈子行将就木的老人,终于在此刻闭上自己讲了一生谎 话的嘴,选择保持缄默。 「你讲不出话来了是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妈妈出了事首先想到的 不是你,不是她的丈夫!」 「我求求你别说了……」当我听到那句「为什么妈妈出了事首先想到的不是 你……」的时候,再也无力伪装,从泪腺喷涌而出的悲伤划过鼻尖的酸楚,使我 带着哽咽于哭声脱口而出。 「呜……呜……」雅翎意识到了我精神上的崩溃,也不好再问,双手捧住自 己脸上的三角地带,山流瀑布般的泪水涓涓地顺着遮盖住下眼睑的指尖滑落。 ******************************************************************** 港口。 柳芸 港口急窜的风,旋转中送来一缕破败的黄叶黏在我的发梢上,刘辉走过来取 下枯叶,并将一件薄薄的衣衫披在我身上,我向他抱以笑容。虽然薄衫不足以御 寒,然而从刘辉关爱的眼神中却射出一抹淡淡的暖阳,使我备感欣慰,特别是在 这中颠沛流离的当下。 其实我是一个很简单的女人;工作日的前一天我喜欢在厨台上花掉一个上午 的时间去煲一碗粥,仅仅为了在中午《女人很开心》的脱口秀播出时能够随意的 翘起二郎腿,一边捧腹一边喝粥。 每个周二的14:00,我会趁课后的间隙偷偷跑到女厕里面,关上厕所的 门,抽一根「玫瑰」牌的香烟,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抽烟斗挑这个时侯,我想时 因为周二的课更多吧,或者就像女人来事的周期一样,到了那一天我就想抽吧。 有很多事做起来是不需要理由的,你只用安下心来享受这时光就好了。 说 到底,我是一个随性的女人,但鉴于这个标签化的世界,我的这些小秘密 也就只能藏到心里,被人窥见就将是亵渎伦理。有时候我会常问自己幸不幸福, 连一个让人显露本性都受谴责的社会,幸福又从何谈起呢? 那天和老公吵架离开家后,我本来想去学校宿舍安宿,没想到从停车场走出 来的时候被老李打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强奸了,看到自己湿黏黏的阴 道和门卫老汉的生殖器交合在一起,那种绝望中惊人的愤慨使我将一把剪刀刺进 了他的心脏。 每个女人到了我这个年纪,身体上的需求便会越来越饥渴,再加上老公时常 阳痿的毛病,让我感觉自己患上了性欲焦渴症和工作压迫症合一而成的精神分裂 症。这种感觉糟透了,所以当刘辉真正意义上从我的生命中出现时,我才意识到 饱经尘世的压抑后,身体里那另一个我终于复活,我需要得到被爱的慰藉,需要 性爱,需要像一个真正的女人那样活着。 杀人的事发生后的第一时间我没有回到家里去找丈夫,而是鬼使神差的来到 了刘辉的住处,这个行为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想明白,可能人总会常常做出另他们 自己都难以预料的事来吧。总之,当一切的一切、各种各样的原因诱使事态发展 成如今的模样,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刘辉说要带我逃走的时候,我从哪个时候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觉得这是件荒 谬的事情。因为在他的阳具刺入我阴道的时候我就知道,人总要在有生之年做一 次自己想要的自己,也许不被世人接受,也许会被唾弃,但我是个率性的人,就 想每周二的抽烟时刻一样,我既然已经做都做了,为什么还要想原因。 ******************************************************************** 刘辉 我是从山里走出来的孩子,不,现在应该是男人了。「山里的孩子」是庸俗 的世人强行为我贴上的标签,他们认为山里的孩子就应该勤奋好学,不浪费光阴, 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学业上。 为什么一个人不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如果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只能做大 多数人都评判成好的事,那么活着还有意思吗? 那天我和柳芸做完后躺在床上抽烟,她问我什么事幸福,我告诉她做自己喜 欢做的事就是幸福。「难道不需要承担代价吗?」她吐着烟圈问我,「如果一个 诚心争取自由的人连为之所要承担的代价都不敢买单,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呢?」柳芸吻着我的脸,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是我所能想得到的最精辟的一句话。 当我和柳芸结合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我们都是一类人。她时那种被长期的生 活压力所掣受到肘的女人,没用的丈夫、远在天边的女儿、繁琐而虚伪的教育事 业等等,都早已让她想摆脱出来。柳芸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或者说那个真实的 柳芸,在与我结合的瞬间复活了。 港口接待我的人马上就要来了,我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情境将会何如,但是我 相信老大会帮助我们渡过难关,更何况我心爱的柳芸老师已经为这次逃亡支付给 了老大20万「安家费」 ,这个数目相对于杀人案本身的严重性来说并不算昂贵,这也是老大对我说 的,「别人我都收100万的啦,谁叫我喜欢你这小子,20万就够了!」 谢谢老大,谢谢柳芸,谢谢所有不幸的和幸运的,我期待着即将来临的新世 界…… ******************************************************************** 柳芸和刘辉的住所。 「啊啊啊……噢!!」柳芸的大腿有力的紧紧盘在刘辉的腰上,双手撑在床 面,在刘辉凶猛的冲击下淫叫。 「操你个骚屄的,我操得你爽吗,芸,我的宝贝!」刘辉喜欢看到柳芸肥嫩 嫩的奶球摇曳不定的样子,这让他内心很有成就感。 「好舒服……啊哦……」张爱玲那句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屄道,此刻正真 实的在柳芸身上体现,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洞,一个被火龙填满的骚洞, 她需要快乐,为此,她宁愿忘记人伦和道德。 「啪啪……」,刘辉能够感受到夹在自己腰部大腿的力量之美,他喜欢女人 身体某个部位的力量,例如大腿的丰腴、屁股的紧实、还有屄的张力 ……「骚屄, 叫我老公,快,老子爱死你的大屁股了!」,「啪啪……」。 「嗯……嗯……老公……操我……操你的女人……哦哦哦……」柳芸两眼翻 白,卷曲的长发搭在奶头,带给她一股奇特的骚动,「抓我的奶头宝贝……抓 ……」。 「哦~」还没等柳芸讲完,刘辉就伸出手按住那上下颠伏的巨乳,柔软火辣 的手感传遍全身,使他加紧下体运动的速度,「跟我做爱爽吧,骚货!」 「爽……舒服……」被汗水与淫水浸湿的阴毛,紧密的黏在男人的鸡巴毛, 当柳芸体会到这种淫靡的黏稠时,阴道内强烈的震动使她紧紧抓住男人揉捏乳房 的手背。 「你是骚货还是老师?」 「我是骚货……啊啊啊……」 「我要干死你……我的骚屄……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