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醉酒的阿泽(1 / 1)


“什么珠穆拉玛峰之花?什么鬼名词。”秦炽不满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压下心头的燥热。
流水凝成一小束淌进杯中,漴漴的声音在寂静地室内奏响。
他看着玻璃杯中清亮的水液被浇开,脑海中浮现周泽温软的模样,哪里是什么高岭之花,小甜糕还差不多。
“又不是我起的,周泽出道十年一丁点绯闻都没有,别人都说不是背后有大金主,就是他那方面不行,”郝阳荣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他和秦炽说这些干嘛。
“他真有金主还能混成现在这样?”秦炽不满,咕咚喝下一口水。
至于行不行,他还能不知道么,剧场的时候都被他摸硬了。
……
秦炽在《为帝》中就只剩下杀青的一幕。
京都的雪粒子断断续续下了一整月,打得重檐歇顶哔啵作响,殿前每日都有群臣下跪上谏处死羽春。
昭帝不堪其扰,严密封锁消息,还是被羽春发现。
他提前喝下毒药,躺倒在昭帝的怀中自尽了。
“奴其实一点都不傻,若是以后昭郎爱上别人,奴也会寻死,倒不如就像现在这样,昭郎会一辈子记得奴,会的,对吗?”
羽春乌发垂散,面颊苍白,唇角溢出几滴鲜血,脆弱地好似棉花枯枝。
昭帝哽咽地说了一句会,怀中的羽春就含着笑去了。
此后,昭帝斩权臣,除奸恶,皇权集于鼓掌间。

秦炽的杀青宴就定在当天晚上,剧组能叫得上名号的人基本都出席了。
周泽一向不参与这类活动,挨不过秦炽痴缠,还是去了。
包厢内的圆桌围着红绒桌布,凳子也是红绒软靠,一片喜气洋洋的派头,让周泽想起家乡的婚宴,也像这样团团围着一起吃饭。
他还以为秦炽会选法餐什么的,是他太过以貌取人。
“阿泽,坐这。”秦炽招呼着他坐在他的身侧。
周泽是提前五分钟过来的,谁知道这个时候居然已经没有多余的空位,只有秦炽旁边一张,显然是给他留的,座位左边是秦炽,右边是蔡导蔡飞章。
他走到座位坐下,秦炽殷勤地给他布碗。
周泽的手指不安地摸着自己的膝盖,他感觉周遭的视线全都集中在他身上,让他坐立不安。
秦炽说了一句场面话,众人恭维几句,服务员就开始上菜。
“哼。”蔡飞章往秦炽的方向瞪了一眼。
周泽不明所以,他向来不懂酒桌文化,还当是自己占了他的主位,惹蔡导生气了。
“蔡导,我和您换位置吧。”
蔡飞章看了他一眼,正想同意,秦炽那边一个眼刀又扫过来。
“没事,你吃菜。”
秦炽哪里不知道蔡飞章怎么想的,不就是怕他占周泽便宜。
他是想占来着,不过在知道周泽有疏离症之后就打消了自己的小心思,他还没禽兽到硬逼着阿泽的地步。
等郝阳荣给他找的剧本到了,还愁不能亲近他的阿泽。
他要剥开他的衣服,把他全身上下摸个遍,再肏进他身后粉嫩的小菊,阿泽一定会咿咿呀呀哭着和他求饶。
秦炽胡思乱想着,身下涌起隐秘的渴望。
他盯着周泽白皙的耳垂,松软的黑发自然地耷拉着,惹得人想一路舔舐着往下。
哎,疏离症害我!
“阿泽,果酒喝不喝?”秦炽没等他同意,就将桃子酒倒进他的杯子中。
浅石榴粉的酒液盛在白瓷杯中,看着和果汁一样。
“我喝酒容易醉。”周泽摇了摇头。
秦炽听见这句话后,眼睛都亮了,他掩去目光中的占有和侵略,同周泽软语说着话。
“这是桃子酒,度数非常低,不会醉人的。”
“我酒品不好。”周泽皱眉,他真的不想喝酒。
“阿泽,你就尝一下嘛,好不好?阿泽……嗯,阿泽……”秦炽本就是家中最小的孩子,撒娇卖乖手到擒来。
饭桌旁的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秦炽,蔡飞章夹了口菜,见怪不怪,嗯,这焗虾还挺好吃。
周泽哪里招架得住他这种架势,勉强尝了一口。
桃子酒的酒味不重,绵软醇厚的桃子味撩拨着味蕾的神经,入口有些凉,更加显得清甜,确实很可口。
他刚放下杯子,秦炽又给他倒满。
“喜欢就多喝些,真要醉了,我送你回酒店。”
蔡飞章听见这句话翻了个白眼,四周的人默默吃菜。
周泽喝了两口,确实没有醉意,所以就多喝了几杯,十几分钟后,已经是双颊酡红。
原来这桃子酒后劲大,对于一般人来说没什么,而对于周泽这种之前滴酒不沾的人,喝起来便醉人了。
秦炽恨不得将他揉进怀里,醉酒的青年并没有说胡话,而是安安静静地靠在桌面上,眼尾上挑,眸光流转,耳朵和后颈都泛
着微微的粉,真像小甜糕。
“阿泽,我扶你回去好不好?”秦炽说道。
他可不想管别人,这么好的机会,还留在这里吃什么饭?
周泽虽有点醉,神智还是在的,秦炽说送他回酒店,他就点点头。
他有点想睡觉。
“我自己可以走……”周泽撑着桌子边缘起身。
“阿泽,别怕,我是小炽。”秦炽搂着他的腰,将他带离座位,直接出了包厢。
众人面面相觑,这杀青宴到底还吃不吃。
蔡飞章骂了句娘,这无赖就会给他惹事,安抚众人继续。
周泽不耐地扭着腰,秦炽滚烫的手掌隔着衣料源源不断地朝着他输送热意,像是要将他融化。
他有点口渴,还有点热。
酒精催动着他的燥意,雌穴中开始分泌潺潺的淫液,流淌着将内裤打湿。
他下意识夹紧双腿,试图脱离秦炽的掌控,没有想到被搂得更紧。
无孔不入的荷尔蒙气息比烈性春药还要撩人,无人得入的禁地蠢蠢欲动,想要硬物的插入。
他想跪在地上,让秦炽肏他的雌穴。
好痒,雌穴里面宛如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空虚自最深处蔓延,媚肉互相摩擦着试图缓解这种痒意,反而涌起更强烈的欲望。
他搂着秦炽的腰,整个人像是树袋熊一样贴在他身上。
秦炽被他撩拨得胯下高高隆起,妈的,他再能忍就不是男人。
他带周泽回酒店自己的房间,房间的陈设和周泽的房间差不离,外面是客厅,里面是卧室。
“渴……”周泽倒在沙发里,软糯地吐出一个字。
天色已黑,落地窗外亮起星星点点的灯光,天际挂着一轮明月,像是漫画里面的情节,就是主人公有点少儿不宜。
秦炽顶着胯下的大包给周泽倒水。
他觉得自己真是个孙子,真特么能忍。
秦炽搂着周泽,修长的手指抓着杯子喂他喝水,青年的喉结随着喝水的动作上下滚动。
他舔了舔嘴角,胯下的巨物又胀大一圈。
“阿泽,我是谁?”秦炽问道。
周泽睁开迷离的双眼,眼尾泛红,眼睛内光华流转。
亮白的灯光自头顶打下来,照在青年嚣张的金发上,眉目深邃,带着蓬勃的朝气。
他看得有些痴,难怪微博铺天盖地的美颜营销,秦炽是真的老天爷赏饭吃,这张脸往那一站,演技不论,只要会说话,就有人买单。
何况他演技那么好,蔡导当然愿意惯着他。
“小炽……”周泽重复了一遍,“你是小炽……”
吴侬软语的腔调勾得秦炽恨不得立刻解开裤子肏进他背后的嫩洞,真是个妖精。
周泽本能地觉得危险,为什么他答完之后,秦炽看他的眼神就像是要吃掉他一样,他没有说错啊,是秦炽觉得叫小炽太亲昵了吗?
“你是秦炽。”
他的思维迟钝不少,本能地重复着。
“我是小炽。”秦炽盯着他被水光润泽过的唇瓣,被灯光照得亮亮地,看着就很甜。
“小炽……”周泽搂着他的腰,坐在他身上磨蹭着。
秦炽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醉酒后倒是没有疏离症了。
这一声又一声的小炽,几乎将他的魂都叫没了。
周泽当然不知道秦炽的心理活动,他只知道他好痒,痒得快疯掉。
明明之前欲望越来越淡,为什么碰到秦炽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甚至将他作为性幻想对象,还期待着秦炽肏他。
“阿泽,你热不热,我给你换衣服睡觉好不好?”秦炽哄着。
“热……”周泽靠在他的肩上,松软的头发蹭着秦炽的耳廓,痒痒的。
秦炽觉得心尖被挠了一记,柔软地不像话。
他喜欢了十年的人,现在搂着他的腰,靠在他的怀里撒娇,任他索取。
哪个男人都抵挡不住这种诱惑!
他喘着粗气,脱去自己的夹克外套和t恤,露出精壮的胸肌和腹肌,一边脱着周泽的衬衫和毛领。
秦炽快乐得要命,让郝阳荣嘲讽他,今天他就给他破个处。
“唔……”
房间内没有开热风,秋末的天气寒凉,周泽的乳尖被冷空气舔舐得瑟缩着,有些冷。
秦炽掐着他的腰,锁骨分明,乳尖幼嫩,腰腹上还有一层薄薄的肌肉,白皙又孱弱。
明明是为拍戏做的准备,现在却偏偏便宜了他。
他封住周泽的唇,勾出他的舌尖舔舐亲吻,滚烫的手掌在后腰游移,穿过裤头顺着股沟往下摸索着臀瓣和雏菊。
秦炽的手在颤!
周泽的腰在颤!
室内的温度节节攀升,一点即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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