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惠芸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窗幔已经被浓浓的阳光染成了稻穗的金 黄色。左侧褐红的床头柜上,发着蓝光的电子时钟告诉她,此时已近正午了。这 才意识到自己已然昏睡过头的孟惠芸,按掉冷气的开关,从被子里钻出来。也许 是由于动作过于迅猛,脑袋里忽如其来的一阵酸胀,迫使她重重的将身子靠在床 头板上。 被帘障格挡住的金色,还有房间里昏暗的气氛,它们浑然一体,照在孟惠芸 稀粥般惨淡的脸上,并行成或白或暗的光影。在光与影的交错中,显现出惠芸长 长的睫毛、笔挺俏丽的瑶鼻,还有抿成一条线的朱唇。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协调, 床边缕空的窗格上,摆置着的各种物件,安静的一动不动。天花板上银色的大吊 灯沉默着,45寸电视机的黑色屏幕暗淡无光,还有两旁同样保持静穆的音箱; 它们像一个个早有预谋的哑剧演员,用缄默与安宁诠释着了无生机的表演。 孟惠芸挣开半盖在身上的被褥,露出短裙下白皙光滑的丰腴大腿。两条大腿 像陷在泥淖里挣扎不息的白鲢,彼此交互摩擦、颤动。惠芸顶着难以忍受的头痛, 双手摩挲着耳朵边上的头发,这似乎能让她好受些。 「已经第三次了,为什么头会这么痛…」孟惠芸这才意识到这种头痛欲裂的 体会并非初次,她感到自己要完了,也许就这么死了。当胸口结满点点汗珠,硕 大的乳房伴着喘气声起起伏伏时,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这位美丽而端庄的人妻 已然倒在床上昏睡过去了。 趁着这个当口,让我们把视线移到同住一屋的张小牛那儿去…… 张小牛自从以「互补生」的身份入住李家后,哪怕如今只住了两天,他也由 衷的感受到了城市里大户人家的生活乐趣。这个家的男主人刚刚出门,李天天就 鬼鬼祟祟的溜出去了。这使得现在的整个家中就留下了张小牛和孟惠芸两个人。 很早就起来的张小牛,试着去女主人的卧室门口叫唤了几声,发现没有回应, 便得意的想到:「哈!现在我是这个家的主人了!」 张小牛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他蹦蹦跳跳的来客厅,拉开窗帘,享受 着照进这个家的第一缕阳光。他壮起胆子从厨房拿出一罐啤酒,坐在价值连城的 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打开家庭影院,挑他最喜欢的「丰胸广告」看。当然, 他还只是个14岁的小男孩,他能想到的「当主人」的方式也不过如此;但情形很 快就变了…… 张小牛喝了啤酒,膀胱也很快就鼓胀了起来,于是他来到了厕所。除了文花 磁砖那夺人眼球的精美,以及整个厕所干净整洁的装潢与环境之外,真正勾住了 张小牛目光的是洗衣机上的一个脸盆——放满了五颜六色内衣内裤的脸盆。 在那一刹那,如获至宝的刹那,从张小牛的眼睛里释放出了万丈光芒,「呵 呵呵呵……」他发出一阵狞笑,回过身反手锁上厕所的门,兀自对着脸盆里的宝 贝欣赏起来。 盆中琳琅满目的内衣内裤,都是女主人平日贴身的衣物。 「哈哈,这件宝蓝色的缕空胸罩,一定是她昨天就穿过的一件,摸上去还黏 湿湿的,」 他把头凑近,放肆的用鼻子嗅着孟惠芸乳罩上的味道。 「这件同色的可爱小内裤,也一定是昨天穿在她屄屄上的吧,哈哈哈哈!」 此时,白芒芒的光透过厕所上方的玻璃照射进来,映在张小牛蜡黄而扭曲的脸上, 格外怪诞。 张小牛的脑中渐渐浮现出孟惠芸的各种形象,当然,都是下流的: 孟惠芸穿着宝蓝色的乳罩和内裤,沉甸甸的嫩白肥奶子呼之欲出,眼神迷离 轻佻,扭着丰臀与蜂腰,迈着猫步向张小牛走来…… 孟惠芸带着一个太阳帽,上半身只穿了件缕空的粉红乳罩,似乎都能睹见褐 色的乳头,她眨着她漂亮的长长睫毛,手拿一杯柠檬汁,嘴里咬着吸管,对张小 牛做了一个可爱而俏皮的怪相…… 只穿了条黑色丁字裤的孟惠芸,穿着高跟鞋,盈盈款款的来到张小牛面前, 脱下内裤,露出黑溜溜的一撮屄毛……俯下身,让一对摇摇晃晃的巨乳呈现在张 小牛瞪得比龙珠还大的眼睛里…… 张小牛在类似的几个幻想中,激动的掏出鸡巴,射出了一股浓浓的白浊精液。 就这样,一手抠着龟头,一手拿着33岁人母乳罩的14岁少年,激情的射出了 自己来到这个家后的第一炮。这是个邪恶的开始,还是个善 良的结束? 像所有的战争一样,开头的一炮总是技惊四座的,诚然张小牛的这一炮打得 不声不响,也似乎没有用对地方,但显而易见的是,每一场战争的开始都源于最 初的那一腔怒炮… 就在李家这场不见烟火的战争萌芽之时,小区附近的一座阴暗破败的烂尾楼 里,三个或大或小的人影伴着阳台上的曙光渐渐浮现…… 「你小子挺有能耐啊,连你妈的屄都能拍到,呵呵,不错啊!」这是烂尾楼 的第三层,由于一颗巨大槐树的阻挡,正在说话的这个人陷于昏暗的阴影中,看 不清摸样,但从声音上来判断,确能分辨得出是个男人,并且从他略显低沉的嗓 音听来,显然是个成年人。 「我……小弟甘愿为老大服务,这是我应该做的!」 俯首低耳,发出颤颤巍巍之音的人,赫然正是孟惠芸和李逾白的儿子——李 天天。 「兄弟啊,你放心,跟着咱们老大,你的梦想一定能实现,你妈,哦不,惠 芸婊子的屄也迟早是老大的囊中之物啊!」 说话的这个人故作老成,身材矮小,形貌猥琐,正是前几日与李天天在网上 交流照片的罗凯。 巨大槐树的叶子随着突然刮起的一阵风而翩翩摆动,趁着这短暂的时机,光 线挣脱槐树叶的阻碍,艰难的将一抹光线照进烂尾楼。至此浮光掠影之间,低着 头的李天天分明看到了那张隐没在暗影中的脸——那是张可怕的脸,皮肤黝黑, 颧骨突起,杂乱的浓眉下是一双好像要射出电光火石的如炬双眼。 风停了,巨大槐树的叶子再一次盖住了太阳的直射,阴影中的人回到了更深 的暗影中。李天天此刻的思绪却神游于外。他变成了一块厚厚的黑云,在阴霾的 天空中浮荡,干冷的空气散发出一阵臭香肠的腐朽味儿。他感到鼻毛在鼻腔中蠢 蠢作痒,全身像积满了豆腐干似的既沉重又软绵绵的…… 他开始失去力气,行动也不受主导,「轰」的一声电闪雷鸣,受到惊吓的李 天天感到四肢渐渐分离,随后是命根子,他甚至觉得连五脏六腑都顷刻间分解为 乌有……没有神态,没了躯体束缚的李天天,飘向何方? 就在所有的事情都朝着冥冥中不可逆转的方向发展时,孟惠芸从昏迷中清醒 过来。她下床穿上拖鞋,身体不由自主的摇晃了几下,她的纤纤玉指感受着自己 长发上的柔腻与顺滑,「我到底怎么了?」这是她今天的头一个想法,然而现在 已经下午了,如果从早晨算起,她已经昏睡了一整天还不止。 「叮铃铃……」 「叮铃铃……」 孟惠芸勉力振作,拿起话筒,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是……惠芸吧?」电话里传来的是个女人的声音。 「……」孟惠芸没有马上作答,因为当这个声音传入耳朵时,随之而来的却 是惊恐和慌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显然,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昨天半夜 把电话打错到她家的李莉——她的闺中密友。 「是……是我……有什么事吗?」惠芸的耳朵紧紧贴着电话,坐在沙发上的 双腿也因为不经意的分叉而露出了粉白色内裤的一隅。她力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 来正常。是的,不要慌乱。 「我……我想对你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接到过我的电话?」李莉的话 像一锤重铁,砸在惠芸脆弱的鲜红心脏上。 「……哦……不……没有,那是你打来的吗?我一接到就挂了,当时睡得正 香呢,呵呵……」孟惠芸心中的块垒起起伏伏,像波涛中浮萍,然而睿智如她, 灵光乍现的自作平静。 「哦……这样啊,呵呵,没事,我就问问,昨天睡得不踏实,可能翻身的时 候一不小心碰到了放在枕头边的手机,给你拨过去了!我打来电话是想问问你最 近好吗,咱们好姐妹可好久没一起逛逛了,明天周末,怎么样,一起出去逛逛?」 李莉显然是相信了惠芸的话,情致随着声音的高昂而变得雀跃。 「哦……好呀!等你电话哦!」 「好嘞!呵呵……」挂掉电话的孟惠芸一脸愁容,「这个撒谎的女人!」她 想到昨晚电话里的淫声浪语,脑中立刻浮现出关于这个女人的种种不好的印象: 她爱施粉黛,常常浓妆艳抹,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虚荣,爱炫耀,常常当着众 人的面显摆手上的名表和包包;她还是个轻浮势力的女人…… 孟惠芸在心中着实数落了李莉一遍之后,脑中却不由的想起昨天在 电话里听 到的声音,这些粗俗不堪的言语,这些背德放荡的呻吟,像厨房里黏糊糊的蟑螂 一样爬满她的视线,穿过密密麻麻的蟑螂,从一道黏稠模糊,却隐隐欲现的恍惚 中,她仿佛看见了李莉白花花的大屁股:放在屁股上的男人的手,粗壮而结实, 灯光应该是昏暗的。在忽明忽暗中,这只粗糙的大手,将李莉的肉嘟嘟的屁股肉 捏挤成一团…… 淫靡而令人脸红的念头,使坐在沙发上的人妻满脸羞红,就好像那个被黑手 揉摸的正是自己的肥屁股。一想到这里,惠芸不经夹紧了笔直顺滑的双腿,阴毛 和屄口释放出钻心的瘙痒。 于此同时,与孟惠芸同住一个小区的李莉家中,一个瘦小精悍的男人正操着 一口浓厚的乡音:「这个婊子明明听了十来分钟的电话,却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哈哈!」 「哼,还不是你个老鬼色迷心窍,连我们的总裁夫人都想搞!」说话的是李 莉,她全身赤裸,不知羞耻的趴在精瘦男人的黝黑身躯上,肥肥的两个屁股瓣像 雪白的大馒头。 「这个女人表面上端庄内敛,但长得丰乳肥臀的,在床上肯定是个小骚货, 嘿嘿,不知道她老公能不能吃得消。」男人抚弄着女人的头,顺手拍拍那圆滚滚 的肥屁股,场面极为惬意。 「是啊,我明明看到手机上显示的通话时间是9分07秒,可那骚货却说她只 接听了一下子就挂上了,呵呵,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李莉对于拍着自 己屁股的手并不在意,顺从的将头靠拢男人的脖子深处。 「呵!管她想什么,到头来还不是得像你一样撅起肥腚子给老子操,」男人 又一次重重的拍了拍李莉肥白的大屁股,「嘿!老子就喜欢草你们这些端庄的人 妻、人母,管你们在有多高傲,身份有多华贵,见了老子的大鸡巴,还不是称臣 膜拜……」——床上的黑白分明的两人再次陷入鏖战…… 小区里的石子路平整而浑然不觉的安详着,香樟树的气味迎风而来,这让孟 惠芸心神荡漾,也使牵着这位人妻之手的张小牛如沐春风。 今天下午张小牛向孟惠芸提议去小区逛逛,想见识一下小区的美景。而对于 孟惠芸来说,14岁的张小牛只是个可怜的农村男孩,作为东道主,作为长辈,她 有理由带他出来散散心。 孟惠芸是这样想的,张小牛却另有所想。他能切身领会到从孟惠芸手心传来 的温度,那种成熟人妻、人母的温热让他陶醉。事实上,张小牛从未牵过这样娇 嫩白皙的手,就算自己曾经从黑吧偷偷看到过的av电影里,也没有如此美丽的手。 「小牛,你来我们家你父母知道吗?」走动中的孟惠芸突然问道。 「我……我妈妈在我出生的时候难产死掉了…」看着惠芸水汪汪的大眼睛, 张小牛结结巴巴的说道。 「啊!对不起……对不起,阿姨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啊!」惠芸大惊失色, 用手捂住已变成「o」型的嘴巴。 「阿姨,没事的,我从小就习惯了独立生活,什么都靠自己,只有吃苦、努 力,才能成为真正的大丈夫!」张小牛毅然说道。 惠芸看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小牛,被他目光里射出的笃定而坚毅的光芒所感 动了,她忽然伤感起来,眼眶里挤满了泪花,「小牛,你真棒!」 孟惠芸眼眶里的泪花在张小牛看来,就像是钱塘江堤口那引而不发的潮水, 「这是一双多么美善良的眼睛,又是多么含情脉脉的妩媚啊!」张小牛一这样想, 就像忘了扭开关的木偶人一般愣在那儿。 善良而多情的人妻,在少年发呆发愣的当口,忽然蹲下身一把将他抱在怀里。 肥硕的乳房一下子隐没了少年的整个头。孟惠芸眼中的张小牛,孤苦伶仃, 自幼贫困,却能靠着自己的刻苦和拼博而品学兼优;再加上自己的双亲也死得早, 两人也算是同病相怜,这种突如其来、难以遏制的情感勾起了她对亡父亡母的回 忆,环抱着张小牛的双臂也更用力了。 张小牛学习的确很好,因为在孟惠芸抱着自己的时候,从鼻端闻到的浓浓奶 香让他想到了上小学时学到的一句诗——「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软塌塌的肥硕奶子现在就贴在自己的脸上,想起中午在厕所里偷偷把玩这对 奶子曾经穿过的乳罩时,张小牛下体不安分的肉棒再次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就在孟惠芸半蹲着抱住张小牛时,一阵风吹过来,将人妻蹲 伏时裙摆的一侧 掀开,使雪白健美的整条腿从大腿根部直到拴在脚踝的白色凉鞋链子都一览无余。 随后,两个人携手绕着小区走了一遭,彼此间的话也开始多了,相互之间的 了解更深了…… 夕阳落幕,夜晚悄无声息的将小区再一次笼罩于漆黑中。 既然天黑了,李逾白也就回来了。可能是染了点风寒或者别的什么,他进门 后就一直咳嗽不停。孟惠芸为他熬了汤,又捶了背,可还是没有太大用处。此时 的李天天正躺在双人床的下铺想着自己的心事,张小牛在上铺。自从张小牛来到 这个家后,李天天就再也没搭理过他。很显然,李天天打从心里讨厌这个从乡下 来的同学。 「嘟嘟嘟……」 「嘟嘟嘟……」 随着一阵铃声,李天天打开手机的屏锁,一则短信如下: 「计划从后天,也就是下个星期一开始施行。」 第四章 入秋以后昼夜的交替变得更勤了,大地的余温还未褪尽, 凄冷的寒夜就迫不及待的把整个小区都吞噬在黑色的深渊中。 骤然点亮的桌灯,让房间里一下子变得通透明亮。李天天坐到转椅上,眼前 的电脑屏幕中反照出一张阴郁的脸。 他定睛看了好一会儿,才会过神来,「原来那是自己的脸」空洞而呆滞的眼 神,暗淡无光的脸色,这就是漆黑的屏幕中那张「自己的脸」。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早上,透明茶几上的水仙盆栽看起来病恹恹的,阳台两侧的落地帘耷拉 着,了无生气;就像冰箱里干瘪瘪垂头丧气的乳酪。羞愧和紧张,让他差点碰到 了廊道边五彩斑斓的花瓶空气中流动着一股闻起来令人蠢蠢欲动的闷热味儿。 他摩挲着手心中渗出的汗,忍着眼睛里一道又一道的酸胀。在这一刻,他觉 得自己像只狗;一只趁着主人不备,循机跳上饭桌,对着主人吃剩下的残羹冷炙 狼吞虎咽一通的豺狗。他不仅要做一条狗,还要做一条聪明的狗,因此,他站立 着不动以求让心神俱静。他开始像一个精于计算的老财主那样,拨开手指,估算 着前夜放入自己母亲牛奶中的药物剂量。他明白,稍微一点儿的差池,不仅前功 尽弃,还会身败名裂。他是那样小心,以至于连鞋子也没穿,因为只有这样才能 悄无声息的踏在地板上,不会发出任何动静。 已经到了母亲卧房的门前,父亲已经上班走了,现在的张小牛还在睡觉。他 要趁着这短暂的契机,去执行被邪恶催生着的信念。在试探着叫了几声没人回应 后,他才壮起胆子推开门…… 很快,映入眼帘的春色让他心中仅存的最后一丝愧疚与羞耻消失殆尽…… 「妈妈真美啊!」昏睡中的妈妈,侧躺着露出受到挤压而肉感十足的半截乳 房。脖子上的铂金项链熠熠发光,丝质的薄纱睡裙滑落出丰润的浑圆的肩膀,白 皙而富有光泽。 他蹑脚前移,酣睡中的妈妈神情安谧,静若处子,纯白无暇的精致脸蛋上, 更是流露出一种不可亵玩的圣洁。他此刻的心脏就像巨浪中的一叶扁舟,又如滂 沱之中无处容身的吠犬。激动之余,一不留神之下,双腿发软的他险些跪倒在了 地上。无疑,睡塌上的母亲宛如一尊金雕玉砌。 可此时的他,已化成残狼猛兽,他要毁掉这一切,「这样美丽精致的妈妈, 应该只有老大那样强壮生猛的男人才可以满足吧!」他的眼白布满了血丝,越来 越压抑的自虐感,像溃堤一样送来排山倒海的欲望。他的脑袋正在激烈的运转着; 他想象着妈妈被人亵渎、凌辱的模样,他想象着丰满的母亲在野男人胯下醉 生欲死的样子,他想着,不,他神秘都不要想了…… 「咔嚓……咔嚓……」 他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相机,将母亲的睡姿映入胶卷。他甚至丧心病狂的掀开 母亲身上的毛毯,将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的浑白大腿、质地光滑的内裤、洁白 干净的脚趾头、还有肥嫩嫩的大屁股,都一一照了下来。 还不够!已经癫狂的他伸出颤抖的手臂,轻轻拽下母亲的丝滑内裤。 「这就是妈妈的阴毛,」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快速的按着快门,「浓浓的, 像修剪整齐的花圃……」 「咔嚓……咔嚓」他感到自己快虚脱了,全身已经没有了气力,「不行,还 有最关键的地方,」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在说话,还是心声在附和了,又是 一阵快门窸窣的声音 ,「终于照到妈妈的屄了!」 想到成熟美艳,端庄贤淑的妈妈,即将连自己最隐秘、羞耻的屄都要被人欣 赏,脸红耳赤、心跳如飞的他,再也承受不住身心亢奋的这种癫狂了,他哭了… …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霎时间热泪盈眶,无法克制。他此刻的心里到底 是怎样的?是歉疚还是后悔,是激动还是幸福?只见他迈着颤巍巍的步伐,缓缓 的为母亲穿上内裤,把头凑近母亲的耳边,说了句可能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的话: 「妈妈,对不起!」 好了,这就是那天的全部过程,这个所谓的「他」也就是李天天。他在没有 受人指使,也没有任何情势所逼的状况下,仅仅因为自己的淫欲和变态的心理, 而下药于母亲,并趁其昏睡时偷拍了大量的照片。让我们回到李天天的房间,继 续我们的故事…… 房间内的李天天,继续对着电脑屏幕发呆,看着默然无语的屏幕,他不知道 是漆黑的屏幕更空洞,还是自己的心更冷漠。就这样,寒夜中呼啸着的秋风应声 而来,从洞开的窗口涌进房间,夜涌入了李天天幼小淡漠的心扉…… 随着一阵「轰」的一声,凛冽的风又回转着吹动了蔽月的乌云,黯无天光的 夜终于褪去了一抹肃杀的冷劲,露出一道淡淡的月光,照在小区附近一栋烂尾楼 的阳台前。借着这道及时的光芒,男人棱角分明的国字脸变得清晰起来。 「不错啊,罗凯,没想到李天天这个龟儿子,竟然比狗还乖顺,」男人扔掉 手中的烟头,拿起一个厚厚的信封,「你看看,她妈的屄真美,都33岁了还嫩红 嫩红的,再看这张,你瞧瞧这屁股,真他妈大哈,」男人的脸色在惨淡的月光中 眉飞色舞,「我真想现在就把这个叫孟惠芸的女人压在身下……」 「呵呵,是啊,这女人迟早是大哥的,」站在一旁的罗凯咽下一轮口水,因 为温度的关系踱了踱脚,将头缩在卫衣的领口里,「我说大哥啊,你大计得逞之 后,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瞧你那怂样!老子什么时候食言过?妈的不知好歹,要没老 子你们这帮怂孙子能成什么狗屁大事?」男人的一阵呵斥骂得罗凯不敢吱声, 「得了,放你一千个狗心,你大哥我只要操上了这娘们,一定给你玩一炮!行了 吧,呵呵……」 「哈哈,是啊是啊,大哥就是大哥,虚怀若谷,享了福也不忘记做弟弟的, 咱们做了您的小弟,那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哈哈哈哈,你小子语文成绩不错吧,还会他妈用几个狗词,哈哈哈哈……」 像是受到这一串狞笑的感召,烂尾楼附近的竟随之响应了几声野狗的嗷叫, 这声音划破长空,传到了刚刚结束工作,已经走到家门口的李逾白耳中。 「老公回来啦!」一声居家套装的孟惠芸,打开门,含情脉脉的看着老公。 「嘿,刚才不知道从哪传来的几声狗叫,吓得我一跳!」 李逾白将公事包交给孟惠芸,解开自己的领带,蹭脱皮鞋,对着妻子露出无 奈的表情。 「小区附近的狗多了去了,我们的总裁大人胆子这么小啊,连狗都怕呀!」 孟惠芸一边俯身拉开鞋柜,一边和丈夫开着玩笑。 「得!你今天的兴致挺高哈,晚上咱们……」李逾白还没说完,孟惠芸就明 白了他的意思,并把食指放在唇端作了个「嘘」的手势。 「嘿!好嘞,吃饭去喽!」说完,李逾白大摇大摆的走进客厅。身后的孟惠 芸露出嗔怪的一抹笑颜。 今天的晚饭的气氛很愉快,特别是张小牛的话变多了,这点倒让李逾白感到 些许吃惊,他不明白这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农村孩子,怎么才来这个家两天就已 经这么放得开了。 对于张小牛来说,今天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他目不转睛注视着孟惠芸的一颦 一笑。想起昨天下午孟惠芸的那个甜蜜的拥抱,他会心的笑了。当然,和他一起 笑的还有裤裆里不听话的「小弟弟」。这个比同龄人要大得多的粗壮鸡巴,以蠢 蠢欲动的方式提醒着张小牛的味觉和嗅觉,提醒着他今天下午从孟惠芸的拥抱中 体会到的人母身体间特有的馥郁芳香,以及那对豪乳软绵绵的舒适感。 孟惠芸不经意的一瞥,赫然发现张小牛正盯着自己看,不知道为什么,她心 口一辣,脸「攸」的一下红了。 而这笑靥如花的殷红,却使得张小牛看得更痴了。 「这个臭孩子,哪有这样盯着人家看的 ,难道……」孟惠芸不敢往下想,她 知道通过昨天一下午的交谈,还有今天一整天的相处,他们坐在沙发上聊着生活、 学习和未来,总体来说,张小牛给她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而且这个小男孩身上 所表现出来的朴素、坚韧,勇敢以及朝气,让她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个农村来的孩 子;当然,这种喜欢也仅仅是长辈对于后辈的喜欢,但是不知如何,在张小牛火 辣辣的目光中,她又分明感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这道目光中她胆怯 了,她慌了,她像热恋中多情的少女一样迅速扭过头,不敢与他直视。 「唉,惠芸,你脸怎么红了?」李逾白对吃饭途中妻子羞红的表情变化感到 奇怪。 「哦……没……没有呀……」孟惠芸在狡辩中不自觉的斜睨了一眼张小牛, 这当然没逃过张小牛的眼睛,他接过李逾白的话说道:「阿姨本来就长得比玫瑰 花还美,脸当然要比玫瑰花还要红啦!」 「哈哈哈哈,说得有道理,小牛,真有你的!」李逾白乐得合不拢嘴,恨不 得连口中的饭粒都要喷出来。 只是这样一来,孟惠芸的脸就变得更红了,她本就是因为张小牛脸红,现在 再被他这样一调侃,心里别提多尴尬了。「去你的,小牛,不准这样说阿姨! 「这句话说出来娇滴滴的,不像是长辈和后辈说话,倒像跟情哥哥在撒娇一 样。 连孟惠芸自己在发出这种声音后都兀自惊讶,可李逾白却压根儿没听出来。 「嘿嘿,小牛啊,以后就把这儿当自己家,在你当互补生的这段时间里,除 了要帮助天天这小子学习之外,还要负责在我工作的时候照顾好你的」玫瑰「阿 姨哦! 「兴致高昂的李逾白,笑嘻嘻的对张小牛打趣说道。 「好嘞,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我的」玫瑰「阿姨!」说完,张小牛意味深长的 看了一眼孟惠芸。只见孟惠芸的头埋得更低了,她显然不想让这个孩子发现自己 窘迫的样子。 就这样,饭桌上的四个人在嬉笑娱乐间非常惬意的饱餐了一顿……哦,对不 起,我们好像还忘了一个人,对,是李天天。 李天天整顿晚餐都处于沉默,除了父母目光投来时皮笑肉不笑的应付一番之 外,他对于餐桌上发生的细节和所有的一切都浑然不觉。吃完饭后,他来到了自 己的房间,再次看了看手机里的短信,「明天就要开始了,新的开始……」 就在李天天拿着手机喃喃自语的同时,主卧里的夫妻俩正如干柴烈火般的燃 烧着…… 「宝贝,骚一点,啊……骚一点……」躺在床上的李逾白,赤条条的身体看 起来精壮而富有肌肉。孟惠芸的睡裙滑落至肩膀,长发披肩的她整张脸埋在丈夫 的胯下,口腔里吞吐着壮硕的鸡巴…… 「再骚一点,宝贝,我喜欢看你的骚样儿……啊……」 李逾白的鸡巴在妻子的吸吮中越来越坚挺,他一手摸着妻子的头发,一手紧 紧攥着床单,显然孟惠芸口交的力道还是很猛的。 「啊……我不行了……松开,快……」孟惠芸应声放开手中抓着的鸡巴,松 开嘴巴,冒着泡沫的白浊液体溢出来,连成一条长长的白线挂在嘴角。人妻充满 欲望的看着丈夫,眼神犀利且挑逗十足。凌乱的睡裙露出右边的肩膀和乳房的半 边,透过若隐若现的透明睡裙,凸起来的乳头清晰可见。 「嗯……嗯嗯……」李逾白坐起来,把妻子拥入怀中,张开大嘴,将妻子还 留有白色液体的嘴紧紧咬住,放肆的吸吮。他探手抚摸着惠芸光滑的背,很难想 象如此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竟是一个年过三十的女人的背,简直像玉一样光滑。 孟惠芸和丈夫互相吞吐着彼此的唾液,口腔内混合了李逾白鸡巴的味道,还 有本身的芳香,再加上丈夫浑浊的男人味儿,几种味道结合在一起,使互相亲吻 舔咬的夫妻两人愈吻愈烈。 他们发疯似的抱在一起,身体贴着身体,男人雄健的胸肌和成熟人妻肥嫩硕 圆的滚滚奶子放肆摩擦。不仅如此,两人的下体也在如火如荼的彼此刺激着,粗 壮的鸡巴贴着早已泛滥成灾的阴道口,一寸一寸的在屄芯深处激起阵阵涟漪和淫 水。 「老公,我要,给我,我要!」孟惠芸发出一声母狮子般的嘶吼,她感到自 己急需被滋润,她需要男性火热的抚慰,她空虚而湿润的阴道需要被充实,被占 领! 「好,我来了,宝贝,我来了……啊 !」李逾白近乎粗暴的从妻子的双腿间 扯掉那多余的内裤,抱住妻子一用力,「扑哧」一声,鸡巴已然进入湿滑的阴道。 「啊……老公,你好棒,哦……哦哦哦……」 孟惠芸在丈夫的挺弄中显现出惊人的媚态,仿佛这一刻她已经等了太久,她 的屄就像蛇一样吸咬住李逾白的鸡巴,并随着这一阵又一阵的抽插而颤栗…… 「干你……干你……臭宝贝,你好骚,啊啊!」李逾白卖力的抽送着,他把 身体紧紧贴着妻子的乳房,让妻子靠在自己的头边上。妻子会意的让身体向前倾, 使得阴道中的鸡巴插得更深了,「啊啊啊啊……」 他们抱在一起震颤,在孟惠芸一阵阵的呻吟中,房间里淫靡的气味达到沸点。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孟惠芸发现体内健硕的鸡巴竟然开始缓缓变软, 「他又要阳痿了吗?」随着这个念头的出现,她拼命的扭动臀部,并摆出媚眼迷 离的骚态,试图唤起丈夫的雄风振作。 然而理想与现实终究是有距离的,经过几次努力之后,李逾白几分钟前还勇 猛无比的鸡巴终于彻底的软塌了下来…… 「惠……惠芸,对不起……我……唉!」 「没……没事……下次再来……」 就在孟惠芸方兴未艾,等待高潮的关键时刻,床上的事态竟然就这样偃旗息 鼓了。孟惠芸只能强忍着屄口火辣辣的瘙痒,忍着心中一万个难过,趴在丈夫的 身上,故作无恙的安慰他,安慰李逾白受伤的心。 李逾白在妻子的安慰下,极不情愿的扭过头,他闭上眼,对身旁妻子的安慰 置耳不闻。沮丧如他,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已经是当月的第五次了,并且是 连续五次阳痿,「阳痿!」这是一个男人不可饶恕的错误,更可恨的是,他对此 毫无办法。他感到愤怒和羞愧,然而事已至此,又该如何是好呢? 就在丈夫想着自己的心事时,孟惠芸却以为身旁的男人已经睡过去了,她突 然感到喉咙无比的干渴,于是她撩开被褥,起身走向了卧室外的客厅。 点开淡紫色的廊灯,长发披肩的惠芸打开橱柜,拿出盛满红酒的醒酒器;这 是82年的拉菲,香醇浓郁,从喉舌滑入,滋润心田。她是穿着睡裙出来的,下摆 仅仅包住臀部,即使是这样,肥嘟嘟的屁股肉还是露出了大半部分。她拿着高脚 杯,捋动耳垂边的长发,兀自起舞。 摆动着的大腿丰满修长,胸前薄纱里隐隐若现的乳头,也在一对肉球的震颤 中竖立起来。 没有人可以理解她的烦恼,已经三个月没有性爱生活的人妻,欲望如虎的3 3岁,她又能怎么办。此时此刻的惠芸,只是一个孤芳自赏的舞者,静静的摆动 着曲线玲珑的肢体,或忧伤或落寞,拿着酒杯,一醉方休…… 深夜中的城市,萧条而冷清,空空荡荡的街道上,没有了白昼烈阳下的炙热 与沸腾,冷冽的清风刮过冰凉的地面,将垃圾堆旁的塑料袋卷得高高的飘舞,一 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狗,张牙舞爪的追逐着…… 也许狗吠,又或是膀胱里的尿胀得酸,张小牛醒了,并且迅速从上铺爬下来, 尿意十足趿着拖鞋冲向门外的厕所。打开房门的时候,一阵蓝蓝紫紫的光照过来, 他虽然感到疑惑,却没有在意,直到将腹腔里的尿痛痛快快的排得干净,才走出 厕所,循着那道光,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惠芸喝酒的地方… 这时,空中飘扬摇曳的透明塑料袋,终于被棕黄色的野狗扑倒在地,兴许是 久饿成狂;野狗兴奋的嗷叫,呲着狰狞的獠牙,吐出干涩且没有血色的舌头;只 一会儿,塑料袋便被咬得没了个影。野狗折腾得累了,发出一声哀鸣,夹起尾巴, 兴味索然的扬长而去了……寒风依旧,夜幕下的城市重新陷入漫无边际的落寞… … 而房间里的惠芸,也同样沦陷在漫无边际的美梦里: 那是一个吻,火热又急切,从头顶上发端分叉的地方开始,停在后脑的脖子 上。强壮有力的双手落到肩膀上,粗糙却让人踏实,身体里涌起一阵阵燥热与骚 动。她想睁开眼睛,看看梦中爱抚自己的情郎,偏偏脑袋沉沉不听使唤,于是只 好放弃…… 很快,那双结实的大手顺着她光滑的肩膀滑向手臂,睡裙的细肩带缓缓落下, 胸口的一阵凉意让她确认自己的乳房已经暴露在空气中。梦中的她什么都看不见, 然而这种视觉上的遮挡却消磨掉了心中的羞愧,「反正是个梦」她这样想,顿时 豁然开朗,开始享受起美好的梦境…… 那双手没有让惠芸失望,反倒像生怕乳房受凉一样,很快便轻盈的递上温暖, 重重的盖住了空气中的乳房。惠芸为「情郎」的体贴而暗自欣喜,脸上也泛起了 甜甜的笑意……像是受到这个笑容的鼓励,那双手开始用力起来,男人成熟的雄 性身体猛的一下贴在了自己光滑白嫩又赤裸着的背脊上。 「嗯……嗯嗯……」惠芸发出梦呓般迷人的呻吟,在乳房被身后的男人肆意 揉捏之时,她竟也忘情的扭着背,和身后雄健壮实的胸膛摩擦起来…… 男人开始吻着她的脖子,细腻而温柔的吻,舌头滑过留下的口水,使惠芸痒 得发狂。紧接着是锁骨、胸口、乳房、乳头——值得一提的是,男人似乎深谙于 挑逗,时而用舌尖勾弄乳头,时而大口含住乳房吸吮。这种快要让惠芸疯掉的调 情,弄得她紧闭着双腿摩擦,阴道就像着了火一样热辣,「我就要变成一条小河 了,我就要变成小河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冒出这样的想法,但「情郎」 显然与她心有灵犀,马上将一只手放在了她的下体。因为激动而汩汩泛滥的 爱液,在大手宽厚而温热的抚摸下,像淙淙泉水般流出洞口……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开始热吻起来,彼此的舌头在湿滑的口腔中交逐嬉戏, 吞咽下黏黏口水,激烈而疯狂。她要把身体交给他,她要让自己快活一次,即使 是在梦中。这个时候的惠芸,忽然想起那天半夜李莉打过来的电话,那个和李莉 恋奸情热的男人,那些淫靡放荡的对话,霎时间与此刻身后那梦中的情郎混为一 体,「啊……好舒服……我要……我要……」 就在孟惠芸以为自己身在梦境无比快乐之时,李逾白脸绿了,他扶住墙,险 些晕倒,眼前阵昏黑,身体里急促的血流奔涌上来,如万箭穿心。因为此刻,他 竟然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孟惠芸正光着身子和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抱在一起,还 不可思议的闭着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更无法想象的是,那个男人竟然是近期暂 住在家,年仅14岁的初中生——张小牛! 第五章 关掉卧室里的灯,周围陷入深不见底的黑暗。李逾白挪了挪放在背后面的枕 头,让它垫起来更舒坦些。「砰嚓」一声,打火机窜出悠长飘忽的火苗,在他的 脸上染上一圈橘子红。这应该是一张俊逸睿智的脸,凸起的鼻梁彰显出雄性的力 量美,浓浓的眉毛下是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睛。然而此刻在这位景天集团总裁的脸 上却找不到任何往昔的雄姿神采,暗淡无光的双瞳木然呆滞,发黑的眼眶深邃得 空洞,咬着烟嘴的厚唇看起来软塌塌的没有活力,疲惫和压抑写在他紧锁的眉头 上。 火光陡灭,房间里的幽黑周而复始的阴郁起来。烟草在吞吸吐纳间如点点星 光似的忽明忽暗,望着这仅剩的一点光明,李逾白脑袋里那一部分掌管记忆的地 方开始工作起来,血液像涡轮一样急速旋转起来。如此,刚刚发生过的情节便如 记录片一样放映出来: 画面应该是昏黄色的,并且恍恍惚惚、飘忽不定,那是个令人头痛欲裂的场 面,每一寸都触目惊心,每一个动作都扭曲变形,混乱却无比清晰。 那双手大概是李逾白所见过的最粗壮的手了,因为手的主人只有14岁,「仅 仅只有14岁!」那双手放在一个光滑圆润的肩膀上,而那个肩膀的主人比这双手 的主人大了足足19岁,「大了他妈的19岁!」李逾白在呐喊,当然他明白这个声 音只有自己才听得见。 圆滚滚的乳房在紫罗兰般绚丽的灯罩下浑然白嫩,娇翘翘的乳头嫣红而富有 光泽,但很快,那双大黑手盖抚在上面,将它们抓得变了形,乳白和粗壮黝黑的 双手形成视觉上强烈的反差,一个像娇弱无力的小兔儿乖乖,一个如粗野而雄厚 的狗爪,「啊啊啊啊……」 李逾白仿佛能听见妻子的乳房才朝他呼喊求救,然而他的脚就像灌了铅,再 也没有抬起来的勇气了。「我只是个阳痿的废物……」这种声音贯穿于李逾白的 身心,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就像令人厌烦的马蜂围着耳朵转,痛不欲生。 「咦……咦……嗯啊……」这是妻子的娇喘,如玉树滴翠、莺啼燕啭。两个 相互摩擦的身体赤条条的模糊不清,只有煞眼的白光和深邃的黑影交织在眼前。 那是他的妻子,他的爱人,他像父亲一样呵护爱戴的女人,如今却在别人怀 中缠绵,「你给我住手!操你妈的小混蛋,老子打死你!」 雄狮一样的怒吼震得画面泛出水波般的荡纹,在这声振聋发聩的长鸣中,画 面中模糊的黑白双影这才清晰起来,张小牛慌忙收起一秒钟前还揉捏把玩着孟惠 芸巨乳的黑手,瞳孔瞪如珠,嘴巴惊讶的张开…… 孟惠芸也被这声怒吼震醒,她显然是做了一场梦,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心中 还在嗔怪是谁惊扰了自己的美梦。然而很快,丈夫青筋暴露眼流火光的样子兀然 的出现在眼前,她的神智很快恢复过来,「啊,你……」 真是噩梦一般的现实,光着身子的张小牛就战战兢兢的站在自己身旁……她 惊呆了,又旋即明白那梦中的「情郎」不是别人,却正是赫然于面前的张小牛啊! 再看看自己身上,睡裙已然滑落肩膀,圆滚滚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上面甚 至还有红红的抓痕……万箭穿心如孟惠芸,立马环手抱在胸前挡住乳房,眼泪 「唰」的一下从脸旁滑过,「逾白,你别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咚」的一声,李天天也打开房门,看到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自己的母亲 竟然和农村来的同学站在一起,两人都赤着上身,「难道他们……」 李天天不敢想下去,因为他已经看到爸爸怒火中烧的样子了,也正是听到爸 爸的怒吼他才从床上爬起来的。在掀开被子起来的时候,他本来还纳闷,「爸妈 都五、六年没吵架了,怎么今天的动静就像是开战了一样?」站在门口的李天天 现在算是明白了,这根本就不是父母在吵架,而是……「而是捉奸!」 自己的妈妈和同学搞在一起了!不知道为什么,一道奇异的电流划过李天天 的心脉,他除了震惊之余,竟不可思议的隐隐感到兴奋…… 李逾白并不知道儿子变态的心理,他对着李天天大声呵斥:「没你的事,给 我滚进去睡觉!」 李天天无奈,只好转头回到房间。在扭头的一刹那,他分明看到了母亲泪花 斑斑的脸上那无辜的眼神,当然,也有幸再次观赏了一遍母亲衣衫不整,充满风 情的样子…… 「李叔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小牛跪了下来,把脖子埋到半蹲 着的膝盖上。 「咯吱」一声,孟惠芸激动的从椅子上滑在地板上,「逾白,你相信我,我 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伴着哭腔的是猛如洪水般的眼泪。梨花带雨的美人 妻孟惠芸,双手趴在地上,沉甸甸的乳球悬在胸前晃荡,睡裙由于突然的肢体动 作而被扯上腰部,随着透明内裤包裹的肥屁股一同露出的是雪白大腿的整个轮廓。 「惠芸!」李逾白的叫声撕心裂肺,「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让我失望,」他抬 起颤巍巍的手臂指向张小牛,「他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可你呢!你已经是 个母亲了!都快40了,你怎么能做出这么令我伤心、令这个家庭伤心的事情呢!」 李逾白一连串的斥责之后连续咳嗽了几声,显然这个「突发事故」已让他心 疲力竭了。 「我不知道啊……这怎么会这样呢……」孟惠芸像是想到什么,扭头回看了 一下身后的桌子,「我想起来了,我喝了酒,然后……」她的脸顷刻间生出了红 晕,惊恐不安的看了一眼张小牛一眼,她大概已经明白事情的原委了,「一定是 我喝多了,趴在桌上睡着了……然后他……」这个想法冒出后,随着喉咙里一阵 滚滚的哽咽,孟惠芸便再也讲不出话了。羞愧和自责让她陷入沉默,精致五官上 的那抹红晕也变得红透了…… 「你讲不出来话了吧!」孟惠芸的这种沉默无疑等于默认,李逾白吸了一口 气,痛苦的闭上眼睛,泪珠从紧皱的眼皮里渗出来,「你滚吧,这个家没有你了!」 这句话字字诛心,李逾白也是咬牙切齿才说出来的,「不要啊!」孟惠芸哭 得泣不成声,凌乱的头发耷拉下来,遮住的半张脸上写满了乞求得到原谅的委屈, 眼眶里也早就布满了狰狞的红血丝。 「这都是我的错,跟阿姨没关系!你要发火就冲我一个人发,不要对阿姨这 么凶!」跪在地上的张小牛斜睨着身旁的孟惠芸,尽管自己趁人不备,酿此大祸, 但惠芸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和柔媚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美好体验。他忘了惠芸乳 房的柔软,忘不了她头发上的香味,忘不了她梦呓中的骚样,他要保护她,这是 一个男人该做的! 「小牛,你不要说了!」孟惠芸听到张小牛说出这样的话, 感到大事不妙, 丈夫正在火头上,这些话也只会让其愤怒至极,事态也将一发不可收拾。 「好,好!」前一个字掷地有声,后一个字则完全是嘶吼,李逾白已经忍无 可忍了,「啪」的一声,他冲上去一巴掌打在张小牛的头上。 「啊……」张小牛叫了一声翻倒在地上,头「砰」的一下摔在椅子上。 「不要这样,不要打……」孟惠芸跪着用膝盖摩擦着地板爬到李逾白身前, 双手抱住他的腿,把头也紧紧贴在上面。 「你还维护他是吧!」李逾白一脚震开孟惠芸,「啊」的一声孟惠芸也倒在 地上,白花花的两个奶子摇摇颤颤的晃荡。 「你不要欺负阿姨……呀呀呀……」张小牛惠芸倒地,一下子气得从地上跳 起来,顶着头朝李逾白的肚子上撞了过去,「你……哎哟……」令李逾白没想到 的是,14岁的张小牛力气竟如此之大,一阵蛮力之后自己已被推倒在了墙上。 14岁的张小牛竟然把45岁的李逾白打倒了,孟惠芸从地上爬起来,拉起睡裙 的肩带,一把抱住张小牛,「小牛,听话,这事不怪你,你快回房间睡觉,不要 打叔叔,阿姨求你了!」 身后的香气袭来,孟惠芸肥硕的巨乳重重的砸在张小牛的背上,「阿姨,我 答应你不打叔叔了,」他又鄙夷的看着瘫软在墙边怒目而视的李逾白,「但是叔 叔,我告诉你,从小我爸爸就告诉我打女人是不对的,再怎么样也不能打女人, 这个道理连我们农村最没用的男人都懂!」张小牛说完拉开惠芸抱着自己的手, 转过身看着她,「阿姨,今天是我不对,连累你了,对不起,我走了,希望你们 夫妻幸福快乐!」 话毕,张小牛调头就走,一声重重的关门声之后,客厅里就只剩下孟惠芸和 李逾白了…… 「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抛下这句话后,李逾白把妻子孟惠芸一个人留在 了客厅。 房间里依旧黑鸦一片,李逾白把烟屁股放到烟缸里摁灭。 身体里激荡的血流开始平静下来,刚刚发生过的事在脑袋里急速的回放了一 遍之后,他已经身心疲惫,不愿再去回想什么了。这个时候肚子开始疼起来,那 是被张小牛用头顶过的地方,「大概是顶到内脏了」李逾白捂着肚子,情感和身 体上的创伤快要把他掏空了。半个小时之后,他睡了…… 李逾白的卧室外,廊灯放出黯淡的紫光,使客厅里蒙上一层煽情的阴郁。挂 钟滴答作响,沙发上传来声声泣啼,把耳朵放在冰凉门板上的李天天,聆听着母 亲悲伤的呜咽。悄然而至的秋风刮过桌面如芒在背,纸张和尘埃沙沙作响,客厅 微弱的光芒经过门孔细小的透镜印在李天天的脸上,诡谲的狞笑从他扭曲的嘴角 上一闪而过。 小区郊外飞扬跋扈的寒风刮过路面,橘红的街灯在昏暗的夜色中为大地铺上 一道僵冷的血色。狭长的窄巷张开血喷大口,吞噬掉远处簌簌震颤的喧嚣和冥冥 中飘逝于无形的犬吠兽鸣;整座城市在了无生息的荒凉中沦丧、陷落……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个不夜城,华灯起……」 收音机里幽婉妖媚的女声在小区的保安室内响彻满屋。老蔡胡子拉渣的下巴 靠在李莉的粉颈上,一阵刺鼻的劣质香水味传入肺腔。 「小骚蹄子,我就爱闻你们良家妇女身上的香水味儿。」 獐头鼠目的老蔡像王八一样缩了缩短小的脖子,耸耸鼻子对着李莉的香肩上 一阵猛嗅。 「哼,讨厌,没想到你个老不正经的还有这样的闲情雅致,竟然要人家穿着 这么羞人的衣服和你跳舞……」顺着这句骚味十足的浪语,灯光下的李莉半身赤 裸,胸前水嫩的奶子像一对剥了皮的雪梨,她媚眼闪烁,饱满的脸上泛起羞红的 色泽。 「人家的屄屄都露在外面了,好冷耶……」 正如李莉所说,从锃亮的黑色高跟鞋往上望去,李莉修长的双腿上是直到腰 际的网眼丝袜,两腿之间那引人入胜的地方竟毫无遮掩,黑溜溜的浓厚耻毛从肥 满的丘户上弯曲的伸展出来。 「啵」在乐音撩人中,老蔡朝李莉脸上亲了一口,「骚屄,你说你好好的家 庭主妇不当,还背着你的音乐家老公跑到这里来给老子日,你怎么这么骚!」说 着,老蔡的手从李莉的腰滑到被网眼挤得肉嘟嘟的白屁股上紧紧捏住,身体也往 前将贴住李莉的乳头。 「你个坏蛋,不准这样说人家老公嘛,真是 的,搞了他老婆还背后损他,真 是坏!」 李莉双手环搭在老蔡的脖子上,口里喷出的热气吹响老蔡的耳垂,她一边娇 嗔一边随着音乐扭动臀部,老蔡放在上面揉摸的手也变得有节奏的游弋起来。 「放屁!老子就要说,妈的,任你老公在外面是人人称道的音乐家,还不是 不中用,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跑到爷这里来发骚!」此时的老蔡把两只手都 放在了李莉婀娜摇舞的臀部,两人的身子贴得更紧了,他们像两条黏在一起的鳗 鱼那样扭摆,汗液在肌肤相亲下湿滑了彼此的身体。 「坏蛋,要不是人家老公拜托你给老娘洗车,老娘又怎么会邀你入屋喝茶, 又怎么会一来二往的就这样被你给日了!」 李莉和老蔡的下身开始互相摩擦,裸露的耻毛一碰到火热肉棒的坚挺形状就 立刻湿润了。 「我的骚宝贝儿,」老蔡下流的讪笑,黄透了的牙齿从嘴巴里露出来,显露 出恶心的形状。「要不是你骚,穿那么短的裙子在我面前晃悠,端茶的时候还故 意把白花花的奶子现出来,老子又怎么敢强抱住你,抠我们音乐家夫人的屄呢, 哈哈……」 两人在暧昧放荡的调情中濒临激情的沸点,身体里流动着的血液变得滚烫, 一发不可收拾的涌上脑袋。 「人家就是想要你嘛,抠我的屄屄哦,我的野男人,我的爷们!」 李莉的乳头在老蔡的胸间蹭动不安,双腿分叉,阴户在老蔡的胯间激烈的摩 擦。 「今天干了你三次了还要?你个不要脸的臭骚屄,老子干死你!」 老蔡说着解开裤链,粗壮的鸡巴像公鸡弯弯扭扭的脖子那样长长的挺立在空 中,「老子不仅要日你,还有把和你一样尊贵高傲的孟惠芸也日上。」 「扑哧」一声,柔柔软软的湿润阴唇溅出的水花落到「鸡脖子」上,李莉微 眯着眼发出一声娇喘。 「老子要她像你一样穿着网眼丝袜,屄里面插着老子的鸡巴一边还骚浪的和 老子跳舞……」 老蔡放在李莉屁股上的双手一用力,阴道里挺动的鸡巴纵深一刺。 「啊…!舒服。」李莉仰头,波浪般的卷发朝下垂落,脸上的表情既满足又 兴奋,「你放心,死鬼,惠芸迟早有一天会成为你胯下的夫人的!」 「啊!」老蔡一把将李莉抱起来,让她双腿勾着自己的腰,强壮有力的鸡巴 开始像打桩机那样带给堕落的人妻无与伦比的生理刺激…… 「轰」的一声巨响,闪电像一条蜿蜒盘踞的长蛇,在遥远的天际边上划出一 道石破惊涛的长啸。天空陡然被撕裂,曙光挣脱夜的黑网,万丈光明像离弦的箭 矢射向大地,城市的权柄重落太阳的执掌。人们从睡梦中惊醒,新的一天如梦魇 的中鬼怪的狂嗷,将他们硬生生的拉到白昼漫长的时间线里。 「叮铃铃……叮铃铃……」 「叮铃铃……叮铃铃……」 孟惠芸被急促的电话铃惊醒时,已经是正午了,客厅里的廊灯早已泯灭,取 而代之的是穿透窗栅的炽烈阳光。惠芸憔悴的脸上苍白且毫无血色,轻微浮肿的 眼角旁尽是昨夜的泪痕,显然这位善良的人妻还没有从昨晚的悲伤中走出来。但 很快,她又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身上盖了一条厚厚的毛毯,「这一定是逾白怕我冷 着了盖上的,看来他不生气了!」 「喂」惠芸怀着与丈夫冰释的喜悦之情,拿起听筒,毛毯从身上滑落,肥厚 的奶子就像她此时焕然一新的心情般兴奋的摇晃了两下。 「你好,请问是李夫人吗?」话筒那边至少是个年轻男人,因为这声音听起 来透亮而富有磁性。 「是,请问你是哪位?」到这里,惠芸已能确认这是个陌生人打来的电话了。 「哦,我是你的粉丝。」很平静的一句话。 「哦,什么……对不起,我没听明白您在说什么,能重复一遍吗?」惠芸怀 疑自己是不是还未清醒,连忙问道。 「好的,我重申一遍,我是夫人你的粉丝,就是夫人的崇拜者啊!」比之前 还要平静的声调,就好像任何人都应该对这段话感到吃惊一样。 「什么!」惠芸对这个无聊的陌生人用如此平静的口吻来讲述这样一段奇怪 又变态的话而感到愤怒。 「呵呵,夫人不要生气,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和夫人交个朋友!」一如既往 的平静,那么自然,简直不像是陌生人在电话里应该出现的腔调。 「你打错了吧……我想你一定是 打错了,挂了……」挂掉电话的惠芸摇摇头, 她不想弄清楚打来这通电话的陌生人是何居心,也不想探寻这个人是如何知道家 中座机的号码的。现在的惠芸只想在丈夫回来时看到满满一桌他最爱吃的菜,然 后好好的和他谈一谈,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声又响了,无奈的翻起白眼,拿开搭在大腿上的毛毯,不耐烦的叠起雪 白的双腿,再次拿起听筒…… 「有病吧你,你再打过来我报警你信不信!」 「阿……阿姨,是我……小牛……」 「……啊……小牛?对不起,我刚才……」 「没关系,我知道你恨我,我对你做了不该做的事,给你的家庭造成了无法 弥补的矛盾,我不求你原谅我,只希望你和你丈夫能和好如初!」 「你……小牛……阿姨不怪你,你还小,控制不住自己,你放心吧,这件事 情阿姨不会告诉学校的。」惠芸打心底不怪小牛,从听到小牛在电话那头哽咽的 声音时,她就告诉自己,张小牛不过只是个正值青春期的少男,自己喝多了又穿 得那么暴露,他一时犯傻并不是不可饶恕的,只是没想到张小牛竟然一头把李逾 白给撞倒了。至此,她又想到了丈夫,昨天一定把他气疯了…… 「阿姨!呜呜呜呜……」张小牛在电话里的泣不成声打断了孟惠芸的思绪, 「阿姨你真好,但我不是为了求你不要告发我,其实……我只是怕你因为这件事 被李叔叔骂,被李叔叔欺负……我喜欢你,不想让你受欺负!」张小牛哭啼啼的 讲了一通,从他质朴的声音中透露出内心真诚的歉疚和后悔。 「傻孩子,叔叔不会欺负阿姨的,就是你啊……你不该打李叔叔的知道吗? 你放心,李叔叔和爱护阿姨的,等他回来阿姨和他好好谈谈,不要哭了好吗? 「 孟惠芸自己也有孩子,张小牛在她眼中更是个农村来的可怜孩子。是孩子就 都会犯错的,她相信张小牛这样成绩优异的孩子在自己的宽容下一定会改过自新 的。 这个时候的惠芸,阳光洒在她的头发上,脸上露出了慈母般的微笑。 「阿姨,是我不好……我不该打叔叔的……谢谢你不怪我,为了表达我的诚 意,我想请阿姨和叔叔吃个饭,向叔叔郑重道歉!」 「哈哈,」拿着话筒的惠芸听了张小牛的话后笑得前翻后仰,连胸前圆滚滚 的奶子都从睡裙的领口震了一个出来。「傻瓜,不用了啦,叔叔……」 「咚咚……咚咚咚……」 就在惠芸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家里的门铃却响了,「得了,小牛你放心 吧,阿姨没事的,叔叔也会原谅你的,现在阿姨家里来人了,待会我给你打过去 好吗?」 「嗯,好的!」 门铃声持续不断,惠芸挂上电话后便趿着拖鞋急匆匆的跑去开门,以至于忘 了自己只穿了短及大腿根部的透明睡裙。 「夫人……」老蔡矮小精悍的身形赫然于门前,他惊讶的发现孟惠芸只穿了 件刚刚包住屁股的睡衣,更甚的是,睡裙竟然是透明的,胸前那圆鼓鼓的大奶子 挺拔饱满,连乳头都隐隐欲现。他突然感到喉头发紧,咽了咽口水,眼睛直直的 盯着惠芸。 「怎么是你?」惠芸一看到老蔡这个样子立马就后悔了,她这才意识到原来 自己是穿着睡裙出来的,自己性感成熟的身体当下在老蔡充满淫欲的目光中一览 无余。 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老蔡痴痴的站在那儿,那个样子就像是要把自己 吃掉一样,惠芸的脸也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子,「砰」 ,惠芸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关上门,「老……蔡,你等我换衣服!」说完一 个箭步冲向卧室去了。 「啊……夫人,你换什么衣服啊,刚才穿得不就很美吗!」回过神来的老蔡 想着成熟人妻甩着奶子羞答答狼狈而逃的样子,裤裆里的鸡巴瞬间直了起来,隔 着门大嗓门的调笑着。 回到房间里的惠芸迅速脱下睡裙,拉开衣柜,用手点了一遍挂在衣架上的衣 服,挑了套纯白的运动套装,「已经来不及穿胸罩了,哎呀,算了!」门外的老 蔡继续调笑般的呼唤着,惠芸此时的心里小鹿乱撞,索性放弃戴胸罩,把拉链顺 着运动衣的衣领拉到下巴上就又朝门口走了过去。 「嘿嘿,美丽的夫人啊,你真可爱呀,羞答答的样子迷死人啦!」穿上运动 服的孟惠芸出现在老蔡眼前 ,即使全身被包裹得严严实实,那肥墩墩的成熟大屁 股以及从胸前凸起的肥硕奶子的形状还是那么明显。 「你别老不正经的,你来干什么?」听着老蔡的调笑,惠芸娇羞嗔怒之余差 点没笑出声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刚才自己一系列的行为时多么的滑稽。 「我亲爱的夫人,你的老蔡特地为你送来这份寄给你的包裹!」 老蔡滑稽的屈身一躬,双手把正方形小小的包裹举过头顶。 「得了得了,点到为止啊你!呵呵……」老蔡把孟惠芸逗得咯咯直笑。 抬起头的老蔡看到惠芸笑靥如花,洁白的贝齿从檀口中露出来,不禁看得痴 了。 「你……行啦,别看了嘛!」惠芸看到老蔡痴迷的看着自己,脸也「攸」的 一下红了,尴尬中她一把抢过包裹,又是「砰」的一声,房门再次关上。 「夫人,老朽愿意为你做牛做马,只要能天天看到你笑!」 老蔡激动的声音从门外传入耳中,惠芸无奈的摇摇头,不过想到自己33岁了 还拥有如此引以为豪的魔鬼身材和让无数老少都为之疯狂的漂亮脸蛋,不知是福 是祸。 很快,是福是祸随着包裹被打开的刹那而揭晓——一张张裸体的相片映入眼 帘,并且全是女人的隐私部位,而相片上的女人,不是自己又是谁? 「咚」,装满自己淫照的包裹掉落在地,「我从来没拍过这些照片呀!」惠 芸眼前突然变得一团黑,她快要晕厥和窒息了,「即使是和老公做爱也从未拍过 这些照片呀,怎么会?」她摇摇欲坠,不得不颤颤巍巍的一屁股倒在沙发上。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铃又响了,不知道为什么,孟惠芸的第六感 告诉她这将是个不同寻常的电话。 「喂……」惠芸强忍精神上的沉痛打击,拿起听筒。 「还是李夫人吗?」(这个声音?)须臾的犹疑之后,孟惠芸马上明白这就 是之前那个陌生人的声音。 「是我,你是谁?」孟惠芸的心里涌现出一万个不敢细想的念头,她的声音 也变得警觉起来。 「哦,我早就说过了,我是夫人你的粉丝啊!嘿嘿……」话筒那边的声音已 经有些调笑的意味了。 「你……你变态吧!你快说你打来电话有何目的!」孟惠芸按捺不住出离的 怒火,拿着电话的她紧紧盯着地板上散落着的照片,她心里在对自己说:「千万 不要和这些该死的照片有关……」 「夫人应该收到包裹了吧,呵呵,相片,也都看过了吧?」电话里的这句话 彻底击垮了孟惠芸的心里防线,她感到一阵恶心,胃酸险些从喉咙里喷出来,脑 袋里那团黑沉沉的云霭再次笼罩着她。 「你!你什么意思啊……呜呜呜……」惠芸忍不住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