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发情热,被肏的几乎下不来床。 钟宗不愧是移动荷尔蒙喷发机,还自带种马必备大号尺寸。 总得来说他很爽,只是爽过之后腿都几乎合不拢。 燕路在床上淡定地抽事后烟。 一旁的钟宗睡的双颊泛红,光裸的身子陷入绵软的被褥中,看上去有几分可人。 燕路因为身体的原因,没有过性经验,昨晚浴室客厅阳臺的几次混战几乎让他大开眼界。 听过没听过的姿势都用了一遍。 好在后面钟宗喂他吃了几片抑制剂,发情的高热才消停下来。 只是当时他都被肏的穴都合不上了,精液淌了一腿,这人才给他喂药,可见其恶意。 不过他也不是很介意就是了,男人嘛,爽就行。节操是个什么玩意儿,能吃么? 不过腰倒是很酸痛,昨天钟宗那混账玩意儿,在他后面成了几次结,都他妈被撑鬆了!还不肯出去射。 想到昨晚那裏的惨况,他一时有些后怕。 颤巍巍地摸了摸后穴,以为会摸到鬆软,没想到才一个晚上,就已经收紧了不少。 燕路惊奇道,这身子可真棒,那么快就紧回去了。 他颇为自恋的想:啧啧,还别说,我都想肏了我自己。 钟宗稍微有些清醒,滚烫滚烫的身子带着晨勃,很不要脸地搂着他的腰腹磨蹭。 燕路爽完后翻脸不认人,毫不客气把他拨到一边,下床穿裤子。 他手支着酸软的后腰,夹烟的右手抬起指向门口:「少爷,麻溜点起床滚吧。」 丝毫不见昨晚的饥渴热情的模样。 钟宗懒洋洋的撑着脑袋,靠在床上看着他:「大清早的,不来一发?」 「滚。」 钟宗耸耸肩,起身下床。 那巨大玩意儿在胯间晃晃悠悠,让燕路一阵眼疼。也不知道昨晚是怎么把这东西纳进去了,白天看真够骇人。 钟宗留意到他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提起内裤。 一点点的拉上去,竟然带出了比脱下来还要色上几分的画面。 燕路不由口干舌燥,他转身慢吞吞地出去喝水。 再待下去,可真就要再来一发了,他还不想那么快把自己作成大鬆货。 钟宗男色惊人,怪不得一向桃花缠身。 也不知道为什么非得和自己搅和在一起,从小到大就是,看也看不懂,一肚子坏水。 燕路咕咚咕咚地灌下一大瓶水,他看着顺着旋转楼梯下来的钟宗。 「快点穿上衣服走人,老头子今天可是要回来。」 钟宗走上前,手摸上了他锁骨上深刻的吻痕:「那你这些痕迹怎么办,怎么和燕叔解释?」 燕路拍开他的手:「先管管你自己,你一向在他面前装模作样,如果让他看到你现在一副完事后,你说你会不会被他打断腿。」 钟宗笑笑地亲了他耳朵一下:「燕燕舍得不帮我?」 燕路森森的咧出一口白牙:「我会在旁边给他递棍子的。」 话音刚落,院子裏便传来汽车的轰鸣声。 两个人纷纷脸色一变。 钟宗裸着上身,不用燕路赶都自觉地从他家窗子翻到后院处。 燕路手忙脚乱,将屋子里弄的更乱。掩盖那些情欲痕迹。 起码让老头子看着心烦,不想进来。 不然看着那些精液斑驳,被打折腿的人,就会沦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