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倒在地毯上，身上穿着的是干净的睡衣。 说是睡衣，其实更像是袍子。 虽说这几日温度极低，但屋子里烧着壁炉，不冷反热。他穿着这样轻薄的袍子也不至于冷。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这身衣服。以前其他oga进入程施景的房间，也会穿上这样轻薄的袍子。 程施景是个敏感谨慎的人，因而即使是一夜情的床伴，他都要严防其夹带诸如监听器或是迷幻剂之类的事物。 oga抬起胳膊，薄透的白纱甚至能印出下面皮肤的颜色。 这是件仅为了满足肉欲而设计的服装…… 意识到这点，他忍不住地沮丧。 他以为自己至少是不同的。他陪在程施景身边许多年，程施景也极有耐心地等他长大、迎来性成熟…… 最终程施景还是只将他看作一个床伴，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 他的下身仍在酸胀，虽说不如先前那样疼，但还未从刚才的清洗标记的手术中缓过来。 他安静地蜷缩在屋子的角落，退无可退，只希望程施景能发发慈悲，别一下就将他玩死。 程施景说是十点会到，十一点时才姗姗来迟。 oga已经昏睡了好一阵子又醒了过来。他看见程施景推门进来，随即像见了主人回家的狗似的扑向了程施景的脚边，讨好着帮程施景换下拖鞋。 程施景像是没看见他似的在椅子上坐下，对着门外的泉胜又说了几句。泉胜走后，程施景的目光才落在了oga身上。 “洗干净了？” oga点点头。 “坐上来。” 程施景身长腿长，抬手便能将oga揽住。oga感觉到肩头温热，程施景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高挺的鼻梁划过他的脖颈。 他在闻，闻猎物的味道。 oga的心怦怦跳着。天知道程施景若是不满意，会怎样处置发配他。 好在程施景只是闻着，嗅着。 他的动作轻缓，甚至可以称得上有一丝温柔。几乎有那么一瞬间，oga都忘记了这个人的危险，仿佛程施景的拥抱和其他男人的拥抱，是可以画上等号的。 “……还是有。” oga听见程施景说，他慌乱地答：“以后会淡的，以后……” 他感觉脖子上一湿，是程施景在舔他的脖颈。他没想到程施景这么快地接受了他，甚至都起了临时标记他的打算。 他闭上眼，等着程施景咬开他的生殖腺……他的身体随着程施景的动作变得燥热，他本就在发情期，程施景这样弄他，无疑是在驱使他发情。 程施景身上有些凉。oga被他抱得紧了，才觉察出他异于常人的凉。 oga被舔得失了神。迷糊中他想起了袁柏益。袁柏益的身上也像程施景那么凉吗？他甚至已经记不清了…… 程施景舔了好久。他最终停留在了oga耳侧的那道伤疤上，那上面被残忍咬开腺体而留下的齿印还清晰可辨。伤口处已经结了痂，不再是血红的一片，而是暗暗发着青。 程施景舔上那里，结痂的地方是硬的。oga的皮肤光滑细嫩，大概不需要多久那里便会长好，无人打扰的情况下能完全恢复，只留下淡红的一道疤。 程施景停留了一阵，最终从oga的脖颈处离开。 再看搂着他不放的oga，脸颊已经是泛了粉，空气中有了一股淡淡的甜香。 大概是惊异于程施景会放过他，oga怯怯地瞟着程施景，动作却是讨好地握着程施景的胳膊，一副全然倚赖程施景的顺从样。 程施景沉默了很久。oga试探着去摸程施景的下身，他没有躲开。 oga似乎知道了该怎么做，更为大胆地用手触碰着抚摸着平静的那里。 “你记得我给你取的名字吗？” oga愣了愣，点点头。不明白程施景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程施景摊开手，oga在他手掌中用指腹轻轻地描摹着那两个字的笔画。 “迟离，多好的名字。”程施景闭着眼，似乎仍是在嘴中默默品味着这两个字的温度。“原本是要让你也跟着我的姓的，但你的命线太短，‘程’姓太重。最后请人算了个‘迟’字，但总还是差一点。” oga似懂非懂，只是含糊地点头。程施景以前会送给他唱片，会抱着他睡，却不会跟他说这些。 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有些失落，尽管他的下身在oga的手中已变得滚烫发硬。oga知道如何安慰一个alpha，他将程施景的皮带扣解开，放出下面发热发硬的东西。 程施景抓住oga忙碌的手腕，强迫他与自己平视。 “程先生……”oga仍是怕他，却又不敢不直视程施景的双眼。 程施景打量着他，从他的眼 中看不出真正的情绪：“你就这么想跟我的姓吗？” 他的话随着alpha信息素的清香飘散开来，oga听不真切，他懵懂地附和着：“您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程施景的手攥得更紧了些：“改姓了程，你就别想轻易离开。” 你总会找我回去。oga心中这么想，违心地点了点头：“叫程离、程迟离，或者新的名字，都好。” “……程迟离。”程施景咀嚼着这三个字，似乎不是很满意。 oga见程施景攥着自己的手松了，蹲下身跪在程施景的身前。程施景的下身有着浓郁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时时都在挑逗着仍在发情期的他。 程施景下身已经硬了，握在掌心里微微发烫。oga脸上有些烫，他从小跟着程施景生活，也一直知道程施景养着自己是为了做什么，但真正像现在这样坦诚相见还是头一回。 “程迟离……”程施景的声音在他的额头盘桓。他感觉到有一双手勾开了他肩头那薄薄的一层布。 他吻上了程施景的阳具，勃发的肉器滚烫、蓄势待发。 程施景将oga的衣服脱了一半，让他漂亮的肩胛露出来。 “会吗？”程施景的手指沿着他的腰线慢慢上划，激得oga满脸通红。 他用双手拢起胸前的两团软肉，让它们裹挟住程施景雄伟的肉具。 程施景对自己的发育极为上心，恐怕就是为了让自己做这事。oga想着，更是卖力地让自己尚未如何丰满的双乳摩擦着程施景的肉具。 程施景似乎是喜欢他这样做的。他的手指在oga的乳首上辗转停留，细小电流般的快感在乳尖炸开。 oga颤颤巍巍地也不敢躲，闷闷哼了两声。 指尖掐住了右侧的小肉粒，勃起的肉粒有一种自然的浅红，点在oga雪白的胸乳上，色情又漂亮。 “刚把你买回来的时候，你长得又瘦又小，身上还一身的病。” oga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和许多年前那时一模一样。 “……十几个oga，每个都怕我。只有你——你那时候还不到我腰这么高——跑过来牵我的手，让我带你走。” 程施景的手顺着oga的身体抚摸着，他的棉拖鞋顶在oga的性器上，不疾不徐地轻轻踩着。 “……你父亲说你是个乖孩子，如果程家不买下你，他就会把你带回去好好养大，让你读书，教你做人。” 小阳具很快充血立起来。oga脸上的表情渐渐扭曲，被迫勃起的感觉并不好受。 “……你一直很乖，你没提过无理的要求，没说过不该说的话。” 程施景的手回拢在oga的肩膀上，像是抓住了窗的两条框沿。 “……你太乖了，乖到有时候我都会忘记你的存在。” “……如果你一直那么乖，等到你第一次发情的时候，我就会正式标记你，和你结成永久的绊。” “……你如果还聪明些，能学会照顾这个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我也不介意娶你当真正的妻子。” oga的下巴颤抖着，他无法回应程施景的话。 “……很可惜，就在你生日的前一天，你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走了，不见了。” “……等我把你抓回来，你已经被别的alpha标记了。” 程施景一字一句地说完了，oga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程施景站起来，他拦腰抱起跪坐在地下的oga，扔在了自己的床上。oga恐惧地看着他的脸越贴越近，是他平时见不到的恐怖神情。 程施景嗅了嗅oga身上的气味，从后颈到头发丝的每一处。 alpha有着敏锐的嗅觉，更不用说像程施景这样血统纯正的alpha，对于他认定的oga，他只需要闻闻就能知晓得一清二楚。 他俯下身，每句话都正正在oga的耳边：“什么乖巧，什么听话，那都是假的，都是你装出来哄我的。实际上呢，你就是淫荡，就是贱，连个低等alpha都能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