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稚淫荡地吐着舌头,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一边喊着爸爸一边淫叫。 江行死死地锁着精关,双腿分开把他压在床上不要命地猛肏起来。 “爸爸,爸爸,啊啊啊啊……爸爸肏死我,哈啊——大鸡巴,大鸡巴,啊啊啊——” 身下的被子又湿了,不知道是尿液还是精液,乔稚已经尝到了前列腺高潮的滋味,整个人彻底疯狂。 那快感随着江行的肏干而维持着,但这样令人崩溃的快感时间一长,就变为了恐惧。 乔稚流着口水,嘴里的淫叫声逐渐变成尖叫声。 “啊啊啊,又尿了,呜呜,又喷水了!爸爸,爸爸不要肏了,骚儿子要烂了,骚儿子的屁眼要被爸爸肏烂了!!”乔稚恐惧地大叫着,挣扎着想要从江行的身下逃出来。 江行哪里会肯,他重新跪在床上,抱着乔稚一下一下地干着。 乔稚身下的肉棒多次射精,已经射不出什么,鸡巴肿胀无比,他恐惧地朝前爬:“不,不要了,爸爸饶了我,哈啊,哈啊,不要了,真的要坏了……” 他一点一点点地朝前爬,身后那一直在抽插的肉棒即将要离开身体的瞬间,江行猛地朝前一顶。 乔稚失声尖叫起来,随后又是一番无尽的快感,而这样的快感已经化作了一种折磨。 乔稚被江行肏的在床上乱爬,嘴里一边尖叫着一边求饶着,只爸爸,哥哥,老公的喊。 到最后他再也没有了力气逃离,只趴在床上没有反应地仍由江行肏。 然而那种快感确实如此鲜明地在身前身后宣泄出来,双眼微微翻着白,再也受不住了。 终于,江行发出一声闷哼,那满是汗水的身躯趴在了他的身上。 乔稚的脸被扳过去,吐在嘴唇外的舌头被江行叼住,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又再度紊乱在一起。 等到那可怕的高潮过去,乔稚已经有了睡意。 江行的身体滑腻腻的,全是汗水,但却无比的安心。 窗外的云彩翻起了太阳即将初升的金灿灿的鱼白肚。 乔稚想,自己终于可以追江行了。 他想要进入睡眠,却在睡梦之前,鼻子被堵住,随后是一股熟悉的气体涌入鼻腔。 乔稚再也没有了反抗之力,只眼睁睁地感受到自己吸满了rh,紧接着,困意退散,他瞪大眼睛,看着床上江行的影子,心脏飞速加快,闻了rh的他,身体里的欲望再度攀升。 身后的肿痛化作了酥麻,屁眼里的肠液快速分泌。 乔稚颤抖着,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看着江行的影子,拿起了rh,然后深深吸了口气。 乔稚:“………” 最后江行伏在了他的耳边,那粗重的呼吸仿佛野兽一般可怕,乔稚恐惧地发着抖,随后江行按着他,挺身将肉棒再度送入。 乔稚深吸着气,张大嘴无声地叫着,那密密麻麻仿佛要杀死人的快感笼罩在大脑上。 最后他双眼一黑,不省人事。 江行头疼地看着寝室里的那一小捧玫瑰花,上面还放着一个贺卡。 其余室友看到他的脸色,立马说:“我们不知道,今天就张锴在寝室。” 张锴哼了哼:“我也不知道。” 江行用屁股想也知道是乔稚送过来的,自从那天答应了他可以追求自己之后,这个傻子就整天变着花来给他送东西。 送的东西还是追女孩子那一套,不知道是哪个智障给他出的主意。 他打开贺卡,看着上面没有署名的字。 今晚能一起吃个饭吗?后面加了个爱心。 江行:“………” 他拿起手机就朝阳台走去,反手关门,就给乔稚打了个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了,乔稚的声音清脆好听:“哥哥下午好,晚上我们一起去吃饭吗?” 江行:“………” 少年人一旦心情好了,眉梢嘴角都会透出光来,就算江行看不到,也能想象出乔稚那眉飞色舞的模样。 他反而不忍心骂他了,手肘靠在阳台上,低声说道:“那花你送的?” 乔稚那边嗯了声:“哥哥喜欢吗?” 江行:“喜欢,但你怎么进来的,谁给你开的门?” 乔稚:“门没关啊,我来的时候寝室里都没人,我就把花放你桌上了,放心,没人看见的。” 江行长长地吸了口气:“以后不用送了。” 乔稚:“啊……为什么?” “你的心意哥哥收到了,但哥哥不喜欢花。”江行说。 “那哥哥你能做我男朋友嘛?” 江行:“………” “不能。” 乔稚那边安静了一下,说:“那我会更努力地追你的。” 江行简直脑袋都大了,到嘴边那些难听的话又说不出口,毕竟自己答应了乔稚,只好先把他晾着,让他知 难而退。 “那你慢慢追吧,晚上没时间,就这样。”说着,直接挂了。 江行刚一转身,就看到张锴狗狗祟祟地在门口那晃来晃去。 “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出来抽支烟。”张锴笑着拉开阳台的门,又合上,脑袋上的寸头长了一些,“怎么,和乔稚最近进展的如何了?” 自打上次浴室事件后,江行就和张锴摊牌了,张锴也总是来问他和乔稚做爱的感觉怎么样,俨然一副要弯的样子。 江行:“什么如何了?乔稚是你放进来的吧。” 张锴:“是啊,我放的。” 江行就知道,伸手就在他肩膀上给了一拳头:“傻逼吧你,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张锴:“你敢和乔稚在澡堂里做爱,还怕别人知道你们的关系?” “我们什么关系,我们就只是炮友的关系。” 张锴:“你老实说,你对乔稚没感觉?” 江行:“开什么玩笑,踏马的他是男的,我疯了,对他有感觉。” 张锴勾住他的肩膀,笑着说道:“我看你和他做的时候不是挺有感觉的吗?” “那是在床上,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他妈的,烦死了。”江行讨厌这种感觉,要是放在别人身上,他直接冷言拒绝就完事了。 偏偏那个追自己的是乔稚,万一自己凶过了头,把人给弄哭了怎么办? 哭了就更麻烦了,又不会安慰人,又想肏他,真是怎么走都不对。 过去他以为,操谁干谁都一样,都是偶尔投影的云,不会搅乱他的心。但乔稚太特殊了,特殊的他根本无法去忽视,甚至还会去在乎他的感受。 张锴看他一脸纠结的样子:“下周放长假,要不我们去峨眉山玩玩,柯舒也去,你也正好和乔稚说清楚呗。” 张锴不提柯舒,他都快把那个美女给忘了,这几天也鲜少聊天,那妹子又是个高岭之花,自己没什么回应别人也不发消息。 刚见柯舒的时候确实惊叹了一番,但看来看去也就那样,一点都不耐看,江行对她的心思也淡了。 张锴:“去不去嘛。” 江行:“乔稚也去?” 张锴脸上立马笑了起来;“当然,一起去玩玩?篮球社的那几个人早就嚷嚷着要去了,不过我可提醒你,方旭也去,你们别干架。” 江行:“知道了,来成都这么多年都没去玩过,多久去?” 张锴:“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