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斯从出生前就得到了最顶级的照顾,离开胎内的羊水后,从来没有受过一丝一毫的委屈。他们家的教育向来不靠让孩子委屈获得知识。 其他人需要付出血泪才能得到的东西,对他们家族的人来说,理所当然的就在那里,学就行了。 阿列克斯只学了自己想要学的东西。 当然,在性和做爱这方面的知识,等到了年纪就得到了应有的学习指导。 但是这种事情可从来没学过啊。 阿列克斯被吻的迷迷糊糊,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之前到底有没有和别的男男女女发生过关系。 东方美人的肌肤像是柔和的月光洒在雪地上的反射出的冰冷苍白,但是却带着温度。苍白的肌肤温暖了自己的身体。 在实验室里握着试管,调节液体配比的双手带着色情又非淫秽的抚摸,在身体上一直往下。 被稳得迷迷糊糊的金发青年,感觉到双手在自己身上的触摸,他感觉自己什么都看不清—— 本来也看不清。 阿列克斯有些远视,平时看不出来,也不戴眼镜,只是在做爱的时候,和自己身体重叠的男人,他甚至看不清对方的长相。 于是,阿列克斯靠近了对方,仔细的端详着那张让自己一见动心的脸。 “真奇怪。”他喃喃自语,“为什么我找不到你的脸上有缺陷?” “没有人是完美的。”东方美人如此讲述,“尽情享乐吧。” 阿列克斯感觉自己闻到了东方香料燃烧时的气味,恍惚触摸着母亲丝绸质地的礼服裙摆,听到了细碎的亲吻时的声音,然后,感觉到了自己确实是在和这个人接吻。 和漂亮的美人接吻,和他做爱,是何等愉快的事情。 阿列克斯决定尽情地享受这一切。 被周融推倒在床上的时候,青年只花了不到一秒的时间接受了接下去发生的事情。主动与否不是重点,重点是能否得到极致的享受。交付出主动权的时候,青年想要得到的是拥有主动权时加倍的快乐。 他得到了这一切。 身躯重叠,十指交缠,阿列克斯在手指的指引下,任凭对方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结实的大腿内侧的肌肤比日晒的肌肤更加的娇嫩细致,手指慢条斯理的入侵了自己的后穴。 他感觉对方的手指带上了润滑液。 “唔。” 阿列克斯吐出了一口气,周融的举动过于色情,但是缺乏淫秽的要素,真是太奇怪了。 对方此时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阿列克斯想要看一下,但是却被周融夺走了双唇的使用权。 过于色情的亲吻,甚至不由自主地流下了口水。阿列克斯懒得去想是不是应该做好保护措施。 “你有病吗?” “fuck!” “我知道了。”阿列克斯听到了周融的笑声。 东方美人的笑声听上去过于冷静,让远视的青年气愤到想要把对方翻过来摁在床上操一顿。 可是青年的后穴开始吸吮入侵其中的手指,饥渴到了过分的程度。 “用了药吗?” “没有。”周融也很困惑,“这可真是奇怪。” 他不太想用“也许在做爱上我们的身体很合拍”这种解释,这样也太对不起—— 谁来着? 周融拒绝去思考这些话题。 他只是想要在保证简继续为自己工作的基础上,排解自己无法离婚的愤怒罢了。 作为发泄愤怒的出口,阿列克斯再合适不过了。 他大约不会知道这些事情。 周融不会让对方知道这些事情的。 手指在用了润滑液的后穴里进出无阻,淫靡的液体在后穴里堆积起来。多余润滑液的液体被手指带了出来。而阿列克斯已经彻底沦为了情欲的俘虏。 周融这才开始享用自己发泄时的“美味”。 陷入情欲深渊的野兽感觉到了比手指更粗长的物体进入了体内,他的脑子恍惚的知道那是什么。 是男人的阴茎。 主动权和主导权都落到了对方的手上,但是换来的报偿却是极致的快乐。 享乐为人生信条的青年恍惚地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人打开,被对方以一种淫秽堕落的姿势面对面的操弄着后穴。 “fuck——”青年叫了出来,在淫靡的抽插中,在内壁被打开,被入侵的过程里,他的呻吟里甚至听不出任何意味着丝毫理智的单词。 阴茎进入更深的地方,那是连正常的身体检查都不会进入的地方。那里是青年从未到达过的禁忌乐土。 “哈啊……” 青年喘着气,任凭周融打开了自己无尽堕落的快乐之门。 第一次就食髓知味的青年凭借着本能,双腿夹住了周融的腰,让他更加方便,更加容易的进入后穴的更深处。 他说着谁也听不懂,连自己在 内都不能理解的单词,如同幼儿时第一次学习说话时,单纯凭借着本能吐露着狂乱的言语。 “唔。”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周融感觉到了后穴时一阵的痉挛。 青年到达了高潮。 在高潮的余韵里,理智逐渐寻回的他察觉到了什么。 阴茎依然在抽弄着,被迫延续着后穴的高潮,在被强迫延续的余韵里,精液射进了体内。 青年报复性的问道:“你有病吗?” “呵。”周融反问道,“什么都没调查,你就约我吗?” 青年气愤的想要推开对方,但是周融却反过来把他摁在了床上。所谓的人种上的差异在这张床上变成了玩笑。 “到天亮之前。” 周融尽情地发泄着自己不可告人的怒火。而青年一次又一次的沉沦于情欲的快乐之中。 直到天亮之前,这场背德的性爱没有结束的预兆。 天亮之时,阿列克斯看着窗帘的缝隙里透出来的光,慢吞吞地想到一件事情。 这可真是棒极了。 在睡着之前,他在思考着下次什么时候去约周博士。 今晚,不,还是明晚吧。 今天真的太累了。 ==== 不知道还会被约第二次的周博士已经陷入了冷静期。 在贤者时间里,他抽了根烟冷静了一下,然后在烟抽完后,去浴室洗了澡。 等洗完澡,正好接到了埃里克的电话。 “小融,”电话那头的埃里克,声音听上去非常的愉快,“中午抽个空。” 他在左轮手枪里放入了子弹。 戴着手套。 “我们去结婚吧。” 周融花了三秒钟理解了情况。电话那头是子弹塞入转轮时的声音。 然后,他相当冷静的回答。 “埃里克,你杀了阿列克谢,我也不会立刻和你结婚的。” 埃里克只是回答:“我至少要排除一个障碍。” 周融说道:“我想见你。” 埃里克停了一下。 “现在。”周融的声音不容置疑。 埃里克叹了口气。 “我总是不能拒绝你。” 然后,他身上的衣服溅到了泥土。 埃里克就地一滚,找到了掩体,同时听完了周融讲述的见面地址。 “我马上就来。” 埃里克给手枪装备上了消音器。 刚刚站在窗台上射击的阿列克谢低声咒骂了一句。 他蹲下身,靠在阳台下的墙壁上,调整了瞄准镜。 “啧。”果然是缺乏锻炼了。 不然刚才那一枪就该射中了。 然后,阿列克谢接到了周融的电话。 “阿缪沙。”猜到会发生的周融立刻给另外一个人打了电话,“埃里克从小就和父亲哥哥一起狩猎长大的。你——” “亲爱的,”阿列克谢甜言蜜语的哄着周融,让他安心,“我马上把那个讨人厌的男妓解决掉。他居然妄想取代我的位置,那可不行。” “呵。”埃里克骂了一句,换了一把枪。 两个人都咒骂着对方窃听了自己的通讯频道,而周融则说。 “都给我停火。” 周融看着躺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的阿列克斯,只觉得这人太幸福了。 “谁给我解释一下,你们二位怎么会拥有窃取对方通讯频道的技术?” 一阵尴尬至极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