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堇回到办公室想要关上门,却感到一股强大的阻力。 “哥哥走这么快干什么?”祁炔趁着江堇收力,将门打开供一人通过的宽度,抬脚走进来,抬手就将门反锁好。 江堇看到祁炔锁门,心里一紧,脸上却没有显露出来,淡淡地问:“你怎么过来了,下节不是有课吗?” “我只听哥哥的课,哥哥讲得比他们好。” 祁炔走到江堇的椅子上坐下,桌上贴了一张排课表,他看了一眼随口问道:“哥哥下节有课?” “嗯。”下节是高三二班的数学 江堇的办公室刚收拾出来,唯一的椅子被祁炔坐了,江堇只能拘谨地站在祁炔前面,离了有三步远。 “哥哥走近点。” 江堇虽然有些疑问,但还是依言向前走了两步,两人的腿都快要并在一起。 祁炔露出满意的笑容,伸手搭上江堇牛仔裤。 “小炔!”江堇连忙伸手阻止,眼里充满了诧异。 “哥哥再喊响点,隔壁的老师就要听到了。” “…小炔,回去再说好不好?”江堇放软了声音,像是请求一般。 “哥哥把手松开,我不让哥哥难受。” 江堇虽然嘴上没有答应,但手上失了力道,被祁炔轻轻一拨就垂了下去。 贴身的牛仔裤被脱到膝盖,露出里面黑色的紧身内裤。 祁炔玩闹般将裤头拉起又松开,紧绷的弹簧落在皮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玩了四五遍才悠悠说:“哥哥自己脱,也脱到膝盖。” “小炔…”江堇的脸上已经有了两抹红晕,听到这个要求更是连耳朵都红了。 祁炔微叹口气,抬手将江堇的双手按在内裤上,软声道:“哥哥往下拉就好,又不是没被看过,怎么还这么害羞。” 保持这个动作也的确有点傻,江堇一狠心手上用力,内裤并成一条线落在腿根处。江堇低下头,手也放在身前绞着,一副不肯再进一步的样子。 祁炔轻笑一声,他内裤扒拉到膝盖上,然后把江堇的手拉开,露出干净软嫩的性器。阴茎和睾丸都缩成小小的一团,一只手都包得住。 祁炔先是撸动敏感的龟头,又去揉捏浑圆的小球。当江堇呼吸变得粗重后才抬起所有东西,找到最下面的贞操环锁口问道:“哥哥几天没发泄了?” “…八天。”自从上次被肏过后,江堇一直没有被允许解开这个环。 他以前欲望不大,半个月不发泄也没什么问题。可经历过一次性事后就像打开了什么阀门,身体总会想起那天射精时的愉悦,下身也渴求着更多的抚慰。江堇这几天早上都被勒得生疼,声音也带了了隐秘的委屈感。 祁炔将拇指按在锁上,把圆环取了下来,“哥哥也辛苦了,今天让哥哥射一次。”手里的阴茎失去束缚后很快粗大了一圈,颤巍巍地直指前方。 “小炔…”江堇低头看到这一幕,立刻匆忙地移开视线,不自在地示弱道:“你说过不会在学校欺负我的…” “我不是在欺负哥哥,是想让哥哥舒服。” 祁炔拉着江堇坐到自己腿上,附到耳边说:“哥哥快一点,要是上课铃响了就要硬着去上课了…不知道哥哥的骚鸡巴会不会被学生看出来。” “你别说了…”江堇第一次听祁炔说这样的骚话,难堪地握紧了手指,但阴茎却诚实地跳动了一下。 “哥哥不乖,明明就很喜欢听。哥哥是小骚货吗?” “不是。”江堇整张脸羞得通红,却还是抬手覆上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他是正常的男人,自然知道怎样自慰最舒服。一只手握住柱身来回搓动,另一只手刺激马眼和冠状沟,潮水般的快感从下身袭来。 江堇的嘴微微张开,却只是喘着粗气,一点额外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他沉浸在情欲的世界里,突然嘴里送进什么潮湿黏糊的东西——一勺粥。 祁炔把粥从江堇微张的嘴里喂进去,体贴地说:“哥哥要记得吃早饭,不然对胃不好。” 白粥煮得软糯,配着清口的小菜,刚从保温盒里拿出来还冒着热气。 江堇酝酿好的情绪在这口粥中荡然无存,他两手还握住性器上,下身硬得发疼,脑子却一片清醒,提醒着他现在做的事有多么荒谬。 祁炔又喂了一口,看到江堇已经停下手里的动作,提醒道:“哥哥继续啊,时间不多了。” “…能不能不要喂了。我做不到。”江堇的喉咙像被粥黏住了一样,说出来的话也是稠稠的,像是在撒娇。 祁炔看着江堇正襟危坐,好像随时要抽身离开的位置,低下声音威胁道:“哥哥靠到我身上,然后把嘴巴张开。除了你的骚鸡巴,别的什么都不要想。哥哥要是做不到,以后一个月可都不能射了。” 江堇感受到祁炔拖着他的腿往前挪了点,然后就没有任何动作。 他犹豫半晌,像是交付什么重要的东西般,沉重地闭上眼将上身后倾,靠在 少年瘦削的肩膀上。娇小的嘴张开一条小小的缝。 虽然祁炔没有完全满意,但对江堇已经是很大的妥协了。他轻吻江堇紧闭的双眼,耐心等待怀里僵硬的人放松下来。 “现在开始自慰。”祁炔刻意将声音压低,凑在江堇的耳廓里说。 江堇抬手握上龟头,才发现前端渗出不少前列腺液,已经湿得不像样了。 他的手在马眼处不断打转,小小的口不断张合,舒服得江堇浑身都在抖。 “叫出来。” “啊…嗯…”暧昧的呻吟声在房里想起,像是猫爪一样挠在人的心里。 祁炔含了一口粥,低头哺给江堇。 这次的举动没有打断江堇的情欲,他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白粥混着唾液流进胃里,他的脑海里只剩身下的方寸地,交付身体的其他部分任由摆布。 “叮——” “啊!!” 下课铃响起的时候,江堇脖子猛烈后仰,划出一道天鹅一样美的弧度。他不自觉地大喊出声,眼角划过一滴泪珠。马眼猛烈收缩,大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落在身前的地板上。 江堇缓了好久才从灭顶的快感里回过神,问到空气中浓烈的腥膻味,羞耻地低下了头。 “哥哥叫得好大声,要不是有铃声,怕是整层楼都听到了。” 江堇并不记得自己有大叫,但是听到祁炔这么说还是感到不自在。他立马站起身来,双手扣在裤腰上就要往上提。 “哥哥别动,转过来。”祁炔的声音严肃,不像开玩笑那样随意。 江堇抿了抿唇,还是转过身,把发泄过后疲软的性器对着祁炔。 祁炔拿纸巾将残留的精液擦干后,又把贞操环带了上去,“哥哥以后要自己请我戴上,再忘了就打哥哥屁股。” 江堇看着性器根部闪着银光的小东西,屈辱地点了点头。 祁炔这才恢复了以往的神情,笑着说:“哥哥的包子是来不及吃了,去上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