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稹穿了阴蒂环,哪怕面无表情抿着唇一片冷肃,耳尖随着走路也会通红,呼吸颤乱。 ?若是走的急了还会哗哗喷水。 ?一身凛凛英气宛若天神俊朗的将军也只能趁着没人的时候,撑住墙缓一缓不断流水的穴。 ?他实在想不到那么个小巧的东西,能这般磨人。 ?肥嫩的阴唇早已经包不住那阴蒂,每每都探出小小的头来,又红又嫩,被阴蒂环折磨的喷水。 ?“霍将军,北边军队最近不安分,那些被镇下去的世族开始有动作了……” ?那心腹恭敬的汇报着,目前的局势分析的头头是道,殊不知他那将军已然骚的没边,悄悄夹紧了大腿享受着阴蒂环带来的拉扯感。 ?霍稹那口逼穴日日都被浇灌着,总被填得满是精液和逼水,他现在还含着成锦昨夜给他射的精液。 ?成锦咬着他的乳尖,舌尖不住的轻舔着涌出的奶水,“……将军可要含住了那龙精,若漏出来,将军需得日夜含着玉势练练这不听话的小逼。 ?“臣……遵命。” ?冷傲的将军早已被她肏弄成了龙床上的娇宝贝。 ?那龙精喷的多,只弄得他小腹隆起,一晚上过去穴里还满满当当,他死命紧缩着穴,怕漏出一滴精液来。 ?他实在含不住那精了。 ?磨人的阴蒂环让将军的腿走不了路,精壮的腰肢也软的仿若失了骨头,修长的腿也不住的往里夹,他走的愈来愈慢。 ?唔…… ?他能感觉到穴口已经开始吞吐着夹住的亵裤布料,阴道也哗哗流水,若成锦现在揉揉那阴唇,已经软烂的像是被肏了几十来遍。 ?霍稹湿透了。 ?尤其是那穿了孔的阴蒂总被亵裤的布料摩擦到,激得他差点喷出水来。 ?那心腹与他一同下了朝往宫外走,看将军神色虽然依旧冷漠却眼眶发红,死死抿着唇愈来愈慢。 ?“将军……怎的了?” ?“……无碍。” ?霍稹平日里冷漠磁性非常的嗓音现在颤抖的紧,尾音都含着隐隐的哭腔。 ?将军近日的走路姿势奇怪的紧。 ?心腹也只能感叹那女帝的妖娆身段,能把如此英勇强壮的将军榨得干涸。 ?这京城谁不知将军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听说那养心殿的浪叫让人宫女都忍不住夹紧双腿暗叹这将军的勇猛。 ?心腹不由得心中怅然连带着对女帝的鄙夷,他自是看出来将军对这女帝用情颇深,可那云丞相都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也只能叹一句淫贱……将军怎得欢喜这般女人。 ?而且这登基的三把火都由将军担了来,日夜操劳稳定这局势,世家虎视眈眈,边关没了将军镇守也不安定。 ?将军一身操劳却还顶着“权臣”篡位的骂名。 ?心腹不由得气愤。 ?“将军!这世家的浑水我们不必掺和,何不请命回那边关?” ?霍稹听的不太清楚,他只顾忌着腿间吞吐的媚肉和磨得他发骚的亵裤。 ?不能漏出来。 ?“唔……” ?他闷哼一声,嗓音愈发沙哑染着情欲,“……你…不必管。” ?“将军!” ?身边人来人往都是朝臣,本来密谈的声音心腹突然加大,只惹得臣子们往这边看。 ?心腹顿了顿熄了声,继续恭敬的低下头。 ?霍稹已经走不动了,可离着宫门还有些距离,那骚逼已然夹不住精液,骚穴夹的亵裤的布料更紧,精液开始哗哗的往下渗。 ?不,不行了。 ?骚穴要吹了…… ?他脚步踉跄了一下,一不注意脚下便被地砖要绊倒,那不安分的阴蒂环狠狠的扯住了他的阴蒂。 ?心腹一惊,慌忙架住他的胳膊。 ?吹,吹了。 ?霍稹咬住下唇,死死压抑住喉咙里的声音,只发出几个意义不明的音节,脸潮红的紧,下面的穴一刻不停的在喷水。 ?一股一股连带着满肚子精液也一并往出喷。 ?那阴唇酥麻酸爽的霍稹神志不清,亵裤完全被打湿,若不是周围嘈杂,那骚逼喷水的声音便被听到了。 ?黑色的衣袍下骚逼那里已经开始渗水,因着被袍子挡住,只能看见地面上涂留了水珠,一刻不停宛如下雨般。 ?“将军!没事吧?!”心腹大喊。 ?周围的臣子秉着客套成群的拥上来,“霍将军可是无碍?” ?霍稹还未从喷水的高潮中缓过来,为了不被人看出端倪,他低下头,发丝遮住面颊,哑着嗓音开口,“近日过于劳累……感谢,各位关心。” ?臣子们的眼神变了。 ?成锦本便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如 此他们却也叹一句“最难消受美人恩”。 ?这战场上厮杀的霍将军都被榨得直不起身来。 ?还未等如何,女帝身旁的贴身女官便挤开人群,不容拒绝的扶起霍稹,“霍将军近日染了风寒,陛下体恤臣子,让将军进后殿休息。” ?这通闹剧估计让京城里女帝的桃色史又添一笔,大臣们叹息着君主不堪,却又不敢大声声张,叹息间这闹剧也便如此散了。 ?只有几个后来的朝臣,看着地上洒下的水珠,疑虑,“……莫不是要下雨了?怎来得水痕。” ?霍稹无力的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昨夜多次的高潮让他直不起身来,早朝还含着一肚子的精液和那磨人的阴蒂环。 ?身子根本动弹不得,龙精漏了一路。 ?他已经想到了成锦如何娇笑着玩弄他的身体。 ?被用得过度的穴又开始抽搐,骚浪的紧,腿间一片黏腻,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淫事。 ?成锦轻悠悠的脚步声传来。 ?女子娇媚的紧,奶白的肌肤上染着风吹出来的微红。 ?霍稹先开口,他疲倦的很,只强撑着起身,“愿陛下赎罪……臣,没能夹住龙精。” ?成锦似乎不怎的高兴,可嗓音轻悠悠的听不出喜怒,“……将军刚刚是在朝臣面前喷水了吧。” ?霍稹一顿,小逼里头还抽搐着酸胀,他刚刚高潮了,喷出了水,还连带着龙精都喷了出去。 ?成锦呼了呼气,垂眸看着那低下头不敢看她的将军。 ?“……将军如此骚浪,同僚面前都能喷得出水来?” ?她藏着掖着的宝贝若被人发现了身子,一想想便酸涩又气愤。 ?娇生惯养的女帝即使自己有错在先,她知自己不该把人折腾的狠了,可却依旧恼怒的将这一切推在别人身上。 ?霍稹被说得脸色发白,嘴唇也有些颤抖。 ?他低下的头愈发卑微,“……请陛下,责罚。” ?她实在太喜欢他的将军了。 ?霍家几代的权力与兵权在手让他几近权倾朝野。 ?她分明只想让他做个床上发浪的娇宝贝,碰一碰就喷水,日夜含着精液,大着肚子入睡。 ?她顿了顿,舍了恼气,低下身柔若无骨的窝在将军的怀里,悠悠叹气,“朕不罚你。” ?“朕不罚你……” ?她窝在他怀里,感受着他可靠又坚实的臂弯,抬头含住男人的喉结吞咽。 ?直弄得男人性感的闷哼。 ?霍稹小心翼翼抱住成锦纤细的腰肢,收紧了手臂几近死死抱住她,眸子闭着,难得的将疲倦放任。 ?女子牙尖的轻咬刺痛弄醒他。 ?她软着嗓子跟他说,“……今日霍卿也见了,朝堂上他们要朕立皇夫。” ?“霍卿可有人选?” ?霍稹顿住,回想了一下朝堂上的对话,低下头不去看女子的眸子,手上却抱的更紧,许久才神色淡漠,嗓音干涩的答道。 ?“……臣不知。” ?成锦停住,眸子晦暗的看着将军脖颈上的胭脂与牙印。 ?“朕觉得云丞相是个不错的人选……爱卿可答应?” “婚后他也可以与朕一同参政。” ?“臣……” ?霍稹呼吸急促起来,薄唇发抖,许久才张开嘴道。 ?“……但凭陛下做主。” ?霍稹不敢看她,只瞥着凤眸看向床上绣着的金龙。 ?心尖酸涩的皱成一团,几近窒息。 ?他不能。 ?她与云倾本是两情相悦,凭着这淫贱的身子得了几分宠,他不能再不知所谓了。 ?成锦幽幽的看着他,许久才开口,“将军觉得朕宠爱将军吗?” ?霍稹没开口。 ?“将军可是欢喜朕?” ?霍稹依旧抿着唇不说话,只是眸子看着的金龙有些模糊。 ?不能。 ?“将军为何要献了身子?” ?“……臣之本分。” ?成锦半天没说话。 ?她自霍稹回京便步步为营,引这将军入她的党派,引这将军对她俯首称臣。 ?成锦指尖玩弄着他的喉结,她并非不清醒的人,也并非是个傻子。 ?这呆将军眸子里的欢喜和痴迷都甜腻的快溢出来了,怎得一句“臣之本分”说得清? ?可她也傲的紧,非得她追着男人说,我欢喜你才能得个回应?自小便被男人追捧的华玉公主可做不到。 ?她决定罚罚这男人。 ?她咬住男人的下唇吮吸,手也不安分的开始乱动,她说。 ?“……男子欢喜何种床榻的缠绵?” “将军教教朕吧……” ?“也好给云丞相一个难忘的新婚夜。” 她语气染着娇媚和期待,只笑盈盈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