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夫人娇躯瞬间僵硬无比。 始作俑者丝毫不觉有异,轻笑一声。 伦纳德兀自矜持地伸出一根手指,去挑了挑少女睡袍敞开的衣襟。 “这么湿了,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吧?” “原来是这个湿透吗” 莉兹喃喃自语,无意间吐露了心声。 “嗯?”血族青年心如明镜,却故作不解,“除了这里,母亲大人还有哪里也湿透了么?” “不,不是,”莉兹脸红得要滴血,急忙辩驳,“没有了!” 伦纳德挑开少女湿透的衣襟,袒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玲珑的凸起伴随着莉兹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嫩粉色的娇蕊若隐若现,惹人怜爱。 青年面上神色依旧冷淡,手下却略微施力地揉按了去。 “啊嗯” 莉兹受不住,呻吟一声。 “真是狼狈啊,”伦纳德轻嘲,语气里却有不自知的爱怜,随意揉捻的动作也转而变得舒缓轻柔,“到处都是酒水难道您的奶尖也要喝酒吗?” “唔?才、才不是呢!”莉兹瞠目结舌,脸庞写满了不敢置信,“你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对着父亲的妻子,讲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词句。 伦纳德沉默着补全了她未尽的话语,却并不理会。 这样就受不住了? 他可不是加西亚那个只知道逞口舌之快的蠢货。 伦纳德笑笑,径自柔柔一掐花苞嫩蕊,伯爵夫人便化成了水一般,软软依偎在了继子的怀里。 “啊” 青年与少女叠成了鸳鸯交颈般暧昧的姿势。 “湿了的衣服就要脱掉喔,”伯爵少爷用哄小孩子的口吻,诱劝着他的继母,“不然会生病的。” 作为继子的伯爵少爷体贴关心道,“何况,您看起来也很难受的样子。” “呜” 莉兹的确很不舒服,不止身上湿漉漉的,下身也水淋淋的。只不过后者,却是不能讲出来的。 少女像只小奶猫似的动了动,似是认可继子的话,接着便不再动弹,一副等待对方主动过来伺候的姿态。 伦纳德的心情突然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伯爵少爷哪里伺候过别人? 但伦纳德不愿使用魔法。 拆开礼物这件事,总归自己动手才有趣味。 然而贵族青年难免有些生涩,娇气的小姑娘又软趴趴的不肯配合。 末了,莉兹蹙眉,微微扭动,却并非挣扎,而是为了表达不满。 他被嫌弃了。 伦纳德顿时领会了小姑娘的肢体语言。 蔷薇庄园的继承人心底,那种微妙的错位感又加重了些许。 少女含着水光的眼眸抬起,明明白白写着“笨手笨脚的仆人”之类的责怪。 伦纳德笑意微僵,不过转瞬,又恢复了一贯的温润。 青年伸手去触碰少女的衣袖。 “疼!” 不待伦纳德低头去查看,小姑娘已经委委屈屈地把泛着一圈红痕的手腕送到他的眼前。 伦纳德怔了怔,知晓这是他之前震怒之下抓握造成的痕迹。 “这么娇” 轻叹一声,伯爵少爷纡尊降贵地吻上伤痕,探出柔软的舌尖,轻柔地舔舐安抚。 “嘶” 莉兹连连抽气。 伦纳德抬起眼睑,瞥了瞥少女酡红的脸颊。 看来,除了疼之外,大抵还有几分别样的感触在的。 “有点痒” 小姑娘咂摸着嘴巴挑刺,幽幽抱怨。 如果是加西亚,肯定会皱眉嫌弃她事多,就此撂挑子不干了,然而继承人修养到位,转眼便用疗愈魔法替莉兹消除了伤痕。 莉兹甩了甩手腕,那里仿佛还残留着被亲吻舔舐的酥麻感。 少女怔忡的神色若有遗憾。 脱除衣袖之前,首先要解开束缚睡袍的腰间系带。 “等等!” 伦纳德刚刚摸到系紧的结扣,少女的手便柔柔地搭了上来。 “还是不了吧。” 莉兹像是突然理智回笼,反应过来他们正在做什么,表示抗拒。 “我们是”莉兹注视着青年的血色眼眸,无论如何也挤不出“母子”二字,但想到雪莱,她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你是我的继子,我们不应该,也不能” 伦纳德静了片刻。 这样的视线煎熬之下,莉兹未免感到难堪,好像她自己反倒成了那个不听话的骄纵孩子。少女娇软的身躯禁不住瑟缩起来,而某一处却不知羞耻地流淌出更多的甜蜜汁水。 半晌,青年轻轻地抚摸着少女的背部,“我只是想帮您将湿透的衣物脱去而已。” 他宠溺地亲了亲她的脸庞,“乖,脱掉好不好?” 薄如蝉翼的丝绸传递过来青年掌心微凉的温度,血族的体温较人类偏低,何况莉兹正陷于情欲的高热,只觉得被他抚摸真是舒服极了。 醉酒的人意志本就不如往常坚定,一时之间,在欲望本能的驱动之下,理智沦陷失守。 漂亮的小姑娘默默不语,直往自己的怀里钻,青年心下了然,莞尔一笑。 伯爵少爷温柔地亲吻少女的脸庞,从额心到眉梢,从眼尾到鼻尖,如同诗人审阅他挚爱的诗篇。 伦纳德从不做多余的事情。 在她身上,他已经耗费了太多没必要的温柔与耐心。 多得以至于,有时候连他自己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蔷薇庄园的继承人崇尚并奉行等价交换的利益法则。 雪莱的长子年纪尚轻,由他经手的生意或协议却从未有过一桩亏了的。 “所以,您想好要为此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了吗” 青年低声呢喃。 怀里被吻到意乱情迷的少女却只一味发出些呜呜嗯嗯的不明声响。 伦纳德自嘲地一哂,他原本也不指望她给出什么像样的答案。 蜻蜓点水的啄吻逐渐蔓延成燎原的星火,最终燃烧于唇齿之间。 柔弱的伯爵夫人衣衫不整,仰着头被迫承受继子的情热与掠夺,纤细的脖颈绷成一道极限的弧线,犹如濒死的天鹅。 然而见到那暧昧的黏丝和迷醉的神情,又让人不禁起了疑心,这位玫瑰花般娇艳的美人,当真是受了胁迫么。 伦纳德体贴地托着莉兹的后脑,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鬈发之中。 另一只手则停留于纤细腰肢,指尖微动,轻而易举解开了宽松睡袍的系带。 失去束缚的柔滑丝绸,顺着少女圆润的肩头,滑落下来。 莉兹嘤咛一声,紧紧贴向了青年炽热的胸膛。 小姑娘显然是害羞极了,想借着青年高大的身躯掩盖自己裸露在外的胸乳。 然而这实属下策。 且不说浑圆的雪团被压得扁扁的,碾送到了伦纳德的怀里与之相贴,仅是顾前不顾后这一项,已经让伯爵夫人光裸白皙的背彻底暴露在了继子的视野中。 睡袍一路滑到了腰际,卡在了挺翘的臀部之上。 沐浴月色的清辉,少女如玉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透出醉酒后的胭脂薄红。 单凭这一身丝缎般的雪肤,就足够资格藏进权贵秘密的私人宝库,以沉沉重锁封起来,不见天光,日夜浇灌。 伦纳德忽然觉得雪莱放任她抛头露面的举措十分不妙。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如若是他,在拥有足够的权势保障自己的宝物不受侵犯之前,决不会给旁人一丝一毫的窥伺机会。 “真美啊。” 青年叹惋,手掌沿着流畅的线条下滑,指尖翩跹,宛如以少女的背部为琴,演奏乐章,所过之处,无不激起情欲的战栗。 莉兹半垂着眼眸喘息。 伦纳德的目光热烈而专注。 美人半褪衣衫,旖旎春光半遮半掩,较之完全的赤裸,更有另一种香艳诱惑。haita&59336;gsんuwu(haitangshuwu) 莉兹抬起头,眼神闪烁而迷离,晚风吹起她的发丝,巴掌大的小脸略带几分彷徨。 她的身体绵软到极致,已是十分渴求。 身处四面透风的开阔露台,即便醉了酒,少女的内心也充满彷徨不安。 她着实生了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只是这样对望,含羞带怯,便已胜过千言万语。 “放心,亲爱的,”伦纳德亲吻着战栗的玫瑰,“除了月亮和我,再没有人看见您这放荡的模样。” 他的口吻充满柔情蜜意,耳鬓厮磨的姿态极尽亲昵,莉兹却冷不丁打了个颤,怀疑自己幻听了。 “什么模样?” 伦纳德轻笑一声,唇角凉薄的弧度暗含嘲讽。 看起来是他遣词不当,戳中了母亲大人的玻璃小心脏。可他却觉得,放荡二字,十分恰当。 伯爵夫人面上褪去血色,嘴唇颤抖,苍白的小脸因为醉酒而露出有些迟钝的迷茫。 无辜的诱惑,天真的放荡。 “就这么说不得?” 微微上扬的尾音带着好奇的玩味。伦纳德温柔却强势压下了莉兹注定徒劳的挣扎,撩起睡裙,隔着亵裤,准确无误地抵住了湿透的花穴。 青年恶劣地按了按,耳畔就响起了少女难以自禁的娇喘。 “嗯啊,呜” 莉兹试着端起继母的架子,却是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你别、别碰那里” “您说谎了。” 伦纳德神色冷淡,如若忽略他眼底燃烧的欲望,这一幕俨然是公正的审判长,在宣布伯爵夫人的淫荡罪名。 “明明湿透的,不只是衣服啊。” 见莉兹眼神里流露出羞愤,伦纳德好心情地继续煽风点火。 “母亲大人嗯?” 这个禁忌感的称呼触发了莉兹脑内某根绷紧的弦,但她仍是面红耳赤地嘴硬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娇小柔弱的人类少女,像个真正的母亲教育起自己的血族继子。 “总之,我才不是对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莉兹蓦地噤声,一双杏目瞪得浑圆,可怜又可爱。 与之相对的是对面伯爵少爷坦然无辜的神态。 伦纳德什么也没有做。 他只是拉着她的手,按向了自己的胯下而已。 火热的坚挺如实描摹出夸张到可怖的尺寸与体积。 上一刻还义愤填膺严词抗辩的少女霎时安静下来。 “好巧,和您一样,我也有了正常的生理反应。” 即便是胯下剑拔弩张的时刻,伦纳德的唇边依旧噙着一抹笑意,矜持而温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