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轻罗幔帐,熏香缭绕。 子兰领着云思、瑜卿到了春雨阁,便别了他们径直来了玉壶楼顶层的暖阁内。 阁内精致无比,屏风后铺设一张矮塌,一个青衣人正半卧在其上。 他凤眸似闭,臂上搁着一杆烟枪,好如午后小憩。 此人面容秀雅,气质更是高华,放到大街上定然引得万人回眸,只是挂着的偌大肚腹显得突兀。 可在嘉朝越是如此越引得众人钦慕,似他这般纤细腰肢不盈一握,偏偏腹大如鼓,当属绝品。 似是听见子兰脚步,他睁开眼来,“子兰。” 一睁开眼便是万千风华集一身,正是玉壶楼的楼主凤睿。 子兰一见他便带了笑,柔柔道,“楼主。” 凤睿招招手,子兰便依偎过去,伸手替他揉腹,“楼主这回含了得有三十三日,算是绝无仅有了。” 他那手掌柔软无骨,按理说动作极其轻,却惹得凤睿一阵轻喘。 “嗯”凤睿握了他的手,垂眸看去,“子兰,我今日想泻。” 子兰浑身一僵,还没等拒绝就被凤睿拽上塌去,一扬手扯了衣裳。 “你”凤睿一皱眉,正看到子兰腹上白绫层叠。 “你本是个坤君,何苦受这乾君罪?”他一拽便扯开白绫,子兰偌大的肚子便弹了出来,“楼主我” 这一下来的猝不及防,子兰捂着肚子赶紧跪下。 凤睿斜眼睨去,“好子兰,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子兰哪里敢说是自己大胆肖想云思身子,却被浓华灌了满腹,不得不含三日避子汤了事。 凤睿见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便知有什么蹊跷,按着他的身子往塌上一伏便伸手扯开自己的腰带。 衣物束缚不见庐山真面目,匍一露出便是惊人。 他体质傲人,药囊收缩自如,三十三日的琼汤含着让小腹鼓胀如同小山,正似怀了双胎足月。 “子兰你要是不说,我这琼汤今日可都赏给你了。”凤睿一边说着,手上也不停,掰开子兰双腿便提了玉壶。 凤睿那玉壶是名器,形如唐刀,长若银枪,筋肉俱足,本是别人求不来的好壶,此刻却被子兰避之不及。 “楼主”他两眼含泪,不待说话,凤睿便敛了容色欲提壶贯入。 “子兰。”凤睿忽然轻笑一声,按着他从蕊洞中拔出玉楔来。 那本是子兰用来堵着避子汤的,此刻被凤睿取出,腹内药液立即激荡欲出,骇的他不由夹紧了臀肉。 “楼主”子兰死死绞紧双腿,哀求的看着他。 在凤睿面前失禁一事可大可小,他犹自两股颤颤。 却见凤睿一把提起他,按在榻边瓷瓶上,那蕊穴刚好对着开口,意在让他排出。 子兰哪里敢如此,犹自挣扎着,却被凤睿一把按在小腹。凤睿圈着子兰腰肢,一手按压而下,子兰阻挡不得,只好任由腹内药液汩汩而出。 “哈哈啊”凤睿按尽药液犹不停手,竟然开始撩拨起来。 他那一双手游走至两点樱突,各自搔了两下引起子兰一阵嘤咛,最后一把扯开子兰衣襟,低头舔舐那艳色两处。 “楼主今日”子兰还待拒绝,却见凤睿一把将他从瓷瓶上抱了下来。 “啊!”子兰惊呼一声,楼主万金之躯怎能服侍自己,果不其然凤睿闷哼一声,放下子兰扶着肚子不住喘息,待平息后才挑起凤目,“子兰,我今日定然要出了这琼汤,难道你不愿?” 他言语中已经将子兰按倒在床榻,伸手一摸那蕊穴已然一片湿润,凤睿轻笑一声,将子兰揽在身上坐着,自己则半靠着矮榻岔开长腿。 伸手一撩衣襟,那玉壶便直挺挺戳进了子兰那秘处。 凤睿玉器可与云思不同,势如破竹,直接便杀进莲宫,直捣得宫口一片稀烂。 “楼主我不行了您快停下!”子兰眼角一片绯红,被顶弄得几乎瘫软,若不是凤睿手揽着他腰肢,恐怕他早已滑落在地。 凤睿肚腹庞大,只好岔着腿让子兰深入,可尽管如此也难免碰撞。 “哦哦哦呃哈”每次抱着子兰腰肢用力贯穿,便狠狠拍打在雪白肚腹上,“不行子兰,我要我要去了” 饶是凤睿厉害,这三十三日的琼汤也不是好含承的,几下子他也守不住关窍,顿时对准子兰莲宫喷涌而去。 “啊啊啊啊——”子兰猝然尖叫起来。 凤睿之所以是壶公子中绝顶,那酝酿出来的琼汤可非凡物,滚烫的如同岩浆一般,几乎要将子兰莲宫烫化了去,一时之间子兰连话都说不出,只顾死死箍紧凤睿玉壶。 不消片刻,子兰的肚腹便鼓胀 好似怀胎七八月大,甚至还有隐隐增大的趋势。 “啊楼主,求求您停下吧”他低声哭求,凤睿却充耳不闻,一双手掌犹勒住他腰肢不放,惊涛琼浪滚滚如潮,一时之间子兰连说话都困难,只如一条快渴死的鱼一般,只顾着张嘴喘着粗气。 “说不说?”凤睿低头问道。 “是是子兰一时贪心,尝了新人的身子,这才灌了避子汤。”子兰大喘着气断断续续道。 “哦?”凤睿眯了眼,坏心眼的在子兰的莲宫口处打磨转圈起来,“你给我说说,是什么样的新人,还能让你动了念头,难道比我还好?” 子兰欲哭无泪,那处被凤睿顶弄的一片酸软,此刻研磨自然瘙痒难耐,不由夹紧了凤睿玉壶,“是是新来的云思公子。” 迟疑一会,子兰不由回头说道,“虽然他那物青涩,但那腹内药囊绝对是顶好的胚子,将来若是调教得当,不会输于您这名冠天下的好药囊。” 凤睿可是历经风云才淬炼成如今的好身子,自然是万里无一的好体质,子兰也是见识过的。可是如今他却说云思的体质也是如此特殊,这便引起了凤睿兴趣。 凤目流转,凤睿将“云思”这个名字记了下来,“云思,我倒要看看是个何等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