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lover ake love(h) 周巽和白毛回了房间,脱掉衣服,进了浴室。 不用药浴时,就开着淋浴,喷头将周巽的发打湿,水流顺着他身体留下,白毛依旧半跪在周巽身下,一脸的水渍,口里还含着物什。 周巽低头看着他同样也湿成一片的白发,替他捋了捋。 唐逍。 白毛用舌尖画着笔画,回应他。 今天做了什么? 白毛用舌头在柱身上画。 onanis 周巽怔了下神,抬手关了水。 做给我看。 白毛费劲地吞完最后一口,留了一些在舌头上,手指伸进嘴巴里,沾满了粘液,白毛缓缓坐到冰凉的瓷砖上,打开双腿,将手指送进了下穴。 那粉嫩的小口立刻吞吃掉所有的粘液,又迫不及待地翕张着,索要更多。 白毛继续将手指伸进嘴里,沾取粘液,继续送进下穴。 接着又加了一根手指,小口稳稳当当地吞咽着,随即又是一根。 周巽向前走了一步,白毛立刻懂了,上前含住他,下身的手指也没有抽出来,继续噗呲噗呲地抽插。 泄在白毛嘴里的东西,白毛都会用手指沾满,送进下穴。 上面,下面,都贪得无厌地吞吃着他的精液。 白毛不知道跪了多久,插了多久,吃了多少,再从地上起来时,周巽已经将他用浴巾裹着,抱出了浴室。 躺在床上时,白毛还是照常依偎着他。 周巽呼吸逐渐悠长时,白毛定定地看着他,眸色不知不觉已经又变深。 他的肠道里塞着未消化完的周巽的精液,持续地刺激着前列腺,他依旧硬得发烫,却什么也分泌不出来。 血族的精液多是血精,流出去就是不可逆的,因而鲜少有愿意射掉血精的血族,他们的天性会克制射意。 越是高级的血族越会克制,因为血精也是传承血裔的一种最直接的手段,低级的反而不在意。 白毛这样的就克制不住,要不是经常吸食鲜血,他也迟早要完,没了血精就等于自杀。 白毛慢慢起身,将周巽搂到怀里,低头看着了他一会儿,又吻住他。 同时向他体内注射大量的麻醉剂,直到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缓慢。 白毛抓过周巽的手,抚到自己滚烫的下身。 仿佛这样,才可以缓解疼痛和欲望。 次日,周巽醒过来,望着白毛窝在自己腰间,他有些出神。 这几日,一觉睡到天亮,连梦都没有。 肾虚不该梦多失眠嗜睡么? 他这样精神抖擞的,倒越发不像是个病秧子了。 周巽一时想起在钟楼休沐时从那里拿走的能量。 是这样吗? 因为唐周的能量。 眼下唐周的能量都在白毛这里,无怪乎他现在这样精神抖擞。 白毛睁开眼,抱着周巽深吸了几口。 周巽起身下床,白毛也亦步亦趋。 洗漱换衣簪发,出门吃饭。 吃过饭,去梅园围炉煮茶。 因着明天要休沐,晚间没有吃任何东西。 白毛也乖乖躺着,不去闹他。 这夜里宿在梅园,大高个送了床褥过来。 原先放炉子的地方也腾开,放了床褥。 这间温室是自带调温系统的,冬天宿在里面,也不用担心着凉。 解了厚重的外衫,就着里衣躺下。 听得到雪压弯了梅枝扑通掉进雪地的声音,听得到寒风刮过回廊的声音,听得到周巽呼吸的声音。 白毛听了许久许久,支起身来。 用一种白毛从来不用的语气,平铺直叙地问,睡不着,在想什么。 周巽蓦然睁眼,连呼吸都忘记要克制。 一片黑暗里,偏偏他的眼睛那么亮,如暗夜里璀璨夺目的鸽血红宝,周巽伸出手,在触到他时,肉眼可见地颤了一下。 白毛低下头去,在与他近到不能再近时,触了下他的唇,刹那间,周巽抬起下巴,两人交颈相吻。 白毛,哦不,该称呼他唐周了。 唐周一边吻着周巽,一边去摸索周巽的手,十指紧扣。 在唐周主导的吻里,只有周巽乱作一团。 他永远风轻云淡,波澜不惊。 周巽凌乱了衣袍和发,苍白的面容浮现潮红,他望着唐周的眼神,渴慕思念仰慕占有渴求甚至还有哀求。 唐周真希望自己不要读懂他此刻的眼神,也不要听到他的心声,可是晚了。 他懂,他太懂了。 他以为自己掩饰得足够好了。 唐周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他拂去衣衫。 贴到周巽身上,又与他吻起来。 周巽一边吻,一边扯掉衣服。 忽然重心一转,唐周躺到他身下。 伸手抓住周巽的手,放到下穴。 那里翕张着,透明粘液已经自行分泌出来,将穴口润湿,周巽的手指也很轻易地被吞进去,吃到指根,接着,唐周又引导他放入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 那里极其夸张又适应性极好地塞进了四根手指,唐周抓起周巽的物什来,爱抚刺激。 泽安,入我。 周巽缓慢地扶着下身,抽出手之际,趁穴口还未回缩,极其顺畅地进入,一直到整根送入,抵到前列腺上。 周巽慢慢调整姿势,试探性地挺送两下,直到他和唐周抱在一起,吻在一起,才缓缓挺腰运送,撞到猛烈时,他又停下来,兀自喘息着,心跳过于快速,他有些缺氧。 唐周见他没了力气,主动地送腰,吃得更深了,他一下一下地送腰,周巽才清醒了一点,又泄在唐周身体里。 突然重心又是一转,他到了唐周身下。 唐周扶着周巽的腿,自行起起落落。 周巽除了被动承受,使不上一丝力气。 除了那里硬,他哪里都软。 若非唐周舍不得,周巽一定会是被入的那个,比起活了几百年的高级血族,他太弱了。 可唐周入了他,他就做不了人了。 纳入血精是传承血裔的方式之一,越高级的血族,越会慎重。 白毛侍弄周巽时,非必要他都不会用力。 等周巽又泄过两次,晕过去了,唐周才缓缓起身。 他因着吸食了周巽的精液,越发清醒,也越发年轻,更越发魅惑,他的穴口自然地收缩着,红肿也已经恢复如常。 唐周坐到周巽身边去,抓起他的手,为他输送能量。 拂手蒸干他身上的汗液和水渍,将散落的被子重新盖在他身上,唐周将他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长发。 一直以来,他都会升起这个念头,和周巽做爱的念头。 从发现这个孩子已经长大成人,会在暗地里叫着义父自慰的那时起,一直,一直,盘旋在他脑海里。 他固然没有掩饰过血族糜烂淫荡的本性,他以为,周巽修道,断不会如此轻易地动凡心。 他千般克制百般隐忍,不让周巽察觉到一丝一毫,却还是在那个风雨夜里,一吻乱神。 义父也 也 是啊,也 五百年前死在他怀里的那个人说,我也 为着两个字,他等了五百年。 终于等到了,叫他如何不,也呢? 周巽醒过来时,发觉自己在唐周怀里。 见他醒了,唐周拿过一早就煮好的茶,倒了一杯递给他,喝过以后,又舀起一碗浓汤来递给他,看着他喝过三碗,又倒茶水给他清口。 唐周将他的衣袍拿过来,仔细地给他穿上,一一扣好,鞋袜也一一穿上。自己也穿戴整齐,拉着周巽回了房间。 进了房,焚起香。 沐浴,打坐。 说罢就出了房门,周巽知道他哪里也没有去,就守在门口,于是解开衣服,拿出打坐服,进了浴室沐浴。 一天一夜以后,周巽吱呀拉开门,白毛睁开眼,欢快地抱住他。 周巽知道,唐周又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