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吻(微h) 尚不眠一只手自然地扶到他脑袋上。 味道不好? 白毛于是支起半个身子,懒洋洋地看他。 想舔。 尚不眠以为他饿了,但事实上,耽误那一会儿,就是为了哄他起床,尚不眠结结实实被吸了三口血,缓了好一会儿才醒过来。 他最近胃口越来越大。 喝完这样又要吸那样。 尚不眠最近补药都服了好几种。 不过还是没有拒绝。 递给他一截手腕。 白毛像是得了新的玩具,继续躺回去。 舌头润了润,血牙刺破手腕内侧。 喉咙上下滑动,蛊人得不行。 大高个埋着头。 太血腥,不敢看。 阿超。 少爷。 去前面坐,放挡板。 得了周巽指令的大高个立刻如释重负,赶紧去前面把坐下,把挡板也放下。 白毛放下尚不眠的手腕,望了望他闭上的眼睛,确认他已经被麻醉睡着了。 白毛起身,拢着身上的披肩,去了周巽那里。 他自然地扒拉着周巽身下的坐垫,半跪在那里。 里面一半的谦卑是来自唐周。 还有另一半是因为眼前的诱惑。 白毛仰着脖子,将大截白皙到透明的脖颈暴露在周巽眼前。 动脉上下滑动。 想舔。 周巽不为所动。 乞求无用。 除非讨好。 白毛瞬间懂得透透的。 起身跪到坐垫上,仰头送上自己的吻。 周巽果然抬手接着他,白毛也顺势搂抱着周巽的腰身,坐到他腰腹上。 随着腰腹上下移动,白毛也上下颠着。 那个吻若即若离。 周巽按着他的脑袋安抚,让他安分下来。 车厢里只有交换唾液和换气的声音响起。 白毛抱着周巽腰身的手一点点环紧,下身下意识地磨蹭着周巽的腹肌。 这个吻还在继续,换气声伴着喘息。 白毛感受到背上那只手慢慢下滑,在他腰间收紧。 吻停了,唇和唇之间的距离没有拉开。 周巽一低头,两人又吻上了。 纠缠不休,一吻再吻。 白毛急切地磨蹭着周巽的腹肌,意思很明显。 周巽因为不断热吻潮红了眼下的肌肤,两人的距离依旧没有拉开,唇和唇之间一说话就能触碰到彼此。 不准。 两个字节,就吻了两下。 白毛只能将手伸进周巽衣摆。 试图以抚摸来讨好他。 周巽任他摸。 讨好无用。 白毛急得快哭了。 周巽又吻了他。 忍着。 白毛和他的吻变得急切又激烈。 舌与舌之间的追逐。 最终还是周巽占了上风。 舌头在白毛嘴里进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 白毛因此得到抚慰。 身子也慢慢软下来,沉下去,滑到周巽腿上。 白毛几乎是带着哭腔,哀求。 舔~ 周巽一吻收了息。 放在白毛腰上的手落到腰上,掀起衣摆。 白毛垂下头,急不可耐地钻进衣摆里。 舌头在腰腹上来回转悠。 快乐得不可言喻。 白毛慢慢向下,熟练地用舌头解开裤扣。 周巽摸着他的脑袋,手指滑到他脊梁骨上,缓缓向下滑。 白毛也在慢慢向下探索。 拇指在裤头边缘探索,找准位置以后就连吸带含,将那物什吞进嘴里。 周巽闭上眼。 摸进白毛后背的手就顿在那里,感受着他蝴蝶骨的形状。 白毛吞得很深,舌头还在茎身舔舐。 明明大得夸张,偏偏整根都吞了进去。 含得很深很深,随着他的吞吐,半点不露出来,在他喉道里插送。 周巽的腰腹上下用力,半截腰身连青筋都在用力。 喉道里射满了液体,白毛一点一点地吞进肚,之后也没有吐出来,含在嘴里,用舌头描绘着什么。 周巽一开口,嗓音清冷里透着磁性。 画的甚。 白毛又慢慢画了一遍。 周巽摸摸他的脑袋。 好了。 白毛慢慢将那物什吐出来。 最后不舍地在前端吻了一下,捏起披肩一角擦去水渍,拉开裤头放了进去。 连裤扣也好好地扣上,心满意足地又搂抱着周巽的腰腹,将衣摆也扯好,不露出一点点肌肤。 周巽将他往上托了托,坐在腰腹上。 对视之间,又双双拉近呼吸。 还是吻在一起。 无声述说着彼此的欲望。 窗外雨停了,阳光露出了脸。 周巽停下来。 回去。 白毛从他腰腹上滑下去,跳到对面的坐垫上,他躺回尚不眠的腿上。 不过一息,尚不眠醒了过来。 阿超。 挡板升上去,大高个进了后车厢。 少爷。 干活。 最后拿起茶喝了一口,周巽下了车。 尚不眠摸着白毛红肿的唇,想起刚刚幻觉里出现的行为,原来不是幻觉。 疼吗? 白毛点点头。 尚不眠拿起茶来喝了一口。 下次不会这样了,去我车上吧,忙完就回去。 白毛坐起来,任由他抱到他车上去。 周巽在撒了种的那片地周围转了一圈,感受了一下种子在雨后的情况。 万幸,都活着。 四周的坑也已经移进了树,都还挂着营养液,周巽伸手,大高个立刻将怀里的一团红线的线头交到他手上,并从兜里抓出一把铜钱,每绑完一颗树就递一枚铜钱。 绑的位置也不是随便绑,周巽凭手起卦,算完了才会动手绑。 尚不眠负责和工头跟进活动板房搭建和其他区域的规划。 尚不眠安排好进度回车上看白毛,周巽还在绑最后三棵树。 白毛缩在车里打盹,尚不眠进来坐下,搂过他的脑袋放自己腿上。 血族恢复能力强悍,这会儿嘴巴子已经看不出激吻过的痕迹。 尚不眠摸着他的头,回忆着那个半清醒状态下的吻。 周巽把大高个支开,然后就坐在对面,面无表情甚至皱起眉看着他二人接吻。 那样性冷淡的人会喜欢上什么样的人呢? 尚不眠若有所思着,周巽已经回到车上,靠在靠背上,闭着眼。 大高个将披肩盖到他身上,摇下车窗时尚不眠也摇下车窗。 尚二少,我家少爷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 尚不眠点点头,望着黑色卡宴渐渐远去,只留下原地的尾气。 走吧。 车子才发动,雨点子又砸下来。 风雨飘摇里,碧绿的树影之间,红色的丝线招摇又坚固,形成一个完美的场。 白毛从窗外看过去,那个场散发的强大力量,令他不自觉地弯了眉眼。 很好。 很棒。 很强。 当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