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逍(h)(1 / 1)


唐逍(h)
就算是这样,也是年纪轻轻就出意外走了。
周拓也曾有过女儿,早夭了,妻子后来改嫁他人,反而好好地活到现在。
周推到现在也没有结婚,平日都在道观里修行。
是以周巽是周家的独苗。
出生时就被周推算出命格异常,经商或可长命百岁,不过没接触商业的东西之前,他一直生病不断,很多时候也不是待在祖宅。
周巽小时候生了很严重的病,危在旦夕,周推给他算卦,要找个命格同样特殊的干爹才能化解这一难。
周家三兄弟只好去求唐周。
唐周,唐周。
他和周家的渊源要追溯到几百年前的血役之战。
几百年来他一直庇护着周家子子孙孙。
周家的孩子,每一个都是他看着长大的。
周巽也不例外。
周推曾说过,唐周一直在等周家血脉里出现一个人。
因此周家的血脉不能断。
只要去求他,他一定会答应。
周推猜得不错。
唐周答应了。
很正式地做了拜亲仪式。
周巽的病也转危为安。
之后也只是体质弱,不至于得大病。
周巽也是放在唐周身边长大的。
十几岁的时候,周家给他安排老师授课,学习商业知识。
那时候他都时不时会跑去唐周那里待着。
直到他正式接手家里的生意。
唐周要求他过年才可以见面。
否则他早就搬到唐周的古堡去住着了。
简单吃了一点,周巽就放下筷子。
周推似乎特意等着他。
周拓和周抟也特意先走一步。
让周巽和他三叔单独交流。
周巽身上的本事都是周推教的。
因此,是三叔,也是师傅。
师傅。
没有旁人,他都喊周推师傅。
好了,别难过,血族哪那么容易死。
周推的话果然有效,周巽心中的愁绪瞬间消散。
嗯。
周推站起身来,周巽也跟着起身。
走吧,去密室。
周巽上前一步带路。
周家的密室设在后山。
开凿出半壁山做密室。
出入靠的都是石头机关。
设置已经和陵墓差不多。
进了三道石门,石厅中央果然放着一具棺材。
周巽缓缓走上前。
阿超说的血竭而亡。
皮肤干涸,骨肉塌陷。
确实是,血竭了。
血族,血竭了。
不亡才怪。
周推拿出符篆贴到棺材四周。
起咒念度。
直到棺材四周的阴气收敛。
封尸印术。
周巽知道这是保存特殊尸身的方法。
因此周推说血族没那么容易死。
周推忙活完了,扭头看周巽。
他站在棺前。
看不出难过。
就是直直看着。
泽安呐,好了好了,走吧走吧,他就是冬眠了,隔几百年眠一次。
周巽听到那句几百年眠一次,没有动。
义父要眠多久呢?
这话像是在问周推,又像是在问唐周。
几百年眠一次,眠一次几百年?
周推沉默下来,他去哪里知道?
眠之前这人也没交代过啥。似乎是看够了,周巽转身朝外走,周推也赶紧跟上。
他在密室里走丢好几次,现在还心有余悸。
出了密室,周巽将周推送到他院子里。
师傅,不打扰您休息,泽安告退。
周推目送周巽离开,转身进了房间。
从周推院里回来,周巽没有回自己房间,径直出了大门。大高个等在门口,见他出来赶紧开车门。
少爷,去拍卖行吗?
周巽嗯了一句,上了车。
他靠坐在后座,手里戴着的佛珠手串捻在手里。
一颗,两颗,三颗。
直数到一百零八颗。
他缓缓睁开眼。
如湖水平静,波澜不惊。
在办公室里又待去一个下午。
到回家吃晚饭的点了。
电话响起来。
大高个赶紧按开递给他。
阿巽,过来钟楼吃饭。
尚不觉叫他过去钟楼吃饭。
他二人师出同门,在商场里,是师兄弟,是对手,也是合作伙伴。
嗯,就来。
挂了电话,大高个拉开车门让他坐进去。
去钟楼。
司机得了指令立刻发动车子。
到了门口,有专人带他上楼。
出了电梯,往有亮光的地方走。
尚不觉坐在首座,中指上戴着枚扳指。
连着一条银色锁链,锁链那头垂在地上。
白毛举止散漫地坐在地上。
周巽走过去坐下。
就在尚不觉下手侧。
一低头,白毛的脑袋在那里晃。
周巽右手捻着无事牌。
白毛盯着他右手。
尚不觉收回目光,吩咐候在一旁的侍者上菜。
你见过不眠了。
尚不觉丝毫不掩饰自己在拍卖行外面有眼线这件事。
嗯,他想和我做生意。
周巽也没掩饰尚不眠的来意。
你想吗?
尚不觉不评价尚不眠,反过来问他。
也想。
得到肯定的回答,尚不觉点了点头。
周巽的表态意味着他能在这件事里插手的余地。
现在看来,毫无余地。
他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弟弟,还好是真的有点本事。
第一道菜是开胃前菜。
酸甜口的。
开好胃,接下来也就有肉菜轮番上场。
精致,可口,不占肚子。
简单说就是,吃了,看了,但不饱。
刀叉羹匙和盘子碰撞的声音里,还夹杂着锁链刷啦啦的声音。
白毛对人类的食物并不感兴趣。
他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
到餐后甜品的环节。
尚不觉不喜欢吃甜,将那杯冰淇淋随手递给白毛。
白毛接过来,又伸手问他要勺。
尚不觉擦擦嘴,没给他递勺。
意思就是要他干舔。
他真的很喜欢看白毛舔东西。
白毛把手收回来,埋着头舔冰激凌吃。
粉嫩的舌尖卷起白色的半固体。
一口接一口。
尚不觉撑着下巴,看得目不转睛。
周巽小口小口地舀冰激凌吃,没有抬头。
白毛吃到最后,嘴边都是白色浮沫。
吃完了他将杯子摆到桌上,拿餐桌布擦擦嘴。
周巽吃了一半,腻了。
于是低头看白毛。
他在盯着周巽右手看。
周巽右手拿起杯子,递给他。
白毛没有伸手接,而是凑上去就杯子舔。
尚不觉看得津津有味。
无事牌和杯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白毛舔舔冰激凌,又想去舔无事牌。
周巽无情移开手,他又追着去。
还是乖乖地舔冰淇淋。
吃得干干净净。
扯过餐桌布擦擦嘴。
周巽还举着杯子,无事牌撞在他腕骨上,欢快地转圈。
白毛仰头去亲珠子。
玩得不亦乐乎。
尚不觉看够了,将他一把提溜回脚下。
周巽也放下杯子。
仿佛刚刚逗狗的人不是他。
去我楼上玩儿一会儿再走。
尚不觉牵着白毛,带着周巽进电梯上楼去。
还是那扇大门。
吱呀推开时,那轮巨钟齿轮在默默转动着。
如同命运的齿轮。
尚不觉将白毛拴在床角。
周巽进了卫生间。
尚不觉换了身衣服,袍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周巽擦干净手走出来,随手解了外套放沙发上。
尚不觉立在床头,低头找东西。
觉哥。
周巽走到床榻对面的椅子坐下。
尚不觉刚好找到需要的东西,一根银质长针。
周巽看清楚那长针上刻的符咒时,下意识看了地上的白毛一眼。
白毛也看见了,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
那个东西从里到外,都是克他的。
他不可能不怕。
尚不觉半蹲下来,扯开白毛的裤头,掏出他瘫软的鸟,找准铃口就将银质长针精准地送了进去。
随后就让鸟儿垂在那儿,也不帮忙放进去。
白毛从长针刺进去的瞬间就失去了抵抗力。
那里也硬不起来,可怜巴巴地垂着。
尚不觉到床上躺着去了。
顺势踢了踢白毛。
过去,讨好他,他高兴了,兴许就给你把针取出来。
周巽看着白毛跪着挪过来,眼巴巴地看着他。
周巽向后靠了些,抬起右手。
白毛立刻心领神会。
含着珠子吞吐,舔舐着无事牌。
尚不觉侧面看去,他下身隐隐有抬头的架
势,觉得越发有趣了。
白毛舔得越卖力,那里就抬头得越精神。
周巽的裤子薄,被戳到的触感也越清晰。
白毛舔到发喘,下身的鸟也颤抖起来。
周巽放下手来,似乎有些手酸。
白毛讨好他似地舔了舔他的手腕。
周巽却不干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点到白毛湿润的唇上。
意思是可以了,闭上嘴。
白毛于是转而抚摸自己的鸟儿。
那里又软下去。
那根针也出不来。
无论怎么摸都不济于事。
白毛于是又急急地咬住周巽还没收回去的手指。
舔弄讨好那根手指头。
尚不觉看到白毛的鸟儿又醒了。
目光又移到周巽手上。
白毛吸着舔着那根手指,百般讨好。
血牙也若隐若现,摩挲着他的指头,却不敢咬破皮。
周巽垂着眸子,定定看着白毛。
又加了一根手指。
这个手势颇有他意。
尚不觉不知不觉又看硬了。
白毛含着那两根手指,吞到很深的喉头,又吐出来仔细舔,血牙时不时咬试两下摩挲两下。
下身也竖起来,贴着周巽翘起的小腿。
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
周巽就手夹住那根迸射的针。
白毛也终于耗尽所以力气,在射出来的瞬间后退。
白浊里带着血,溅在他自己衣服上。
巧妙地避开周巽。
没有让他身上沾染点滴。
除了那根针。
不过好在它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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