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开始同居生活 我也有个坏消息告诉你柳媛如是说。 方雨慌了,心中五味杂陈。 她后悔,自己一开始没看清,柳媛既然选择干这行,就注定不能个安分人。 见过广阔世界,体验过诸多美好,柳媛绝不会满足,在狭窄枝头栖身,定要再次展开翅膀。 这样一只鸟儿,被关进笼子里,一定会悲伤,会生病吧? 想到这儿,方雨眼眶湿润。她强迫自己睁大眼睛,不让丢人泪水落下 而另一边,柳媛正拨着自己心里小算盘,没察觉到方雨脸上细微变化: 嗯,其实是这样,我最近呀,被房东给赶出去了 方雨依旧沉浸在自己情绪中,她在想,如果柳媛要离开,可不可把她带在身边? 此时的方雨,已不敢妄想,去做柳媛名正言顺伴侣,也不再纠结,照片上那女人是谁。 她愿意这辈子,都像被调教那样,卑微匍匐在柳媛脚边。 因苦涩嫉妒流泪,又因柳媛一个眼神,一点爱抚,浑身战栗,兴奋不已。 只要能 见方雨拧着眉头不说话,柳媛紧张起来,清清嗓子继续道: 你也知道,这里寸土寸金,一时半会儿,想找个房子不容易,所以我想 半晌,没有回应,柳媛抬眼,见方雨一脸痴傻表情,不耐烦道: 喂,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方雨如梦初醒般回过神,眼角泪水险些滴落:啊?你、你说什么 柳媛啧了一声,摆出大小姐脾气,直接开口道: 我说!我现在没地方住!在你那住两天,好不好啊? 方雨一听,呆呆愣住。 柳媛红着脸,不停搓弄双手,尴尬笑着: 你看吧,咱们两人也算是坦诚相见了,住在一起也没什么吧! 直到这时,方雨才如梦初醒,紧绷的心,顿时放松下来。 取而代之的,是被戏弄后的烦躁:不是,你约我出来,就为了说这个? 柳媛一副要哭的样子,委屈抱怨: 我也是人好不好?也有衣食住行,也得吃喝拉撒!不是满足你变态欲望的性爱工具啊! 方雨嘴唇颤抖,她狠掐一把自己手背,再次确认道: 所以你意思是要跟我住在一起? 柳媛抬头,面露痞相:虽然我不是卖的,但我调教也要收钱,而且这段时间跟你在一起,也耽误我不少工作诶!你别这样啊! 方雨脸上,挂满泪痕,她一把抓住柳媛双手,失声哽咽道: 你、你跟我住在一起吧!我家里的床,本就应该睡两个人 方雨沉浸在,做梦似的激动情绪里。 原来,方雨昨晚是这样打算的,是她想跟柳媛说,自己找不到房子,想跟她一起同居。 谁知柳媛这家伙,却抢了她的心里话这难道就是,所谓心有灵犀吗? 是不是命中注定,两人就要在一起呢? 望着柳媛娇小身影,方雨心中,浮现出一股恶毒爱意: 我漂亮小鸟,我要把你狠狠锁在笼子里 哪怕你恨我,哪怕折断你翅膀,我也不会再让你飞走! 方雨激动喘息,夹紧双腿间又痒又胀,她恨不得,现在就把柳媛捆起来办掉 只可惜,所有浪漫幻想,都敌不过现实。 很快,柳媛的大包小包,塞满方雨本不宽裕的房间。 同时,楼下还有一大堆东西,等着被搬上来。 方雨实在看不下去,小心提示:我说啊,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断舍离 柳媛一听,仿佛被踩到尾巴的野猫,耸起肩膀炸毛: 我东西都很贵好不好!那这样!我丢一件,你原价一半赔我 方雨无奈摇头,她有点后悔,自己不该表现得太热情,结果让柳媛蹬鼻子上脸 等到晚上,所有东西都收拾完,方雨家里,已没有下脚地方。 花花绿绿衣服、鞋子、小家具,五颜六色瓶瓶罐罐,大大小小毛绒玩具,摆得处都是。 方雨只觉得,家里好像糊涂人开的杂货铺。 柳媛一屁股坐上纸盒箱,嫌弃打量一圈: 你这人,难怪一天到晚闷闷不乐!住在这种憋屈地方,心情能好吗! 时间已经不早,方雨明天还要上班。 她把柳媛各式各样的毛绒玩具(总价值超过一辆二手车!)在双人床当中排成排,说道: 这个,你晚上不许超过! 柳媛歪头一看,吐槽道:怎么?楚河汉界是吧!要跟我在床上下棋?哼,我直接将死你! 方雨羞红脸,嘟囔句:晚上老实点,我明天上班 关灯后,方雨直挺挺缩在墙角,双眼瞪得铜铃一般。 根本就睡不着啊! 方雨本期待,关灯后,柳媛会有点小动作。可柳媛却背对自己,咸鱼 般一动不动。 方雨盯着天花板,听着身体里砰砰心跳,手心攥满湿汗。 终于,方雨说服自己:这样下去,一晚上都睡不安生,耽误明天工作。 所以,为确保明天精力充沛,眼下得抓紧时间,搞点什么绝不是因为欲求不满哦! 方雨吞口唾沫,轻轻转身,把手搭上柳媛腰间 啊啊啊! 而就在身体接触瞬间,柳媛发怒似地大叫。 方雨吓傻了,猛地坐起来。 同时,柳媛也转过身,朝方雨张开嘴巴 呼嗷嗷! 方雨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方雨这是在打鼾 经常抽烟的人,喉咙在尼古丁刺激下,会变得松弛,容易打鼾。 可方雨万万没想到,娇小可爱的柳媛,打起呼来,竟跟牛一样响! 啊,真烦人方雨小声抱怨着。 而柳媛仿佛逞能似的,一脚踢开被子,口中鼾声如雷。 方雨没辙,只能重新躺好,蜷起胳膊,塞住耳朵,死死闭上眼睛。 可正当方雨,好不容易有丝睡意,一只胳膊,又狠狠打在她身上 方雨怒不可遏,猛地从床上坐起,看着嘴角流涎,睡得四仰八叉的柳媛,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正在酣睡的柳媛,仿佛在故意气防雨,还把手伸进内裤里,猥琐挠挠。 薄薄三角内裤间,有跟粗硬东西,竟恬不知耻,昂然挺立。 方雨看在眼里,愤愤抿住嘴唇: 你这家伙,死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