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哥……你……为……什么……捏……的……这……么好……啊?” 蒋东阳淡淡笑了,摸了摸顾绵的头:“你捏的八宝呢?” 顾绵呆滞片刻,突然睁大了眼睛:“啊!!!” 他快速往后一移,可怜的八宝都被顾绵压成了烂泥。 顾绵刚才为了拿花,把捏好的八宝放在床上,他这一往前……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蒋东阳:“…………” 眼见着顾绵的又要哭出新花样了,蒋东阳笑了:“没出息的样,别哭。花给你了。” 顾绵眨巴眨巴眼,傻乎乎的露出一个笑容来:“真的……吗?” 蒋东阳嗯了一声,哼笑一声摸了摸他的头:“真没出息。” 顾绵生气,但还是下床穿上拖鞋,吧嗒吧嗒找了个矿泉水瓶,把花放在里头。 蒋东阳好笑的看着并未阻止……也没有根顾绵说,牙签不能在水里长泡,当然……橡皮泥也一样。 反而……蒋东阳后来用软陶给顾绵捏了一朵更大的花,花的枝干用的绿色陶瓷做的。 顾绵那天差点又哭了,把蒋东阳摇晃醒:“哥…哥……我的……花……呜呜……顾绵……的。” 蒋东阳脸不红心不跳,一脸微笑道:“花长大了呗。” 顾绵被糊弄住了,但还是一瘪嘴,眼泪积蓄在眼眶里:“那……还……是……蒋……哥……给……我……捏的……那个……吗?” 蒋东阳一愣,随后亲了他一口:“当然了,只不过花长大了而已。” 顾绵又乐了,举着瓶子颠颠的给花换水去了。 蒋东阳微笑的看着顾绵往瓶子里倒的温水……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了,蒋东阳这前两天忙的脚不着地。 因为他和顾绵的婚礼就在今天,挑婚服……选菜,和发请帖。酒店还好程然先给他定好了…… 要不然,他就要把自己拆成两个用了。 蒋东阳基本是每天回家是瘫在床上的,顾绵这个时候就可贤惠了,天天急着表现自己。 端着热水吭哧哧的拿毛巾给蒋东阳擦个身子,热乎乎的牛奶送到嘴边。 小到迭被子刷碗……大到收拾屋子扫院子,再把顾八宝收拾的利利索索的。 然后等着蒋巨婴回家,再收拾他。 蒋东阳本来以为他才是要照护人的那个,没想到……他是被照护的那个。 顾绵的照护简直不透风,无数颗星服务。 蒋东阳这种时候,就会给顾绵一个热辣的吻,表示感谢。 然后搂着奶香味的顾绵,躺在柔软的床上,舒舒服服的睡觉。 然后终于……到了这一天了。 这一天阳光明媚,风有些爽朗,吹在皮肤上十分舒适。 顾绵坐在化妆间,听着自己的心臟砰砰砰的跳。 任由化妆师在他脸上擦擦抹抹,却眼睛一眨不眨的。 他问程然:“蒋……蒋哥呢?” 程然笑笑,理了理自己的西装:“招待客人呢,一会你就能见到他了。” 顾绵心又跳得快了一点,他感觉自己脑袋有点发懵,可却开心的像在啃一百个棉花糖一样。 蒋东阳给他挑的礼服是比较传统的红色礼服,金丝镂空滚线,凤凰牡丹裙边。 顾绵样貌单纯可爱,今日却戴上了传统的假发,束了起来。头上戴上了金凤镂空步摇,玛瑙流苏。 每隻手上都戴了寿桃纹银镯子,耳朵上夹上了翡翠耳环。 上了妆以后,不能说是倾国倾城,但只要他一笑,却是沉鱼落雁,月闭花羞。 程然看着化妆师给顾绵涂上正红色口红,突然有些遗憾蒋东阳没能第一个看见,这么美的顾绵。 而蒋东阳那边已经挂上职业假笑,和许方站在门口笑迎生意上的大佬们。 李烨做为酒店老板,也特意来和蒋东阳握了个手。 两隻老狐狸,都面笑心不笑的寒暄起来。 赵恆文穿着正统西服,慢慢走过来,看着蒋东阳把红包递给他,笑道:“新婚快乐。” 蒋东阳今天人逢喜事精神爽,接过红包,和赵恆文抱了一下:“祝你早日找到真爱。” 赵恆文轻笑:“好,承你吉言,我先进去了。” 蒋东阳点头,让许方带着他进去。 只见李烨这头色狼,盯着赵恆文的大长腿,露出一个虚伪的笑来,三言两语就将许方挡开,自己和他进去了。 许方:“…………” 蒋东阳看着,也觉得有趣。 正当此时,一辆加长版的黑车停在门前。 走下来一个神采奕奕的老人,穿着黑色的西服,脖子上围了一条红格围巾。 蒋东阳淡淡笑了,下去搀扶他老人家:“老爷子。” 老爷子哼了一声,指了指后面那辆加长的黑车:“没给你拿红包,这个就当给你娶媳妇的贺礼了 。” 蒋东阳好笑:“您买彩票中奖了?这么大方?” 气得老爷子要拿拐杖抡他。 “我儿媳妇呢?”老爷子眼睛一眯,顿时那种老奸巨猾的感觉就出来了。 蒋东阳笑道:“化妆呢,哪用新娘子在外头站着的?” 老爷子再次哼了一声,“先带我瞅一眼去,肯定是个漂亮孩子让你给糟蹋了。” 蒋东阳呸他:“什么叫糟蹋?!您语文考试及过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