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哼嗯」春吟声中,又是一股热潮激涌而出。 「啧啧啧又喷了」林南感叹了一句,在她耳旁揶揄道:「下面的小嘴被大鸡吧插的喷水,上面的小嘴却在倒打一耙,真不愧是骚義母」高潮中,方雪仪媚眼如丝,玉靥散发出媚人的光泽,她轻轻咬住林南的耳垂,娇喘道:「哼嗯好舒服我没有都是你强迫我的呜又去了哼嗯林南你好厉害我好美浑身都酥了」意乱情迷下,方雪仪说话颠三倒四,一会儿骂,一会儿夸「真受不了你啊骚義母」林南喃喃一声,终于忍不住,捧着義母方雪仪的肥臀,挺动腰胯,在她的馒头粉穴中狠狠抽干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呜呜嗯呜呜嗯好舒服林南轻太深哦好麻用力好痒又去了呢哈啊你好厉害」连绵不断的高潮让方雪仪深深沉迷,呻吟声越加娇腻,尤其是即将潮喷时口中又快有急接连喊出“去了去了”的声音,简直让人恨不得将命都给她了去。 肉穴的夹击,娇腻的呻吟。 众多女人中,只有与義母方雪仪欢爱,林南才会时常有控制不住精关的感觉。 一方面是因为俩人禁忌的关系,另一方面则是方雪仪所表现出来的骚浪,与平日里高贵端庄的形象有着巨大的反差。 热潮不断喷涌在龟菇上,加上膣内层层叠叠的膣肉对肉棒的不断啃咬,林南头皮阵阵发麻,逐渐控制不住射意。 当然主要的原因还是他不想控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撞击声陡然变得急促。 抽送中,林南在她耳侧低喃:「骚義母我受不了了」「哼哼嗯呜呜不要嗯林南不可以哼嗯在里面」「你承认你是骚義母我就不射里面」「唔嗯混蛋哦好美我才不是哼嗯好舒服都是你强迫哦我你才是个呜呜淫辱義母的哼嗯淫棍」「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你是勾引義子的骚義母!」「哼嗯你是淫辱義母的淫棍」「骚義母!!!」「啊淫棍」「啪~~~」一下强而有力的撞击,撞的方雪仪浑身剧颤,美肉乱抖。 深埋在膣内的肉棒猛然胀大了一圈,紧接着开始不间断的抖颤。 感受到体内反应剧烈的巨物,方雪仪若有所感的睁开美眸,紧接着似乎反应了过来,眸子里尽是惊慌,哀吟道:「不要在里面」林南咬牙闷哼:「再给你一次机会,承认自己是骚義母」方雪仪红唇蠕动,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说时迟那时快,林南已经完成了喷射的酝酿。 「哼」一声闷哼,抵着方雪仪的花心嫩肉的可怖马眼蠕动着大张开来,白稠腥浓的精液如喷涌而出的岩浆,激涌而出,瞬间冲开了花门,深深灌进子宫禁地深处。 滚烫的浓精灌进子宫,烫的方雪仪猛然翻起了白眼,四肢百骸都是一阵通透,喃喃低吟:「呜烫好烫不要好胀」一股、两股、三股足足十数股浓精灌进子宫,使方雪仪平坦的小腹瞬间都是隆起,似怀胎三月一般。 酣畅淋漓的内射结束,林南抱住義母方雪仪走出了浴桶,拿过浴巾随意擦了擦俩人身上的水珠,正想抱着她上床时,他的目光忽然被大开着的房门吸引。 望着门外,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涌现,并一发不可收拾。 稍稍犹豫,他拿起一旁衣架上的大氅,包裹住俩人的身体,随后走出了房门。 晚风吹拂而过,一阵凉意传来,方雪仪睁开迷离的凤眸,看了眼四周。 忽然,她浑身僵硬了起来,并迅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林南」她的声音颤抖的厉害,「你要干嘛」林南没有回应,抱着義母方雪仪丰腴的娇躯,一边走一边藉着走路时的摆动抽送她的蜜穴。 「哼嗯林南嗯你疯了不要快回去啊」恐惧与紧张让方雪仪的身躯更加敏感,淫液大量涌出,一路滴落。 林南一边走,一边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确认周遭都没有人后,他抱着義母方雪仪来到了院中的八角亭。 坐在石椅上,他终于看向義母方雪仪,面无表情的开口:「自己动吧!」一路走,一路抽送,方雪仪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