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想?” 周文转过脸看着他,宋清河没有回答,而是单手解开了自己大衣上的扣子……客厅的地上扔着一件男人的呢子大衣。 卧室的单人沙发上,宋清河穿着羊绒毛衣,周文坐在了他腿上,揽着他的脖子。 宋清河亲着她的脖子,手还一边解着她身上的衣服。 “等……等会……” 周文把埋在她脖颈里的头给推了出去。 “去铺床,被面在箱子里。” 宋清河不敢不听她的话,只好又蹭了一会儿,才去铺床。 床铺好后,宋清河要来抱周文,又被周文用手给挡住了。 “你洗澡了吗?” 周文是今天中午洗的澡,农场有专门的铁炉烧洗澡水。 “洗了,我洗好澡回来的。” “在这坐下,我要盘问盘问你。” “你想怎么盘问都行……” 宋清河一边说,一边抱着人,就倒在了床上。 “你正经点,我还没问……” 周文后面直接没音了。 等王红梅从食堂回来,才从刘玲玲口中知道了宋知青回来的事。 “王同志,你说,她们从下午回来后,这个大门就没有开过,你说她们俩在家里干啥哪?” 刘玲玲一脸的好奇。 “说话呗,你没事总盯着这边干什么?” 王红梅没有想歪,她以为小文和宋清河还暂时处在处对象的阶段。 既然宋知青回来了,王红梅就回宿舍去住了。 夜色渐渐深了起来,卧室还是一片燥热。 “小文,小文……” 宋清河有些受不住了,脸色薄红。 这个时候,周文突然下了床,留宋清河一个人在床上。 喝完水回来的周文,站在床边,看着他。 “快上来。” 宋清河鼻尖上是溢出来的汗,他伸出手拉她,刚刚他眼角都湿了。 她太会折磨人了。 周文站着不动, “宋清河,你有没有要如实交代的?” 上次她在石圪村看到了那个上辈子和宋清河传过闲言碎语的人好像是姓崔。 “我……我交代,你想听什么,我都交代。 上来,好不好?” 宋清河把她往床上拉,然后把人抱在了怀里。 用自己的体温暖着浑身冰凉的她。 然后把在北陵的事,一字不落的给她讲了一遍。 “是有个女技术员,对我有非分之想,但我当时就把她给调走了。” “她姓什么?” “我也不记得了,好像是姓刘还是姓张,或者是……姓李。” 他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声音都变调了。 周文拧着他,声音阴郁低沉, “你的烂桃花挺多啊?” “我也不想……这样。” 宋清河疼的忍不住求饶。 “姐夫,你别赶我走……” 隔壁刘玲玲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伴随着的还有砸东西的清脆声。 周文和宋清河顿时僵住了,这房子这么不隔音吗? 他们的卧室在东边,沈团长的卧室好像在西边。 “听不到,你刚刚声音小。” 宋清河好像周文肚子里的虫似的,贴着她耳朵说道。 “床的声音哪?” 周文尴尬的脚趾都扣了起来。 刚刚床好像是发出了声音。 宋清河也不太确定刚刚床发出的声音有多大。 “我待会听下床的声音。” “什么待会?该睡觉了。” 从下午就在床上了,刚刚才消停。 “夜还很长……” 宋清河的大手从周文的睡衣里,钻了进去,慢慢往上。 “别……” 周文被宋清河捂住了嘴,她睁着水淋淋的眼睛,瞪着他,没一会儿,眼神就涣散了起来。 …… 第二天,周文醒来后,宋清河已经把饭给做好了。 “宋知青,你还会锄地哪?” 来这串门的刘玲玲怀里夹着毛线球,手上打着毛衣,看到穿着白衬衣的宋知青,在墙下锄地,她很诧异。 “他是知青,怎么可能不会锄地。” 周文拿着包子,靠在了门框上,看着刘玲玲。 刘玲玲也发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有些讪讪的。 “周知青,我想向你请教一件事。” 刘玲玲来到了周文身边,声音很小。 “什么事?” 刘玲玲瞥了一眼宋知青,然后对周文说, “咱进屋说。” 进了屋后,刘玲玲脸很红,期期艾艾的,有些说不出口, “怎么……怎么……” 她连说了两个怎么,就是说不出来。 周文好奇的看着她,想知道她到底想问啥。 刘玲玲还是没有勇气能问出口,她其实是想问问她,怎么能让男人愿意和她登记。 她见她和宋知青夫妻关系好,就想过来取取经,但又怕周文笑话她。 周文见她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说啥好了。 双水村, “大姐,你这是啥意思?” “三妹,俺是啥意思,你心里清楚。” 赵水芹又跑过来勒索赵玉兰了。 她儿子要结婚了,女方家里朝她要三转一响,她拿不出钱来置办,只好来找这个三妹了。 原本她是不想和她撕破脸的,可她竟然私自的让周卫红跑到了榕城。 当初要是按她说的,嫁给那个男人,她儿子娶媳妇也就不用愁了。 “大姐,这么多钱,我拿不出来,卫红跑到榕城的事,我也不知道,这都怪我没有看住她。” 赵玉兰恨毒了眼前这个大姐,这么多年,她像水蛭一样爬在她身上吸血。 吸了她十几年,现在又想吸她闺女的。 “你难道就不怕俺把当年那件事给你抖搂出来?” 赵水芹拿着这个把柄,真是吃了赵玉兰这么多年,赵玉兰连个屁都不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