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在,拿妹妹解馋(口h) 谯楼之上,鼓打三更。 当今天子的十四皇女,楚飞凰郡主,喝得酩酊大醉而归。 下了轿子,郡主云鬓散乱,金钗歪斜,睁着殷红醉眼,含混大叫:观瑶!观瑶哪里去了! 话音刚落,一位腰带宝剑,肤白如雪的少女,上前应道:回郡主大人,姐姐 不等少女说完,飞凰一把挣开搀扶佣人,踉跄上前,扯住少女娇美脸蛋,笑道: 小淫妇,趁我不在,竟敢偷我脂粉? 少女惶恐道:奴,奴才不敢! 飞凰指尖,掐弄少女薄唇:若不是偷了我脂粉,脸蛋怎变得如此白嫩? 少女支吾道:回郡主奴才其实是嗯、嗯唔 飞凰当着众人面,给少女揽入怀中,吮住两瓣嫩唇,呜咽咂吮。 少女僵在原地,不敢抗拒,任酒气浓郁唇舌,在自己脸上,留下淡淡津唾腥气 周围一众佣人,纷纷低头暗笑:苦也,这雏儿,今夜要遭罪了! 少女名叫望月,跟方才提到的观瑶一道,是郡主身边左右侍卫。 两人是对双胞胎,姐姐观瑶肤色深些,妹妹望月肤色雪白。飞凰醉眼朦胧,所以看错。 当然,姐妹二人身上区别,可不止如此 望月扶郡主进屋,卸下佩剑,给郡主铺床。 收拾好后,望月扭头一看,自己佩剑不见了,而双腿间,似乎有什么硬物抵上 望月慌忙低头,只见自己的玄炎剑,不知何时,竟插在了腿间。 飞凰扶着剑柄,在望月腿间来回摩擦,媚声道: 贼淫妇,用你玄冰,给你骚穴降降温 玄冰是观瑶的佩剑,飞凰还没分清眼前两人。 郡,郡主奴才不是观瑶 说着姐姐名字,望月不禁夹紧双腿,羞涩酸痒,从心头流到脚尖。 飞凰醉眼朦胧,来回抽弄长剑:该死!趁我喝醉了,竟敢戏弄我? 望月雏儿,初次被人弄下面,不禁浑身发烫,打颤娇呼: 啊啊,郡主奴才真,真是妹妹哈啊啊 飞凰喘着粗气,兴奋道:莫非你想看,自己妹妹被肏的骚样,才假装望月?是不是啊! 粗鲁淫语,说得望月心间荡漾,亵裤里湿了一摊:不,不是郡主,郡主饶了奴才 飞凰撩起望月裙摆,手探进去乱摸: 该死淫妇!又涂胭脂,又装妹妹,搞这些花样戏弄我今晚饶不了你! 望月星眸噙泪,随着飞凰指尖动作,身子阵阵抽搐,口中娇呼连连 望月身子酥软,瘫倒在绣塌上。 飞凰骑上望月身子,撩起长裙,扯下亵裤。 但见飞凰浓郁耻毛下,有条东西,只如拇指长短,软踏踏低垂着。 飞凰向前挪挪身子,一股暖骚传来,望月不禁别过头去。 淫妇,躲什么!给我含住了!说着,飞凰扳过望月脑袋,让她直视那东西 望月之前听人说,飞凰郡主,女相男身,是菩萨转世,将来必成大器。 望月当时不解,郡主左看右看,都是个窈窕女子,何来男身呢? 眼下,望月才恍然大悟,所谓男身,原来是指,她腿间多出的二两肉 啪! 飞凰一巴掌,扇在望月脸上,呵斥道:该死!发什么愣!给我含住啊! 望月缩怯支吾:怎,怎么含奴才不会 飞凰柳眉成结,抬手刚要打,脸上却浮现一丝笑意: 该死淫妇,还跟我装模作样?好啊,主子我今天,就成全你! 说罢,飞凰捏住望月脸颊,强行掐开嘴巴,把性器纳入,扭腰抽插起来。 望月一动不动,任那物来回抽动,耻毛痒痒撞上鼻尖。 可渐渐,望月感觉口中之物,渐渐粗大起来,硬邦邦戳着喉头。 嗯、嗯咕呼呜望月一阵干呕,扭头挣扎。 飞凰是有的酒人,哪管这些。 她抓住望月头发,抖起屁股,干得望月双眼上翻,满喉津液,唧唧作响。 插了几十下,飞凰喘息急促,一把狠狠按住望月头,大声呻吟: 啊啊淫妇,你、你主子要射了! 射了?要射什么?情欲之事,望月一无所知,只觉得隐隐害怕。 她还没回过神,又咸又烫黏汁,霎时灌满嘴巴。 嗯!嗯呜!噗呕呕呕! 望月喉头紧缩,黏腻白浊,从唇间噗嗤喷出,沾满飞凰浓郁耻毛 望月趴在床头,大口喘息,嘴巴里腥臊味道,挥之不去。 飞凰泄过一次后,非但没有清醒,酒反倒愈发涌了上来,她摸着望月后背,痴痴媚笑道: 瑶儿呀,主子知道你惯着月儿,怕她破身子疼,所以,嗝儿假扮望月伺候我 虽是醉话,可飞凰此言不虚。 观瑶望月两人,虽是双子,可 观瑶总以姐姐自居,时刻都把望月这妹妹护在身后。 望月也知道,姐姐是对自己好,可心里总是酸酸地难过,觉得姐姐把自己比了下去,尤其在郡主面前 这时,飞凰正揉捏把玩望月屁股,口中喃喃道: 瑶儿呀,你莫多想望月那雏儿,长不大似的,哪有你懂风月?我才不稀罕她 一番醉话,戳到心头痛处。望月扭头,口含发丝,蹙眉不悦道: 观瑶有什么了不起啊!她能做的!我、我也能做! 飞凰闻言,朦胧醉眼间,闪过丝困惑,支吾道:望,望月?别闹,我是真醉了?还是 望月扑到飞凰腿间,依样画葫芦,把半软性器含进嘴里,胡乱咂吮。 飞凰刚泄过,肉棒正敏感娇怕,不禁耸起肩膀,喔喔直叫: 啊,啊啊!别别啊,我挨不住哈啊啊! 望月扭起头来,上下吞吐,喉咙里发怒似呜呜咽咽。 片刻功夫,瘫软性器,硬是被她咂地粗挺起来。 飞凰淫心大作,也不顾眼前人是谁,一把推开望月,给她压在身下,掰开双腿,就要插入。 可怜望月,只当插嘴才是交合,委屈叫道: 呜呜呜主子,奴才我究竟怎么招你惹你了!这般嫌弃人家 飞凰醉眼朦胧,顾不得其它,狼腰一挺,直捣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