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杀了那男的懊悔过,那种老婆应该干脆断了。 广尾默默地行走在山里。 这天,广尾到溪谷上的森林中。 这深山老林近乎人迹未至,实际上也确实没有人到过的痕迹。 他知道眼前是沙流川上游无名的支流,但因没地图,又没指南针,所以估摸不出是什么地方。 森林中全是针叶树,深得阳光也透不进来。 这是个让人感到害怕的地方。 走着走着,广尾一脚踩空,杂草下面的矮竹子塌了下去。 广尾发出一声惨叫,觉得掉下了绝壁,无遮无拦地垂直向下滑去。 他的身体终于停住了。 周围一片漆黑。 广尾不知是什么地方。 他用手摸了摸,好象是个洞。 大约两米宽。 高度正好能让广尾站着行走。 他不知道出口在哪里,伸着双手朝前走着。 这时,脚下被绊了一下,碰倒在一块砂地上。 他觉得冷冰冰的。 广尾站起来,心头上一股恐怖感。 如果没有出口,那可怎么办呢?掉下来的地方大约离这儿十米,可都是近于垂直的绝壁,根本就不能够攀登。 要是没有出口,不久就会饿死,而且他还害怕洞里潜伏着什么东西。 广尾想弄个明白,抓起一把放进口袋里,他用手摸着走了一会儿,来到一处看得见一丝细细的光线的地方。 那地方就是出口,那是在悬崖中央出现的裂缝。 下面有股溪流在流淌着。 广尾滑进了溪流,身体被擦掉了层皮,但总算在溪流中站住了。 他沿着溪流走着,想起了口袋里的砂泥,拿出来一看,广尾惊呆了。 「那就是砂金」「那砂金都是…」这回轮到峰吃惊了。 「嗯」广尾点点头说:「几乎没渗进沙」他阴沉的目光注视着峰和仙波。 「那么,一共有多少?」「这个嘛…」广尾慢慢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副戒备的神情,在这张不安的脸上,还出现了狡猾。 「我把砂金分散藏了起来,只要你们救出我老婆,我就送你们一部分。 肯定值一亿、两亿」「两亿?」「可你为什么说那是义经的…」仙波插了一句。 仙波的语气颇带怀疑。 广尾的解释不能轻信,那地方居然会藏着义经的财宝,还有巨额的砂金,真是荒诞无稽。 (八)惠子被男人按倒在地。 这已是第四个男人了,接着还有两人。 惠子紧闭着眼睛忍受着。 眼下一点办法也没有,她想叫,可刚一叫,嘴就被堵住。 她被这六个暴徒包围着。 在回家途中,惠子突然遭到袭击,连喊都没喊出声。 被人扛着搬进了这座帐篷。 那伙人扛着惠子进帐篷,把她横放在地上。 男人一句话没说就脱了裤子。 男人的眼睛里有一股疯狂味儿。 男人粗暴地剥光了惠子的衣服,把她按倒在地上,开始胡乱地戏弄。 惠子闭上眼睛,想起了丈夫。 最初被丈夫污辱时也是这样。 对女人如饥似渴的丈夫的眼神,凶暴而且有神。 惠子对男人如此的情欲怕极了。 大约花了一小时,轮奸结束了。 惠子仍闭着眼睛。 腰象断了似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她知道站起来也是一样,他们一次是不会罢休的。 「娘们,叫什么?」惠子报了姓名。 她没有抵抗的力气了,一股阵风把她刮到了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 那些家伙粗暴的行为完全超出想象,已经失去了理性,一刹那竟成了男人的性欲的奴隶。 惠子不能有自己的意志。 想说,眼前没有心心相印的人。 他们一说杀了你,只得连连点头说是。 这群暴徒根本就不认为女人和自己有同样的生命。 这些人一心想的,就是擒女人,供自己取乐。 简直就跟皇帝差不多。 「你跟那人在这儿干什么?」惠子如实回答了他们的提问。 她没有考虑的余地,意识仍随着那阵突然刮来的风在空中飘荡。 男人骑在惠子身上,刨根问底似地追问。 惠子的回答同对仙波他们说的一样。 「这么说,你丈夫杀了人,把砂金…」男人突然不说了。 「你知道砂金藏在什么地方吗?」「不知道」「你不说,就杀了你」「我真的不知道」男人用手抓住惠子的头发,象勒住缰绳似的。 惠子昂起头,忍受着男人的折磨。 被六个男人污辱时,恐惧冻住了神经,男人们太粗暴了。 「过会儿,领我们上你家」「是」「杀了你丈夫,你就伺候我们吧!听明白了吗?」「啊!…是」所有的人又都干完了。 惠子一动也动不了,趴在地上。 「娘们!」男人叫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