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凄惨味在四周荡漾。 「等一下」土田明子插进来说道。 「我听这个人的,快停止这种无意义的争吵」土田明子站在时成身旁。 时成默默地朝回走去,土田明子跟在后面。 时成远离了篝火,跟在后面的土田明子的身影也越来越小。 如果拒绝,肯定是一场乱斗。 反之,就要被5个人轮奸,成为5个男人的战利品,不知他们会使出怎么的玩弄手法。 「脱了裤子,睡在那里」时成停住了脚。 「知道啦」土田明子照他说的脱了牛仔裤,随后把脱下的牛仔裤铺在沙上,躺在上面。 黑暗中一具白色的身体隐约可见。 男人争斗,女人必须跟从获胜的男人。 男人污辱女人。 这是既无法律,又无任何条文,只是胜利者的理论。 被按倒在地,只能用身体满足男人的性欲。 明子感到为什么要这样呢?夜风从大腿间吹向乳房。 「怎么样?娘们受污辱的心情如何?」时成语调冷冰冰的。 「嗯」时成脱了裤子。 黑暗中乌鸦啼叫着飞去。 (六)清晨,仙波他们叠好了帐篷。 仙波直之走出河滩时,时成东洋他们还睡着。 他们出了河滩,朝内山谷川走去。 以折伏和小谷的两个三角点为底边画个正三角形,其中一方就是津志岳的半山腰。 标高900米,是内山谷川的上游。 3人默默地沿河走着。 这里没路可走。 他们时而登上溪谷,时而下来,开始艰难的攀登。 大约攀登了两个小时,他们休息了。 眼前一片广阔的河滩。 仙波默默地抽着烟,烟雾顺着风流去,立刻就散了。 这烟雾正好表现了仙波此时的心情。 为什么自己要生气,连自己也弄不懂。 土田明子昨晚和时成出去后,两小时过去还没回来。 仙波受到折磨,一次性交用不了那么多时间。 他想起了在黑暗的河滩上被时成抱住横躺着的土田明子的躯体。 也许是被时成征服了而不想离开。 土田明子没有理由非得跟着仙波和峰。 她也要充分考虑时成的力量。 听天由命吧!如果土田明子跑了,他只得和峰两个人探索,那样也许痛快些。 然而,土田明子回来了。 她什么也没说就钻进了睡袋。 现在,仙波的胸中有一股憎恨的火焰,不知是对把土田明子让给时成的自己的憎恨,还是对自己要求跟时成去的土田明子的憎恨。 这种憎恨浑沌不清。 他心中有了裂痕,不久也许会变成很深的裂缝。 峰似乎觉察了,也无精打采的。 土田明子看着流水。 流水清彻见底。 其中映出仙波的影子。 他象是显出一幅苦闷的样子。 影子在流水中一分为二,消失了。 土田明子感到他还充满着幼稚。 自己播下的种子自己收获。 他没有办法保护土田明子,只有逃跑或交给男人。 黑暗中终于传出明子的呜咽。 时成轫劲十足,不是很容易就完事的。 明子被推倒在河滩上,被他折磨得疼痛难忍。 时成完事后把明子抱在手中,一动不动。 土田明子也一动不动。 时成终于吸住明子的嘴唇。 「你是我的女人」时成那样说着,明子「是」的一声,激动地应答。 「早晚要把你抱来,那两人不是我的对手」时成说道。 那声音至今还留在耳际。 时成会来吧?如果来了,会拒绝吗?明子漠然了。 时成身上有一股很强的吸引力,不仅是身体。 明子不安地感到,就连意志也好象被他夺去了。 时成来叫她脱光,她会脱光。 命令她趴下,她会趴下。 明子盯着自己想,或许会那样的。 被强硬的男人毫无造作地污辱是宿命,受虐狂的欲火在燃烧。 一想起屈从时成那种屈辱性的命令,就会兴奋起来。 这是何时开始的呢?明子扣心自问。 从河流上游下来个男人。 这是个中年人,一副登山的打扮。 但也不是个为登山而登山的。 背上背着铁镐铁锹。 男人随便地走近仙波他们3人。 「你好」男人对明子说。 明子回答了一句后,男的在一旁坐下。 明子警惕着。 她以为可能是日本矿床组合的一员。 「你们在干什么?」男人看看3个人的服装行李惊讶地问。 「你在干什么吗?」「寻宝呀…」男人答道,他一笑,一脸好人味道。 「寻宝?」「你们不也是在寻宝吗?」男子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 「嗯,啊!」明子暧昧地点点头。 「是大西家的财宝吗?」明子诧异地看着那男子。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