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500亿呢,即使是10亿,1人3亿,也不错啦」「你可真是没得到就算计好啦」土田明子笑了。 「做梦嘛」峰把威士忌倒满了酒杯,随后拿到眼睛水平高度凝视着。 「我活到现在,还不曾做过梦呢!每天工作、工作。 无论哪个男人,既然作为男人出生,就应该有点罗曼谛克,我时常这样想,可那事与咱无缘。 妻子已经有了,开始时还挺珍视的,每天抱在怀里。 那时觉得女人的身体对男人而言就是罗曼谛克。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都忍受不了。 于是我突然发现我只喜欢酒精。 近来虽然被当作杀人犯受到追击,总觉得掉了魂似的。 脑子里只有这种感觉。 再想干什么一下子想不出,而且还不知道做什么好」峰把酒杯端到嘴边。 「那是被你发现了哟」「是呀,这是天生的。 我没有做生意的本事。 会做的就是追重水之类的事。 无论哪里,一定追下去。 要是不行的话,就随便到哪儿当个警卫人员」峰说着笑了。 仙波看着峰的笑容,觉得这场斗争一定要取胜。 如果只是仙波一人,失败了倒没有什么,可峰还有家属。 (四)进入高知港是第二天傍晚之前。 当天夜里,他们住宿在市内。 次日,他们乘土赞本线去大瀑,然后从那里乘公共汽车进入祖谷。 祖谷溪一带被称为最后的秘境,平氏家族的落魄后代建造了部落。 据说近年才刚通公共汽车。 溪谷很深,群山巍然屹立,地形错综复杂。 祖谷溪至今还有人迹未至的地方。 据说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他们从东祖谷山村沿宇川而下,中途又回到上片川,小谷…折伏两个三角点在片川上游。 下午晚些时候,他们到达了那两点的中间。 他们准备在片川河岸支起帐篷。 帐篷支好后,仙波和峰开始做晚饭,他们用流水淘着米时,一辆吉普车开来了,上面乘坐着5个露营的人。 男人在距离100米远近的地方支起了账篷。 「奇怪呀…」峰看着那群人自言自语道。 「我也觉得」仙波也感到有点怪。 他从边上路过时看到他们不象是喜欢露营的人。 长相丑陋。 「是不是日本矿床的那帮人?」「不知道,好象没有看见过的人」仙波认识牛洼及他手下的一些人。 第二次被抓去时,他记住了六、七个人的脸。 这些脸都是想忘也忘不了的。 然而,据野中贤一所说,组合共有43人。 这伙人也许是别动队。 「也许一直盯梢着我们呢,我们这儿有地质学者,如果知道重水是因几千年以至几万年的地形而制造出来的,那帮找矿的家伙也是束手无策。 只有学者才知道。 是学者也未必知道远古的地质。 但是,学者当然威胁着那帮家伙」「或许是的,看看情况吧」仙波回到帐篷里,开始用饭盒做饭,土田明子在写生集上画着。 「我想还是用正三角形画出重水存在的地点」土田明子画了两个三角点,并以此为底边,描了几个式样:有星形、菱形、也有四角形。 「我认为是正三角形,除此之外难以想象。 假设是正三角形,顶点就在这里」明子以连接折伏和小谷的直线为底边,让仙波看在两侧画有正三角形的地图。 顶点都在半山腰。 离水准点约700米。 「明天决定搜查这两个顶点」「重水是不会露出来的吧?」峰问了一声,得到了确认。 「不可在雨水进入的地方吧?」「那么就搜查地下吧」「就那么干吧,彻底地搜查岩石的裂缝、洞窟之类的地方」「不过别分开了」仙波看着那群人的帐篷。 「为什么呢?」「别以为那帮家伙是一般人」仙波用下巴指了指。 「讨厌,要是再被抓去,我可不愿意哟」土田明子的脸色都变了。 「没关系,这次不会输给他们了。 那群人象是瞄准重水啦」「我不相信,上次你也这么说,可我还是被绑架了」恐惧仍留在明子的心里。 被脱光衣服,按照他们的命令请他们蹂躏自己,这种恐惧远胜于被杀。 屈辱已渗透到肌肉之中,而且,肛门裂开了口子,伤口刚好。 明子再也不想第二次当奴隶。 她对自己在所有人面前一边遭污辱一边发出兴奋的声音也感到厌恶。 「这次不让他们抓去」「可是,半夜他们袭来怎么办?他们人多呀!」声音里含着焦躁不安的情绪。 「…」 「我不愿意嘛」「知道啦」仙波看着面如土色的土田明子的脸,点了点头。 在长崎船上被绑架时没有的恐惧,如今出现了。 在角间山峰被污辱的恐惧似乎渗入到心底了。 逐渐地转变成癔病。 这是没有办法的。 「喂,去哪儿?」峰问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