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惠闭上了眼睛。 仙波来回抚摸着三惠的大腿的手掌伸进了大腿间。 三惠自己把两腿放得最开。 外面射进的阳光在她白净的脸蛋上罩上一层淡红色。 三惠的右手伸向仙波的两腿之间抚弄着。 仙波心里想着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她自称叫明野三惠,可出身地方,住在哪儿,家属的事等等,什么都不说。 不久前是敌人之一。 她边污辱着被绑住的仙波,边粗声粗气地叫逝:「你是我的!」现在她又悄悄地为仙波尽情。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三惠开始喘息,浮现着苦闷的俊美的脸蛋越发美丽了。 只要能看见隐藏在这个女人脑子里的谜,问题就解决了…仙波边想着,边抱起了她的大腿。 「啊…」三惠嘴里漏出了呻吟声。 9月15日。 仙波直之从东京出发。 他乘上飞往九州的航班,三惠和他在一起。 和三惠同行的理由只有一条,如果她被那伙人带回去,很有可能受私刑。 他们的目的地是长崎市。 长崎大学工学部有个地质学讲师,叫土田明子。 土田明子是地质学有名的秋田大学矿山系地质学科毕业的,河井比她高两年级。 以前,土田明子和河井同居了将近一年。 同居虽然仅一年就结束了,但4年后,明子和河井又有了来往,两人都是独身。 河井探望因子宫肿瘤而住院的明子好象是他们恢复关系的契机。 但是,这次他们没有同居,而是分开生活,保持着交往。 两年前,明子受聘于长崎大学,在新设的地质学科讲学。 自那以后,河井经常去长崎。 那时,河井已经在通产省地质调查所工作,专门从事空降、碳棒、地质检测工作。 仙波查明河井似乎以作地质调查为借口多次去了长崎。 他感到有必要见见土田明子。 由于知道了土田明子的存在,仙波想,河井绘制地图会不会是为了土田明子呢?假设河井在某处发现了巨大的财宝,对河井来说,没有必要绘制地图,记住就行了。 而制成地图。 会不会是考虑到若自己万一出了事,可把地图留给土田明子呢?河井绘制了张只有从名牌大学秋田大学矿山系地质学科毕业、而且是自己的恋人土田明子才明白、其他任何人都不懂的地图。 完全有这种可能性。 河井没有亲人。 如果要将财宝遗留下来,只有给土田明子。 飞机顺利地起飞了。 三惠把胸贴在窗上,看天上的云彩。 傍晚,飞机飞抵长崎。 他们住进了靠近车细的长崎旅馆。 在离开东京之前,仙波已和土田明子约好会面的时间,即明天晚上。 仙波从旅馆的浴室俯视着长崎港,黝黑的水面上映现着万盏灯火。 微风轻拂着那点点灯火。 他把身体浸在浴缸里,一直看着。 真正的搏斗即将开始…仙波考虑着这场斗争。 以前的斗争只是在黑暗中摸索,是毫无目的地死拚。 但是,往后可不同了,自己是个老练的搜查官,河井保雅的过去要一桩桩、一件件地查清。 解开河井自己织就的人生之幕,查明每一根线之间的联系,虽然很困难,虽然须干,而且仙波有信心干下去。 早晚要弄清包含在地图中的谜。 仙波出了浴缸。 他赤裸着身体回到房间里。 房间里不见三惠的踪影,电视机开着,房门稍稍开着一点。 仙波寻找起三惠的手提包,可哪儿都没有。 自己脱下的衣服被三惠挂在衣架上。 仙波伸手摸了摸胸口袋,放在里面的东西没有了。 仙波赤裸着身体走近窗边。 黑暗中,无数盏灯交叉照着,这种色彩的交叉使仙波感到谜一般的困惑。 「是那样吗?」仙波自言自语道。 胸口袋里放着的是地图的抄件。 三惠拿着那东西消失了。 在夜幕下的长崎市街道上,出现了急匆匆地走去的三惠的背影。 (二)下午,仙波直之乘着索道车登上了稻佑上。 他是为了消磨时间。 仙波坐在了望台山上,眺望着远处的浦上川。 对岸那幢高楼,就是昨晚住过的长崎旅馆。 外国人公墓就在眼下。 仙波想起了三惠。 他不了解三惠的真实心理。 三惠显示出根本不关心地图的样子,可那是装出来的。 她抑制住翻卷在心中的强烈欲望,装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来到这里后,她那欲望的堤坝冲破了。 仙波正在洗澡,事到地图,一切就结束了。 ━然而,果真如此吗?傍晚,仙波在心中打赌,三惠会回来的。 他不认为三惠所表示的爱情是筹划好的。 她流露出浓厚的爱情。 完全是因欲望熏心,她才一念之差偷走那张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