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完没了的凌辱。 全体轮奸之后,直子再也不能动弹。 大腿之间仿佛插了根粗棒一般。 黎明前,赤身裸体的直子被扔在公路上。 这是哪里?不知道。 被抛下车后,已有两个小时光景,蹲一会,走一阵,双脚软绵绵的,走起路来踉踉跄跄。 脚底磨破了,直流血。 腰部以下沾满红尘,嘴里、头发里都是尘土。 从背后又开来一辆卡车。 直子连回头看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竟再也不敢求救,只怕男人看到裸体女人后很可能又要施以暴行。 卡车停下来。 「妹子,你怎么啦?」是一个年轻人,直子不做声,把头歪在一边。 她不想说,也没有力气说话。 「上车吧」年轻男子把直子抱上了车。 「恰似一棵残松」男子的声音很轻。 直子没回答,倒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可她完全清楚,那司机边开车,边不住地瞅她的乳房和大腿。 司机一言不发,汽车以百公里的时速奔驰着。 一小时之后,来到一条河边。 「妹子,下车吧」直子仍不说话,跟着下了车。 男人拉住她的手走进密林。 这时天色已明,男人牵着她慢慢走进溪流。 「我给你洗洗」男人的声音有点颤抖。 直子站在齐大腿的水中,由男子给她洗身。 与其说是洗身,不如说是戏弄…(五)一月二十八日,浅胁正道在圣保罗的办公室里起草了一份关于根岸夫妇被杀的报告。 一月八日发生这桩杀人案后,已过去二十天了。 搜捕工作由哥拉斯警察署移交给朗多尼亚联邦地区的犯罪搜查本部。 联邦地区犯罪搜查本部尚未查出谁是真凶,到底是为马尔科斯报仇的恐怖集团,还是加拉拉库斯?至今没有掌握足以判断的材料。 加拉拉库斯同恐怖集团有勾结的情报也未得到证实。 政治社会警察虽然也在调查,可是毫无线索,根本无从打听日本过激派是否参与了这次犯罪行动。 浅胁的报告非常简单,仅对被害者根岸夫妇的来历作了一番追述。 根岸夫妇于昭和三十六年(一九六一年)五月乘迪格尔伯尔格号客轮从神户港出海,穿过赤道、印度洋,经由好望角,于两个月后的七月十三日驶入巴西的圣多斯港。 夫妇俩带有两个分别为六岁和三岁的男孩。 同船还有水野有次和他的夫人裕子。 水野夫妇带了一个八岁的女儿直子。 两家在船上认识后,兴致勃勃地憧憬着未来的新天地。 相处两个月,双方感情融洽,决定结为亲戚,以便将来遇到困难时互相帮助。 但是两家的移住国不同。 根岸夫妇离开圣多斯,乘巴西铁路线的火车去玻利维亚,七月二十日到达距圣多斯两千公里之遥的玻利维亚圣克鲁斯,在郊外的瓜纳比移民区落户。 水野夫妇的同乡人在巴西朗多尼亚州的韦洛港办了一个农场,日子过得兴旺。 水野搭乘卡车投奔他们去了。 水野夫妇得到同乡人的帮助,开站了新生活。 而根岸夫妇落脚的瓜纳比,那光景却与地狱不相上下。 瓜纳比的土地贫瘠,长不出庄稼,耕作方法也是基原始的刀耕火种。 根岸把带来的钱都买了肥料,听说光上灰肥的庄稼结不了多少果实。 可是施肥反而引起了病虫害。 是施肥过多的缘故。 而一旦发生虫害,土地就得报废。 根岸破产了。 许多移民早已离开瓜纳比,根岸却不知道。 他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根岸夫妇拖着两个孩子,加上语言不通,吃尽了苦头,但仍旧拼命劳动,重新开辟农田。 这样干了不到一年,到头来还得离开此地,去更偏僻的里贝腊尔塔,这次根岸几乎是身无分文了。 他听说里贝腊尔塔的日本移民有好几百,一代、两代的都有,还有根岸的远亲。 根岸离开日本时,托人写了一封介绍信,现在还珍藏在身边。 一路坐卡车,乘轮船,有时还骑马。 二十天后到达里贝腊尔塔。 经打听,远亲经营失败,不知去向。 这时,根岸身上连一个子儿也没有了。 只得寄身于日本人开办的农场,当雇工,同对又一块一块地开荒造田,准备自立。 结果,第一年就自立了。 为此,他几乎耗尽了心血。 但是,里贝腊尔塔的土壤更贫瘠,什么作物也不结果实。 日本移民终究是要离开这里的,不是今天,就是明天。 根岸始终不懈怠,披星戴月地下苦力,没别的路子可走呀。 根岸夫妇用椰树叶搭了两间小窝棚,只能避风遮雨。 这就是全家的栖身之地。 不久后,恐怖分子的同伙来到根岸家,使他的命运发生了变化。 身为日本警视正的浅胁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