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仅仅是掠夺。 掠夺加凌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然后就是杀人,他们要杀人灭口!屋子里面有个窗户,只要那人一离开房间就能逃出去。 尽管赤着脚,一丝不挂,总比被杀强。 窗外是一片二百公顷的烧荒农田。 现在是一月,是这里的盛夏。 地里的西红柿和其他蔬菜果实累累,枝叶茂盛,在它们的掩蔽下,也许能躲过强盗们的追捕,只要潜入围绕农场的密林就能得救。 直子没有回答母亲。 直子的身心遭到严重摧残,濒于绝境。 对此,阳子完全能够想象得到。 直子那雪白的大腿和臀部,已经被血染得绯红…这个匪徒疯狂地按住直子,嘴里发出哼哼的声音。 匪徒出去了。 「快逃呀,否则他们要回来杀死你!」阳子爬过来,对直子说。 直子看着母亲,双眸发直。 「这些野兽就要回来杀我们」阳子拉起直子,两人互相抱在一起。 正当这时,满脸髭须的那个强盗跑回来,揪住直子的头发往自己的怀里拉,要强迫进行最下流无耻的口淫。 「我来!」阳子欲替代直子,并示意直子逃跑。 「蠢猪,不是你!」强盗一脚踢开阳子,揪住直子的头发按在自己的胯间。 阳子倒在地,目赌这一野蛮行径,心如刀绞。 那野兽揪住直子的头发,前后摇动。 直子几乎快要呕吐了,可那野兽还不满足,猛地推倒直子,跨在她的脸上…直子的手足一阵痉挛,腹部剧烈地抖动。 那强盗用双膝和脚夹住直子的肩,整个身子压在她的头上。 直子发出痛苦的呻吟,手在地板上乱抓。 阳子突然发现,旁边的地板上插着—把蛮刀。 「我要杀死你!」阳子发疯般地吼叫。 那野兽跳了起来。 「直子,快逃!」阳子护住直子,站在那人前面。 「你这母猪,看我不把你撕成两半」那匪徒用葡萄牙语吼叫着。 直子缓缓站起身,向窗前靠近。 窗户被打开,直子跳了出去。 掠夺的破坏声不断传来。 (二)就在直子跳出窗外时,匪徒夺去了阳子手中的蛮刀。 阳子被带到客厅内,绑在柱子上。 她快要失去知觉了。 追捕直子的强盗两手空空而归。 他们把愤怒全转向阳子。 此时,袭击雇工窝棚的那股匪徒前来汇合,阳子被团团围住,又遭轮奸,其中还有搞鸡奸的。 之后,重新把阳子绑在柱子上。 这时,阳子连思维的力气都没有了。 「母猪,听着,现在开始肢解!」满脸胡须的强盗把蛮刀指向阳子的乳房,阳子再也不感到恐怖,或者说根本不存在恐怖的意识了。 她的知觉神经已经紊乱,变得麻木了!强盗用蛮刀的尖端首先割下阳子的乳房。 她那养育过两个孩子、原本似花蕾般丰满上翘的乳房,如今垂吊下来,由筋连着。 脚下滴了一滩血。 阳子又恢复了知觉。 「饶了我吧,求求你们」她用日语说,再也顾不上讲葡萄牙语了。 匪徒们狞笑着,边笑边把另一个乳房割下来。 双手被绑在背后的阳子不能动弹,只能扭动着脑袋发出凄厉的惨叫。 阳子的全身都被鲜血染红了。 匪徒们把阳子的双腿扒开,利刃指向下腹,从下身的上沿深深地刺了进去,慢慢割下一块心形的肉。 阳子一声惨叫,声音渐渐减弱,最后终于消失了。 盛夏的阳光烤灼着科尔达农场,烤灼着一切。 这无情的烈日,除了绿林恶魔之外,什么也不能养育。 绿林以外的大地,被火一般的阳光暴晒,露出一片片红土,巴西人叫它赤地。 几乎不含任何养分的赤地绵延数千里,人烟稀少。 这里,植物所需的养分,由植物自身来制造,在体内循环,而土壤则几乎不起作用。 于是巴西人砍伐森林,把它烧成灰烬,结果营养被破坏掉了,氨和硫磺分子变成烟,碳也大半成为烟雾,剩下的灰烬能给大地提供的只是极少的养分。 即便是这微小的养分也只能保持一年,雨期一到,便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在巴西的土地上,植物很难长到第二年。 生长起来的植物由于营养不良,而在当年就会枯死。 垦荒者第二年又砍伐另外的森林,烧荒造田。 过了若干年后,最初烧荒的农田又变成了密林。 在成为密林之前,很可能受到大雨的冲刷。 于是,土地只有荒芜。 这里的土地,可以说是不毛之地。 红色粉尘在广袤无垠的赤地上空飞舞,空气仿佛也成了血红色,在阳光的烤 灼下好似无孔不入的火焰。 用「血火大地」来比喻这里,是一点也不过分的。 在这燃烧着血火的大地上,一辆小型货车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