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冰冰冰冰冰!” 奶子上有只冰兔子原地打圈,柳枝枝弓着身子伸手拍他。 啪一声! “唔”她打到了自己的奶子上,耳郭传来孟侦鼻腔里溢出来的低笑。 “啊!” 兔子跳到小腹,她后腰抵床,连连撤退,“你干嘛啊?” “痒痒痒”柳枝枝夹紧双肩双腿,又去抓肚脐眼的冰兔子。 “嗷——” 脖子又是一凉。 冰兔滑到右耳,她缩着膀子抱臂,双腿蜷缩,听着自己扑扑跳的心律和紊乱的呼吸。 “嘶——” 兔子蹦她阴唇上了。 柳枝枝左右乱振,冰耳朵刚好钻进她阴小唇的缝隙里。 好烫,好冰 冰得她一抖一抖。 “你别这样” “嗯——”兔子弹走,凉嗖嗖的津液回弹到她腿间,粘得大腿心两片濡湿。 柳枝枝伸手扒开发带,视线模糊之际,兔子坐她脚掌上。 她勾着右脚压左脚,“你怎么这样!” 对上孟侦深沉的眸光,她欲要控诉的话,同凉空气一道咽胃里,下唇压着上唇咯吱咯吱笑。 热风吹干兔子踏过的皮肤,她跟随孟侦的目光,停靠在她湿哒哒的双腿之间。 “还想玩儿吗?”孟侦舔了两口冰兔子底座,在她瞳孔地震的注视下,直白吞下她的津液,就连嘴角的笑也不加修饰。 柳枝枝认命地抓着他右掌,“那你悠着点。” 随后盖上发带,双腿扯开,竖搭在他窄腰两侧。 黑暗里,孟侦点了一下她的下巴,移到胸口,奶尖,肋骨,腰肢,小腹,乃至耻骨。 在柳枝枝身上留下了很多黏糊糊的奶油,她偏着脑袋闻。 唔 甜滋滋的,她好像闻到了孟老板说她身上带着肉香。 “枝枝,张嘴。”孟侦这阵鼻息铺得她渲红了脸。 她嘟着嘴要亲亲。 “嗯” 孟侦把冰兔子强硬地塞她嘴里,“这口留给你。” 嘴巴被堵,柳枝枝上下颚又痛又冰,揪着他的掌背,大张嘴巴呼气。 孟侦轻擦她撑成大o型的嘴唇,“别动啊,你要是把冰吞了又咽不下去,咱就得上医院了。” “嗯哼哼哼”她难受得指尖紧紧尅入孟侦的掌肉,揪起他手皮。 “嗯” 孟侦含住她的侧颈,她吓得双眉紧蹙。 神经传来熟悉的酥麻感,柳枝枝方才明白他在吃奶油、种草莓。 小兔子在嘴里渐渐融化,怕一个不小心真给吞了,她只能任由口水横流,伸右手擦掉。 “哼” 孟侦咬住她的奶尖,扫荡奶油,舌尖勾着深嗦,左掌搓着她左边的奶子。 好冰 口腔太小了,柳枝枝冻得牙齿无法哆嗦,右手胡乱往下摸。 “嗯——” 滚烫的舌尖滑到肋骨,她伸手抓拭,捏着孟侦的后颈,重重喘息。 “en(你)heng(快)an(暖)an(暖)huo(我)”大冰块镇压,她有口难言。 “好。”孟侦右掌握着她,十指交扣。 舌尖在她腰上横扫竖飞,痒得她一个劲儿缩身子。 太冰了,太痒了,下面也好多水 神智渐渐消弭,她侧额,脑袋贴床,喘着大气把融化的冰水倒床上。 嘶溜一声。 “唔”柳枝枝无声惊呼。 孟侦的舌尖移到她双腿之间,唆着她的耻骨和阴毛。 怕他夹牙缝里,柳枝枝大气不敢喘,摁着他的后颈取暖。 嘶溜嘶溜声里,兔子变小了一丢丢,她没那么冷了。 随之到来的痒和麻,令她控制不住地抖腰,胸口倒吸一口凉气。 腿间越来越湿,孟侦依旧不停,全身心吃奶油,给她腿上种草莓。 他左掌捉住柳枝枝左边脚踝骨,抬起她左腿,中午能让她长吁气,垂着下巴往床上倒冰水。 这些个小动作都在孟侦眼皮子底下,他轻吻她白嫩的小脚丫,“枝枝。” “哼”她爬茸着身子。 得! 这还没操呢,她下面可就喷上了! 孟侦眉间发力地拧巴两下,定气凝神,“枝枝,舒服吗?” “嗯——”她冻红的唇角也流着水。 “还要不要?” “嗯嗯”柳枝枝吸着大气,小脑袋点点。 “成!你先松手。” 孟侦松开她右腿,起身戴上橡胶,再回身便瞅见她冰得唇牙乱颤,小手指不安地摸着阴毛。 他掰正柳枝枝的脑袋,手掌抵她湿淋淋的下巴上,摘掉发带,“乖,吐了吧!” “en”她揉揉眼,又擦擦嘴边的冰口水,垂着脑袋吐孟侦手里。 小兔子已经化成没有耳朵和五官的葫芦。 “我天!”柳枝枝可劲儿口呼吸,“我身上怎么全是草莓了,怎么见人” “啊——” 孟侦提枪而入,胯下那根滚烫无阻碍的穿至最深处。 柳枝枝眼皮一紧,入口的空气都不凉了。 “嗯——” 孟侦翻掌,冰块放她奶尖上,打圈按摩她粉色乳晕,右掌架起她右腿,腰杆子往两人交合处疯狂挺动。 他也闷声低喘,抓着她的奶子粗吼,“要不要?” 冰火两重天的温差,柳枝枝缓不过来,嘴皮子还是秃噜的,“wo” “啊——” 孟侦蓄力一击,打碎她黏黏糊糊的口水话。 “枝枝,听着。” 他翻翻眼皮适应里头那股子紧绷,顿了顿嗓,“别胡乱减肥,看风就是雨,也不用特意打扮,因为你怎么着我都喜欢。知道吗?” “知” “啊!” 又操她子宫里了。 她痛得跟条狗一样,孟侦这会儿大气儿不带喘的,让她继续听。 “你的奶子还是阴道,手指还是脚趾,都漂亮,我都喜欢。记住没?” 啪! 囊袋比海浪翻涌更猛烈,打得柳枝枝眼神迷离, “唔” 肏得时间久了,柳枝枝自己调节气流,去抓孟侦的左臂。 “你,你更喜欢操我” 孟侦扣着她五指,低笑,“好,操你!” “不” 大凶器在她穴里猛穿,她大叫,“啊——” 剧烈的前后迭送里,柳枝枝索性咬着唇,不再说话。 小葫芦冰块在她颠簸的身上化成一个圆球,孟侦攥在手里,问她想不想在上面。 “唔” 她看着小腹里的大鸡巴,“上面咋动啊?” 孟侦俯身,把她拉起来。 “嗷——” 拉的时候,他的大龟头顶到柳枝枝里面,一霎转瞬的爽感降临又消失。 和那天撞见孟茱做爱一样,柳枝枝蹲在孟侦雄伟的胯间,不敢往下坐严实。 “放松!”孟侦轻抚她胸口。 睫毛上的汗滴糊着眼皮,她握紧孟侦的大掌,闭眼吐气,“不行,放不了松呢!” “好,那先不坐。你就停到一半。”他额角上的青筋也突突跳着,圆寸发根汗涔涔的,耐心教柳枝枝,“扭腰会吧?” “会。” “往前扭一下。”孟侦干咽口水。 她小心翼翼的,挺胸收腹往前轻轻扭。 “嗯” 两人同时闷喘。 她那里碰到他那里了。 魂魄飞了半截的感觉好舒服啊! 孟侦搓一把脸,“很好,枝枝。再往后摆。” 柳枝枝腰肢后摆,眼睁睁看着他胯前顶了一下,于是又停到中间蹲着。 往前摆就像让她一个弱女子,伸脚踢一头体型庞大的解押版凶兽。 脚尖快麻了,柳枝枝换个方式,身体后倾,双臂支着孟侦的大腿,屁股坐在他腿间,往前上方顶腰,“这样可以吗?” “嗯——”孟侦低吟,薄而利的眼皮拧成两条黑绳。 哦,那就继续了。 柳枝枝跟个摇摇车一样,前后套弄,两颗大白奶在孟侦眼前晃悠。 “你是妖精啊!”他捉住右奶撵搓。 奶子在他五指之间横溢,他看着两人的肤色差,看柳枝枝在他身上放纵自己。 停在情欲漩涡的两人,交缠着彼此的呼吸和脉搏,无心其他。 回去后柳枝枝累得跟狗一样,不忘告诉童心:【555我好漂亮我身材真好,我好喜欢我们家孟老板!!】 年末这段时间过得很快,两人都在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对方内心深处最在意的东西。 相当明晰的变化是,聊到一半时只要孟侦声音打停,或是转移话题,柳枝枝立马配合他,翻过那一张。 每次柳枝枝想省钱,或者纠结在心时,孟侦二话不说直接买给她。 平日里孟侦除了明令禁止修键盘,其余时候都对她很好。 那种好不再是金钱和娱乐的堆积,而是细致入微到每一个点点滴滴的琐事里。 渐渐的,柳枝枝适应小黑屋里他花样层出的双人运动,反正闭着眼就看不到那棒子丑东西。 最近孟侦在三家店连轴转,时不时往售楼部跑。 柳枝枝隔三差五出差,机构的课早早上完,她迟迟对不上考试时间。好不容易对上时间,顺利拿证,上班时领导了发表了新方针。 黑色保时捷车后座,钟嘉诚隔着车窗引领而望马路对面。 下班后,柳枝枝正拎着通勤包,垂头丧气往面馆走,而党入伏,看到人后也往她那边迈步。 驾驶座的男助理汇报,“钟总,现在很多没经验的人转行才去考证。余副总说那张绿证用处不大,他们公司hr招运营时,有这个证的直接刷掉。” 钟嘉诚回,“她难过什么?已经入职小半年了。” “” 男助理重开话题,“钟总,康复训练时间到了。” “她父亲那边还是没有意愿吗?” “没有,柳先生最近在看房子,和党入伏的来往倒是不少。” 钟嘉诚思索着,“钟望呢?” “他男朋友说不需要,买房的事情他们自己可以负担。”助理把手机递给他。 “算了,先走吧。” 车子滚滚前驱,他的视线停留在党入伏包裹紧紧牵着的那只小手上。党入伏左手拎柳枝枝的白色手拿包,右手牵着她。 几分钟前柳枝枝的难过和焦灼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她好像在说什么趣事,脚下踢踢踏踏,脚尖踩在彩色地砖印有菱形花纹的中心处落脚。 以前她也会这么和钟嘉诚聊天,他嫌她念经烦人,永远搪塞过去,让她静音。 这一刻,钟嘉诚有点茫然,好像和党入伏恋爱的柳枝枝,相对来说开心很多。 同样的境态还有钟望,钟望也是现在过得更好。钟嘉诚看得有点失重。 当下想法转瞬即变,他又相当客观的认为他们这份关系,更像是柳枝枝在低谷期遇到了党入伏这个混混。 循规蹈矩的生活里,她看到了别样的风景,却不知那是一片泥地。 在钟嘉诚这里柳枝枝受到的只有压制,她想要弥补内心那份渴望又缺失的东西。 乖乖女和浪子的故事听起来挺有意思,纵观古今,这两种人临了都没有什么好结局。 钟望在友谊和爱情里找寻快乐,屏蔽亲情,和柳枝枝是同一个意思。 想到这里,钟嘉诚视线收回,不再刺探她和党入伏在笑什么。 黑车一晃即过,柳枝枝说到高潮,“发型老师说他眼睛变大了,脸这么红,腮红都省了。胖姨说‘你要是再把choker箍紧点,我还能把舌头伸出来’。” 说完柳枝枝捧腹大笑,旁边的人没有任何声音。 “你怎么不笑啊?” 孟侦看眼马路,冷冷道,“好笑吗?” 柳枝枝双手抱住他右臂,斜着脑袋一直往上面蹭,“好笑啊!不然我就不说了。” “你自己笑吧。”他敷衍道。 她噌一下甩手,伸臂去捞孟侦手里的手提包,早被他扯到头顶。 跟徒手在三米高的大铁门上摘灯笼一样,柳枝枝本就仰头仰得脖子疼,伸手揉揉后颈,气咻咻道,“那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 小打小闹在生活里十之八九,孟侦倒好,直接把包给她,还把她甩到大马路上,一个人去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