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淫水帮姐夫洗内裤? 啊!才不是你的内裤!啊不!嗯,那个我我 白清清装作惊慌失措地摇了摇脑袋,试图撇清关系。 她这个举动在男人眼里,简直就跟欲盖弥彰差不多,明明就是她做贼心虚嘛 看着白清清这副模样,沈以诚突然觉得好玩儿,于是,他又往前踏进半步。 白清清猛地退后了些许,手一松,湿漉漉的男士内裤从掌心滑落,啪嗒一声落在脚边的地板上。 啊!我对不起,我姐夫,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 少女一副慌乱至极的样子,一边垂泪一边求饶,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惹得男人愈发心痒难耐。 乖,告诉姐夫。沈以诚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摸了摸少女柔软的发顶:清清偷拿姐夫的内裤做了什么? 我白清清抿了抿嘴唇,眼角滑下一行清澈晶莹的泪珠。 姐夫,你你别生气,我我 少女吞吞吐吐,似乎在犹豫着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思。 怎么上面这么多水? 沈以诚微眯着眼睛,深深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故意问道:怎么湿了一大片呢? 那那是嗯我我在帮姐夫洗衣服! 白清清慌忙辩驳,但是那抹红晕早已经爬上了她的脸颊,让她原本就俏丽的脸蛋显得格外诱人。 沈以诚眼底掠过一道兴味,看着白清清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模样,他勾了勾嘴角,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 哦?帮姐夫洗衣服?怎么洗的?用的哪种方式? 少女一怔,眼神顿时躲闪,支支吾吾地回答: 就就用的用的那啥洗的我我 哦? 沈以诚轻挑眉毛,他在自己内裤上那一滩水渍上扫视着,一想到白清清刚刚用自己刚刚换下来的内裤来抚慰自己的小骚逼,就感觉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一股邪火在他体内不断地翻腾,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烧成灰烬。 白清清的脸更红了,她一直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根本不抬头看沈以诚: 姐夫,对不起,我我错了我用我用姐夫的那个给自己 白清清咬住嘴唇,羞愧得说不出话。 哦沈以诚拉长了尾音,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清清用自己的淫水给姐夫洗内裤是吧? 我我不是,我 少女拼命摆着手,却被他一把握住纤细的手腕,禁锢在手里,动弹不得。 沈以诚垂首,目光专注且认真地凝视着她,语调中带着一丝蛊惑: 清清,你知道错了吗? 对不起 少女眼眶通红,肩膀微微颤抖着,似乎愧疚极了。 不,不够。 沈以诚凑近她耳边,语气温热,带着某种令人迷醉的魅力: 清清,你应该亲自检讨自己,你不仅偷东西,还弄湿了我的内裤,你说呢? 他强势的气息喷拂在她的耳朵上,酥麻瘙痒的感觉传遍全身。 少女含羞带怯的眼眸中倒映着沈以诚放大的俊颜,那双深邃的黑眸里仿佛蕴含着巨大的漩涡,几乎要把她整个吸进去。 呜我不该偷姐夫的内裤,也不该把它弄湿掉,更不该更不该想着姐夫自慰 白清清越往后面说声音就越小,似乎快说不下去了。 嗯?继续说呀。 沈以诚眉梢挑起,眼底闪过一道隐晦的亮光,声音变得沙哑而低沉。 呜 少女羞耻得无法启齿,只是低着头,用力咬住嘴唇。 男人越靠越近,温热的气息呼吸拂在她羞红的脸颊,两个人的鼻尖几乎碰触在了一起。 白清清闭上眼睛,娇小的身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她的睫毛扑簌地抖着,粉嫩的唇瓣如同沾染了露水的樱桃。 清清 沈以诚轻唤了她一声,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她的脖颈慢慢地摩挲着,最终停留在那颗精致的锁骨。 他轻轻捏了捏锁骨上方那块软肉,引起白清清敏感的战栗。 唔少女轻吟了一声,不敢抬头。 看着我。 沈以诚的声线比任何时候都要低沉喑哑,磁性的声音像是带有催眠的魔力一般,让少女不由自主地听话地睁开眼睛望着他。 男人细碎的湿发贴在额前,衬得他英挺的五官轮廓愈加深刻,漆黑的眼眸如墨玉般深邃,如同夜晚海洋中闪耀的星辰,让人迷醉。 为什么想着姐夫自慰? 他轻声问道,语调低沉优雅,却又透着危险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