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证(微h) 钟意话落的瞬间,万物噤声。 此刻周鹤立的一举一动都被无限放大,他震惊的眼神,无措的双手,欲言又止的唇。 良久,他苦笑了下,结婚是件慎重的事情。 即使父母在他九岁时就离了婚,即使他见过那么多人,从两情缱绻到貌合神离,年少的天真依旧让他憧憬一份永远的感情。 爱一个人,结一次婚,过一辈子。 你不觉得我们太快了吗?周鹤立问。 那多久算合适呢?钟意紧盯着他,一个月你嫌太短,一辈子你嫌太长,亲爱的,最适当的时间,是当下,是这个你爱我,我也爱你的时候。 说完她停顿了下,还是说,你不爱我? 空气静默了片刻,周鹤立眼睫毛微微颤动,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你。 这个回答让钟意瞪大了眼睛,周鹤立垂眸看她,似乎很为难,距离我说喜欢你,才过了一天。要是今天为了哄你高兴说爱你,那我的感情未免太随便,对你也不负责。 钟意一时竟然无可辩驳,苦笑道:所以,现在对你来说并不是结婚的时候,对吗? 如果说在小区碰到周鹤立只是慌张,听到他说什么过去的就过去,是担心,那现在,看他这样明明白白的拒绝,她真的无比害怕。 钟意正沉浸在落寞的世界,温暖的手突然捧起她的脸,她被迫抬眼,与周鹤立目光交汇。 周鹤立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眼睛却柔和了很多,可能我现在还没有到爱你的程度,但是我相信我早晚会爱上你。 他笑了下,所以,既然我确信那个适当的时候早晚会来,我没必要非等到那一天。 钟意,我们结婚吧。 钟意的失落还未散尽,又因为那句不真切的结婚愣住,偏偏周鹤立也没有提醒她,静静等她回过神。 她抿了抿唇,有些不敢置信,你认真的? 嗯。 你钟意气笑了,上手掐住周鹤立的脸,答应就直接答应,拐弯抹角的,我以为你被我吓跑了要和我分手! 周鹤立把她拥进怀里,蹭了蹭她的头发,要吓跑早就吓跑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吗? 我说喜欢你就代表我一定会选择你,我想得很清楚,只是我也希望你能想清楚。 我怎么不清楚了?我遇到你的那一刻就很清楚! 周鹤立微微笑了下,好,你清楚就好。 但那笑容又转瞬即逝。 哎!钟意突然想起来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离开周鹤立的怀抱,急切地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啊? 你想什么时候? 当然越早越好,不过也要挑个良辰吉日,这个月的话520怎么样? 521吧。 为什么?这两个日子没太大区别啊。 520我还没满22周岁。周鹤立笑道,姐姐,没到法定结婚年龄,领不了。 平常和周鹤立走在一起钟意都没有年长的感觉,加上周鹤立不爱叫姐姐,她总觉得他们是同龄人。 现在,她要奔三了,而人家连结婚年龄都没到。 钟意丧气地靠在周鹤立肩上,周鹤立低头看她闷闷不乐的,笑道:怎么了? 突然觉得六岁差距好大。 那现在还喜欢我叫你姐姐吗? 搞得你叫我妹妹我就会高兴一样。 周鹤立手臂搭在钟意肩上,撩了簇她的卷发挠她脸,笑道:真不高兴? 钟意拍掉他的手,不想理他。 嗯你等我一下。 说完人就跑不见了,钟意叫也叫不住,发消息也不回。 没办法,她只好边收拾房间边等他回来。 好在周鹤立去的并不久,回来时他手里拎了个塑料袋,从袋子里拿出一盒油画棒,几张白纸、刮刀、秀丽笔、胶带。 你要做什么? 希望你高兴。 他把纸摊在矮桌上,四周贴上胶带,挑了玫瑰红、嫩粉色、薰衣草色的油画棒,依次涂在纸上,用棉签抹匀。 中间用黑色画了山、亭子。 最下面是与晚霞一般颜色的江水,倒映着落日。 周鹤立拿起秀丽笔,在亭子里添了两个人,天上多了几只南飞的大雁。 最后,他撕掉胶带,在空白的处写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钟意≈ap;周鹤立 钟意看着那两个名字,想笑又有些笑不出来,不知道这种心情该怎么形容,结婚证? 嗯。周鹤立笑道,提前发给你的结婚证。 他想去牵钟意的手,但他手上满是颜料,想想还是收回来了,转而小心地凑上前,轻轻吻去钟意眼角的泪。 钟意,我确实不喜欢比我大的,我不喜欢他们仗着阅历颐气指使的样子,不喜欢走在他们阴影下的感觉,以前不 喜欢,现在依旧不喜欢。 但你是例外,你没有办法被分类整理。 我想和你在一起,我的意思是,不管是年龄、血缘,甚至是性别,都无法阻止我和你在一起。 哪怕法律不肯见证我们的感情,那也没关系,结婚证我自己画,婚礼我自己办,我承认这份感情远比法律承认重要的多。 后面周鹤立说了什么,钟意完全听不进去了,她只记得自己不顾一切地扑向他,搂着他的脖子,吻得毫无章法。 周鹤立不敢抱她,手悬在半空,怕弄脏她的衣服。 我得洗个手。 我陪你。她轻轻咬他的耳垂,呼出的气让周鹤立痒到想躲,我们还没在卫生间做过。 也是这次,周鹤立才知道原来这个休息室是有卧室和卫生间的。 推开柜子,后面还有不小的空间。 钟意笑看周鹤立略显吃惊的眼神,带着他往里走,推开移门,里面的构造和酒店差不多,用一扇玻璃门区分开淋浴和洗漱台。 姐姐,我现在真有点想做你的小白脸了。 是吗? 钟意食指戳在周鹤立胸上,逼着他一点点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做我的小白脸,得有服务意识。 手指慢慢往上,钟意勾起周鹤立下颚,笑道:你得伺候到我爽才行,不然我可是会找下家的。 实际上钟意只是逗他玩玩,但周鹤立好像当了真,对于她说的话,这个人一点判断力都没有,什么都当真,也不知是好是坏。 周鹤立也不管手上还脏,握住她的手臂,一个调转,她就被困在他的怀里。 他的胸膛抵着她的背,她一抬头就能看到镜子里的他们。 哗哗的水流声在安静的空间格外突兀,周鹤立慢条斯理地冲洗手上的污渍,钟意被他困在怀里,动弹不得,低头不是,抬头更不是。 姐姐,你躲什么? 周鹤立掰过钟意的脸,吻毫无预兆地落下来,他铁了心要惩罚她的口无遮拦,迟迟不肯松口,甚至因为钟意呜呜的求饶嘴角上扬。 领口的衣服都被捏皱了,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钟意,钟意大口大口喘着气,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我真的不要你了! 钟意话音刚落,下一瞬突然被人腾空抱起,屁股坐在洗漱台边缘,腿被周鹤立强行掰开。 内裤被拨到一边,从镜子里能清楚地看到她粉嫩的小穴。 修长的手指像毒蛇一般悠然自在地在她身上游走,她呼吸都停住了,眼睁睁看着周鹤立指尖轻轻按压她的花核,酥麻的快感直击大脑。 姐姐,别躲,看我。 周鹤立一只手掐住她的脸,强行控制她的视线。 姐姐,你脸好红。他向前凑了凑,脸颊碰了碰钟意的侧脸,还很烫。 别说了 不说什么?中指碰了下穴口,像在试探,钟意唇半张着,还来不及出声,立刻被呻吟取代。 姐姐,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叫你吗? 他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一边看着镜子里钟意恍惚的神情,一边一下又一下捣弄她的花穴。 姐姐,真的要换掉我吗? 钟意在一声又一声姐姐中迷失了自己,她双眼迷蒙,看着周鹤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她迫不得已闭上眼,仰起脖子,身体里暖流冲破了阻碍,喷溅在原本干干净净的镜子上。 颈窝突然被人咬住,周鹤立像个吸血鬼一般啃食着她的皮肉,湿滑的手探进短袖,啪嗒一声,暗扣被解开。 胸口一团肉被温暖的手包住,蹂躏成各种样子。 此刻的她衣衫不整,而周鹤立却衣冠整齐。 这显得她很狼狈。 周鹤立将钟意转个身,正对他,褪下裤子,让她握住他的阴茎。 姐姐,让它插进去。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钟意耳畔,一点点引诱她。 钟意也是着了魔,挪动了下屁股,这样能更近一些。 龟头抵在穴口的感觉极为怪异,她有些迟疑,却抵不住周鹤立的花言巧语,握着一点点往里送。 下身慢慢被填满,钟意忍不住低吟出声。 姐姐,怎么样才能让你爽? 周鹤立顶了下,这样是不是不够? 嗯 那要怎样?姐姐?教我,我不知道。 操我钟意紧紧攥住周鹤立的手臂,指甲几乎要陷进皮肉,操我。 她像吸了毒一般,双眼迷离,一味重复着粗俗又下贱的话。 周鹤立偏偏这次耐心很好,随便怎么操都可以吗? 姐姐不会不要我吗? 钟意喘着气,喃喃道:操死我。 好的,姐、姐。 外面电闪雷鸣,两人充耳不闻,周鹤立忘我地在钟意身体里驰骋,暴雨拍打在窗的雨声和啪啪啪的水声混在一起,一时让人分不清谁是谁。 周鹤立抱起钟意,与她毫无缝隙 的紧紧贴着,伴随最后一次冲刺,两人同时抵达了高潮。 钟意,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