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德琳继续道汇报: “这个月支出主要分这样几块。 要塞的建造和消耗,一夜建成的要塞总计花费了三万金币!这个数额不小,但是已经很便宜了,因为除了防御设施和武器之外石灰和水泥混凝土都是士兵们挖起来烧制和混合的。 军费和军备支出,这个月也不多,大约在两万金币左右。 实验室支出,包括矮人工匠的工资、实验设备、实验材料、试验场建设等,这个数额不小,是消耗的大头,这个月总计花费了十二万金币。不过我觉得很值得,超能一次投影仪、伏特加手雷和步枪等都是从实验室源源不断供应的。 城市建设运营管理和维护支出,这个月圣者盆地又扩大了数倍,大家也都看到了,精打细算之后是八万金币。 情报组织运营,我和瑞奇在这里投入差不多,各两万金币。 其他杂项消耗,包括阵亡军人抚恤金和各种奇怪名目的消耗,大约两万金币。 合计消耗三十一万。 也就是我们的盈余有五万金币之多!” 五万!盈余居然也有这么多!莱维原本以为有个一两万金币就不错了,居然能盈余五万!奥尔德琳真是个管钱能手! 奥尔德琳的说明还在进行,后面的内容继续传入莱维耳中。 “随着超能一次投影仪的推广,可能盈余会进一步扩大!随着我们圣者盆地的名气扩大、规模增加,要塞的控制力变强,税收和过路费也会很快增加,把要塞的特许通行权或者其他特殊权力作为抵押甚至可以从黑龙和其他势力那里取得大量的借款。 妥善利用五万盈余,再抵押借款,我觉得这个两月的同时支撑大要塞的建设和枪支制造是没问题的,至于后几个月,我相信你们已经连续击败了戈莫克、迪米特里和弗拉基米尔,那样就可以从战利品里补贴财政了,我压力也就不会这么大了!” 这段话说的小伙伴们肩头一沉,特别是文森特、康斯坦丁诺维奇、塞古纳尔三人,他们知道,解决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自己三支万人队能否势如破竹的击败这三位领主。 莱维看了看小伙伴们,笑道: “事情要一件一件做!大家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那就好好准备。 也不要压力太大!努力就会有回报的。” 随即他看了一眼克莱因,看了一眼莉亚德琳姐妹,见他们都没有想说的话,便说道: “好了!没什么其他议题了,大家就把重心放在这两件事上吧! 散会!大家去准备吧!” 两个月后,戈隆城,戈莫克男爵府邸。 戈莫克依然坐在餐厅里,他刚刚吃完午宴,正在享受美好的下午茶。 拿起茶杯,猩红的黑茶带来的甜美直灌喉结。啊!甜甜酸酸的。 这杯黑茶加了六十二块紫金方糖,每块紫金方糖都是由铁炉城最高级的炼金大师用甜菜熬制而成,历经两百多道工序,可以说是精致无比,再加上从遥远北地精灵部落辗转运来的柠檬调制,可以说一颗都价值不菲。 而茶叶本身则是从新教廷进口而来,历经三年,三百六十道发酵,既保证了茶的味道精致,有保证独特的历史沧桑感。 这杯茶可以说是他奢华生活的注脚了。 正当他安静的品味着自己手中的红茶之时,餐厅的大门打开了。 “嗙嗙!” 切尔切索夫慌忙进入餐厅,差点踢翻脚边的一瓶装饰花。 “慌什么?有什么事慢慢说。有大事也要心静!多权衡利弊,不要什么事一上头就急了!懂不懂?” 戈莫克依然端着黑茶,脸上一派祥和,似乎什么对他都没影响。 “刚刚得到消息!莱维准备这几日再次取道火光镇,很有可能对我们发起攻击!” 切尔切索夫直接汇报道。 戈莫克手中的茶杯顿了顿,笑着说道: “火光镇不是被他们搬空了么!现在没几户居民了,这不是什么大事!把心放下!” 切尔切索夫脸皮抖了抖,提醒戈莫克道: “可是火光镇濒临白山镇,要是莱维进一步攻击,上一次阿金费耶夫和萨梅多夫被打的灰头土脸,这一次很难守住白山镇啊! 您也知道白山镇不止是我们的第三重镇,还是所有道路的枢纽,不能丢啊!” 戈莫克又笑了笑,脸色显得非常轻蔑,向切尔切索夫问道: “上次他们突袭有多少人啊?” “呃!” 切尔切索夫据实答道, “最多三千人!” “那你觉得他们敢突袭白山镇么?” 戈莫克扫了切尔切索夫一眼,又喝了口茶, “白山镇可不是火光镇,城防和大营完备着呢!” 切尔切索夫抹了抹额头的汗,据理力争道: “据我们在火光镇的探子汇报,莱维最近正训练新军,可能会增加不少部队啊!” 戈莫克听到这话,犹豫了一下,反问切尔切索夫道: “你能确定他们有多少部队么?” 切尔切索夫抹了抹汗, “具体数字没有探明,但不少于万人!” “万人!” 戈莫克先是犹豫了, “万人损失可就大了,但是白山镇不能白白交给他啊!这可真是麻烦。万人!” 切尔切索夫建议道: “不如我们把所有军队摆在白山镇,和莱维决一死战!彻底歼灭他们的主力!顺手占了圣者盆地,听说那里现在已经发展的很好了!那可有不少钱啊!” “不行!”“嘭!” 戈莫克放下茶杯,摆摆手, “虽然我们有六万多军队,可是这么一打损失可就大了!至少会战死一万人的!弗拉基米尔和迪米特里会看我笑话的!” “那我们将大军分配在路上,一波波拖延莱维的军队,消耗他们的战斗力和补给线,逼他们不站自退!” 切尔切索夫又提出了新的建议。 “不行!” 戈莫克又摇摇头, “莱维这种小孩子,我要是再用这种打法打,他们肯定会认为我懦弱的!” 切尔切索夫愣了愣,还是问道: “那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