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璃的身子有几十日没被男人喂过,反应确实生疏不少。 他的吻,他的刮弄,上面和下面一起,不一会儿就弄得她娇喘微微,腿根酥软。 更别提他的一句荤糙抱怨。 “你好像…从来没跟我交流过你在想什么……”她小声暗示。 “交流?”他随即用指腹碾过她的阴蒂,再恶劣地往穴缝里插两下,“这不算交、流?” 交媾,汁水横流。 他们一直以来都是这么交流的。 “不是,”棠璃羞得耳垂红透滴血,“你明明知道我不是指这个……” 以前,她和他的交流一直是单向的,他的语言风格的非常冷酷精简。 再难办的公务,他也不过皱下眉头而已,鲜少听他表达过自己的感受。 男人低低“嗯”了一声,对她上面的小嘴敷衍,对下面的小嘴倒是一点儿也不敷衍。 被扯烂的白色小内裤挂在肉臀上,沾了淫水的布料明显暗下去一块。 她的下身几乎没有裙摆遮掩,腿心嫩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穴缝沁了一些水,半湿不湿的,风一吹,就是凉丝丝的痒。 白纱精致贵重,此刻却被揉皱不少,堆迭在她的腰间,把她打扮地像是玻璃娃娃。 她该这样好好打扮的,平日里或许没想着能见到他,穿得又素又低调,整个冬天的衣橱几乎都是黑色灰色,款式也就开衫绒裙那几套。 秦攸也没关注过其他女人穿衣服,凭直觉都知道她这样不对劲。 她好像一直都挺特别的,不想着怎么打扮自己,天天想着怎么和他对着干。 但是再怎么敌对,身体的反应都不会变。 小嫩穴汩汩出水,湿得差不多了,他把两瓣阴唇再拨开些,扶着肉棒抵入。 “啊——哈……” 她娇哼不已,尾音晃得厉害,娇躯更晃得厉害。 他扶着自己的“凶器”,她的腰侧一下子空落落的,纤细欲折。 她又是穿着高跟鞋站在试衣间里,重心一个不稳,软软地就要往墙上倒。 “秋秋,可不能都是我出力。” 秦攸故意没扶她,咬着她的耳垂逼她自己站稳。 她养病的功夫,厨房按照他的吩咐,每天一顿滋补身子的羹汤端给她喝,她这点力气是有的。 只不过,不想配合他罢了。 棠璃虚软地撑着墙,呜咽几声表示对他的抗议。 抗议也没用,她只要晚一分钟不起来,塌软腰肢的姿势就更适合他顶入。 他记着她肩头的伤快好了,插入的力道一点都不留情,凶狠的肉棒捅得她几乎往墙上撞,一下接一下。 纤薄美背敞着,因为瘦嫩,中间凹下去一道浅浅的沟,汇着他的炙热情欲,她的欲拒还迎,颤抖浮香汗。 像是清澈水波上的掌叶花瓣,被白纱簇拥点缀。 “婚礼就穿这套。”他喜欢,霸道地提议。 “呜……你不讲道理……” 她还没完整地穿过一次这件白纱,就被他印上淫荡的标记,娇声羞愤抗议。 他不答,用更激烈的操弄声回应她的抗拒。 赤红色的肉棒进进出出,小嫩穴也被捣成殷红娇粉的颜色,寻常似乎都没有这么饱满的红,这么色情的粉,在白纱的衬托之下,更显堕落泥泞。 陌生的地点,陌生的服装,这一切似乎让棠璃更加敏感,嘤咛声不断,脑海中接连炸开白光。 他没给她把婚纱全脱掉,露出她受伤的那部分肩头。 伤疤也是隐隐泛红的脆弱,她爱漂亮,一贯不给他看的,他却不在乎,连连抚摸着。 连乳沟处的那道精巧纹身也有照顾到。 纹身,本质其实也是一种伤口。 她偏爱伤痕累累的自己,而所有的伤,都或多或少与他有关。 一块小玻璃,仿佛就是要这样长大的。 而玻璃割伤流下的鲜血,都算他的就行。 至少,不要伤她的心。 这是秦攸的底线。 他每一次对她的操弄都是真心实意,他待她问心无愧,也听过她所有的秘密。 “棠璃,”男人在激烈操弄中唤她的真名,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左胸膛,“听听。” 心跳声里,有你。 —— 论老男人有多少种避开“我爱你”的表达方式 军座大人;太肉麻了! (真得赶紧说,不然老婆又要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