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也很美。”傅寒筠为他盛汤,“等妖师杀青,你可以多休息一阵子?,我们可以一起在院里的蔷薇架下看剧本,聊天,小憩,也可以到楼上打球,游泳,怎么舒服怎么过。” “哇。”简夏猛点头。 他还没享受过这么悠闲的时光。 以前?一直在读书,就算放假也要?学习写作业,练舞练琴,后来他母亲的病又开始抬头…… 好像一直都是忙忙碌碌的。 现在只是听傅寒筠说一下,他就开始满心向往了起来。 “不?过,”简夏喝了半碗汤,忽然想起了什么,“你每天这么忙,到时候有时间在家里吗?” “嗯,有。“傅寒筠点头,语气笃定。 他没有吃宵夜的习惯,隻陪着用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这会儿正专心看简夏吃。 简夏吃东西也特别可爱,柔软的脸颊一鼓一鼓,让人想捏。 “真的?”简夏问,有点难以置信。 “嗯,到时候就妥了。”傅寒筠含笑道。 简夏嘴里含着半块鸡肉抿了抿唇,难掩心潮澎湃。 傅寒筠说的这么肯定,那一定是真的了。 所以,无论外界怎么说,他只要?相信他就可以了。 用过餐,两人一起上楼。 走到卧室门口时,简夏忽然拉住了傅寒筠的衣袖。 “傅寒筠,”他笑,微微偏头,“要?不?,今天我们一起洗澡。” 傅寒筠脚下一顿,片刻后他转过身来,靠在门上垂眸看他。 他没说话,可性感的喉结却上下滚动了下,薄唇紧抿,一双眸子?一点点变得极深,深到简夏几乎不?敢与其对视。 “可不?可以?”简夏强压着心跳,拉着傅寒筠手指摇了摇,声音软得像棉花糖一样,好像轻轻一碰就能化掉。 大概没人能拒绝这样的简夏吧? 心臟砰砰砰地跳动,震得胸口发麻,傅寒筠听到自己的声音,很低很闷:“嗯。”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共浴,简夏一脱了衣服就整个儿都埋到傅寒筠怀里去了。 他的心臟紧张的怦怦直跳,和?耳畔傅寒筠的心跳声渐渐重迭在一起。 浴室里很安静,只要?流水的哗哗声,热水打在身上,烫得人难以遏製般地轻轻战栗。 简夏的唇被堵着,鼻腔里发出逼人疯狂的轻哼声,眼尾飞红。 不?仅眼尾,他全?身雪白的皮肤都如煮熟的虾子?一样,染上了艳丽的颜色。 “夏夏。”傅寒筠轻轻地叫他,嗓音沙哑性感。 “嗯?”简夏将眼睛打开一线,只看到水珠顺着傅寒筠浓密的眼睫一串串滴落下来,而眼睫之?下,他的眸色浓郁,犹如侵略性极强的野兽一般,微微泛红。 “哥~”简夏像是气音般叫了一句,将垂在身畔紧张到握成?拳的手抬起来。 “我来。”傅寒筠在他下唇咬了一下,将他的唇瓣扯起来,又放开。 下一刻,水好像变得更热了,身体像是被滚烫的液体彻底包裹住一般,简夏连脚趾都不?自觉蜷缩了起来。 “哥~”他受不?住地叫了一声,尾音犹如长了钩子?一般拉得很长。 大概有些羞耻,他闭了下眼,随即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嗯?”傅寒筠沉沉地应,深黑的眸子?沉沉地盯着他,抬手揉开他被咬住的唇瓣。 “不?要?咬。”他说,嗓音性感,犹如蛊惑,“叫出来。” “傅寒筠。”简夏懒洋洋地窝在?傅寒筠怀里, 眼尾尤自有些泛红,连嗓音都?略略带了些沙,让傅寒筠想起今晚刚刚吃过?的栗子酥。 又松又甜。 “嗯?”两人头抵着头, 闻言,傅寒筠将视线从简夏红润饱满到有点?异样?的唇瓣上移开, 对上他的眼睛。 “怎么不叫哥了?”他问。 “哥。”简夏从善如流。 傅寒筠笑了一声,低头在?他唇瓣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你再这样?我明天没办法拍戏了。”简夏抗议道。 “不拍了。”傅寒筠说, 凑过?来吻他, “赔钱给他们。” “那可不行?。”简夏笑着推他,“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等到曲水老师的。” “曲水重要还是我重要?”傅寒筠不为所动, 威胁地在?他腰际掐了掐。 “当然是曲老师重要啦。”简夏笑眯眯地捋老虎须。 “哦,曲老师重要对吧?”傅寒筠的手在?简夏腰际作乱, 痒的简夏笑着四处躲闪, 最后实在?没办法,隻得边笑边连连讨饶,“我错了……哥, 我错了……你重要, 你最重要。” 两个人闹得气喘吁吁,简夏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到傅寒筠身上, 将自己软软的脸颊埋在?他颈窝里。 “哥,你累吗?”他问。 刚才在?浴室里, 傅寒筠可真是挺疯的。 平日里的绅气质几乎荡然无存, 透湿的眉眼锋利深邃,像是莫名染了层不管不顾的痞气, 性感的让人心尖发颤。 简夏被他弄得真是毫无还手之力, 只知道趴在?人肩头哼哼唧唧。 最后连澡究竟怎么洗的都?已?经记不清楚。 “还好。”傅寒筠说。 这个角度,只要微一偏头, 就可以?看到简夏眼尾那颗极小极小的浅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