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断拉扯着他的心臟。 引诱着他的理智。 想让他和他一起失控、沉沦 耳垂被轻咬了一下。 不疼。 很痒很痒。 痒的饶霖畅最后一点理智被衝散。 他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都慢慢热起来,不老实的渴望在不断衝击着他的心臟。 好像要衝破他的身体一头撞进谈越身体里一样 可薄唇轻启却嘴硬说:“我没有” 声音有点软:“我、我隻说考虑考” 谈越隻当没听见老婆这句口是心非的话。 沿着他细腻好看的脖颈一路吻到他的锁骨:“老婆想在浴室还是在卧室” 饶霖畅闭着眼睛咬了咬下唇,没说话。 鼻尖却条件反射地溢出一声轻哼。 这一声轻哼饶霖畅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可落到谈越耳中就好似一隻小猫咪衝着未知的危险地带奶呼呼地喵了一声。 这一声之后。 蛰伏在黑暗里的凶狗被吵醒。 一双流动着暗涌的眼睛贪婪地望着那隻不知死活的小猫咪。 想一口一口。 慢慢地。 把他吃掉。 但大凶狗还是很耐心地寻求猫儿的意见:“又或是客厅阳台?” 饶霖畅:“” 饶霖畅没说话。 脸上羞赧的表情已经逐渐想哭。 偏谈越不放过他。 一隻大手还要撩不撩地卷着他的衣摆。 指尖的温度断断续续碰上他的腰身,离开。 碰上。 又离开。 拉扯的要了命。 如此反覆了不知道多少次。 饶霖畅终于带着哭腔挤出两个字:“浴室。” 次日一早。 饶霖畅是睡到自然醒起来的。 起床洗漱,穿衣下楼。 就见一身休闲装的谈越已经坐在餐厅的餐桌里一边吃饭一边拿着手机回復消息了。 听见饶霖畅下来的动静。 他头也没回。 更没理。 饶霖畅抿抿嘴,心很虚地一步步挪过去。 终于挪到谈越身后,饶霖畅抬手楼上他的脖子,口中甜唧唧地喊人:“亲亲老公早安啊。” 谈越面无表情地放下手里的叉子,面无表情地拉开他的手。 又面无表情地看着饶霖畅:“这位先生,你老公昨天已经死了,我也不认识你,所以请你不要碰我。” 知道他还在为昨天的事不高兴。 饶霖畅又黏黏糊糊地贴过去了:“那你做我的新老公吧,我捡破烂养你。” 谈越不为所动,继续推开他:“算了,做你老公连个夫夫生活都没有,我还不如直接饿死在外面。” 饶霖畅:“” 饶霖畅叹气。 明明昨天他都已经很勇敢地迈出了第一步。 可真等开始的时候 饶霖畅才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太天真了。 虽然谈越一直在努力尝试。 甚至都从浴室努力到了卧室。 可饶霖畅太怕疼了。 根本就不行。 他咬牙想忍。 可真的忍不住啊 害他都没真的开始就哭了大半夜。 不过现在想想 最应该哭的人好像是谈越才对 因为他实在没办法配合。 这个一向不怎么抽烟的人只能在大冬天的晚上躲到阳台吹了半宿冷风,抽了半包烟才勉强降下火。 想想也真是怪可怜的 饶霖畅有点心疼,继续哄他的大狗狗:“哎呀我错了嘛,那我下次” “打住!”谈越止住他的话音,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死水一样平静:“你老公临死前让我转告你,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愿意跟你过一辈子柏拉图的婚姻,而不是不知死活地自己找死。” 饶霖畅有点想笑,但忍住了。 眨眨眼问他:“那你呢?” 谈越没回答他,隻朝他对面的椅子做了个请的手势:“请这位先生先入坐。” 饶霖畅犹豫两秒,最后还是选择乖乖坐过去:“好吧。” 等他坐下。 谈越这才回答说:“吃完这顿散伙饭,我就出门当和尚,以后施主自己保重吧。” 这话太搞笑了。 饶霖畅忍不住笑出了声。 谈越还是那张冷脸。 饶霖畅笑够了,拖着餐盘移到谈越旁边的位置上。 随后自己也挪过去。 老公都要气出家了。 饶霖畅可得好好哄哄了。 不然他真变成孤寡老人了可找谁说理去。 屁股往谈越旁边的椅子里一坐 ,又拉近,饶霖畅一抬手就挽住谈越的胳膊继续哄人:“可是亲亲老公走了我怎么办啊?你这么可爱迷人又帅气的老婆你真忍心不要么?” 谈越无动于衷:“你很好我不配,忘了我吧下一位。” 饶霖畅不死心,软声哼哼:“可是人家好爱你啊亲亲老公,没有你我会哭的。” 谈越毫无反应:“哭吧,人总要经历些风雨的。” 主打一个油盐不进。 饶霖畅松开谈越,佯装不高兴:“谈越你没完了是吧!” 谈越不看他,沧桑叹了口气:“你吹过凌晨三点的冷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