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习惯性地开口:“怎么的呢?” 饶霖畅笑的很善良:“我要拔光孔雀尾巴的毛,谢谢。” 某孔雀:“” 他好凶。 我好爱。 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为难地看了眼金主爸爸,见他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抗,耳机里也传来高导允许的声音。 小姐姐这才点头:“好的。” 【好什么好啊!不许暂停!我要看畅宝!没他我一秒都活不下去(撒泼)(打滚)(踢腿)(大哭)】 【拔孔雀毛是什么操作??】 【应该是指a嘉宾吧,因为他真的好骚,刚才那几句话说的我都以为我在看盖片了。小脸通黄jpg】 【所以拔孔雀毛就等于脱a嘉宾的裤子!!!】 【一言不合就暂停录製不算耍大牌???】 【你上班工作不舒服的时候不能请假?签死契了?】 等工作人员都出去了。 饶霖畅一个翻身把谈越摁在水床上,然后长腿一跨,就压在了他紧实的腰腹上。 “狗谈越!你给我死!!!”饶霖畅两隻手爆锤着谈越的胸肌。 水床因饶霖畅的动作剧烈晃动了起来。 躺在上面的谈越却很享受地低笑着。 捶打在胸肌上的力度不重,他并不觉得疼,反而还一阵心痒痒,恨不得亲亲老婆再锤重一点。 但他口中还是嘴欠说:“饶霖畅,谋杀亲夫是要进去踩缝纫机的。” 他边说着话,边松开帽绳,摘掉帽子,露出他那张立体精致的脸。 昏暗的光影下,他微微勾起的唇角挂着显而易见的纵容。 “我亲你个大头鬼!你个骚孔雀!”饶霖畅被狗谈越的胸肌锤的有点手疼,他甩着手停下来,语气凶巴巴。 “怎么的?”谈越戏谑地挑着眉:“亲亲老婆是被外面的狗迷了眼么?都开始不认我这个糟糠之夫了?” “你少臭屁了!”饶霖畅眼睛瞪的溜圆:“我告诉你狗谈越!你等下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影响我工作!不然我非得找爷爷奶奶告状去!” 谈越眼神带笑,语气无辜:“我可真真是委屈死了呢,明明是饶先生先影响我工作的,怎么现在反过来要告我的状了呢?” 饶霖畅无语:“你工作?你工作什么?高导请你来当观赏孔雀么?” 谈越点头:“对啊,因为某人公然在节目上打人,导致节目的流量损失惨重,所以高苍请我来卖脸挽回一下。” 饶霖畅笑了:“所以是你家破产了还是我家破产了?堂堂润城爸爸居然上恋综卖脸赚钱?” 谈越叹气:“这么好的借口你都不信的话,那好吧,我摊牌。” 他看着饶霖畅的眼睛,语气认真:“其实我是来宣示主权的。” 饶霖畅:“”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饶霖畅的心口乱了一拍,“你你宣示个屁的主权啊!” “当然是宣示你是我”谈越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 他撑着胳膊支起上半身,并屈起一条腿抵着饶霖畅的后背让他靠近自己。 灼热的呼吸声越凑越近。 饶霖畅忍不住心跳加快,脸皮发热。 但下一秒。 他就听面前的男人用低哑慵懒的声音说:“见过最好看的猪啊。” 饶霖畅:“” 饶霖畅瞬间心梗。 空气也跟着安静了。 短暂的安静过后。 饶霖畅炸着毛掐住了谈越的脖子:“狗谈越!你给爹死!!!” 张牙舞爪的人一顿操作猛如虎,实际伤害零点五。 对谈越没有任何威胁不说,还惹得他轻笑不止:“瞧瞧,我不过是说了句实话,亲亲老婆就这般对我么?” 他说话时,上下滚动的喉结,和微颤的声带都好似带着细小的电流,无端惹得饶霖畅的掌心一痒。 饶霖畅心里暗骂骚孔雀简直要成精! 身体却怂哒哒地收回了手。 等手里的痒意渐渐褪去了,他才说:“行,你要想不开非要录节目,那你就好好录,但你要再敢胡乱开屏” 他笑着摸了摸谈越的头髮:“那亲亲老婆真的会把你剃成秃子哦。” “我开屏?” 谈越短促地笑了一声,随即又后仰着和饶霖畅拉开距离。 “那饶先生这是怎么说呢?”他意有所指地垂了垂眸,再抬眼时,他故意在尾音里勾满暧昧的气息。 “什么怎么说”饶霖畅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坐的位置。 然后就无语了。 无语两秒后。 饶霖畅就眨着真诚的眼睛看着谈越:“我要说我是因为生气所以想一屁股坐死你你信么?” 谈越同样真诚地回答他:“独体结构的坐我不信,单人旁的做我倒是可以让饶先生 试试。” 饶霖畅:“” 无骚不谈越。 “打扰了,告辞!”饶霖畅飞快翻下身滚下水床,起身时胡乱抱了抱拳就撒丫子跑出了这个房间。 看着那人落荒而逃的背影,谈越十分幽怨地叹了口气。 没良心的,每次占完便宜就知道跑。 直到跑出了鬼屋,饶霖畅才在大厅里看到导演组的工作人员。 他走过去的同时,也把身上的麦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