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坏,宝宝好的很。” “不许过来。” 少年缩在床角,凶巴巴的瞪着他,像一隻应激的猫咪,谢星燃站住了,稠黑的羽睫颤了颤,声音说不出的黯然。 “好吧,不过来。” 江陵一瞬间的心软,但想起谢星燃把他玩到晕了,又立刻心硬起来,擦了一点药膏在指尖,咬唇往下探去。 他不太敢碰,一碰便是触电般的感觉,药膏遇热则化,很快沾了满手,淌的到处都是。 江陵手忙脚乱的擦拭,最后自暴自弃的,把瓶子往谢星燃的方向一丢,“你来。” 是谢星燃弄的,当然要他负责。 谢星燃抽了一张纸巾,擦掉少年手上的液体,托起他的腿根,把乳白色的膏体,均匀抹在肿胀的地方。 膏体冰冰凉凉,瞬间缓解了不适。 江陵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渐渐瘫软成了一滩水,随着谢星燃的动作,发出舒服的哼唧声。 “真的没坏。” 江陵听出了几分沙哑和欲望,顿时警铃大作,没坏,难道谢星燃还想继续搞,搞到坏不成。 在谢星燃抽回手的瞬间,江陵把睡裙飞快盖好,抱住小腿满眼警惕的看着他:“不行,今天不能玩。” “明天也不行。” 声音软叽叽的,好像他如果再强硬一点,就能逼得少年推后底线,品尝甜美,谢星燃把东西放好,拥住少年。 “宝宝放心,不玩。” “不把我关回去吗?” “不关。” 江陵松了一口气,待在谢星燃的怀里,垂下眸子委委屈屈道:“你不能,不能每次生气,就玩我的屁股,” “还玩的那么过分……” 就像变了一个人,怎么求饶都不听,好像真的要把他玩死在笼子里,现在倒是变回来了。 谢星燃又亲了亲耳尖:“是我过分,以后……” “你让我停就停。” “所以,你是因为我想去陪林熙一天,才那么生气吗?” 环住腰肢的手臂一紧,须臾,他听到谢星燃闷闷的嗯了一声,江陵觉得谢星燃的状态很可怜。 明明是他的屁股被蹂躏的不行,可谢星燃这样子,江陵居然觉得,他得赶紧哄哄,不然娇娇老婆要掉眼泪了。 “我上次去见祁修,你不是很生气啊。” “林熙和祁修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他要是想亲你,宝宝拒绝的了吗?” “当然能啊。”江陵转身,转身跨坐在谢星燃的腿上,柔声道,“我隻让燃燃亲,只有燃燃是我的老婆。” “而且我又不是不回来。” 谢星燃包住江陵的手,顺势十指相扣:“如果宝宝想回来,林熙不让你回来呢。” 江陵一时语塞,他想了想,斟酌道:“那场庆功宴,祁修觉得我说出真相,会遭到林熙惨烈的报復,于是自作主张决定替我杀了他。” “后来,结果很糟糕。” 人没杀成,反而让林熙对他的仇恨值拉满了。 江陵的眼中带上期许:“燃燃和祁修,是不一样的吧。” 谢星燃没有正面回答。 “宝宝要翻旧帐,那还记得那枚胸针吗,林熙可以利用你的愧疚,把你从祁修身边掳走,就可以再来第二次,把你从我的身边带走。” 也有道理啊,可是…… “我觉得,不会,那个时候,林熙恨死我了,现在不一样,他不会再利用我了。” 江陵顿了顿,语气微沉:“我相信林熙。” 谢星燃定定的看着他,似乎有松动的迹象,江陵立刻趁热打铁,在他的唇上亲了亲。 “我会跟林熙讲,你对我很好,我也非常非常的喜欢你,他已经彻底没机会了。” 谢星燃抚了抚少年的后背,指尖穿过乌黑的长发,“明天再说,等你的屁股养好了。” “好吧……” 江陵开始养屁股,在卧室过起了饭来张口的日子,不是他懒,而是实在走不了。 一下床,他的屁股就胀胀的疼。 但谢星燃想抱着他,用对待小孩子的方式帮他上厕所,那就过分了,江陵再三抗议,谢星燃才罢休。 浑身的酸软和胀痛来得快,去的也快,晚上又上了一回药,第二天醒来,没什么古怪的感觉了。 他还想懒床,谢星燃却把他捞了起来,帮他穿衣服,江陵软绵绵的配合,让伸手就伸手,让抬脚就抬脚。 直到被抱上悬浮车,江陵才打了个哈欠,靠在谢星燃的肩膀上,困意朦胧道:“去哪里呀。” “去登记结婚。” “哦,啊?!” 谢星燃看着少年震惊的神色,拂开一缕发丝,“登记完了,你……”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你去陪林熙吧。” (结尾有改动 ) 结婚登记 和谢星燃,结婚? 太突然了,江陵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坐在婚姻申请处的椅子上,独立房间,两位工作人员,正在毕恭毕敬的准备资料和文件。 手被牵起,十指相扣,谢星燃的声音贴近:“宝宝在想什么,不想和我结婚吗?” 江陵有种错觉,他要敢说不想,谢星燃立刻会把他捞回去,再关进笼子折腾一遍。 当然,他是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