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帝国少将,你想上军事法庭吗?” 一个猪头而已,这……没必要吧…… 可如果祁修故意要整他,还真有可能把他整上法庭,到时候他或许会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因为画了一个猪头而被砍头的平民。 江陵诺诺道:“我不是有意的……” 一个顶尖alpha的怒火,他万万承受不起。 “再叫一声。” 江陵被掐的有点疼,眼底蓄起一层薄薄的泪水,口吃不清道:“祁哥哥……” 祁修心满意足地放开少年,用少年的领子擦了擦手,”不错,以后继续这么叫。“ 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居然正儿八经地开始接受访谈。 江陵受到连番惊吓,始终不在状态,提出的问题也颠三倒四的,可祁修居然能忍得下来。这场谈话持续了两个小时,被迫听了一耳朵祁修的光荣战绩。 日头西斜,江陵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他小声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行。” 江陵松了一口气,祁修看了一眼时间,站了起来,“去食堂吧。” 一听到食堂两个字,江陵的肚子便咕噜了一下,他思量着回去啃一啃干粮,却被祁修直接带到了食堂。 食堂人来人往,全都身穿军装的军人,身材纤瘦的beta简直像入了狼群的羊,由于是祁修带来的人,他又被格外关注了一些。 好在军队纪律严明,大家都很克制,最多多瞥一眼。 帝国大学想得很周到,给每个人发了一张卡来解决吃饭的问题,然而好巧不巧,他的那张卡放在手提箱里了。 最终还是祁修帮他刷了饭钱。 于是江陵被迫端着餐盘坐到了祁修的身边,他本以为祁修会比自己吃得好很多,然而结果是没什么两样。 祁修似乎对生活质量没什么追求,就像他的那间办公室一样,除了大一点,根本没什么装饰品,各种文件乱糟糟地堆在桌子上,偏偏他又能准确地找出来。 不过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江陵举着杓子,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汤,汤没什么味道,军队里的食物大多是补充能量,而不是满足口腹之欲的。 他卷着舌头尽量不在这安静地离谱的食堂,发出一点声音,然而这一切落在祁修的眼中,便变成了变相的勾引。 又湿又软的舌尖卷着乳白的浓稠汤液,每次只露出一点点,汤液偶然挂在唇边,又被嫣红的舌尖舔舐干净。 祁修突然觉得很躁动,有一股热意顺着小腹传递到了全身。 或许是恼羞成怒,他恶声恶气道:“你的吃相能不能正常一点。” 这里不是发骚卖浪的地方,他又不是林熙,才不会被这种拙劣的伎俩勾搭上,真是见了鬼了,他居然和这种不知廉耻的人一起吃饭。 江陵手一抖,汤汁滴到了锁骨的位置,又惊又怕的看向祁修。 他平时就是这么吃的啊……很难看吗? 那一滴汤汁滴到锁骨,大有流下去的趋势,江陵下意识用指腹擦了一下,再放进嘴里,用舌头舔了进去。 这完全是潜意识里的动作。 他十六岁之前,总是处于吃不饱的状态,所有食物哪怕是别人吃剩的都来之不易,于是他便养成了把东西全部吃光的习惯——即便是掉在地上的。 这也是江陵一直遗憾的,如果他能吃得饱,说不定还能分化成alpha。 身边传来深呼吸的声音,祁修似乎恢復了冷静,只是嗓音有些哑,他说:“把领子扣好,滚。” 江陵求而不得,扣上领子端起餐盘逃一样的离开了。 只剩下祁修一个人坐在角落,满脸铁青地低头,看了一眼难以启齿的位置。 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如此直白的欲/望。 绝对的顶尖货 军区第一营的士兵们总觉得自家老大憋着一口气,天刚亮便把他们叫起来操练,不仅如此,还把训练量加到了以往的三倍。 一声警铃后,所有士兵都累趴在了训练场上。 士兵甲有力无气道:“我说,老大这是怎么了,他不是在休假吗,不去找个oga谈恋爱,来折磨我们干什么。” “谁知道呢,我看他这是欲求不满,你看他的黑眼圈,说不定刚被老婆踹下床。” 话音刚落,祁修锐利的眸光便投了过来,两人立刻噤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扭开了头。 “你们很闲嘛。”凉飕飕的声音随着军靴踏地,划破了青蒙蒙的天空,“巴里克,卢文,起来。” “是!” “再加一个小时。” “是!” 两人大声应道,再次投身训练场,其余休息的士兵们衝着他们的背影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多加一个小时,等会估计得爬着出去。 这么暴躁,老大肯定是欲求不满! 如果祁修听得见他们的心声,估计会全体加练到死,此时此刻,他确实心情暴躁,甚至怀疑人生。 昨天,他怎么就被江陵一个小动作勾得当场失态。 衝完冷水澡,这个问题他想了一个晚上,最后归结于江陵故意勾引他,或者他的易感期快到了。 连夜打完一针抑製剂,祁修觉得自己血管里的血液都慢了下来,再甜再浪的oga都无法勾起他的一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