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字型,方便进出。她的头发上全是男人的精液,伊之助注意到大腿上还有一排排歪七扭八的正字,伊之助并不认识在她胸口写着的母乳供应和小腹耻骨处写着免费肉便器几个字。 他只是单纯觉得那些字符好难看。 女人身后还趴着一个男人,迫使她仰着头,奶子直挺挺地翘着,不知道被多少人吃过的奶子还在分泌着乳汁。乳汁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流淌着。 给我少女失神地喃喃道。 给你什么?男人的肉棒研磨着少女的穴口,被铁链锁住的少女恨不得用手掰开嫩穴欢迎肉棒光临。 唔唔她小声的哭泣着,却被反手给了一巴掌。 骚货,别这么扫兴。 伊之助不知道为什么,无法忍受别人欺侮那个女人, 猪突猛进!他向那个男人砸去,却没想,周围围着的讥笑的人像一团雾气散开了,只留下在正中哭泣的女人,她被眼罩蒙着了眼睛,嘴巴被铁做的镂空罩子盖住。 给我肉棒,我要!对不起!我错了!少女叫喊道,堕于此间的少女,被注射药物的少女,她早离不开了。不管是谁,给我好不好。 只可惜没有人回应他,这个人在发什么病。伊之助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动物交媾他是见得多了,犯病的他可没见过,没打算理会那个女人,他一头冲向出口,却总是被反弹回来,鬼?他拔出自己的刀。 没有鬼安静的房间只有女人叫春的声音。闭嘴!伊之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烦躁,一刀砍向了锁链,锁链却以巨大的力反弹了回来,被锁链吊起的女人,奶子抖动得厉害。 她也没想到还有人,不管是谁,谁都可以。 她已经记不起被人锁起来被注射提供敏感度的药物被注射上瘾的药物,似乎是很痛苦的回忆。没关系,忘记就好了。 被吊起的她根本没有能力为自己缓解,好难受。 已经完全鬼化的女人,靠着男人们的粘稠的纯白体液维持生命。 突如其来的反常,让她有些不安就跟那天一样,被一群人按住。少女无声地掉着眼泪。 那一天她像往常一样躲在自己的小黑屋等着富冈先生回来。 一只手伸向睡梦中的少女,富冈先生。以为是自家爱人,少女往他的怀里蹭了蹭。咔嚓钢铁制成的脚链锁住了她,还没等她反应,男人反手一巴掌打的她眼冒金星。 晕乎乎地被注射奇怪的液体。嘴里突然长出尖牙,好疼,好疼。好疼,疼得她直打滚。头发也在一瞬间长长。 你做了什么!少女扑向男人,她这才看他的模样,肥肉横生,一口大黄牙。 你做了什么。少女红着双眼,掐住他的脖子,所幸她还有一点理性在,不能杀人,不能杀人,不然 琉璃!房门被突然打开,一堆人围住她。 义勇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富冈先生。 琉璃?伊之助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思绪,伊之助并不知晓女孩脖子上的狗牌写了什么字。只是突然就蹦到脑子里来了,真奇怪。 女人身体一僵,但她并没有回应他,突如其来的沉默。 不过无所谓了,当务之急就是从这里出去,伊之助再次砍向锁链。这个女人呆在这里,一定知道怎么出去。 他使用着兽之呼吸砍向铁链,铁链纹丝不动,反倒是那个女人抖得厉害,伊之助这才注意到她的四肢不仅全都被锁住,交媾的地方也被红绳打了个死结,他伸出手想要把绳结给抠出来,不然他一会砍铁索的时候,这个女人又要哼哼地乱叫。 视觉被夺走,被陌生的男人摸索着嫩穴,说起来好笑。她已经记住了那群男人的形状,这个人是新来的。小穴 不争气地流着水。 唔他的手指生硬地抠弄着,别,我教你我教你好不好,好疼好疼。 伊之助黑线,我还需要别人教什么?不过他还是停下,打算听那个女人的话。 解开唔就好哪里别了。女人断断续续地吐着字。 流出的水弄得伊之助满手都是,他稍微有些不耐烦了。趴了下去,用嘴衔着女人的嫩穴。 !!!她被吓得一个机灵,喷得伊之助满脸都是,伊之助啧了啧嘴,咬住绳结,牙齿来回往复磨损着红绳,被嵌进嫩穴的红绳,轻轻一动,她就像一条被多巴胺调教过的狗,无止境地流着水。 伊之助稍微有些不耐烦了,他不打算打算直接把死结给咬烂,他一个不小心咬了到少女的嫩肉。 啊!少女不知觉地挺了挺腰,被锁链捆成字的腿夹紧了伊之助的头,别,别咬了。她战战兢兢地说道。她夹得紧紧的,伊之助有些透不过气,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少女大腿根部。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听这个女人的话。 可以,可以帮我摘掉眼罩吗 也许是伊之助的温柔给了琉璃勇气,她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看过东西了。 男人爽快地摘掉了她的眼罩。 野野猪? 明明是想当山之王的伊之助,没有一丝犹豫摘掉自己的头套。 喂,看清楚。眼瞎的女人 伊之助?女人睁大了眼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想到她遭受的一切眼睛突然没了光,一会哭一会笑,疯疯癫癫的。 这个女人怎么跟我长的一样。伊之助有些不知所措的咬了咬牙,家人这两个字从来就不曾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为什么会清楚我的名字。 家人????!!不可能!他可是母猪养大的孩子,山大王伊之助!!! 别哭了。 伊之助再次砍向锁链,我会救你出去的。 嗯。女人展开笑颜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暖暖的。 看好了!兽之呼吸!利仁对劈伊之助嘴角漂浮着白雾,他正在燃烧自己的生命。 锁链随即破碎,伊之助想要扶起那个奇怪的女人。空间却在一瞬间发生着扭曲。 喂!他朝那个女人伸出了手,可像是有什么东西排斥着他。 伊之助!女人也向他伸出了手,别走! 喂!躺在床上的伊之助凭空抓了抓天花板,伊之助?你怎么了?炭治郎担心地看着伙伴。 没什么,伊之助擦了擦自己的眼泪,他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为什么会这么悲伤呢。 _(:」)_猪猪半天不出场,写个抹布梦爽一下。